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河士織的聲音迴蕩在安靜的會場內,人群依舊躺在地上通過睡眠形式昏迷著,不過都穿著挺厚的,所以應該不會生病吧。


    【破軍歌姬】安靜的在舞台上呈現著,隻是悲劇的原主還在躺著而它已經被持有之主以外的人不僅摸過並且分析徹底完成。


    啪一叮一一當!


    受棒球棍輕微敲擊其身,大型管風琴發出清脆的聲音,於舞台之間輕微作響。


    墨色風衣的少年沉默了下。


    “可以,但一個前提條件,不用她道歉,隻要看見我不罵我就行。”


    “好,沒問題,我一定會努力的!”


    於是他退了一步,但強調了這一個條件,士織自然是滿口答應,什麽啊,就這點事情,應該也不至於太難吧。


    嗬,那可不見得。


    淺倉月眸光微動,靈覺莫名一震,旋即似乎感到了什麽,但沒有做出絲毫反應。


    有什麽悄然而至,潛行於舞台後方的側麵小型台階由些許空間裏突然出現一一一一一


    “嗬嗬,月,不經本宮的同意,居然就自己跑掉了,這是大錯誤哦?”


    “抗議,不帶著耶俱矢就算了,她是個笨蛋,為什麽夕弦也沒有。”


    “月!為什麽突然就自己跑掉了!”


    “……月…………”


    “誒呀呀,月君,留下四糸乃自己跑掉了呢,四糸奈可是看見了喲。”


    耶俱矢與夕弦各占一邊,各自雙手把持住了一邊的肩膀,四糸乃從腰右側的走出黑暗中走出,而十香直接蹦到麵前。


    手拿一份黃豆粉麵包。


    她們好似老虎一般緊緊的抓住肩膀,做出一副兇狠的樣子卻僅僅隻是抗議而已。


    但是有句話要說,此身不是一直留著絲線並且有簡要說明嗎不然你們是怎麽過來的,於是他真的這麽做了但隻說出後半段。


    至於原因嘛懂得都懂,五河士織迷茫的看著麵前的情景,不是啊,這什麽情況,怎麽一會兒就成群體聚會了?難道是我沒睡醒嗎。


    本身不說還好但要是真出口的話。


    一一一一一一言難盡,反正我是這麽做了,至於結果其實也就不用提了。


    “嗬嗬,都沒有帶上本宮,哪裏能算說過,月,汝有大錯誤了。”


    “附議,不帶上夕弦,就不能算說過。”


    “四糸奈也是這麽想的,月居然都不帶上四糸乃。”


    麵對某人十分自然的反問,她們反而更加抗議起來,但絕口不提彼此是吧!?


    東一句西一句最後縱觀看去,很好,洛某表示不愧是日常戲劇,很精彩絕倫。


    你們的思維裏貌似都隻有自己呢.jpg


    【報告,司令,檢測到歸屬於【berserk】的靈波反應】


    自耳麥中傳出工作人員的聲音,佛拉克西納斯捕捉到波動自發運作了起來。


    隻是不知為何靈力反應相當微弱,若不是戰艦能力足夠說不定就得被這糊弄過去。


    “嗯,找到原因了嗎?哇哦”話還沒說完的琴裏側方的熒幕上投影出分析圖片記錄。


    “這是…………自己控製住了?”


    有些意外的語氣。


    正如其言一般。


    於數據內各項指標都相當低,唯有靈力波動於身上濃鬱的跟壓縮過幾百年似的,要是能放出來指不定能成夜明珠這樣的照明寶物。


    但右側的好感度穩定處於被攻略範圍內,隻是心情略有波動,不太開心。


    喂,什麽叫做自己控製住啊。


    五河士織笑容漸漸僵硬,該不會是精靈的靈力相關的吧,那我還有什麽用。


    麵前鬧騰著的少女們終於安靜下來,一邊兩位的站在月君左右兩側。


    在對麵就隻有她自己。


    這裏目前在這站著的都是熟人,但幾近全都是對麵的,說不出的微妙感覺湧上心頭,士織突然莫名感覺怪怪的。


    我應該在車底,而不應該在車裏.jpg


    精靈們看看周圍,遍地躺著人,終於願意發現在不遠處尷尬的站著的藍發女路人。


    “誒?你是?”


