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倒不清楚。”周若卿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他都不知道,還說自己“算”是這個演出團隊的?我估計他也就是跟魏姐比較熟而已。


    不過想起演出,我還是很興奮,“從來沒有穿過那麽美的裙子,那麽多顆水晶,布靈布靈的。”


    “喜歡嗎?以後換個地方演出,你還可以穿,聽魏南說好看的衣服有很多,你可以慢慢穿。”他這麽一說,我更加期待了。


    “你知道嗎?這麽長時間參加比賽或演出,我都是自己找衣服的。就那次,哦對了,就是你看到的我年初參加歌手比賽那次,那件衣服都是借的。”我說。


    “你很有眼光,很會借,那件衣服很漂亮。”周若卿居然在這裏也能找到誇我的點。


    “你還記得?是吧,每次表演妝也都是我自己化的,我可請不起人給我化妝。那個小曼真的太厲害了,她化過的妝我自己都看不夠呢。”有空我得和小曼學學,或者下次她給我化妝的時候,我多上心看看。


    他看著我笑笑,“確實。”


    “我以後再演出的話是我自己化妝還是她會一直跟著?”我是想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看她化妝偷偷學學。


    “她不能保證每場都在,她很忙,但魏姐應該會盡量安排,畢竟你是壓軸嘉賓。”周若卿好像也認識小曼。


    “對了,我今天還一臉懵,怎麽我就成壓軸的了呢?”對於這個身份,我真的有點受寵若驚了。


    “你唱得好啊,其他女歌手你聽了吧,確實有一些差距。”周若卿仿佛覺得這是無可爭議的事實。


    “有嗎?”我怎麽感覺除了妝容和服飾,差別不大呢。


    菜上來了。


    “你平時都在外麵吃嗎?”我對周若卿有點好奇,每天都這樣吃的話,這得花多少冤枉錢?


    “差不多!你呢?”他答。


    “我平時就在食堂吃啊!”我想想自己已經買到的平房,心生歡喜,“也許不久的將來我會自己做飯吃!”


    “你會做飯?”他有點驚訝。


    “當然。”這算什麽,我不但會做,還做得很好呢。


    “這麽小居然還會自己做飯?不簡單。”他感歎著。


    我簡直要笑了,會做這麽簡單的事居然會被說成“不簡單”,“這有什麽啊,做飯哪有什麽難度。”


    “人不大,口氣不小,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嚐嚐你做的飯。”聽起來他怎麽好像有點瞧不起我呢?


    “不信我?等我有空做的時候請你來嚐嚐,你請我的地方都太高級我迴請不起,但請你吃我做的飯應該還是可以實現的。等過陣子不忙的吧,說來這陣子我還挺忙的。”要上課,要收拾房子,要打工,還真的很忙。


    “晚上的酒吧不做了吧?”他依然在關心這個問題。


    “不做了,聽人勸吃飽飯,酒吧老板越來越不待見我,感覺有點做不下去了。再說張浩總在酒吧門口堵我,我也很鬧心。”感覺對他說的有點多。


    “有什麽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我可以幫你。”他誠懇地說。


    “怎麽好一直麻煩你?”我已經麻煩他夠多的了。


    “你這不是也剛剛幫了我?還陪我吃午飯。我最近食欲不好,不太愛吃飯,但是跟你在一起,我感覺很下飯。”他這說的是什麽話?


    “我?下飯?”難道我長得像個飯桶嗎?


    “我看你吃哪樣都很心疼的樣子,就覺得這些食材變得珍貴好吃起來。”他笑著說,“明天我接你出來演出吧,我要不也得過來看看,拐個彎的事兒。這樣你就可以晚點起床正常吃早餐了。”他說。


    “真的可以嗎?”我又問。


    “你不用太客氣,而且這隻是舉手之勞。”對於我的客氣他反而有點不耐煩。


    下午的時候,魏姐給我打來電話,說要把我的出場費結一下,讓我提供一下銀行卡賬號。


    居然這麽痛快,出場費日結,這個工作簡直太好了。


    第二天早上,周若卿果然七點多來親自接我,依然開著那輛桑塔納2000。這麽出眾的樣貌仿佛被車封印住了,總體顯得很滑稽。


    想著我還欠他錢,想著我的銀行卡裏還躺著一些錢,我心裏就不太舒服,生怕被人覺得自己有錢不還,所以還是想早點還完,無債一身輕。


    房子已經買定了,又跑不了,後麵裝修就不著急了,早一點晚一點的事。


    “周先生,昨天的勞務費打到我銀行卡上了,你把你的銀行卡號告訴我一下,我還是打算以後每次下來錢都給你打過去一些。你放心,我會留下生活費的。欠債的滋味不好受,賺點還點,我就可以早日還清,還可以逼自己一把。”我說。


    “沒必要,我又不等著用,再說那點錢也不夠幹啥的。我們還是依之前的約定吧。而且你總要有生活支出啊,這些錢都還給我你平時怎麽生活,喝西北風啊?你隻要安排好就行,別急著還我,依我們的約定大學畢業時一起還我就好,如果時間還是緊,六年為期也行。”他很慷慨地說。


    “不用不用,時間足夠了。”這麽久可不能再延期了。


    感覺我們兩個人很有意思,我急著還錢,他百般推脫。


    “我就隻要求一樣,晚上不要太晚出去打工了,不安全。”他叮囑道。


    “你是在關心我?”我問。


    他斜了我一眼,“我是怕我的債務人跑丟了,到時候上哪兒要錢去?”


    “哦,哈哈。”我尷尬地笑笑。


    我的節目依然排在後麵,按照時間我吃完早飯跟著周若卿過去化妝換衣服也來得及。


    這次的東家是一個西餐廳,感覺規模更小了,但是舞台的奢華程度卻一點也不拉胯。我是坐著周若卿的車來的,但是魏姐昨天坐的那輛保姆車還是在現場。


    今天的衣服更美了,是一件黑色修身晚禮服,裙擺處是魚尾狀設計,很凸顯身材。小曼今天把我的頭發盤起來,加了一片假劉海,有點像奧黛麗·赫本的經典造型。


    這麽出神入化的化妝師,魏姐到底是花多少錢請的?


    今天的流程與昨天很類似,隻是節目做了調整。我怎麽看都覺得這樣的小門店根本配不起這個演出團隊,看來這些商家為了擴大影響力也是下了血本了。


    演出結束後,我沒有答應周若卿一起吃飯的邀請。我們不是一個階層的人,總是吃人家的我有些過意不去,暫時又沒有能力請迴去,這會讓我有負擔。


    而且今天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做,忙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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