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十九個曾霸淩過慕九九的人，其中十二個女人、七個男人，一個不少的，在陳七堯的指揮下，被關押至迴安縣縣郊一座荒廢的工廠內。
夕陽西下之時，晚霞如血般染紅了半邊天空。
他們一個一個被蒙著眼睛，排列整齊的跪在地上，其中最晚被關進來的也已經跪了兩個小時了。
褚嚴修踏著漂亮的霞光來到這裏，端坐於房間正中的單人皮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長指夾煙，眼神冷冽，無情地掃過眼前這群人渣。
此時此刻，褚嚴修身側站立一列身著黑色西裝、身形魁梧的保鏢，整個場麵氛圍異常陰森、可怕。
陳七堯把他們的資料遞到他手中。
褚嚴修彈了彈煙灰，把香煙送進嘴裏，翻開資料。
麵前這些人，有人是大學生，有人已經做了小老板，甚至——
逼過慕九九吃蟲子的一個女人，今年剛考上老師。
企圖扒掉慕九九衣服後被打爛腦袋，致使廖雲賠錢、慕九九輟學的男人，現在竟然在市城管單位上班。
何其可笑！
如果他不認識慕九九，那麽他們當年做過的惡便會被埋葬在長河裏，誰也不知道，他們這些人，原本是一群披著人皮的狼。
可惜，他們遇到了他褚嚴修，他們昔日是如何欺辱九九，今朝，必將數倍奉還！
褚嚴修看完資料，把資料隨手扔給身後的保鏢。
冰冷的聲音傳來：“打開他們的眼罩。”
“老大，不妥。”陳七堯彎腰對褚嚴修低聲說道：“這件事過去時間太長，不可能把他們統統送獄，以免他們報複，您還是不露臉的好。”
“嗬~”褚嚴修戲謔的勾起薄唇：“既然老七你想的這麽周到的話，不然把他們的四肢砍斷，舌頭拔了，把他們做成人彘如何？”
褚嚴修的話語平淡如水，卻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跪在地上的十九人一聽，最後一絲生存的信念也被剝絲抽繭了一半，瞬間癱倒在地上。
有的則意識到真正要懲治他們的大佬已經來了，猛地磕頭求饒。
一個在監督單位上班的男人，還算冷靜，他沉聲問道：“你究竟是誰，為何要抓我們，別忘了，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這麽囂張，就不怕直接被槍斃嗎？”
褚嚴修彈彈煙灰，低笑一聲：“老七，他好像很懂法啊，怎麽辦我好怕他告發我，不如你直接殺了他吧。”
陳七堯聽著褚嚴修幾近病嬌的發言，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看來，來迴安縣這一趟，老大玩的很開心。
聽到‘殺’這個字，本就讓人心驚膽顫，更何況，幾秒過後，便聽到了那個男人淒厲的慘叫。
其他人瞬間把嘴閉嚴實了，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我呢，日子過的太無聊了，想找人玩一玩社會霸淩。”褚嚴修輕笑：“聽說你們幾個都是老手，從右邊第一個開始，教教我，如何？”
跪地的眾人，瞬間明白，自己為何會突然被人迷暈了綁到了這裏。
然而，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緊接著的數個時辰裏，從那工廠之中傳出一聲聲淒厲至極的慘嚎。
十九個曾經囂張跋扈的校園霸淩者，此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褚嚴修說到做到，那些曾經用在慕九九身上的霸淩手段，褚嚴修用比那可怕十倍、百倍的手段，一一迴敬給他們，讓他們也好好感受感受被人霸淩的痛苦。
晚上八點半。
工廠內的慘叫還未停歇。
褚嚴修給慕九九發了信息。
【老公：今晚不必出來見我，安心睡吧。】
慕九九收到這樣的信息時，剛進自己的臥室躺下，她在等廖雲睡熟，內心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見褚嚴修了。
