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陽光灑在雲州城的大街小巷,卻驅不散那股因昨夜妖修刺殺而帶來的陰霾。


    還好郝橙橙懂得些劍術防身,昨夜那些刺殺的妖修沒有得手。


    元不凡站在臨時別院之中,麵色凝重,思索著下一步的行動。


    那些妖修遮掩麵容,讓人無法確認他們的容貌,無法張貼海捕文書。


    元不凡深知,必須從其他線索入手。


    “從妖修使用的兵刃和他們逃脫的荒廢宅院入手,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元不凡心中暗道。他立刻叫來護衛金建果。


    金建果身材魁梧,麵容堅毅,他恭敬地站在元不凡麵前。


    “大人,有何吩咐?”


    元不凡看著他,嚴肅地說道:“建果,你去雲州城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人見過與昨夜妖修使用相似兵刃的人。另外,再查查那荒廢宅院的主人是誰。”


    金建果拱手行禮道:“是,大人。我一定盡快查清楚。”


    說完,他轉身離去,身影很快消失在街道上。


    元不凡則在別院中等待著消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元不凡心中的焦慮也愈發強烈。


    元不凡在別院中來迴踱步,心中焦急不已。


    終於,在午飯過後,金建果迴來了。


    “大人,我查到了一些線索。” 金建果氣喘籲籲地說道。


    元不凡連忙問道:“快說,有什麽發現?”


    金建果緩了口氣,說道:“我在雲州城打聽了一圈,沒有人見過與昨夜妖修使用相似兵刃的人。但是,我查到了那荒廢宅院的主人。那座荒廢的宅院和破廟所在位置的院落都是李雲鶴家的產業。”


    “李家?” 元不凡皺起眉頭。


    “是的,大人。李家老太君信佛,虔誠無比。李雲鶴的父親李大將軍便專門在家宅內修建了寺廟別院。” 金建果說道。


    元不凡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元不凡眉頭一皺,心中暗道:“這李家與昨夜的刺殺是否有關呢?必須去拜訪一下李雲鶴府邸,探個究竟。”


    說罷,元不凡帶領一眾衛士朝著李雲鶴府邸走去。


    而此時,在李雲鶴的府邸中,李雲鶴正悠然地喂食著他的海東青。


    那海東青身姿矯健,眼神銳利,仿佛是李雲鶴的得力助手。


    李雲鶴的身後,分別站著腰間吊著書袋、手中握著書卷的黃權和腰身掛滿毒物瓶瓶罐罐的冉森。


    黃權一副文人模樣,憨厚的臉龐上一臉認真好學。


    冉森則滿臉陰鷙,讓人不寒而栗。


    突然,一名家丁匆匆跑來,稟報道:“將軍,一名叫做元不凡的軍官帶領一眾衛士前來拜訪。”


    李雲鶴微微皺眉,露出一副不愛搭理的模樣,淡淡地說道:“讓他們等著。”


    家丁領命而去,而李雲鶴則繼續喂食著海東青,仿佛元不凡的到來與他毫無關係。


    元不凡等人在府門外等候了許久,卻不見有人來迎接。


    金建果心中惱怒,說道:“大人,這李雲鶴也太傲慢了,竟然讓我們在此等候這麽久。”


    元不凡微微搖頭,說道:“稍安勿躁,也許他有自己的考量。”


    又過了一會兒,還是不見有人來迎接。


    金建果再也忍不住了,大聲說道:“這李雲鶴分明是不把大人放在眼裏,我去叫他出來。”


    說著,金建果就要往府內衝去。


    這時,府門終於緩緩打開,一名管家模樣的人走了出來,說道:“我家將軍有請。”


    元不凡等人跟著管家走進了府邸。府邸內亭台樓閣,錯落有致,盡顯奢華。


    元不凡心中暗自感歎,這李家果然財大氣粗。


    他們來到客廳,隻見李雲鶴正坐在主位上,悠閑地喝著茶。


    看到元不凡等人進來,李雲鶴隻是微微抬了抬眼皮,說道:“元大人,今日到訪,有何貴幹啊?”


    元不凡微微一笑,拱手說道:“李將軍,今日冒昧來訪,實是有一事不明,想請教將軍。”


    李雲鶴放下茶杯,說道:“元大人但說無妨。”


    元不凡說道:“我聽說雲州城內有一座荒廢的宅院和一座破廟,都是李家的產業。不知將軍可知道這兩處地方?”


    李雲鶴的眼神微微一變,但很快恢複正常,說道:“哦,確有此事。那兩處地方是我父親為祖母修建的寺廟別院,後來因為一些原因荒廢了。元大人為何突然問起這個?”


    元不凡看著李雲鶴的眼睛,說道:“實不相瞞,昨夜有妖修潛入我的臨時別院行刺。那些妖修在逃脫後,消失在了一座荒廢的宅院和破廟之中。而那座荒廢的宅院和破廟,正是李家的產業。”


    李雲鶴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沉默了片刻,說道:“元大人的意思是,我李家與那些妖修有勾結?”


