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潘家至今仍無法尋迴婚約之書的困境,鄭家帶給何潤澤的無疑是無盡的寬慰。


    然而,何潤澤疑惑,為何坦誠相告竟令鄭可兒如此憤怒呢?他究竟哪裏失言,惹得她如此動怒?


    “潤澤兄,你先去職守吧,放心,我會試著勸說可兒的!”


    顧妮被鄭可兒牽引向莊園,但她轉頭時掩飾不住的笑意,讓何潤澤愈發困惑。


    “唉,好吧,我這就去。”


    鄭家此刻無需何潤澤他做其他,畢竟婚約之書已握在手中,他隻需冥思如何從潘家取迴另一份即可。


    隻是如今,鄭文成的熱情如火,何潤澤已不敢輕易接近。本想詢問關於鄭家祖宅的詳情,鄭文成卻總是提及鄭可兒,急切盼望何潤澤與她早日完婚,這讓他頗為頭疼。


    幸而鄭可兒出於對他安危的擔憂,催促他返迴榮海,否則何潤澤真不知該如何脫身。


    最讓何潤澤苦惱的是,鄭文成持續來電,使他陷入兩難之地。他知道鄭文成無非是催促他與鄭可兒早日成婚。


    幾次電話之後,何潤澤實在難以承受,便開始直接掛斷。畢竟,鄭家的婚約之書已得,他為尋找其餘婚書,無法此刻就糾結於婚事。


    然而,出乎意料,即便如此,鄭文成依然不斷撥打他的電話。他多次掛斷,鄭文成理應了解他的態度,卻未曾料到,鄭文成仍堅持不懈地撥號。


    此刻,何潤澤幹脆將鄭文成的號碼屏蔽。如此一來,無論鄭文成如何嚐試,何潤澤再也聽不到他的來電。


    畢竟,何潤澤身為醫師,日常工作繁忙,還需時常為病人動手術。若持續受到鄭文成的電話打擾,他將無法專注於工作。


    總不能一味掛斷,那樣無法專心做事。若非鄭可兒早先未撕毀鄭家的婚約之書,退還何家之書,何潤澤此刻或許還得應付鄭文成。


    但婚書已落入手中,別說鄭文成每日電話騷擾,就算他日日守在醫院門外,強迫何潤澤立刻與鄭可兒完婚,何潤澤也絕不答應。


    何潤澤已決心,暫不踏入鄭家一步...


    在神秘的大陸上,老者尚未完全從奇異的夢境中蘇醒,他亟需向何潤澤探問關於風靈之地的奧秘。與此同時,鄭文成的出現依舊令何潤澤頭痛不已。


    潘家的婚約如同詛咒般縈繞,何潤澤手中雖未握有與潘玉訂立的靈契,但他不願接受,卻為取迴它,不得不一次次麵對潘家的陰影。鄭家的靈契已被他收入囊中,除非為了解開風靈之謎,或是應對那兩兄弟的威脅,否則他絕不輕易踏入鄭家領地。


    這幾日未曾造訪靈愈小築,何潤澤今日執意前往,因為他曾承諾協助鄭可兒通過家主的試煉,而小築的擴張亦是他所肩負的責任。


    對於小築的狀況,何潤澤並不過於憂慮,擴建之事已初具雛形,新增的治療室接納了越來越多的患者。


    若鄭可兒能從安河鄭家招攬更多助手,擴充診室自不在話下。然而,鄭家的紛擾非一時能解,真正的難題在於如何從潘家取迴那份困擾他的靈契。


    苦思無果,何潤澤已來到小築附近。他泊好飛騎,朝小築行去。


    “何醫師,您是來找以蕊姑娘的嗎?”


    何潤澤聞聲迴首,見沈岩——那個曾被他教訓過的年輕人,此刻局促不安地立在一旁,不敢靠近,隻遠遠地問候。


    何潤澤淡笑,點頭道:“稱唿我何醫師即可,‘何大哥’聽起來不太妥當。”


    沈岩聞言忙點頭,想起上次被揍和武館被毀的經曆,如今麵對何潤澤,他小心翼翼,生怕觸動對方的怒火。


    但聽何潤澤言語溫和,沈岩心中稍定。而何潤澤則認為,沈岩必是個勇猛有餘,智謀不足之人,否則不會被林靜玩弄於股掌之間,當初竟不問緣由便動手。


    盡管自己出手教訓了沈岩,還搗毀了沈氏武館,這一切都是為了配合林靜,令潘以蕊因厭惡而解除婚約。雖未達成目標,但沈家確實受到了波及,何潤澤對此頗感歉疚。見沈岩主動示好,他自然以和顏悅色迴應。


    “上次我真不知何醫師深藏不露,竟冒犯了您,實在是罪該萬死!”


    提及舊事,沈岩不禁打了個寒顫,畢竟他是先動的手,現在道歉是理所應當。而且,他總覺得何潤澤上門挑戰武館,是因他那次的衝動所致...


    於是,他可被視為這場奇襲武館事件的始作俑者,對何潤澤的敬畏愈發深重了。


    他無法理喻,怎有人在承受他攻擊後非但反擊得手,竟還要連根拔起,幾乎要將沈家武館夷為平地,若非鄭家的大能者鄭永健識得這位何醫師,沈家或許早已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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