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於遙遠的過去,受到祝福的被遺棄者,唯一已停留的港口。


    無論強大還是弱小,錯誤也好被迫害也罷,被選擇驅除的痛苦者們皆可來此。


    隻要爭取,僅想想要活著,在幾近沒辦法與他人共處的世界裏,如果還存在著,那麽邊等候就是,等候的終點即為安穩。


    不談虛無縹緲之未來,不論過去現在之遭遇,因為不在乎,故而才能達成【在乎】,真理隻在於冷漠的那份【純粹】。


    任其正義凜然,他人都不能改變的一切,外界充滿了虛偽,理想中的時光匆匆。


    而悄然成立的不存在之所,理想之鄉,能進入這的想必都會如此想吧。


    一一一一一一第一人至少在認同著。


    身著華麗,好似戰甲又如同禮裙般,紫色長發與如夜一般的雙目充滿著美麗感。


    點點靈光周轉,猶如公主一般,非常巧的事就是識別名正好也是這個呢。


    一一一一一一精靈代號【princess】。


    而世界似乎,從來都不美好呢。


    但所有的故事並與之相反,充滿的理想與空無,往往不是愛與恨便是彼此的糾纏,不是男的愛上女的,就是女的倒追男的。


    充滿個人思想,滿是所謂的思維方式。


    不過或許也正符合人的當前愛好狀態,因為許多都會吃這一套。


    遺憾的,這件事似乎也不無不同。


    仿若是往日重現。


    ‘世界邊境,相鄰邊界。''


    ‘少女自其中安靜的沉眠,積攢著,延續著,努力的突破著這份封鎖。''


    同磚石間被擊碎的一切。


    頃刻間的破碎,能量暴動於其間流轉著,次元邊界悄然崩解的虛空。


    無限的光透入其中,猶如玻璃一般化作無數碎片隨著爆炸聲而起。


    ‘這裏也好,那裏也好,那邊的風景都令我熟悉,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


    入眼皆是滿目殘破。


    空曠的街道,沒有人影的店鋪,紅綠燈口寂靜,馬路間毫無可見聲息。


    這應該也很正常吧,每次出來就會有這種情況,我也根本就控製不住。


    多名身著裝甲的少女匆匆而來。


    ‘嗯,對哦,我是不受人類歡迎的家夥,會被打的,還有她們在呢。''


    無盡的炮火破滅了周圍的地麵。


    水泥被大規模的武器攻擊下抹去,隻是在瞬間而已,城市之間變成了戰場。


    ‘這麽做是沒有用的,可每次都一樣,為什麽就是不聽啊。''


    同王座之間,女孩兒拔出了劍,與ast對峙的碰撞時光,悄然消逝的光芒。


    靈力與美麗,神秘與能力,能力與成立。


    可這些都不是所謂【絕對】的力。


    屏障盾碰撞,短兵相接,刀光劍影間火花彌漫,卻還是沒有成效。


    【都說過了,這是沒有用的】


    她伸出右手。


    暗紫色光華悄然凝聚。


    連續的能量彈被擊出,好似玩具一般,卻還是不斷嚐試,但就自己會這麽想了吧。


    她們如臨大敵的飛在天上,靈敏活動著,避開一發又一發的射擊攻擊。


    就隻是百無聊賴的遊戲著。


    【但不久之後就得迴去了】。


    停了下來。


    被打得幾乎抬不起頭的戰術小隊終於可以緩口氣,些許的模糊色流動。


    【就像這樣】。


    隨即【精靈】消失於光中。


    二者鬥爭到底,最終也毫無結局,其實,也隻對城市留下了滿目的創傷。


    天宮便可謂是一場又一場悲劇。


    即使是這地方再發達,施工隊再神速,修的再快再好又如何。


    反正下一次,甚至很多次也會在這裏,修理與否其實也意義不大。


    相比之下也隻能被摧毀而已。


    【不過有時候呢,的確有點厭煩】


    迴歸一片虛無的空間,無聲無息間沒有絲毫生息與流動,產生的迴應感。


    她平靜的伸出手,模糊的幾近不可見,好似夜空一般的漆黑色並無任何反射。


    僅有無形的能量在被擴充。


    本來可以不永遠沉睡,可以進入世界中,可以出去玩已經算很好了。


    她並不知道這其實已經有些貪心。


    可是,前提是要如果沒有見過的話,那就如光一般的,沒有見到才能安然啊。


    “但如果…………如果可以的話。”


    “希望可以不與她們大戰,可以安靜的在那裏,不必在此處於黑暗中。”


    …………


    …………


    …………


    到如今確實實現了。


    不再需要為了生命而戰鬥,可以自己在這世界上安靜的生活。


    隻是達成的形式貌似………並不怎麽讓人喜歡的起來呢。


    一一一略顯尖銳的碰撞聲。


    “這是我的機會!耶俱矢,夕弦,你們已經無路可退了!”


