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青黎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有些懵,任誰被一個禁欲係大帥哥主動牽手示好都會有些不知所措。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薑青黎來到這個世界後見到的各種條件都比其他人高上一大截的男人。


    陸川柏握住手裏的柔夷之後也有些僵住了,他有些後悔自己衝動之下做出來的舉動。


    陸川柏已經做好被拒絕和甩耳光的準備,等了好一會兒,對方都沒有甩開他的手。


    他有些不敢置信,偷偷側頭看了薑青黎一眼,從他的角度能看到她微微低頭,露出的白皙脖子染上了一抹紅暈,比天邊的晚霞還要迷人。


    陸川柏手上微微用力,剛才還有些縫隙的手變得嚴絲縫合,他嘴角高高上揚,露出一抹大大的微笑。


    手掌心的粘膩讓薑青黎不適地動了一下手,才動了一下就發現對方握得更緊了。


    到底是看過無數小視頻的現代女性,薑青黎的羞澀隻維持了一會兒,然後便坦然接受了陸川柏的示好。


    過了一會兒,薑青黎輕輕甩手,“放開。”


    陸川柏依舊維持著冷臉,“不放,我喜歡牽著你的手。”


    薑青黎:如果不是手掌心傳來的粘膩感,她或許真的被他臉上的表情騙住了。


    “你手心出汗了。”黏黏膩膩的,她有些難受


    陸川柏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臉上的冷冽褪去,變成了初嚐情滋味的毛頭小子,耳垂紅得滴血。


    薑青黎偷笑,小樣,還想唬我,哼。


    剛表露心聲並得到迴應,陸川柏隻覺迴知青點的路格外地短,一眨眼的功夫兩人就要分開了。


    他依依不舍地放開她的手,“好好休息,過幾天去新星農場。”


    新星農場,等等,那是不是意味著他這個醜女婿就要見老丈人和丈母娘了?


    陸川柏感覺整個人都飄了,好像路都不會走了。


    薑青黎看著同手同腳離開的陸川柏,忍不住樂了。如果讓其他人看到此時的陸連長,一定會驚掉一地下巴。


    同手同腳的陸連長走了一段路終於恢複了正常。


    劉麻子家。


    一二三木看著被丟進院子的野雞,迴想起剛才看到的冷著一張臉、一身駭人氣勢的男人,齊齊打了個寒顫。


    三兄弟看向劉老婆子,“姑,那個冷臉男人是誰?跟薑知青什麽關係?”


    劉老婆子眼裏閃過一絲忌憚,“是我們大隊民兵連的連長,你們去打聽一下就知道,


    他是個不近女色的男人,跟薑青黎一點關係都沒有。”


    三兄弟這才籲了一口氣,沒關係就好,如果有關係他們就得掂量掂量了。


    這個男人給他們的感覺比山上的大蟲還要兇狠,他們可不想虎口奪食,美人雖好也得有命消受啊。


    薑青月吃了飯,放下碗就抱著肚子迴屋休息了。


    吊梢眼陰陽怪氣道,“小姑子,你家娶的是什麽懶婆娘,吃了飯就迴屋,這是等著你這個做婆婆的伺候呢。


    誰家不是兒媳婦伺候婆婆,到了你家就掉了個個兒了,真真是丟了我們這些做婆婆的臉。”


    劉老婆子雖然也不開心,不過不想在大嫂麵前失了麵子。


    “誰讓她剛進門一個多月就有了我家寶兒的種,我家寶兒還等著她肚子裏的種養老送終呢。


    且讓她得意一段時間,等我家狗蛋出生,有她好受的。”


    一二三木看姑姑和娘說來說去也沒說到薑知青,有些急了。


    “姑姑,薑知青……”


    吊梢眼劇烈反對,“不行,絕對不行,誰都可以就她不行。”


    狐媚子一個,還沒進門就把她三個兒子的魂勾走了,如果進了門兒還不得騎在她頭上拉屎拉尿?


    她娶兒媳婦迴家是為了當老封君的,可不是為了伺候兒媳婦。


    一二三木不滿地看著吊梢眼,“娘,你啥意思,難道真的跟薑知青說的那樣,你隻疼上頭三個哥哥,想讓侄子們趴在我們三兄弟身上吸血?


    難怪,我們都這麽大年紀了你還不著急給我們說媳婦兒。


    我告訴你,我們就看中薑知青了,不行也得行,不然迴家就分家,不分家我們就把家砸了!”


    吊梢眼眼前一黑差點不省人事兒,她哆嗦著手掐自己人中。


    “你們敢!你們真是失心瘋了,竟然聽信一個外人的話懷疑我。


    我命怎麽這麽苦啊,辛辛苦苦把幾個兒子拉扯大,到頭來,兒子的福沒想到,兒媳婦的氣倒是受了一籮筐。


    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我不活了,讓我去見你們那個死鬼爹吧。”


    吊梢眼自顧自地開始唱獨角戲,這是她的拿手好戲,隻要她開唱,家裏兒子兒媳婦都得乖乖跟她認錯。


    可惜,這次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一直到口幹舌燥都沒等來兒子的主動認錯,等來的隻是三張冷漠臉。


    如果沒有薑青黎之前的話,一二三木確實不想看他們娘胡攪蠻纏而認錯,但是薑青黎的那些話就跟在他們心裏生根發芽了一般。


    他們現在心裏隻想著他們的娘不想讓他們娶媳婦兒,想讓幾個侄子趴在他們身上吸血。


    一二三木冷眼旁觀,“娘你就別裝了,你要是真想去見我爹,早十幾二十年就去了,何必等到現在,


    天天來這套,你不煩我們都煩了。”


    吊梢眼心一愣,指著兒子的手猶如得了帕金森,“你,你們真的為了那個賤皮子不顧你們娘的死活?”


    難道仙婆說的是真的?她以後隻能靠一二三樹養老,一二三木一個也靠不著?


    第二天,吊梢眼拉長著一張臉迴去了,一二三木則留在了姑姑家。


    劉老婆子樂得幾個侄子留下來,對外說辭是三個侄子憐憫她這個做姑姑年老幹不了活,表嫂又有了身孕,所以特地留下來幫忙幹幾活。


    一二三木留下來後,劉老婆子心裏美死了,三個侄子懂事兒著呢,下山的時候自帶了糧食,現在住家裏也不吃自己的。


    家裏自留地有人幫著翻整,大隊安排的挑大糞的活兒也有人幹了,最重要的是有人幫忙掙工分。


    三個身強體壯的漢子,每天都能掙滿工分,一人一個滿工分,三人就是三個滿工分。


    一天就能有三個滿工分,如果能住上一個月不比她自己苦哈哈地幹半年強?


    一二三木是山裏人,打小就跟著長輩進山打獵,打獵水平還是有兩下子的。


    劉老婆子這幾天吃得滿嘴流油,恨不得三個侄子在家裏長住,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第二天一早,薑青黎是被屋外的動靜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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