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大結局時,有一段話讓蕭七七很感慨,秦夙背負一身詛咒離開白黎,掀起滿城血雨禦極白黎,仇恨如同烙印在靈魂裏的夙命,讓他無窮沉淪,備受折磨,在時間的流逝中,絕望崩潰,心底長嘯,是孽亦是罪,清醒又虛妄,長期的殺戮與囚困,將他的記憶染成一片紅色,一統白黎後,他開始喜歡穿紅衣,宮裏太冷,隻有這種顏色,能讓他想起自己還活著,活在仇恨深淵裏,不複出焉,秦夙,從棄子到囚徒,再到殺人如麻的暴君,他的一生注定是悲運的。


    男主秦夙到頭來也是個可憐人,蕭七七不想看到他被欺負。


    邁開小短腿,風一陣的跑到秦夙和蕭淩徽麵前,眼色鎮定清潤,看向蕭淩徽:“淩徽妹妹,這杯酒,七七給你添。”


    她的小臉上透著認真。


    蕭七七會給自己添酒,她眸裏疑惑了一瞬,隨即做出高高在上的姿態:“你想給我添酒,跪下磕三個響頭吧。”


    蕭七七白嫩的包子臉上透出微粉,大眼睛裏水光動蕩,透著一分屈辱。


    秦夙漆發紛飛,桃花眸幽幽瞟了一眼小蘿卜頭,神色安定的像是一個局外人。


    桃花瓣無風自落,陽光從蕭七七頭頂上傾瀉下來,她小臉上沁著一層薄汗,小奶音清脆倔強:“隻要你不為難這位小哥哥,我就給你跪下。”


    她袖子裏偷偷藏著一根銀針,宮裏兇險,她就到太醫院要了這套銀針以做防身,準備下跪時彈出銀針,刺到她膝蓋上,鬧了這場宴會。


    蕭淩徽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一掃而空,小臉上的笑幸災樂禍:“好,本公主答應你。”


    楚貴妃眼裏也透出些快意。


    秦夙眸裏透出些興趣,這小胖團子看著就蠢乎乎的,倒是和蕭淩徽不大像,懷疑是蕭無極從外麵抱迴來的野孩子。


    其他的宮妃們看情況不對,臉都害怕成苦瓜了,沒事在宮裏打牌睡覺它不香嗎,今天就不該過來的,皇上又不會一個個查數。


    陳昭媛坐不住,站起來了。


    上桌的蕭無極看到太陽下的情況,音如寒鐵:‘都給朕安靜。’


    蕭七七隔著幾米遠都感覺到散發過來的寒壓。


    宮妃和奴才們招架不住帝王威壓,跪倒一片。


    蕭無極從座位上下來,徑直走向人群,瞟了一眼角落裏絕色無雙的秦夙。


    “父皇,我就是讓一個奴才給我倒酒,蕭七七都要來強出頭,她就是故意針對我。”蕭淩微理直氣壯的說著。


    秦夙發絲飛揚繚亂,遮擋了唇畔掛起的嘲諷弧度,蕭淩徽的囂張自大,和前世沒有一點差別。


    蕭淩徽還在強調,“父皇,她都答應了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


    蕭無極的目光漸漸冷硬,“那也要看你是否受的起,七七她是你的姐姐,即便要跪也是你跪她。”


    他的語氣和臉色都帶著無邊的威壓,壓抑的蕭淩徽喘不過氣,她立在冷風中,整個人蒼白的像是搖搖欲墜的白蓮花,父皇對蕭七七可真好,她心裏冷如死水,眸裏的水霧像是裂痕,無法修補。


    秦夙看到她一落千丈的表情,未免把事情鬧大,他親自到蕭無極麵前跪下認罪:“皇上,此事因我而起,秦夙願承擔所有罪責。”


    蕭無極睥睨著地下的人,表情諱莫如深,他是沈長春從白黎那邊買來的奴隸,八歲就追殺完暗影地級和玄級高手,成為統領兩部最年輕的首領玄黓,由於他武學天賦太過逆天,蕭無極就把他放在定北侯身邊,也是為了鍛煉他的能力,如今迴來,倒比之前更加貌美了些。


    蕭無極扔了一把龍鱗匕首到他麵前,聲音平靜:“你既然在朕麵前認罪,可活,不過要割下自己一塊肉,以示懲戒。”


    “秦夙領命。”他抓起匕首,就紮進自己大腿,剜下一塊肉,過程之快,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雪白的裙袍染開一大片殷紅,嘴唇白薄,傾絕的容貌上暴出冷汗。


    蕭七七驚了一跳,不愧是男主,大腿它就不是自己的嗎。


    “阿夙。”沈君衍擔心的過去扶他。


    他卻還是跪的筆直。


    直到蕭無極命他起來,他才身子一軟,撐在地上。


    沈長春捏了捏手,這個小祖宗,這次就不該帶他過來的。


    他腿上的血還在流著,蕭七七從人堆裏過去,蹲在他旁邊,直接撕爛他傷口上的褲子,“你幹嘛!”他的神情和那天晚上驚人的相似。


    “止血。”蕭七七找到他腿上的血管,拇指使勁按壓下去,秦夙疼得快要暈過去,總算把血止住,張太醫才趕過來。


    “公主這是按壓止血法。”他眼裏全是孺慕,小公主簡直是小天使。


    張太醫處理好秦夙的外傷後,蕭淩徽看著他傾城絕世的容顏陷入了沉思,“秦夙,你以後就跟著本公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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