    兩手抓住枕頭的一端指向麵前,繞著床鋪,十香露出鋒利的眼神,明明能認識大家,明明能夠好好活著,明明可以這樣其實就已經足夠。


    所以為什麽你們都要跟我搶啊!


    明明這一切一開始都是我,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來的……被承認也好,相見也好,還是被留下了也好。


    明明應該是如夢一般的生活。


    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擁有夜色長發的美麗少女露出一副悲傷的眼神,水晶一般的瞳孔暗藏氣憤。


    猶如自問,又像懷疑一般,傳出來的聲音中有些莫名的意味,如同指責,或者說事實是嚐試激起某些人的愧疚心。


    “哼哼,本宮乃風之皇女,與夕弦自星月,執掌一切自天而起之物。”


    “翻譯,耶俱矢的意思是,月也歸八舞所有,夕弦也這麽想。”


    然而被此等言論指向的某些人卻毫不愧疚,反而十分自信的口出狂言(注:在假設有這個智商的十香看來)。


    耶俱矢手拿枕頭,猶如二刀流劍士一般,與一旁隻有一個枕頭的夕弦,與麵前的十香腳步輕移,靠近了彼此。


    靈力不斷作用著,紫與橙不斷附加,進而固化材質,看待敵人一般的眼神。


    燈光下,身影間,多個柔軟的枕頭猶如利劍一般筆直,彼此碰撞著。


    居然出來旅行,不是在旅店,也不是別人的家裏,這樣的機會可是很難得的。


    月就在隔壁,美好的記憶就要來了。


    而其餘的家夥們…………


    一一一一一一能看見的全都是敵人!


    啪!枕頭泄氣,靈力悄然的被三位少女,她們各自彼此退後一步。


    “嗬嗬…………十香,汝還不錯嘛,如此的實力有資格與吾對決。”


    “請戰,之後的所有權歸於勝者一方。”


    “那應該是我的吧?,是我的!為什麽你們居然都要搶呀!”


    迴答我!耶俱矢,夕弦。


    十香似乎嚐試著用眼神殺死她們,本來隻是想偷偷去的,結果被發現了,也無所謂,當時覺得沒關係,應該都可以就說了。


    結果當然是都說了,並且確實都可以呢,不僅是在事實意義上的,她自己否不否認也不重要,因為她們這麽想。


    可是為什麽啊!?


    想見到他,卻總是在繁忙,向我轉身離開。


    努力了的,明明是在努力著,明明想在靠近著的,我知道的,都知道,明白的,不惜扔開自己的休息,向我給予我的自由。


    明明是我的權利,那明明是我的第一次,我的優先,終於也想要給我搶了嗎?


    第一次,有了存在的價值,還得到了好好存在的機會,本來都應該是幸福不是嗎?


    兩份不同的幸福相互重疊,這雙重的愉快應該又帶來了更多更多的喜歡才對呀……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呢……


    從周圍的人越來越多開始,好像他就距離我,漸漸的開始越來越遠了……


    耶俱矢,夕弦……


    一旁床邊的四糸乃默默的抱著人偶。


    她坐在那裏,在原本身後,這個位置有著枕頭,現在也已經空空如也。


    因為某幾個家夥給搶走了……十香穿著白色的睡衣,握緊了兩個枕頭。


    那是因為獲得什麽就要失去什麽嗎,開什麽玩笑,我才不接受這樣的事情。


    如直麵著修羅場一般,冰冷的肅殺氣氛,少女側身躲開被扔過來的枕頭。


    今晚去求月講故事,哄睡覺的機會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


    不隻是他給精靈們講故事,還是聽別人講故事,這都是毫無疑問的第一次呢。


    沒錯,事實上是這個原因呢,吵半天就隻為了搶一個講故事而已……


    “耶俱矢!夕弦!這是我的!”


    “…………你們在幹什麽?”


    冰冷的聲音響起,等等,這個聲音難道是…………


    正試圖前攻的十香僵住了。


    迴撤腳尖,緩慢的動作收迴站直身體,她有點不知為何心虛。


    視線側轉。


    借助眼角餘光可見不遠處的耶俱矢與夕弦也是一樣的,就連反應都差不多。


    精靈少女們都有一些僵硬。


    門口處。


    麵色冷漠的某人舉起右手,慢慢的,略顯僵硬著取下枕頭,與臉親密接觸,柔軟的枕頭上甚至還有明顯的凹陷痕跡。


    一旁牆麵時間顯示為:


    【22:10】


    所以說過了整整半小時,你們幾個怎麽還沒睡覺,又在幹什麽呢。


    就過來瞥一眼而已,居然還能躺槍,是應該佩服精靈的精準命中能力嗎。


    我是不是就不應該過來,迴去休息才對。


    淺倉月突然有些思考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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