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好像也是。可並不隻有我們,還有十香與四糸乃啊,這又有什麽辦法。


    大家都是精靈啊。耶俱矢有些苦惱的「唔~~」好半天才繼續說道。


    「這有什麽辦法嘛,月也不會隻看著我們,大家可都……都一樣的。」


    被夕弦默默的盯著,耶俱矢把那句‘大家可都是精靈。’老老實實咽了迴去。


    注意安全,這是在外麵,小心暴露。


    她拉起耶俱矢的左手用手指在手掌心寫字。


    明白。長期熟悉的默契使得明白意思,耶俱矢若無其事的轉移話題。


    「嗬嗬,那夕弦有什麽好想法,本宮就勉為其難的聽聽看吧。」


    「“約會。約會解決問題。”────夕弦輕輕說出這兩個字眼,麵色嚴肅,耶俱矢懵了片刻,“誒?約會有什麽用啊?”」


    伸出右手拉住耶俱矢一起走到一旁樓梯口邊緣,檢查周圍後才繼續迴答。


    「詢問。耶俱矢有在月身邊發現過和他靠的很近的其他人嗎?」


    「怎麽可能有這種人啊。」


    「那麽,耶俱矢想不想,希望能夠,盡可能的最靠近一點月呢?」


    話都已經說到這一步了。望著麵色平靜的夕弦,耶俱矢似乎已經懂了什麽。


    「誒…………夕弦你說的難道是?」


    「正確。正如耶俱矢想的那樣。月最靠近他的身邊沒有人呢。」


    那為什麽又不能是我們呢。彼可取而代之,夕弦眼中傳出這樣的意思。


    可是還有十香她們……毫無殺傷力的敵人而已,四糸乃更是根本就上不了戰場。


    那…………別猶豫了,我們這也是為她們付出,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啊。


    「───詢問。既然身邊還沒有人,那又為什麽不能是我們呢?」


    八舞夕弦如此說道。十分平靜,反倒是耶俱矢有些心虛一樣的樣子。


    「夕弦,我們這麽做真的好嗎。要不要和十香她們說一下?」


    「否定。約會是我們自己的選擇,與她們並沒有關係,是她們自己不做的。」


    麵對隊友想要自爆的行為並沒有一刻猶豫,反而當場果斷說no的夕弦雙手畫叉。


    長此以往的各種被忽視,我已經受夠了!今天我們就要修改各作品中的命運,八舞姊妹終將如閃電般歸來!


    「提醒。或者這麽說,月之前讓五河同學做出犧牲,因為她是精靈的攻略者,而月現在也加入了這個組織……」


    她並沒有再說下去。不過意思其實很明顯,簡直連裝都不裝一下。


    所以我們不也是精靈嗎,能以這個理由讓同僚犧牲的月為何不能犧牲一下呢?


    「但……可是這樣應該也……」


    「打斷。目前地球上的國家可不是隻有「一夫一妻」製度的。」


    猶如被魔鬼誘惑的少女一般,有些驚慌,耶俱矢想要後退卻被夕弦拉住右手。


    二人都有些臉紅。


    不過區別是耶俱矢或許也有潛質成為夕弦那樣誘惑他人的魔鬼。


    所以你要怎麽選擇呢?


