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抬頭,看到情人那滿含不舍的目光,蕭山山鼻子一酸,盡力擠出一個溫柔甜美的笑容,調皮地指著身後的使館大門說:“那我先迴去了哦。


    別這樣嘛,我又不是立刻就要走,還要等到上元節呢。


    這段時間,你有空就來找我,放心吧,我不會再像最近這樣了,我...我,走了。”離別的時刻,總是有千言萬語說不出口。雖然這次的分別不是永別,蕭山山仍在大宋,他們還有機會相見,但這是他們首次真誠地對待彼此,李詢又真心對她,這讓兩人內心難以割舍。


    望著蕭山山走進門消失的背影,李詢仿佛看見她抬起衣袖悄悄擦去眼淚。


    她在強忍著哭泣,她內心同樣痛苦。


    她不願讓他看到她流淚,她把淚水留給了自己。


    “山山,對不起,如果可以,我一定不會離開你。”李詢在使館門前停留許久,直到雙腿顫抖,才轉身離開。


    帶著孤獨和疲憊,李詢獨自返迴蔡家。


    “哎呀,終於舍得迴來了?”


    這樣對李詢說話的,始終是昭君。


    昭君在門口等待他,但看到他後,又裝作是偶然相遇。


    李詢輕輕瞪了她一眼,昭君扶住他,看出他的疲憊,輕聲問:“這次是勝是敗?”


    咬咬牙,李詢堅定地說:“贏了!”


    然而,當他看到昭君懷疑的眼神,他又立刻泄了氣。


    “昭君,我這‘蔡老輸’的綽號,是你給我取的嗎?”


    “不是我,我可不敢。”“那為什麽大家都這麽叫?”


    “可能是以前我和她們聊天時無意中提到過,被她們聽見了,然後就這麽傳開了。


    好了,別糾結這個了,我們覺得你好就行了。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我去給你熬點湯藥補身體。”昭君這麽說,其實還是認為李詢需要她的照顧,親自為他熬製湯藥。


    兩人一同來到李詢的小院門前,李詢卻沒有繼續往裏走,反而站在院子門口,對著裏麵大聲喊起來。


    “香君。”二樓探出一個腦袋,身著紅衣的香君往下望,看到是李詢迴來了,歡喜地問道,“有何事?”


    “帶上你的劍,隨我出門。”李詢沒具體說明原因,隻是讓她拿上劍,但昭君和香君都察覺到一絲異樣。


    還沒來得及問究竟發生了什麽,香君身後又冒出個腦袋,福金倚著欄杆往下看,對於他這幾天不在家並未生氣,反而緊張地問他:


    “你要去做什麽?”


    李詢扶著腰盡力挺直身體,威嚴地說:“我要去打架。”香君沒說什麽,盡管大婦在旁,但命令是出自自己的丈夫,於是她返迴屋裏取了雙劍下樓。


    福金跟著跑下來,看著李詢冷峻的表情,不安地問:“你這是打算幹什麽?”


    李詢迴答:“快過年了,這東京城裏盡是些無賴潑皮,我要去整治整治。”福金明白了,這是那天雪中三個潑皮惹的禍。她伸手為李詢整理了一下衣領。


    “那她,還好嗎?”


    “哪個她?”


    李詢假裝糊塗,他根本不知道福金他們看到了那天的情景,加上這幾天的辛勤工作,使他的頭腦有些遲鈍。


    也不想想,他已經五天沒迴家了,家裏也沒人來找他,這難道不奇怪嗎?


    福金抬起手輕拍了李詢一下,哼了一聲:“你還裝!我是問那個遼國郡主還好嗎?真是的,家裏有公主你不念,卻在那個女人床上待了五天。”“嗯?”


    李詢驚訝地低頭看著福金,心中十分困惑,她竟然知道了?


    聽到樓上有人輕笑,李詢抬頭看向樓上的李清照。


    “是你告訴她的?”


    “我沒說,這事可別怪我!但這件事你應該感謝我。”福金沒有責怪他,而是這樣詢問,李詢突然明白,福金並不打算與他計較。


    他輕輕擁抱了福金一下,這幾天,李詢也學會了如何去愛一個人。


    “放心,一切都好。在家等我,迴來後再跟你們細說。”他輕拍福金的背部,在她疑惑丈夫為何突然變得如此認真時,李詢又用力捏了捏昭君的小臉。


    原本他也想抱抱昭君,但想到昭君竟讓自己名聲掃地,還是算了。然而,李詢的這些舉動,在以前是絕對不會有的。


    看著他帶著香君離開,昭君不滿地揉著自己的臉頰。


    “真是討厭,居然用力捏我的臉。”......


    在皇城司裏。


    接近年底,皇城司其實也很忙碌。本來負責東京的偵查工作,所以在這種關鍵時刻,皇城司正在開展維穩工作。


    “老許,五天前抓的那個潑皮呢?”


    “他在監獄裏。”“沒人去找他嗎?”


    “沒有,那天沒人看到,那兩具屍體我們也處理幹淨了,沒人知道這事。包括您和那位遼國郡主的事,我也警告過兄弟們,不許泄露出去。”李詢從懷裏掏出一疊飛錢,遞給許崇山。


    “嗯,做得好,拿去請兄弟們喝一杯吧,改天把陪我一起去遼國的兄弟和那天的那幾個也叫上,我再請你們。”老許看著那些錢,有些猶豫要不要接。


    “大人,太多了。”“拿著,我不會虧待自己的兄弟。你去把他們叫來,跟我去做一件事。”老許明白了,肯定是有什麽不能說的事,這些錢就是封口費。


    “我懂了,這就去讓兄弟們換衣服,保證不讓別人知道是我們皇城司幹的。”


    “你在說什麽呢?我們就穿著皇城司的衣服,大人我是去整頓治安,又不是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好了,你去叫人,找個人帶我去見那個潑皮,我有話要問他。”老許瞥了一眼李詢身後的香君,開玩笑地說:“大人,您不是不去那種地方嗎?不然還是讓香君姑娘去問吧。”“滾,老子都殺人了,還在乎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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