嬴政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接著他深沉地對國師蘇文說:“國師,情況是這樣的,昨天北方邊境傳來消息,匈奴突然襲擊,邊境損失慘重。”


    “而且,我這幾天一直心神不寧,昨天我在花園裏走著,天上竟掉下來一塊奇怪的石頭。”他轉向身後的老太監,示意他把石頭拿來。老太監立刻遞給他一塊不算大的石頭。


    嬴政接過石頭,轉交給蘇文,接著說:“國師你看,這石頭上好像刻了幾字。”


    蘇文拿著石頭,感覺有些詭異。他順著嬴政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石頭一側果然刻有幾個小字。當他看清這些字,臉上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字跡有些模糊,但仔細辨認還是能看清:“亡秦者胡也。”這五個字讓他想起了曆史記載的一個故事。據說,嬴政統一六國後,自認為無敵於天下,卻在迷茫時遇到一塊隕石,上麵同樣刻著“亡秦者胡也”。有術士解釋,這意味著大秦將被北方的胡人滅亡。於是,嬴政派蒙恬率大軍北上,與匈奴展開大戰。盡管這個傳說聽起來荒誕,但又不得不信。


    不過,“胡”在後人看來是指胡亥,大秦亡於胡亥之手。蘇文並不確定這是曆史事實還是後人的杜撰,但眼前這石頭讓他有些困惑。按理說,現在的胡亥應該安分守己,趙高還未出現,李斯也忠誠無比。那麽,“亡秦者胡也”到底意味著什麽呢?難道真的與匈奴有關?


    他把石頭交給老太監,然後看著嬴政問:“你是打算立即出兵攻打匈奴嗎?”


    嬴政認真地點點頭:“是的,國師。但我心中還有一些疑慮。我大秦的士兵英勇善戰,但在騎兵方麵確實不如胡人。邊境都是草原,步兵在戰爭中起不了多大作用。我想用人數優勢取勝,但代價太大,不劃算。所以我想問問國師有沒有辦法幫我們打造一支無敵的騎兵部隊。”


    說完,嬴政滿懷期待地看著蘇文的眼睛。他其實認為短期內建立一支能打敗匈奴的無敵騎兵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這涉及到兩國的環境和風俗。匈奴是北方的遊牧民族,擅長騎術,騎兵強大。而大秦士兵雖然也會騎馬,但遠不及匈奴。這就是嬴政擔憂的原因。


    然而,有蘇文在,他覺得也許有解決辦法。在他心中,國師就像無所不能的神仙。


    蘇文聽了,略作思考,然後抬起頭說:“我確實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大幅提升大秦騎兵的騎術,打造出一支無敵騎兵。”


    眾人聞言,包括嬴政在內,都大吃一驚。雖然他們信任蘇文,但沒想到他會這麽快找到解決方案。嬴政急切地問:“國師,具體該怎麽做呢?”


    蘇文瞥了他一眼,說:“你覺得匈奴的騎兵為何強過我們大秦?”


    嬴政愣了一下,迴答:“那些胡人是遊牧民族,一生都在馬背上,所以個個都是騎術高手。而我大秦地處平原,盡管平時也勤奮練習,但終究比不上匈奴。”


    蘇文點點頭,迴應道:“所以我們不必用自己的短處去對抗敵人的長處,我們可以從其他方麵著手。你知道,無論我們怎麽訓練,騎術始終無法超越匈奴。所以我們應該從裝備上下手,這樣才能在最短時間內提升大秦騎兵的實力。”


    “裝備?”嬴政感到有些困惑。


    蘇文想了想,問:“你知不知道大秦國庫裏有多少百煉鋼?”


    嬴政再次一愣:“百煉鋼?”


    他從未聽過這個詞,一時有些迷茫。蘇文明白他的困惑,其實他一說出來就已經意識到這個問題。這個時代冶鐵技術還不成熟,隻停留在原始的人工高爐煉鐵階段,煉出的鐵純度低,數量稀少。更硬的百煉鋼要到西漢時期才會出現。


    想到這裏,他對嬴政說:“你可以理解為一種非常堅硬的鐵。”


    “非常堅硬的鐵?”嬴政知道鐵,但由於鑄造工藝複雜,大秦的產量並不多,即使在皇宮裏也不常見。至於百煉鋼,他更是聞所未聞。


    “是的,你讓人拿紙筆來,我要寫點東西。”蘇文說。這個時代的冶鐵工藝太粗糙,幸好蘇文掌握了不少冶鐵技術。目前,大秦能做出來的可能隻有百煉鋼,而它正是提升大秦騎兵實力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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