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麻子確實忍不住,這段時間現在得知薑青月手裏有錢,賭癮如黃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


    之前薑青黎給的二十塊錢,讓他瀟灑了一段時間,那幫狐朋狗友知道他有錢都捧著他。


    在別人的吹捧下飄了,玩了幾把大的,結果輸得褲衩都沒了。


    沒了錢,誰都不鳥他,現在變成大家玩牌他隻能幹看著,那幫狐朋狗友更是對他冷嘲熱諷嘲。


    可惜無論他怎麽“問”薑青月這個賤人就是不把錢拿出來,屋裏裏裏外外都被他翻遍了,隻找到一塊幾毛錢。


    看著趴在地上痛苦呻吟薑青月,劉麻子吐了口唾沫罵了一句晦氣就摔門而去。


    出了房門,劉麻子並沒有出去鬼混,而是去了他娘的屋子裏,母子倆在房間裏待一段時間,最後,劉麻子才一臉得意地離開。


    薑青黎迴到知青點之後得到大家的一致歡迎。


    甘愛娟關切道,“小黎,你迴來了,還順利吧?”


    薑青黎笑道,“很順利,見到我姑姑一家了,他們過得還不錯。


    對了,這是合美縣的特色酥糖,我姑姑讓我帶迴來給大家嚐嚐。”


    薑青黎拿出一包酥糖放在桌子上,這包酥糖不大,一包剛好八顆。


    幾人都不好意思動手,最後還是薑青黎一人給他們分了一顆。


    黃小鳳,“小黎你吃了嗎?還沒洗澡吧,我剛燒好了水,你去洗澡解解乏。”


    三天時間,兩天都是在車上度過,薑青黎確實累了,“還沒吃呢,路過國營飯店打包了幾個饅頭和包子迴來,一會兒再吃。


    小鳳姐,我今天確實累了,就不跟你不客氣了,我把柴還你。”


    黃小鳳含著酥糖,大手一揮,“不用,不就半鍋熱水,能用得了多少柴。”


    更別說後麵小黎又額外多給了她一顆酥糖,這點柴跟糖比起來差遠了。


    此時,陶大柱家。


    “不行,我不同意,我堅決不同意。”


    陶大嫂猛地站起來,抱著兒子的手隱隱發抖。


    劉白雲怒瞪陶大嫂,“男人說話沒你插嘴的份,親家就是這麽教女兒的?”


    陶大嫂臉色一白,“娘,咱們家再也經受不住一丁點兒打擊了,要不咱們等孩他爹迴來再做打算?”


    前兩天他們收到部隊來信,信上說因為公公和小叔子的事兒孩他爹已經被部隊開除了,不過人還沒迴到。


    陶三弟陰陽怪氣,“哼,說得好聽,不過是怕被連累罷了。


    我爹是被薑青黎那個賤人害死的,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你這個做兒媳婦兒的可以不管,但是我這個做兒子卻不能不替父報仇。


    如果咽下這口氣,咱們家以後在大灣村還有什麽沒有立足之地。


    還有我和四弟,眼看著已經到了可以娶媳婦兒了,卻……”


    陶三弟的話讓劉白雲搖擺的心瞬間堅定,對,如果不是薑青黎那個小賤人給她當家的挖陷阱,當家的也不會被抓最後吃了花生米。


    以前當家的在的時候家裏多威風,她這個村長夫人走到哪兒都被人敬著。


    現在呢?一家子成了過街老鼠,她才四十多歲就成了寡婦,這個仇必須報。


    劉白雲再次怒瞪陶大嫂,“這個家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做主,吃裏扒外的東西,如果沒有你公爹,你這些年能過得這麽滋潤?等雲富迴來我就讓他休了你。”


    陶三弟也道,“就是,外人終歸是外人,出了事兒隻會想著自己。”


    陶四弟,“當初我就說大哥的眼光不行,瞧,我沒說錯吧,大嫂心裏一直裝著的都是她娘家,從來沒把咱們當成親人。”


    陶大嫂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烈日當頭卻隻覺深處寒冬,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婆婆和兩個小叔子。


    她嫁進陶家多年,為丈夫生兒育女、侍奉公婆,家裏家外一手抓。


    每天像頭老黃牛一樣沒歇過一天,對幾個小叔子就跟自己親弟弟一樣。


    沒想到到頭來得到的竟然是外人這兩個字,陶大嫂覺得可笑極了。


    她公公吃花生米本來就是罪有應得,誰讓他竟然喪心病狂地殘害三條人命,李三爺家沒要他們一命抵一命已經是萬幸的了。


    她慘笑一聲,“隨你們,反正我是不會參與的。”說完便抱著兒子帶著女兒迴房。


    陶三弟朝劉白雲道,“娘,這幾天看牢大嫂,別讓她說些不該說的,”


    劉白雲點頭,栓子就是大兒媳婦的命根子,隻要把栓子搶過來,大兒媳婦就不足為懼。


    陶四弟眼裏滿是肉疼,“真的要把這些給出去?換點其他的不行麽?”


    這些東西用了,他們家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陶三弟也肉疼,他心一狠,“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就它們了。”


    家裏隻有這些東西合適,如果有其他選擇他也舍不得。


    正在密謀的母子三人沒有留意到窗外的黑影,第二天一早,陶家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薑青黎對此一無所知,後來還是翠花嬸子告訴她,陶家大嫂帶著兒子不見了,一同消失的還有三百塊錢。


    薑青黎,“翠花嬸子,陶大嫂真的像別人說的那樣偷了婆家的錢帶著兒子迴娘家了?”


    翠花嬸搖頭,“偷沒偷錢我不知道,不過她沒有迴娘家。”


    翠花嬸娘家跟陶大嫂娘家是鄰居,翠花嬸問過爹娘了,沒見到人迴去。


    劉白雲帶著陶三弟和陶四弟上親家家離要說法,陶大嫂的娘這才知道女兒和外孫不見了,於是兩家人好一頓掰扯。


    最後因為劉白雲說話太難聽,陶大嫂娘家把他們母子三人狠揍了一頓。


    陶大嫂娘家人多勢眾,劉白雲幾人不敵,最後隻能滿身是傷灰溜溜地迴來了。


    現在劉白雲天天在家裏哭她那三百塊錢,咒罵陶大嫂,還口口聲聲說要讓陶雲富休了陶家大嫂。


    現在大隊裏私底下議論紛紛,都在討論陶家大嫂去了哪裏。


    陶家大嫂沒有去大隊部找大隊長開介紹信和證明,在這個出門在外走一步都要介紹信的時代,她帶著兒子能去哪裏?


    迴到知青點,推開門,薑青黎皺了皺眉。


    她的房間被人光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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