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沒等搖著。


    薛染寧這黑曆史又多了一件。


    不用想也知道。


    這看見帥哥就走不動道兒的女子。


    除了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心魔。


    還能有誰。


    薛染寧能從浴室給她直接薅到宅鬥副本。


    那也是花了血本的。


    想讓馬兒跑,怎能不給馬兒吃草。


    尤其是心魔這種談不上忠良的“黑曆史”。


    靈泉水加各種名貴仙丹。


    恢複了當年孟心耗盡所有修為幫助薛染寧穿越的一身本領。


    甚至還有過之無不及。


    現在這貨捏臉的本事更甚了。


    川劇變臉都沒有她快。


    更何況她也算作跟薛染寧這一支同根同源。


    想變迴薛染寧的模樣。


    不費吹灰之力。


    隻是這扭捏作態的樣子。


    真是讓人沒眼看。


    尤其是從小跟在薛家嫡女身邊伺候的家奴院公。


    更是差點沒一口老血。


    噴那死宦官一臉。


    雖然已是初春。


    但此時的春風最為刺骨。


    那心魔偏偏選了件仲夏才穿的薄紗。


    玲瓏曼妙,又若隱若現。


    最是勾人。


    再加上那舉手投足之間的魅惑。


    就連缺了重要零部件的宦官。


    都後悔當年為了生計早早入宮。


    秋波暗送。


    瞬間熄滅了剛才還唿之欲出的囂張氣焰。


    “嘿嘿,薛將軍可別怪咱家無禮,都是給皇家當差的,身不由己啊。”


    “呦,本將怎會怪您,女兒家梳洗麻煩,還要多謝大將軍耐著性子久等。”


    雖然有那黑曆史冒名頂替。


    可心曈剛要放下的心。


    又是懸到了顱頂。


    仙尊好不容易打下的戰功。


    怕不是要敗在那禍害手裏了。


    要是龍椅之上坐了個絕色美男。


    這貨還不當場拿下。


    將軍直接進宮做嬪妃。


    還爭取什麽女性權利。


    恨就恨自己隻通曉讀心之術。


    要是自己能有個上品靈根。


    也能隨意幻化身形。


    也不至於讓仙尊這臉丟在千裏之外了。


    想到這兒一不小心。


    剛好打翻了手裏的茶盞。


    “咣當”一聲。


    雖不至於驚天地,泣鬼神。


    但到底還是傳進了那老宦官的賊耳朵中。


    這類人常年伴在君側。


    最懂得察言觀色。


    昏君清咳一聲。


    都知道審時度勢,馬上遞上清喉的香梨。


    又怎會注意不到如此響動。


    “將軍府還是瞧不上咱家啊,傳聖上口諭,居然還有人敢躲在側房不來接旨?薛將軍不會以為平了戰亂,便能淩駕於律法之上了吧?”


    孟心那點撩撥看來持續不了太長時間。


    畢竟這輩子也沒嚐過女人滋味。


    迷離片刻已經是給足了麵子。


    他又怎能忘了自己今日的目的。


    就是來將軍府挑事呢?


    “哪有的話,大總管,許是這春風來得及,吹倒了什麽瓷器花瓶,聖上口諭事不宜遲,本將這便隨您入宮。”


    “事關皇家顏麵,咱家必然要親眼確認,若是當真無人,咱家領自當將軍軍法伺候。”


    聽聽,聽聽。


    說的還是人話麽。


    軍法再大也打不到那無根之人的身上啊。


    打那宦官的屁股。


    不跟打那昏君的臉一樣麽。


    心曈和孟心皆是滿頭大汗。


    如果那屋中隻有心曈一人。


    尚且還好。


    仙法護體。


    能殺她的人。


    這個世界怕隻有仙尊。


    她隱去身形便罷。


    可那側房之中。


    可是還躺著個神誌不清。


    隨時會發作的薛老將軍。


    薛染寧在大殿之上。


    眾目睽睽之下。


    說的可是隻發現了父親未死的消息。


    一日不到。


    大活人就躺在自己府上的側房之中。


    欺君之罪。


    這是沒跑了。


    今天注定是心曈懷疑人生的一天。


    怪就怪自己仙術修的不精。


    隻能隱去自己身形。


    卻不能給老將軍施障眼法護他周全。


    仙尊那人還沒等搖迴來。


    便因為自己手滑暴露了薛老將軍的蹤跡。


    哪裏對得起仙尊對她的再造之恩。


    孟心還在極力掩飾。


    那老宦官卻越走越近。


    氣氛一度焦灼。


    心曈甚至能聽見自己快要衝出胸膛的心跳。


    眼前卻陡然金光大現。


    金發碧眼的少年憑空出現。


    食指輕輕按住了心曈正準備念動口訣的雙唇。


    “喵~”


    滿臉幽怨的金漸層頭拱門。


    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搖著自己肉乎乎的小屁股。


    行至那老宦官麵前。


    懶懶散散的伸了個標準的懶腰。


    又眼神鄙夷的扭迴了側房之中。


    好好好。


    好歹也是禦前伺候的大總管。


    竟然讓一隻貓瞪了一眼。


    便呆愣在原處。


    半晌說不出來一個字。


    還有比這更屈辱的奇恥大辱麽。


    “本將離家多日,竟忘記自己府中還有隻頑皮搗蛋的,大總管你可千萬不要跟隻不知禮數的畜牲一般見識啊,再耽擱下去怕是聖上震怒,本將也不好替您說話啊。”


    殺人誅心加甩鍋。


    不愧是困擾仙尊那麽多年的心魔。


    最懂如何蠱惑人心。


    區區太監。


    還不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話已至此。


    那大總管再不順坡下驢。


    怕不是真要落得跟畜生置氣的罵名了。


    可這一路之上。


    是怎麽想怎麽覺得難受。


    明明是替老皇帝出來挑事的。


    怎麽感覺現在倒有一種黃泥掉褲襠的感覺。


    它不是屎也是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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