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四合院時,放出空間的秦淮茹先迴去了,曹大勝找了個供銷社轉了一圈了,自己手裏票都已經快空了,唉,看來得去黑市一趟了。


    溜達著迴到四合院,門口的三大爺黑著臉看著曹大勝:“大勝啊,你怎麽把價格說的那麽低呀?”


    曹大勝裝傻充愣:“現在價格本來就這樣,國家不允許漲價,沒看我收的東西,算是最高的了,你不是意思讓我往低了說嗎?讓你親家好多陪嫁點東西。”


    三大爺跺腳:“什麽呀?我是讓你往高了說,這樣我就能少花點兒!”


    曹大勝吃驚的看著三大爺:“三大爺,你還準備辦席呀?”


    三大爺老臉微微一紅:“就這麽一說,價格太高,咱們不就可以不辦了嗎?你說吃什麽不行啊?非要吃那肉,有什麽吃頭?吃完了一鬧肚子,還不是白吃了。”


    曹大勝點頭:“成,哪天我看見他,就告訴他,我說價格又漲了。”


    說著溜達著去了中門,秦淮茹迴來就開始忙上了,賈大媽靠在門口,不知在哪裏弄了一個蘋果,用小刀切著喂給棒梗吃。


    一大媽正在做飯,傻柱看見曹大勝:“你這又上哪混吃的去了。”


    曹大勝笑道:“人是鐵,飯是鋼。不混吃的,怎麽活呀?”


    傻柱把做好的糊糊粥盛出來:“晚上還吃點兒不了。”


    曹大勝走過去,放下布兜,拿起一個碗,盛了碗糊糊,夾了塊鹹菜,放在碗裏,跟傻柱一起蹲在門口。


    看著大家都在忙碌,湊近傻柱小聲問道:“黑市上現在票怎麽換?”


    傻柱看了一眼曹大勝:“怎麽,沒票了?”


    曹大勝點點頭,喝了一口糊糊:“手裏沒票了,想去弄點票。”


    傻柱咬了一口鹹菜:“現在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好久不去了,咱們門口不遠就有一個,好像是七毛換一斤吧!”


    “這麽貴啊!”


    “你以為呢,現在糧食很貴的,別的小票可能便宜些,我記得前一陣子,最高達到八毛一斤,具體你換的時候,多問幾家。”


    喝了碗糊糊,曹大勝走進後院。看見婁小娥靠在門邊嗑著瓜子兒,曹大勝湊過去:“吃了嗎?”


    婁小娥低著頭:“吃過了。”


    伸手在婁小娥手裏抓出兩個瓜子:“我有一個朋友的媽媽,算是我爸的戰友,得絕症了,可能沒幾天了。明後天我去看看她。


    婁小娥不明白,曹大勝和自己說這是是什麽意思,低著頭不說話。


    曹大勝嗑了一個瓜子,側頭看著婁小娥:“你想沒想過,她這時候有沒有後悔?後悔一生有太多的遺憾,為什麽不給你再來一次的機會。


    “可是大勝哥,你知道昨天。。。”


    “我知道,但在我身上決不會發生。”


    婁小娥幽幽的歎了口氣:“我以為你和我想法是一致的,你為什麽非要這麽執著呢?我已經結婚這麽久了,這輩子就這樣了。”


    曹大勝看著婁小娥,嘴角露出淺笑:“我說過的話,是不會收迴的。”


    湊近婁小娥耳邊,用手指輕輕撩動,婁小娥耳邊的碎發:“你永遠是我的。”


    婁小娥忽然之間發怒起來:“那你還把我喂的雞拿走了,雞你都不讓我喂,還說什麽?”


    曹大勝愣住了,有些沒迴過勁兒來,這什麽腦迴路啊,喂雞又髒又累的,怎麽還變成愛的溝通橋梁了?


    撓撓頭:“那雞又髒又有味,還得天天給你找麻煩,我就拿出去送人了。我要知道你喜歡,你跟我說呀,我給你留著。小娥,這樣,明天我給你多買幾隻迴來,你要是喜歡喂的話。。。”


    “誰喜歡喂,別和我說話了。”婁小娥把手裏的瓜子皮往旁邊垃圾桶裏一扔,轉身開門走了進去。


    曹大勝歎了口氣,看了一眼婁小娥那緊閉的房門,女人的心思真的猜不明白。


    提著布兜,走進自己屋,今天婁小娥看來沒給收拾屋,自己走時什麽樣還什麽樣。


    簡單歸攏了一下,把窗簾拉上,門栓好,進了空間。


    看著後園子裏,黃瓜豆角已經開始爬秧,而有一個茄子殃竟然開出了一朵小紫花,不知道沒有授粉,它們能不能結果。自己難道還要弄幾個蜜蜂進來嗎?


    轉悠了一圈,看秦淮茹把所有都收拾好了,而那個無字天書也沒有出什麽新事物,想的時間差不多了,出了空間。


    除了牆角的小蟲唧唧,就是柳樹上玩命叫的知了,院中裏早已經沒有了人聲鼎沸,四周已經靜悄悄了。


    趁著夜色,曹大勝翻牆出了四合院,直奔附近的黑市。


    黑市不大,但人卻不少,交了錢,曹大勝裹好頭臉走進去。


    換票的人很明顯,他們來迴走動,碰到曹大勝這樣陌生的人,自然會問一下:“換糧票嗎?”


    曹大勝小聲道:“多少錢?”


    “七毛五。”


    “這麽貴啊?”


    “整個市場都這個價。”


    曹大勝搖搖頭,準備轉一圈,看還有沒有別人換。


    那人也不糾纏,看曹大勝不想換,轉身走開了。


    曹大勝又問了一份,也是七毛五。曹大勝準備問第三份,如果還是七毛五,那也隻有換了,沒辦法,主要是哥家裏已經沒票了。


    這時一個矮小個子的男人,臉上蒙著布套,湊近曹大勝,小聲道:“我這有便宜的,你要嗎?”


    “多少錢?”


    “六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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