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兒,怎麽了?”離傾觴一臉不明的看著白了他的七染,奇怪了,她不是應該生氣嗎?

    “你跟我顯擺個什麽?不就是會點輕功嗎?六年前你跟我顯擺了,我還能跟傻子似的崇拜你一下,現在你他媽是來跟我較勁啊?”七染不想在半空中把離傾觴摔個實打實,萬一半身不遂,誰照顧他下半輩子?

    “嗯?”離傾觴明白了,放開手,她是嫌他以為自己太衝動。

    “你怎麽也跟來了?”七染活動活動手腕,說實話,離傾觴把握好了重度,可是偏偏她這細手腕。

    “娘子在哪裏,為夫就在哪裏。”離傾觴說得理直氣壯,理所當然。

    “是嗎?我上茅房你也進來?”七染再次翻白眼,這是什麽人啊,這時候跟她像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她答應陌寒亦做暖。床丫頭的時候,怎麽就和暴怒的獅子似的?

    “當然。”離傾觴說得臉都不紅。

    “哦,是嗎,不過,現在,給我去前堂湊熱鬧去,我有自己的事情,少給我瞎摻和。”七染狠狠的踢了一腳離傾觴,是她最近太好欺負了嗎?

    “娘子不可以衝動啊。”離傾觴冷不丁被踢了一腳,馬上淚眼朦朧(絕對有摻假!)。

    “誰告訴你我衝動去了?剛才誰讓你攔著我了,我又不是去和那和富打架!老子才沒那個力氣呢!”七染恨不得再踢一腳在離傾觴的腦子上,踢失憶了最好,真以為她看不出來,一臉無害樣,一肚子泔水!

    “染兒。”離傾觴咂咂嘴,真是沒辦法了,臉耍無賴都會吃癟,他要盡早迴去說服母後才行。

    “我這爆脾氣的!遇見你我就沒好事,走!”七染一個飛身站在院牆上,撫平了胸口的怨氣,不管離傾觴了!轉身就走。

    “娘子真是不好管了。”離傾觴望了一眼月光下還在“運動”的兩個人,無奈的跟著自家娘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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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婭同誌,恭喜了,您老終於擺脫了單身公害的生活,唉,看看我,還在水深火熱之中呢。”躺房梁上的七染啃著蘋果看著歐婭明明不行了還要死撐的樣子,終於忍不住說話了。

    桌上最頂端,赫然少了一個蘋果。

    “靠!你丫吃著,憑啥我就得這麽活受罪,早說不嫁了。”歐婭聽見七染落井下石的話語,憋了一天的氣終於爆發了,狠狠的就把頭上的鳳冠摘下來,然後扔在地上看都不看踩過去,坐在桌前吃了起來。

    “哎呀,看著你這麽痛苦的樣子,咱以後絕對搞西式不搞中式。”她以前看著西式的婚紗好像輕飄飄的樣子,嗯,一定很輕。

    “你怎麽不早說!害我受罪。”歐婭憤憤不平的咬了一大口蘋果,她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還擺不平一場古代婚宴,她真是有夠倒黴了。

    “不是我不提醒你,是我看見了倒黴的你,想到了未來的我會不會也這麽倒黴,才想起來偶們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唉,古代待久也不行啊,她到底要不要迴去嘞?

    “哼!馬後炮!懶得理你,嗯,這酒釀的不錯。”歐婭絕對是故意的,她摸到了七染藏好酒的地方,當初,她還在用很鄙夷的眼光看這些酒,不過,後來她發現,七染很享受,享受釀酒的過程,更享受喝酒的感覺,而且幾乎杯不離手,簡直是個小酒鬼,再後來,她又發現,原來七染家的親親老公奉上了一套特別的酒杯,難怪七染別說千杯不醉,再多隻要喝得下,都沒問題。

    “嗯?”七染看出了端倪,這廝還鄙視過自己對酒的興趣,怎麽稱讚起來來了?趕緊喝一杯。

    “歐婭!你拿了多少!”七染想掐死她,可是,今天是人家大喜日子,這麽做,擺明了她找晦氣。

    “不多不多!也就兩壇子。”一壇放她好姐妹北情的新房裏去了,看,她還是很懂得分享的。

    “兩壇?還真是少啊!”七染眯著眼睛,她一共才釀了兩壇!

    “就是嘛,酒這玩意兒也不能多喝,傷身的,知道不?”歐婭以為,七染還藏了不少,就是找不到。

    “少跟老子這擺譜!老子一共釀了兩壇!你全給拿了!”七染欲哭無淚,她自個兒都舍不得喝,那裏頭可都是寶貝,花了她幾天的功夫才找齊的。

    “怎麽了,你在釀唄。”歐婭滿不在乎。、

    “你知道那裏頭都是什麽嗎?”哼,喝了她的酒,就得付代價。

    “什麽?”歐婭開始有些暈乎了。

    “我告訴你,都是好東西喲,像蠍子泡的女兒紅,蛤蟆的口水,蚯蚓的粘液,都很難弄的。”七染滿意的看著歐婭開始惡心的表情,拍拍手,走人了!

    人家成親她鬧完洞房了,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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