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的臉“騰”的紅了,用力跺了一下腳:“魏叔,你說什麽呢?我昨天根本就沒住這。”


    曹大勝撒開左手的針孔位置:“魏叔,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也不知為什麽,早上起來就這樣了,剛才你進來時,我跟白玲也說這事呢,可能是上次救人留下的後遺症吧!”


    魏局長皺眉:“你上次救人時,不過是流了那麽點兒血,根本不頂屁事,我現在也奇怪,跟我說實話,到底是怎麽迴事?”


    曹大勝有些猶豫,看了一眼魏局長。


    魏局長指著白玲道:“這是你媳婦。”


    又指了指魏建國:“這是我可以把命交給他的人,所以你就當是跟我一個人說,不用,也不要有一絲隱瞞。”


    曹大勝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出來怕你不信。”


    “說,即使你說遇到神仙了,我也信。”


    曹大勝眨著眼睛:“話說在一個月前,有個白胡子老道,給了我一個過期的藥丸。。。”


    魏局長黑著臉走了,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白玲湊在門口,探頭看了看遠走的魏局長,迴過身,竟然做出了一個,曹大勝從來沒在白玲身上看過的動作。


    她向曹大勝伸了伸舌頭:“嚇死我了,從來沒看見魏叔發這麽大火。”


    曹大勝歪頭看著白玲,這還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白玲嗎?這純純的一個鄰家小姑娘。


    白玲看曹大勝歪頭看著自己,臉上微微紅了一下:“看什麽?別以為你有魏叔撐腰,我就得都聽你的,他還能24小時監聽著咱們啊!什麽都得聽丈夫的,這種封建糟粕,早就該去除了,而且咱倆不是約定好了嗎?以後誰對聽誰的。”


    曹大勝看著白玲,摸了摸下巴:“對了,咱倆讓誰判斷這件事的對錯呢?”


    白玲雙手掐腰:“當然是公安機關來判斷了。幸好我是公安局長,所以最後的對錯,我來判斷!”


    曹大勝:“。。。”


    白玲去上班了。中午過後,劉嵐又來看曹大勝,曹大勝和劉嵐簡單說了幾句,劉嵐如同打了雞血一般,雄赳赳,氣昂昂走出了醫院。


    傍晚時分,鄭建國走進了醫院,隨手帶了一點小酒小菜,與曹大勝在醫院的小桌上開始對酌,通過聊天,曹大勝終於開始知道49處到底是做什麽的了。


    當兩人酒酣耳熱,鄭建國終於不勝酒力,躺在一旁陪床上睡了,曹大勝也躺在床上休息。


    當進入午夜時分,充沛的精力,忽然之間流遍曹大勝的全身,虛弱期終於過了。


    曹大勝不知道空間是怎麽判斷的虛弱時間,感覺比上一次時間短了一些,這空間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隻要你按我空間的做,那一切都要聽我的。


    聽著身旁鄭建國發出的鼾聲,曹大勝緩緩坐起來,脫去上身的病號服,穿上工裝,趿上鞋,打開門,走了出去。


    一旁打著鼾聲的鄭建國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床上被曹大勝扔進被裏的病號,微微皺了皺眉,緩緩坐了起來。穿上鞋,一個箭步走到了門口。側耳傾聽後緩緩打開屋門,閃身也跟了出去。


    曹大勝走在醫院的走廊裏,這時代的醫院走廊可是沒有燈的,漆黑寂靜。


    所謂護士站,不過是一個小屋,從門的上半部分的玻璃,隱隱透出橘黃色的燈光。幾個護士在屋裏也沒有絲毫動靜,如果沒人找,應該也是趴在桌子上睡了。


    廁所在走廊的另外一邊。這個醫院難得的是一座三層小樓,曹大勝推開廁所門,轉身走進去。


    廁所對外的通風窗戶並沒有鎖上,夏天嗎,鎖上怎麽可以向外麵通風?而這時並沒有什麽隱形紗窗,隻是用按釘安了一個紗網。


    曹大勝輕鬆的把紗網下麵的按釘拔掉,撩開,可以鑽過人的空隙。探身出去,從三樓一躍而下。


    鄭建國看著曹大勝進了廁所,皺著眉等了一會。不到一分鍾,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迅速打開了廁所門,走了進去。


    這時的廁所可不是後期每一個坑位都有門,而是一個一個用水泥砌成的半人高的隔斷,並沒有門。每個蹲坑一目了然。


    鄭建國走到那半開的紗窗前,向下麵望去,下麵早就一個人影也沒有了。


    從紗窗的窟窿處,鄭建國仔細研究了一下,曹大勝絕對是從這裏跳下去的,他並沒有跟著曹大勝一起跳下去,而是轉身走出了廁所。


    曹大勝輕鬆的進了李廠長辦公室,那明鎖的門,很輕鬆地便被他收入空間。


    這還是他費力的單獨拿下了明鎖,不然的話,整個門都能讓他收入空間了。


    李廠長辦公室除了翻到一些票和錢,就是一些酒和煙,根本沒有一些他對外的賬目。


    找了一圈兒,也沒找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看來這李廠長一定是放在家裏了。


    不過讓曹大勝奇怪的是,在他的寫字台最裏麵,竟然找到一個日記本。


    打開日記本,和自己空間裏偷的那本日記本,竟然不是同一個人寫的,筆跡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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