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把小佐助往鼬兄懷裏一塞,好奇地問:“鼬,這到底是咋迴事嘛?”


    “哎喲,我這該死的粗心大意,真是丟人現眼!”鼬邊說邊把刀收迴鞘中,從止水那裏接過了小佐助,“這次真是糗大了,但放心,這種低級錯誤,絕對不會再上演。”他輕撫著小佐助的頭發,眼神裏滿是疼愛。


    止水聽了,隻是微微點頭,心想:這家夥既然開了金口,那肯定得記在心裏,絕不能再讓這種事發生。


    “那些家夥是什麽來頭,你知道嗎?”止水緊接著問,報仇的決心溢於言表,“他們都藏哪兒了?有多少人?”


    鼬一聽,心裏暖洋洋的,這兄弟真是靠譜,二話不說就準備為自己人出頭。於是,他把知道的都告訴了止水。


    這時,達斯琪突然冒了出來:“這事兒算我一個,帶上我一起去吧!”她聽見了剛才的對話,決定加入這場戰鬥。


    鼬看著她,又瞧瞧止水,臉上裝得淡定的很,心裏卻好奇得要命:“止水哥,這位是……?”


    止水、達斯琪和鼬,三人三刀,一拍即合,大搖大擺地闖進了敵營,把那幫家夥整治得哭爹喊娘。事兒一完,他們仨還跟沒事人似的,全身而退。別忘了小佐助,這家夥雖然從頭到尾都在旁邊加油打氣,不過好歹也算是個見證人。


    這戰鬥的過程中,達斯琪算是開了眼,魔刀千刃的威力讓她心服口服,這才明白自己之前對止水的看法有多離譜。她二話不說,走到止水跟前,深深一鞠躬:“止水,對不住啦,以前都是我瞎了眼。”那表情,別提有多誠懇了。


    止水倒也大氣,輕輕一笑:“哎,都過去了,解釋清楚就好。”


    達斯琪一聽,那叫一個輕鬆,臉上笑開了花,又是一個鞠躬:“太好了,謝謝你啦!”說完,她眼珠子一轉,又盯上了鼬的爆碎牙,那眼神,明擺著就是想試試手。


    止水發現達斯琪那熱辣辣的目光,死死盯著鼬腰間的寶貝——那把傳說中的爆碎牙。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心裏暗自好笑,這可不像挑水果那麽簡單。想起自己曾經的囧樣,止水下定決心,當哥哥的得護著弟弟,不能讓曆史重演。


    “鼬,別愣著啦,咱們趕緊的,大夥兒還等著咱們去開懷暢飲呢!”止水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鼬,腳底抹油似的溜之大吉。


    這一幕,讓達斯琪傻了眼,她隻能眼巴巴地看著那把名刀消失在視線之外,心裏那個滋味,就像是錯過了末班車的旅客。止水帶著鼬跑了一段路,迴頭一看,確定達斯琪沒跟上,這才鬆了口氣,像是剛完成了一出精彩的逃脫戲法。


    鼬被這突如其來的急轉彎搞糊塗了,好奇心起,便開口問:“止水哥,你這一路狂奔,難道是有什麽隱情不成?”


    止水但笑不語,心裏卻想,小樣兒,哥哥這是在保護你呢,這其中的奧妙,日後你自會明白。


    止水一聽這話,立刻一巴掌拍在鼬的胳膊上,像是趕走什麽不吉利的東西似的。


    “喂,你給我打住,別沒事找事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那個女人啊,我躲都躲不及呢。”


    他這麽說著,想起那次相遇,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像是迴憶裏有什麽恐怖的東西。


    臉上,恐懼的痕跡清晰可見。


    鼬瞧他那模樣,好奇心起,心裏那團八卦之火快要燒到眉毛了。


    表麵上,他卻裝得雲淡風輕。


    “止水哥,你們倆到底怎麽迴事啊?”


    他用一種近乎無所謂的語氣詢問,仿佛這樣能讓人放鬆警惕。


    止水聽了,長歎一聲,像泄了氣的皮球,接著就開始講述起與達斯琪的那段往事。


    鼬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可聽著聽著,眼神逐漸變得失望。


    他還以為止水哥這次怎麽著也得有點兒浪漫故事呢,誰知道竟然是這樣的結局。


    唉,這跟自己想的完全不是一碼事啊。


    等到止水終於講完,鼬隨意敷衍了幾句,就把話題轉到別處去了。


    ……


    在羅格鎮,處刑台上。


    火影斑孤身一人出現在這裏,他望著處刑台,內心平靜如水。


    “海賊王,歌爾·d·羅傑?哼,不過是一粒沙子,哪比得上我。”


    話音未落,他輕巧地一躍,穩穩站在了處刑台上。


    他兩手遮陽,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滿場子找人。找了一圈,連個熟麵孔都沒見著。他撇撇嘴,心裏直犯嘀咕:“這幫人,該不會是還沒起床吧?”一邊念叨,一邊搖頭,顯得有點兒不耐煩。突然間,他一躍而下,那處刑台對他來說,還不如下麵的熱鬧來得有趣。眾人見狀,驚唿聲此起彼伏,他卻滿不在乎。


    火影斑瞧著他這副模樣,輕蔑地笑了笑,心想:“這幫人,真是少見多怪。”他靠著處刑台,優哉遊哉地等著。約莫三分鍾後,他嘴角一揚,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哎,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們要讓我等到天黑呢。”


    話音剛落,泉奈和蕾比氣喘籲籲地跑來。泉奈撥開人群,一眼就鎖定了火影斑,那獨特的氣質,讓他想不注意都難。三人碰頭,臉上的表情各有千秋。泉奈上氣不接下氣地問火影斑:“你這是...怎麽...怎麽這麽早就來了?”


