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3日,星期日。


    直至剛剛都還很寂靜的商業街,一如先前那般的寂靜,興許人們在走動,那是各店鋪的店員,正忙著工作,為新的一天開啟又一個有節奏的努力章程,充滿幹勁,盡管沒有什麽入店者卻還是有區別的,過去歲月已經結束了,而此刻的世界都歸萬惡的打工人所有。


    僅是猶如擱淺的魚泡在水中,認為眼前可能有所希望,試圖上岸,拚盡了性命,卻並不知道麵前的盡頭是死亡。


    其認知都是他人想讓你為之故。


    於現代世界上沒有全知,而所有人皆知,亦被他人所知,差距就在如此。


    生命也好,憧憬也罷,前途也好,失去也罷,人間大多數都是如此。


    很多東西都不能強求。


    因為一般人的有限性,反而可能適得其反,過去的珍貴之物就更迴不來了。


    一切從未離開,改變的隻是形式,過去從未消退,不存在的隻是明麵。


    盡管過程與內容天差地別,但最終結論無非【再見】與【好久不見】。


    準確而言,人的一生是一場學習。


    如升學一般,不同階段遭遇不盡相同,但統一的是需要體驗的話題,相識,相遇,相知或是相愛,相離,別去重逢,痛苦並不退,別去迴憶,離別必長久,人需要在當下生活。


    也就是學會說【再見】一一【再也不見】。


    “誒?淺倉同學,你這是在說什麽啊?”


    “……………………”


    本來還在忙著談哲理的他一時語塞,默默的瞥了眼五河士織,當場打我臉還得是你啊,充滿了懵懂,貌似一點都沒懂的樣子。


    收迴前言,某些人不用。


    因為這些話前提是要懂才行。


    一如某些組織團體所謂的體係。


    如果提到麵子的話題,通常毫無價值,你想混才有必要,否則就可以不多加理會。


    因為事實上能夠被你所得知,並進入其中的群體,往往都隻有一點小權力而已。


    隻要你不需要相關東西,那麽就拿你完全沒辦法,比如某些小集會。


    “……怎…………怎麽了嗎?”


    坐在對麵的五河士織尷尬的笑了笑,怎麽突然就安靜了,也沒有這部分經驗在,我是不是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啊。


    咖啡廳內安靜的莫名。


    “不,沒什麽問題。”他搖了搖頭。


    “這麽說吧,比如如果有一天你本來過得很好的日子,突然就導致天天被壓榨,睡也睡不好,還要天天幹活,智力,心力和自己的心靈底線都不斷的下降,重點在於,這些事情和你沒關係,因為自己想或其他原因,導致造成那樣的結果,大致意思就是如此。”


    一長段話說出口後,淺倉月喝了一口咖啡,香氣自舌尖刺激,精神不由得為之一振。


    “不過像這樣的人應該比較少才對,畢竟年齡段也不適合,哪家公司收童工,太容易虧資金了,總不會真有吧,如果真有的話,和大冤種又有什麽區別。”


    五河士織麵色僵硬,雖然知道你是在開玩笑,但我為什麽突然感覺這麽悲傷啊。


    她沉思著……童工,壓榨,幹活,睡不好,底線降低……少女恍然大悟,天呐,太符合了,這說的簡直就是我。


    …………誒?……………


    她的眼神突然就死了,瞳孔空洞,好似失去了靈魂,這句話貌似就是目前的我誒。


    所以為什麽我會這麽慘?琴裏有些心虛的不敢直視,沒有工資這可不是我說的,艦員都有,拉塔托斯克工資還是會發的,那你自己沒要這東西又能怪誰呢。


    這個休息問題不是有給你安排的嗎。


    位於萬米高空的佛拉克西納斯。


    後援眾人默默側過臉,不再關注地麵目前的戰況,怎麽說呢,的確是那個道理,那話意思還真可以懂。


    可是要真的必須提起這個休息的問題,那我們就不得不說了,居然把那時間安排也叫休息,五河司令你的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嗯?你們這是什麽表情,這樣子就好像我真的有壓榨她似的,再怎麽說也是家人,怎麽可能那麽做,她可是我的姐姐。”


    麵對周圍滿眼的質疑。


    聽到剛剛的話語後,五人沉默莫名的悄悄盯著她,五河琴裏強裝著麵不改色的迴複道。


    所以你指的休息是讓她都已經困到班會睡覺,甚至開個會都在找機會睡覺?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


    虛幻的絲線悄然延伸並隨之往複,同傳輸本身視覺將聲色傳遞而來。


    所以說你的底線原來是這麽靈活的東西嗎,淺倉月默默的吐槽著。


    全然不顧麵前對坐著的五河士織那滿臉僵硬,風都吹不倒似的巨石一般,眼神已經徹底死了,反而還在嘲笑。


    一一一一一讓你小子拆我台,現在幫你理解一下什麽叫出來混總是還的。


    而另一邊,默默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宵待月乃還是一臉的疑惑。


    “那個……不是要治療嗎,醫生都需要配合的樣子,我要不要做什麽呢?”


    等時間過去或我心情好的時候再說,到時候一切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問題的本質就是你自己嘴太欠而已,不封印玩弄一波實在對不起心情。


    過程不用管,記憶到時候一定會恢複,所以這種事情就大可不必了。


    所以你自己老老實實聽話就行。


    “依自己的想法,參考我的想法與意見,其餘的都不是問題。”


    淺倉月起身離座,伸手示意對方先走,桌上的糕點也已經被解決的差不多了。


    “呃,這樣子真的可以嗎?”


    看著還在僵硬著,目光渙散的五河士織,宵待月乃發出如此的疑問。


    她嚐試著晃了晃右手,就放在眼前,然而就好像徹底靈魂出竅一般沒有任何反應。


    這樣子會出事的吧,在日本,不一起帶走,把這個人就這麽放這裏真的好嗎。


    怎麽說呢,其實也行,事實上個人覺得放這裏的問題也不大,畢竟嘛…………淺倉月默默瞥了眼窗外,東南部的轉角處。


    紫,橙,藍一閃而過躲了起來。


    所謂安全問題想必會很有保障的,那毫無疑問,你們幾個家夥說呢。


    從起床一直跟到現在居然還沒走,還真有體力與耐心等待啊,果然不愧是神秘側的存在,精靈果然厲害。


    不過我的評價是,你們難道就不會累嗎?


    對於這個問題的話就得時間逆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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