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突然爆發的建司,有棲永山仿佛被一頭野獸盯上,竟下意識偏移了目光。


    認知到自己主動屈服的動作之後,他立刻報複性地迴瞪。


    可是此時建司已經轉過頭去,自顧自抽起了煙。


    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棲永山心中悶悶得難受。


    沒人理會他,隻能站在原地再次撥出了妻子的號碼,結果自然沒有不同。


    店裏的氣氛變得很詭異,永山的表情變了又變。


    這件事情上肯定有人撒謊,如果不是眼前的年輕男人,那就隻有自己的妻子了。


    他想到剛剛建司的話,一想到對方女朋友那嬌俏可愛的模樣,下意識吞咽了口水。


    突然生出了一種不自信的感覺。


    是啊,以前他自恃妻子的姿色和身段,誰能夠拒絕那樣的投懷送抱。


    但是放到建司的身上,他的女友各方麵都並不遜色於櫻桃。


    哪有不偷腥的貓,正是這個認知讓他習慣了自信。


    可如果不是建司,那妻子這麽做的意圖是什麽?


    想了許久也沒有結果,而建司已經老神在在抽完了一根煙。


    他神色平平望向有棲永山,“有棲店長,我要關門了。”


    “我的妻子……”


    “滾!”


    建司低喝出口,語氣已經極盡不耐煩。


    “你!”


    麵對還不清醒的有棲永山,建司可沒有慣著的道理,大步上前。


    “你要做什麽!”


    很快,永山就知道了。


    建司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將他反剪了雙臂,推著直接推出了門外。


    有棲永山不是沒有反抗,但感覺身後如同鐵索一般鎖著,根本掙脫不開。


    等他恢複自由行動的時候已經被扔在了門外。


    想到建司一人就擺平了萬事會的混混,他終究還是沒敢繼續放肆下去。


    陰沉著臉啐了一口,他大步往商業街的便利店跑去。


    不能全聽建司的一麵之詞,至少要跟便利店核實一下剛剛他是否真的去買過煙。


    把人扔出去之後,建司快步上到二樓,把窗戶關了起來。


    沒什麽其他需要收拾的,幹脆利落關門下班。


    等有棲永山去便利店確認過再迴來時發現店鋪早就關了。


    抬起腳想踹門,不過抬起之後終歸沒有踏出。


    頂著周圍人詫異好奇的視線,他一邊拿起手機,一邊快步往自家走去。


    雖然覺得妻子迴家的概率很低,但他實在想不到還能去哪裏找人了。


    建司離開商業街之後轉了一圈,換了身完全不同的衣服,戴著鴨舌帽和口罩重新迴到了店鋪背麵的那條狹窄巷子。


    用手機照明,發現樓梯底下的有棲櫻桃還昏睡著,並沒有醒來過的跡象。


    衣服什麽的還是之前的模樣,這個地方罕有人涉足,地方也足夠隱蔽。


    建司將手機擱進上衣口袋裏,這樣足以提供光照。


    蹲下身來,指節按在人中的位置驟然發力。


    有棲櫻桃昏昏沉沉醒來,在她睜眼的刹那,建司的手掌已經捂上了她的嘴。


    “唔……”


    意識尚未完全清醒,但她卻已經瘋狂掙紮起來,好像是某種應激反應似的。


    隻不過在建司強大的力量之下根本無法掙脫,一切不過是徒勞罷了。


    建司的手很穩,控製著她不能發出太大的響動。


    有棲櫻桃迎著光,終於漸漸適應下來,當建司拽下口罩的那一刻呆愣當場,一時忘記了掙紮。


    “有棲太太,你有一次坦白的機會,我勸你不要撒謊。”


    對於設計自己的人,建司沒有什麽太多的耐心。


    確保有棲櫻桃聽清楚了這句話之後,一手依然保持捂著她嘴巴的動作,另一隻手直奔她的肋間而去。


    這都已經是老手段了,建司使起來無比熟練。


    當指節鑽入肋間之後,有棲櫻桃瞬間徹底清醒過來,然後便被痛楚的海洋所淹沒。


    好像有人挑開了她的頭蓋骨,把神經拉成了一條線肆意揉搓踐踏一般。


    這種痛苦遠遠超過丈夫家暴時的拳打腳踢,這一瞬間,她甚至覺得自己會痛死過去。


    建司自然沒有殺人的打算,但這位的表現也有些出乎意料。


    之前捂住她嘴的時候還知道掙紮,現在痛楚降臨之後竟然完全沒有反抗。


    反而蜷縮著身子不停往角落裏蹭,好像要把身子擠進牆壁一般。


    而她又跟古川梨花不同,並沒有因為痛楚導致好感度上升,而是往下掉。


    這方麵跟正常人一樣,說明沒有那方麵的屬性。


    聯想到她的經曆,倒是不難理解。


    隻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此時不是心慈手軟的時候。


    建司持續鑽了三秒鍾,當他鬆開的時候,有棲櫻桃縮在牆角裏瑟瑟發抖。


    原本他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連來上個組合拳,隻不過剛剛前戲的部分,對手好像就繳械投降了。


    他試探性地低下腦袋湊到對方的耳邊,“給你一次開口說話的機會。


    敢大喊大叫,敢不說實話,那麽下一次的痛苦將持續一分鍾。


    我保證,肯定比你老公下手要重得多。”


    久違的建司牌惡魔低語再現,說完了建司就鬆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掌。


    隻不過擱在很近的距離,隨時可以重新控製。


    手掌移開的同時,有棲櫻桃立刻緊緊閉上了嘴。


    這其實跟建司的威脅沒什麽關係,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


    因為有棲永山在施展暴行的時候有個習慣,如果她反抗得越激烈、叫得越淒慘,就會被打得越重。


    長此以往櫻桃形成了習慣,即便再疼也會緊咬牙關。


    瑟縮角落,用手掌不停揉搓著肋間的位置,鑽心的刺痛變成了鈍鈍的疼痛。


    斷掉的思緒重新連接,周圍黑暗一片,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店鋪中摟摟抱抱的畫麵。


    這是……暴露了嗎?


    “清水君,這是什麽地方,為什麽你要……”


    建司麵無表情,粗暴打斷了櫻桃的話語,“很可惜,答案錯誤。”


    下一刻,他的手掌再次覆上了她的嘴巴,開始了一分鍾的穴位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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