    “迴憶,夕弦好像有印象,村雨老師說過的。”


    夕弦右手食指點了點下巴,提醒著耶俱矢,二人一同陷入沉思中。


    十香隻是嘟囔一聲【好眼熟的感覺】隨即便不再理會,她隻是站在某人身旁就安心了一般的自己吃著手裏的麵包。


    “本宮想起來了,這位應該就是令音老師所說的月的前桌五河士織同學吧。”


    “補充,夕弦記得同時也是被令音稱為司令的五河琴裏的姐姐。”


    所以這就是你們的印象了嗎!?


    俗話說的好若要比程度,往往真相的快刀要比謊言更加千倍甚至是百倍以上傷人。


    五河士織突然有點懷疑人生,她們真的需要我的幫助嗎,那為什麽會一點印象都沒有啊,或者說,是我的問題嗎?


    她默默蹲角落畫起圈圈。


    你們是懂打暴擊的。


    這一刀捅的都懵逼了吧。


    突然莫名深感人生無常的佛拉克西納斯鴉雀無聲,眾人相對皆是數不清的迷茫。


    這怎麽搞的。


    為什麽【berserk】對秘密武器居然一點印象都沒有啊,反倒是對他人十分的熟悉。


    村雨令音默默轉過頭。


    淺倉月嘴角抽了抽。


    “行了,就那一個條件。”眼角餘光模糊的畫麵中,藍紫發的少女眼皮再次動了動。


    “隻要沒有就這麽結束,但要是有,此身可就要好好說道說道了。”


    於是墨色的少年走了過去。


    於對方的麵前緩緩的蹲下。


    而同步手指也越發活躍著。


    他垂下了目光。


    一一一一一一同時【誘宵美九】睜開了眼。


    還有些迷茫的迴眸上灰蒙蒙一片,但不知為何轉瞬間感覺莫名渾身不適。


    她這是怎麽了?


    身著靈裝的少女有點迷茫的摸了摸後腦勺,依舊選擇的疼痛逐漸平息。


    隨即抬頭的瞬間,五河士織終於反應過來,似乎想要阻止什麽但已經為時已晚。


    猩紅與藍紫色的眼眸同步對視。


    旋即墨色的修身風衣外套與黑暗中,連同恢複的視覺,俊美側臉被悄然呈現而出。


    麵前是一位平靜的少年半蹲著看著,從何而來的不適她突然就明白為什麽了。


    莫名而來的洶湧火氣與強烈厭惡自心中升騰而起,連帶情緒於頃刻之間猛烈下滑。


    麵色與眸光都肉眼可見的陰沉了下來,而淺倉月依舊麵色不變十分平靜。


    【報告!司令!精靈的心情與好感度已經降到對蟑螂以下的級別了!】


    “誒,我說啊,你這樣的家夥。”她輕聲開口,好像看到不潔之物的女王一般。


    “你這樣的混蛋為什麽會站著呢,能請你滾出這個地方嗎?不,應該去死才對。”


    眾人都沉默了下來。


    還想要衝過來的五河士織徹底僵住,這怎麽搞,怎麽整,還有救嗎?


    【誘宵美九】卻並未停止,輸出著。


    “我說啊,像你這樣的人,不知道自己會汙染空氣嗎?這裏的潔淨都被你毀了,為什麽還要厚顏無恥的活下去呢?”


    會場之間一片平靜的迴蕩著罵聲,悅耳之中滿是厭惡與莫名的火氣。


    但已經不再能繼續說了。


    輕微的風聲自身前光速而來一一一


    “唿一一一一一碰!!”


    她再度倒下去但這一次是向後倒下,【淺倉月】麵色不變隻是緩緩起身。


    不出所料呢,那麽攻略者小姐,像這樣的局勢你又要怎麽救呢?


    棒球棍被拄於地麵。


    少年冷漠的側目望去。


    藍發少女麵色僵硬了下來,怎麽救?沒得救!本來還隻是間接關係,可到這一步,三句不離死,句句都罵人。


    耳麥沒有聲音,仿若是佛拉克西納斯成員們也都徹底不知如何辦是好,沉默了下來。


    村雨令音無聲握緊椅子的扶手。


    精靈們沒有反應,十香放下麵包,四糸乃雙眼漸漸瞪大,手偶沒有反應。


    【安靜,別鬧,目前你們沒有危險與威脅,幸福來之不易,不得暴露】


    無形絲線悄然探出壓製住了極度暴力與致命的寒冰自本身中清晰顯現。


    “誒…………夕弦,本宮沒聽錯吧,她說了什麽……是本宮聽錯了嗎?”


    “否定,耶俱矢沒有聽錯,因為夕弦也聽見了。”


    耶俱矢與夕弦彼此輕聲的交流。


    水銀色的雙眸越發無波。


    下一秒。


    風暴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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