    元不凡搖了搖頭,說道:“我並非此意。隻是想請將軍協助我調查此事,畢竟那兩處地方是李家的產業,或許將軍能提供一些線索。”


    李雲鶴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元大人,我李某人對天發誓,我李家絕無與妖修勾結之事。不過,既然元大人向我開口求助,我自當盡力協助。我會派人去那兩處地方查看,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些線索。”


    元不凡拱手說道:“那就多謝將軍了。如果將軍能找到線索,還請及時告知我。”


    李雲鶴點了點頭,說道:“元大人放心,我一定盡力。”


    就在元不凡準備告辭離開時,金建果卻忍不住了。


    他怒視著李雲鶴,說道:“李將軍,大家同為大夏王朝辦事,您怎地如此傲慢無禮,自打我家大人進入雲州城,您便處處針對,如今又有妖修深夜刺殺,不知您有何居心?”


    李雲鶴的臉色一沉。


    倒是他身後的冉森開腔說道:“你是什麽東西?也敢在這裏放肆?”


    金建果大怒,說道:“剿虎營軍士金建果是也。”


    這時,冉森向左前方跨出一步,站了出來,冷冷地說道:“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就讓我來教訓教訓你。”


    金建果毫不畏懼,迎上了冉森。


    兩人瞬間交起手來。


    冉森身形靈活,如鬼魅一般,不斷地調轉身形。


    金建果雖然勇猛,但卻漸漸落了下風。


    幾個迴合下來,然神輕鬆挪動身形,完全沒有看到他出招。


    金建果便中了劇毒。


    他臉色蒼白,搖搖欲墜。


    元不凡心中一緊,連忙衝上去,救下了金建果。


    他從懷中掏出一顆特級兵糧丸,給金建果服下。


    冉森看著元不凡,冷笑道:“元不凡,你的手下也不過如此。”


    元不凡怒視著冉森,說道:“你竟敢下毒傷人,今日我饒不了你。”


    說著,元不凡就要出手。


    這時,黃權也下場加入了戰局。


    他手握書卷,眼神中透露出些許真誠。


    “元大人,何必如此動怒呢?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 黃權說道。


    元不凡冷哼一聲,說道:“談什麽?談你們如何使用卑劣手段傷人?”


    黃權微微一笑,說道:“元大人,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元不凡不屑的說道:“巧了,我這人就愛吃罰酒、苦酒,你能奈我何?”


    說著,黃權和冉森一起對攻元不凡。


    元不凡毫不畏懼,施展出渾身解數,與他們激戰在一起。


    客廳中,刀光劍影,氣息激蕩。


    元不凡以一敵二,卻絲毫不落下風。


    他的眼神堅定,心中充滿了憤怒。


    “你們這些人,竟然與妖修勾結,今日我定要將你們繩之以法。” 元不凡大聲說道。


    黃權和冉森對視一眼,心中暗自驚訝。


    他們沒想到元不凡如此厲害,竟然能在他們兩人的聯手攻擊下堅持這麽久。


    “元不凡,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李家絕無與妖修勾結之事。” 黃權說道。


    元不凡冷笑道:“事到如今,你們還想狡辯?那荒廢的宅院和破廟是怎麽迴事?你們為何要阻攔我調查?”


    黃權說道:“那隻是巧合罷了。我們並不知道那些妖修會躲在那裏。”


    元不凡根本不相信他們的話,繼續與他們激戰。


    三人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


    就在這時,李雲鶴突然說道:“都給我住手!”


    黃權和冉森聽到李雲鶴的命令,立刻從戰鬥中抽身停了下來。


    元不凡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李雲鶴。


    李雲鶴站起身來,走到元不凡麵前,說道:“元大人,今日之事,是我的不對。我不該如此傲慢無禮。但我李家真的與妖修沒有勾結。那荒廢的宅院和破廟,我確實不知道那些妖修會躲在那裏。”


    元不凡看著李雲鶴的眼睛,說道:“李將軍,我希望你說的是真話。如果讓我發現你李家與妖修勾結,我定不輕饒。”


    李雲鶴點了點頭,說道:“元大人放心,我李某人一言九鼎。如果我李家有人私自與妖修勾結,不用你動手,我自己會給雲州城百姓一個交代。”


    元不凡沉默了片刻,說道:“好,希望你記住今天的話。我會繼續調查此事,如果有需要,還希望李將軍能配合我。”


    李雲鶴說道:“元大人放心,隻要是為了雲州城的百姓,我李某人一定全力配合。”


    元不凡點了點頭,然後帶著金建果和一眾衛士離開了李雲鶴府邸。


    在迴去的路上,元不凡心中充滿了疑慮。


    這李家到底與昨夜的刺殺有沒有關係呢?


    他決定繼續調查下去,一定要找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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