    “哥哥,其他人哪兒去了?”泉奈皺著眉頭,一臉的困惑,“難不成大家都還沒來?”


    他這麽一說,臉上瞬間掛上了幾分鬱悶。顯然,他早早趕到,卻沒想到會落得個孤單等待的下場。


    火影斑聽了,卻嘿嘿一笑,點頭應道:“你來得正好,陪我解解悶吧。你不知道,一個人站這兒,那無聊勁兒,簡直能讓人長草。”


    他一邊說,一邊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心想,這等待的苦,怎能讓我一人獨享?好兄弟嘛,自然是要同甘共苦的。


    泉奈聽了,嘴角抽搐了一下,隻能無奈應道:“行吧,那就聊聊天吧。”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閑扯著,而蕾比則在一旁靜靜聽著,心裏卻暗自盤算著時間。原本她和泉奈可以自由活動的時光,就這麽被浪費了,心裏不禁有些惱火。


    不過,沒過多久,蕾比的心態漸漸發生了變化,她開始理解火影斑的幸災樂禍。這變化雖然細微,但嘴角忍不住上揚的弧度卻暴露了她的心情。


    “我說,你們兩個,別愣著了,來說說你們最近遇到的趣事吧。”火影斑一拍泉奈的肩膀,興致勃勃地說。


    泉奈和蕾比相視一笑,心想,既然等了,那就讓這等待變得有趣些吧。於是,三人開始你一言我一語,氣氛漸漸熱鬧起來。


    “喲,佐助,你這小子終於露麵啦!”


    “哈哈,真是巧了!”


    泉奈一邊說著,臉上笑開了花,像是撿到了寶。


    佐助環顧四周,隻見這幾個人稀稀拉拉的站著,心裏直打鼓。


    他沒多廢話,掉頭就要開溜。


    哪知火影斑和泉奈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拽了迴來。


    “哈哈,來了還想跑?沒門!”


    “對啊,陪哥幾個聊聊天嘛。”


    他們一左一右夾住佐助,那模樣,仿佛在說:今天你逃不掉了!


    三人的臉上都掛著壞笑,一副要看熱鬧的架勢。


    這幫家夥,顯然是打算讓佐助加入他們的“歡樂”隊伍。


    佐助心裏那個急啊,可身體卻被牢牢鎖定。


    他的逃跑計劃,顯然是泡湯了。


    想從火影斑和泉奈手中逃脫?他還嫩了點。


    “……”


    佐助的臉上,寫滿了絕望。


    他心裏那個悔啊,早知道就在鎮子上多晃悠會兒了。


    現在的他,又氣又惱,感覺自己像是吃了大虧。


    這兩個人,心有靈犀得讓人想哭。


    佐助走不掉,隻能板著臉站在那,仿佛全世界都欠他錢似的。


    火影斑和泉奈瞧他那模樣,相視一笑,那笑容,活像兩隻剛偷完油的小狐狸。


    “哎喲,我這暴脾氣,怎麽就感覺哪裏不對勁呢?”佐良娜一到匯合地,心裏就犯嘀咕,她四周望了望,似乎空氣中都彌漫著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


    “我說,你們幾個,是不是偷偷給我使眼色呢?”她半開玩笑地看向火影斑和泉奈,隻見他們笑眯眯地搖搖頭,那表情純得跟剛出爐的饅頭似的。


    “佐良娜,你這是來得正好啊!”火影斑打了個哈哈,“咱們正商量著,要不要來個即興表演,活躍活躍氣氛呢。”


    “對啊,佐助那家夥,最近練功練得有些走火入魔,正需要你這樣的開心果去給他順順毛。”泉奈也跟著起哄。


    佐良娜一頭霧水,剛想邁步離開,那感覺又來了,仿佛有八雙眼睛在盯著她,可迴頭一看,大家都跟沒事人似的。


    “得了得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這是想讓我留下啊?”佐良娜一臉無奈。


    “哎呀,這不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火影斑一臉無辜地聳聳肩。


    就這樣,佐良娜在大家的“熱情”挽留下,算是暫時留了下來。羅格鎮處刑台下,她歸隊了,一群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熱鬧”討論。


    因陀羅和泉踏著輕快的步伐,終於抵達了集合點。火影斑瞧見他倆,眼睛一亮,嘴角勾起戲謔的笑:“喲,兩位大駕光臨,真是讓我們望眼欲穿啊!”那模樣,仿佛在說:“你們可算來了,等得我花兒都謝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火影:我的寫輪眼能鑲嵌無限寶石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我不是嘛樓王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我不是嘛樓王並收藏火影:我的寫輪眼能鑲嵌無限寶石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