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司扯處男這個瞎話,就是想要勸退一眾心裏頭騷動的青年們。


    可是就有人不按套路出牌,自爆了他的本來麵目。


    八卦的氣氛為之一滯,大家看向平次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了起來。


    有的是兄弟般的認可,但更多的是憐憫……


    偏偏那個大家夥陷落在了自我yy之中難以自拔,“建司,我可以學的吧?”


    建司頭禿,但眼珠子一轉,優秀的編瞎話功底立刻就萌生了新的念頭:


    “可以是可以,但有個前提條件,你必須拜我為師。”


    平次大手一揮,滿不在乎道:“沒問題,不就是拜師嘛。”


    建司搖頭,“你沒明白我的意思。


    這個拜師跟霓虹隨便報個班是完全不同的。


    簡單來說吧,如果我收你為徒教你功夫,你就得認我當爸爸。”


    “什麽!”平次傻歸傻,但也不至於到認人為父的地步。


    驚唿一聲,他當時就急了,“你這是在占我便宜!”


    “不!”建司停下腳步,神情無比凝重:


    “在龍國,武術傳承是一項非常重大和慎重的決定,有非常嚴苛的規矩。


    你拜我為師,那我就需要傾其所有將一切傳授給你。


    這是責任,也是義務。


    這個師父的父字,並非老師的意思,指的就是父親。


    事實上,很多武術的傳承隻在父子之間,根本就不會外流。


    所以如果你要拜師,就要做好這樣的思想覺悟。


    這,絕非玩笑。”


    ……個屁!


    建司瞎話那是張口就來,欺負的就是他們不懂。


    平次呆愣當場,沒想到拜師學武是這樣嚴肅的話題。


    他抱著膀子,眉頭當即皺成了個“川”字。


    建司臉上平平,心裏頭卻掀起了滔天巨浪。


    猶豫了!平次竟然特麽的猶豫了。


    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當我的兒子?


    嗬tui!這個孫賊,沒安好心。


    不管遲疑的平次,建司扭臉就走,生怕再待一會兒自己的智商受到汙染。


    “等等我哥哥!”


    由衣快速跟小唯和淺倉告別,立刻向前追去。


    有的人整點下班,慢慢悠悠吃了頓飽飯,甚至打了場架,但是有的人卻還在兢兢業業地加班。


    比如後勤部長,此時就坐在他寬大的辦公桌後,望向麵前的俏佳人。


    “優雅,你畢業後留校也有三年、四年?”


    森上優雅神情淡然,“第四年了。”


    “四年了,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隻不過是差了一些資曆而已,正好現在有個機會……”


    後勤部長眼底的貪婪一閃而過。


    前兩年他不是沒試過一些手段,可惜都被化於無形,甚至受到過一些威脅。


    要不是他及時收手,還不知道會怎樣,這女子絕對不是看起來得那樣簡單。


    偏偏她平時對待別人都是一副如沐春風的麵孔,就算自己偷偷暗中傳播一些不好的消息,時間長了也是不了了之。


    從那以後,他就不敢隨意招惹這女子,更是把那些齷齪的心思隱藏得很好。


    如此嬌滴滴的大美人,既然自己得不到,還不如充分利用這份優勢。


    隻不過他的暗示已經足夠明顯,對方卻跟聽不懂似的,還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樣。


    是的,對別人如沐春風,與他單獨相處的時候卻總是拉著個臉。


    連偽裝都不顧,好像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似的。


    可恨!


    強壓心中怒火,後勤部長咬著牙直接開誠布公:


    “清水建司手上的錄音,對我們校方很是不利。


    雖然達成了協定,他也答應不會向外透露,但終歸是個隱患。


    優雅,這件事上,我們誰都脫不了幹係。


    我這麽說,你明白了吧!”


    最後這話色厲內荏,已經有著明顯的壓迫意思,可是森上優雅卻根本不為所動。


    “還有別的事情嗎?我要下班了。”


    書桌下的雙手悄然攥起了拳頭,可甚至不待他考慮好是否要發作,森上優雅便自顧自離開了辦公室。


    嘭!


    後勤部長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氣得哆嗦個不停。


    另一邊就不是這樣一副光景了。


    教導主任的辦公室裏,橋本有紗已經被逼到了牆角。


    她死死拽住自己的衣襟,不使春光外泄。


    而教導主任那碩大的啤酒肚都快蹭到人家的身上了,龐大的身形不給她任何躲避的空間。


    看起來無比放肆,可實際上教導主任並未真的挨上。


    他心裏頭也苦啊。


    原本都是快到嘴邊的肉了,偏偏出了建司那檔子事情。


    現在被攥著證據不說,還給眼前的大美人做了個非常不好的示範。


    所以他這才著急忙慌把人找來,卻也沒有真的占便宜。


    “有紗,你可不是龍國身份,跟那個清水建司不一樣,而且……”


    厚重的眼鏡片下閃爍著戲謔的光,建司這事也給他提了個醒。


    以後行事都需要小心一些,至少不能落人口實。


    比如剛剛進辦公室的時候,他就逼著橋本有紗交出了手機檢查了一番。


    “他一個雜務工,說打底就是個臨時工,這份工作說丟也就丟了,可是你不一樣。


    如果丟了學校的工作,再打上個什麽不好的評價,你那念書時候的貸款……”


    橋本有紗側著身子,使勁往牆角裏頭縮著。


    教導主任的話如同鞭子一般,一遍遍抽在她的身上,把那層大學老師的光環給抽了個七零八落。


    她本來家境就不好,四年大學的學雜費都是靠著助學貸款支撐。


    畢業之後好不容易留在了學校裏當著班主任,也保留了繼續深造的希望。


    可是超過四十萬的貸款是有紗身上背負的厚重包袱,兩年了日子還是過得緊巴巴。


    教導主任就是借著這個威逼利誘,行事越來越放肆。


    他的話並不都是威脅,一個教導主任要收拾個沒有任何背景的班主任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這也是昨天由衣受霸淩時她想要衝出去卻最終停下的原因。


    感同身受是一方麵,但更多的是對自己前途的擔憂。


    “有紗,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這個時候,教導主任卻主動往後退了一步,給對方留出了足夠的空間。


    “如果你能夠讓清水建司銷毀錄音,我保證不再騷擾你,甚至會給你一些幫助。”


    橋本有紗強打精神,“那是他們自保的手段,我怎麽可能拿得到!”


    教導主任的目光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著:


    “隻需要銷毀我說話的那段,這也不妨礙他繼續拿著學校的把柄。


    相信憑你的樣貌和聰明,應該不難吧?


    這麽劃算的買賣,你說呢,有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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