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母親點點頭:“也是,這京茹家確實挺傷人的,那孩子,可能也覺得不好意思,天天關在家裏,現在也不出來。說是病了,也不上工,誰都知道怎麽迴事。”


    秦淮茹道:“媽,別提這事了。”


    秦淮茹媽媽也知道這事不應該提,急忙道:“是,是,咱不提這事了,晚上來家吃吧。”


    曹大勝把裝好豬草的缸蓋上,在旁邊洗洗手:“不了,阿姨,隊長說晚上下工後,召集一下大家,看誰家有需要賣的東西,我收一下。而且淮茹和你說了嗎?我想收一些種子,包括草根和樹苗。”


    秦淮茹母親連連點頭:“說了說了,你不說我都忘了,你等著,家裏的種子給你拿著。”


    說著往屋走去,曹大勝擦了擦手,湊近也在一旁洗手的秦淮茹,伸手摸了一把:“你這算是遺傳吧,你看你媽屁股就大。”


    秦淮茹嚇的急忙直起腰,把手中的水珠,向曹大勝臉上彈了一下:“你少在這裏動手動腳的,讓人看見,不光我家人丟人現眼,而且我一輩子可能都抬不起頭來。你不知道,農村對這事,更加敏感一些。”


    曹大勝把手巾遞給秦淮茹:“我知道,但就是忍不住。”


    秦淮茹擦了一下手:“那也給我忍著,不然下次再也不幫你了。”


    “幫我什麽?”


    秦淮茹“哼”了一聲,小聲道:“下次憋死你。”


    說完紅著臉進了屋。


    接過秦淮茹母親遞過來的小袋種子,曹大勝連連感謝,同時邀請秦淮茹父親,晚上到大隊部一起吃一頓。


    天快黑了,隊員也收工了,曹大勝提著種子向大隊部走去。


    晚上秦大隊長果然信守承諾,迴來後就在村口敲響了,綁在老榆樹上的一段鐵軌。


    隨著鐵軌上傳出的嗡嗡迴蕩聲,很快,村民便聚攏了過來。


    大隊長大聲喊道:“曹大勝是軋鋼廠的采購員,上次給大家的價格,大家心裏都有數。今天曹采購又來了,價格肯定又低不了。家裏有些存貨的,也不用給別人留著了。有時間的話,來大隊部。曹采購就呆一宿,明早就走。沒來賣的,就得等他下次來了。”


    曹大勝在一旁,向著下麵一個個精壯,但是卻衣衫襤褸的秦家莊村民躬身:“眾位父老鄉親,不管是山貨還是家禽,我曹大勝全都收購,父老鄉親放心,我給的價格還是以前的價格,我曹大勝,肯定不會做賺父老鄉親黑心錢那種事。”


    人群轟的一聲,互相開始竊竊私語,有個年輕聲音大聲喊道:“曹采購,聽說你還有饑荒呢?你這樣不賺黑心錢,什麽時候能還上?那還怎麽娶媳婦兒啊?”


    人群聽那年輕聲音調侃,不覺哄的都樂了。


    曹大勝笑著向那人抱了抱拳:“我就是打一輩子光棍,也不能去做損害朋友的事。秦大隊長救過我的命,現在拿我當朋友,我如果拿著他的名義,賺著秦家莊朋友的錢,那你說我還是人嗎?”


    底下不知道哪個小夥子喊了一聲:“好,曹采購,以後你就是我們秦家莊的朋友。”


    曹大勝對那人鞠了一個躬:“謝謝你了,哥們兒,以後秦家莊的人,不管有什麽事,都可以去軋鋼廠,或者是去四合院找我,我曹大勝一定會拚盡全力去幫忙。總有一天,你們不把我當朋友,當我是哥們兒,是兄弟。”


    秦家莊的人大聲喊著好,這時的人其實很淳樸。真的是,你對他好,他也對你好。


    至於有一些小心思的人人都有,人又不是佛,捫心自問,咱們沒有嗎?


    大隊部擺了一桌子菜,肉菜是曹大勝帶來的肥肉,青菜是秦隊長和吳書記拿來的。


    一起陪坐的是,副隊長,會計,出納,民兵隊長,大夫,就是赤腳醫生,唯一的女性,是婦女隊長。


    一個梳著短發,黑瘦的中年婦女,年紀約有三十歲左右,雖然有些黑瘦,但眉宇間,曹大勝能看出來,長的很漂亮。


    她的漂亮如同成熟的水蜜桃,散發著獨特的韻味。不過是農村的操勞,身材有些偏瘦。歲月雖然在她的臉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跡,卻增加了成熟的魅力。


    也不知道秦家莊的水土怎麽養育的人,看著黑瘦,但該大的地方一點都不小,如果是後世,曹大勝都懷疑這是不是做過隆胸手術啊?怎麽感覺比秦淮茹的還大?


    怎麽說呢?看的曹大勝心癢癢。


    秦淮茹的父親讓曹大勝給硬拉了過來,有些拘謹的坐在曹大勝旁邊。


    秦隊長很興奮,頻頻舉杯:“大勝同誌,今天說的真好,我們秦家莊好久沒這麽聚了,以後大勝同誌啊,你就算我們秦家莊的人了。”


    曹大勝也端起杯:“我也是好久沒這麽高興了,我說的話可不是信口開河,以後秦家莊就是我第二個家,有用到我曹大勝的地方,諸位千萬別和我客氣。”


    當曹大勝看見倒第二杯時,知道自己肯定喝不過對方。又不願意把酒倒入空間去耍賴,隻好和秦大隊長求饒:“我是真喝不過大家,大隊長還是讓我少喝些。”


    秦大隊長指著桌子上的人:“知道你們采購員能喝,我們也不欺負你,你找桌上的一個人陪著喝酒,你倆喝一樣多就行。”


    “任何一個。”


    “任何一個。”


    曹大勝也不怕丟人了,指著婦女隊長:“我和她喝。”


    屋子忽然安靜了下來,桌上所有人都用怪異的目光看著曹大勝。


    曹大勝以前是個宅男,所以他不知道桌上有一句話,如果酒桌上有女人,這個女人要不然就不會喝酒,要不然千萬不要和女人喝酒。


    當曹大勝感覺不對時,已經接近人事不醒了,最後耳邊記住的一句話,是民兵隊長說的:“你是真猛啊?整桌的人,都沒有一個敢惹她的。”


    是的,自己都沒吃兩口菜,三缸白酒就下肚了,農村的缸子可是真大啊,一缸半斤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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