    「嗬嗬……那麽本宮似乎也不用迴答,答案很明顯了呀,夕弦。」


    耶俱矢語氣不明的低語。拿起掃把,雙手握住橫跨過由膝作出折斷姿勢。


    「我將,效忠於你!」


    「嗬嗬。所以說耶俱矢真有趣呀,既然這樣,夕弦就姑且承認你吧。」


    很有趣一般。夕弦右手捂臉輕笑,就這麽接受了耶俱矢的效忠行徑。


    「嘲笑。果然是笨蛋耶俱矢,既然如此,就暫且不扔掉你好了。」


    「嗬嗬。果然是天真的夕弦,既然如此,本宮暫且不背刺好了。」


    心懷鬼胎的二人心中暗笑對方的無謀。


    既然這樣的話就暫時不考慮扔掉你吧。就這樣憐憫般的嘲笑了彼此一番。


    對對方心理的自語並不了解,自然不得而知對方居然與彼此差不多。


    「打擾啦……」


    正在耶俱矢打算繼續開口的時候,前台少女出現在目前二人所在樓道轉角下方。


    隨後,手拿著放有點心與茶杯的托盤,走上來的山田美樹眨了眨眼睛。


    「誒……二位……你們這是在?」


    此刻正在二樓樓梯邊。耶俱矢宣誓效忠,夕弦捂臉微笑。莫名的尷尬感。


    「…………」


    「…………」


    明明隻是被人看見而已,可為什麽總是有一種蟒蛇纏繞般的窒息感呢。


    雖說腳都快能摳出三室一廳來了,但是該嘴硬的,還是要嘴硬的。


    「嗬嗬,本宮例行暴風巡禮,由雙子並肩突破晦暗的陰影。」


    「翻譯。耶俱矢的意思是2樓打掃完成,休息片刻,夕弦也這麽想。」


    耶俱矢幹笑著做出迴答,隨即夕弦一如往常一樣的配合著做出翻譯。


    耐心聽到說完後,山田美樹眨了眨眼睛,可你們臉色真的很僵硬誒。


    「啊呀。二樓清潔已經處理完了嗎。」


    有些吃驚速度似的,少女三兩步邁上樓層,檢查過相關衛生情況後讚許的點點頭。


    「嗯,好厲害,我自己都還達不成反光的效果呢,都很幹淨呀。」


    與先前環境不同。從滿地灰塵轉為幾乎反光,被擦拭後的物品好像新的一樣。


    雖說可以算是日相關職業基本功不然就根本都混不到這一碗飯吃的。


    但她可不是這樣的出身,並非十指不沾春泥便可,做不到其實很正常。


    「嗬嗬,作為皇女立足於此的存在本身,本宮的清潔自然完美。」


    「指責。笨蛋耶俱矢一直在偷懶,更多的明明是夕弦做的才對。」


    夕弦毫不猶豫的指出問題所在,和過去一樣突然背刺正得意中的耶俱矢。


    「可惡!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夕弦你為什麽總是要拆我的台呀!」


    「迴答。因為耶俱矢的話總是有漏洞,夕弦覺得應該指出來。」


    夕弦毫不在乎的這麽說,聽到這種話的耶俱矢更是咬牙切齒起來了。就因為這種事情就要天天反駁我嗎!


    「夕弦!我們之間的感情到底被你給扔到哪裏去了,快點找迴來呀!」


    「疑問。夕弦和耶俱矢居然有過耶俱矢所說的這種東西嗎?」


    她滿臉疑惑的食指輕輕敲擊額頭,隨後恍然大悟的突然反應過來。


    「迴應。這不是被耶俱矢帶頭在幾百年前就扔掉了嗎?」


    「哈?什麽時候有過這種事……」


    耶俱矢聲音哽住了。等等,好像還真有啊,以前彼此比賽,最近一次好像是四天前的時候。一一來禪學年旅行。


    「那夕弦不是也說了嗎,為什麽一直都就隻有我受傷呀!」


    她突然還擊嚐試著補刀,試圖抗議這樣的單方麵欺壓,無比不公的行為。


    但沒什麽作用的樣子,夕弦倒是相當悠閑,全然無視了那控訴的眼神。


    「迴答。夕弦是不介意的,但這樣的機會要靠把握住才行……」


    一一沒把握住又能怪誰呢。


    夕弦可並不是沒有出過問題,遺憾的是笨蛋耶俱矢隻會得意,從來不知道把握。


    雖然後麵部分沒說出來,但太熟悉彼此了,隻需要提醒下就能明白意思。


    「……可惡的夕弦,會把握機會了不起呀……本宮早晚也能抓住的。」


    於是氣的不行,但那根本就無法反駁的耶俱矢被迫退讓,結果就隻能嘴硬一句。


    轉過身自己蹲在地上畫圈圈,好像是要詛咒誰似的。那人沉默不已。


    不可見的鮮紅越發隱沒,看來是沒錯的,所以耶俱矢果然還隻是個小孩子啊。


    「好啦,既然處理的也差不多了,那就先下樓喝杯茶休息一下怎麽樣?」


    將托盤放在一旁平椅,山田美樹拍了拍雙手,單純想吸引注意力的做出提議。


    「同意。夕弦要走了,耶俱矢自己決定跟不跟上來吧。」


    夕弦思索片刻,答應了。跟隨托著托盤的她慢慢下樓,看都不看一眼。


    隻是走過身旁的時候提醒了一句。


    「等等我啊!」


    見居然真的不等自己,耶俱矢大叫著,趕忙從地上跳起來追了下去。


    反正二樓也解決了,這樣就行了吧。還能有其他的問題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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