然而，卻在滿心期待的時候收到了褚嚴修這樣的信息。
她心下一慌，眼淚都不覺間湧了出來。
細白的手指緊緊攥住手機，心髒疼的仿佛快要壞掉了，卻又擔心褚嚴修在忙，不敢輕易打電話過去打擾。
【九兒：老公，為什麽？】
【老公：在忙。】
慕九九猛地吸吸鼻子。
迫不及待想要見褚嚴修，卻又擔心自己被褚嚴修厭煩。
【九兒：老公辛苦了，九九去幫老公做宵夜，不打擾老公工作好不好？】
【老公：不必，忙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
慕九九看到這條信息，眼淚再也控製不住，如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砸落在手機熒屏上。
老公……
終於膩煩了嗎？
不。
不會的。
老公是那種有什麽話會直接說的爽快人，不會說謊騙她，既然他說忙，應該是真的忙。
-----
淩晨十二點，齊弘毅和白昭昭感到廢棄工廠時。
廢棄工廠裏傳出來的慘叫聲已經微乎其微，偌大的廠房裏，橫七豎八的躺了十幾個年輕男女，他們嘴裏一直哆嗦的念叨著饒命，身下是駭人的鮮血。
麵對那些奄奄一息的獵物，獵人的眼中卻還閃耀著興奮的光，就像是捕食的獵豹，準備把獵物玩死之後，馬上進入進食的狀態。
齊弘毅連聲勸褚嚴修收手。
白昭昭也被褚嚴修發瘋的狀態嚇到了。
準確來說，是被褚嚴修深愛一個女人時候的癲狂，而嚇到了。
她喜歡褚嚴修喜歡了十年，要說這一刻不嫉妒慕九九，那是假的。
齊弘毅勸褚嚴修：“老大，女人對血腥味很敏感，這些狗東西的血比正常的人的更髒，更難聞，他們的血腥味熏到九九姑娘就不好，剩下的，我來。”
褚嚴修冷聲拒絕，還是那句話：“你不行，你不夠狠！”
齊弘毅看著地上一個個不成人形、沾滿鮮血、扭曲爬行的軀體，心道，這還怎麽狠，再狠人就歸西了：“老大，您放心，我是不夠狠，但我老婆夠狠啊。”
他給白昭昭使了個顏色，白昭昭瞪了齊弘毅一眼，扭著腰走近：“褚總放心，我呢，像你一樣痛恨校園霸淩者，今天就當你送我個禮物，讓我也和他們玩玩霸淩的遊戲，明天呢，我去幫你見廖雲。”
白昭昭小時候玩的最好的發小，就是被校園霸淩者欺辱，最後被逼到自殺。
若不是白昭昭及時發現，人當時已經死了。
所以，白昭昭十分痛恨霸淩者，十五歲時，便以一己之力，把霸淩她發小的六個孩子送進了監獄。
褚嚴修掃了白昭昭一眼，接過陳七堯遞來的濕巾，什麽也沒說，轉身離去。
十九個曾霸淩過慕九九的人，其中十二個女人、七個男人，一個不少的，在陳七堯的指揮下，被關押至迴安縣縣郊一座荒廢的工廠內。
夕陽西下之時，晚霞如血般染紅了半邊天空。
他們一個一個被蒙著眼睛，排列整齊的跪在地上，其中最晚被關進來的也已經跪了兩個小時了。
褚嚴修踏著漂亮的霞光來到這裏，端坐於房間正中的單人皮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長指夾煙，眼神冷冽，無情地掃過眼前這群人渣。
此時此刻，褚嚴修身側站立一列身著黑色西裝、身形魁梧的保鏢，整個場麵氛圍異常陰森、可怕。
陳七堯把他們的資料遞到他手中。
褚嚴修彈了彈煙灰，把香煙送進嘴裏，翻開資料。
麵前這些人，有人是大學生，有人已經做了小老板，甚至——
逼過慕九九吃蟲子的一個女人，今年剛考上老師。
企圖扒掉慕九九衣服後被打爛腦袋，致使廖雲賠錢、慕九九輟學的男人，現在竟然在市城管單位上班。
何其可笑！
如果他不認識慕九九，那麽他們當年做過的惡便會被埋葬在長河裏，誰也不知道，他們這些人，原本是一群披著人皮的狼。
可惜，他們遇到了他褚嚴修，他們昔日是如何欺辱九九，今朝，必將數倍奉還！
褚嚴修看完資料，把資料隨手扔給身後的保鏢。
冰冷的聲音傳來：“打開他們的眼罩。”
“老大，不妥。”陳七堯彎腰對褚嚴修低聲說道：“這件事過去時間太長，不可能把他們統統送獄，以免他們報複，您還是不露臉的好。”
“嗬~”褚嚴修戲謔的勾起薄唇：“既然老七你想的這麽周到的話，不然把他們的四肢砍斷，舌頭拔了，把他們做成人彘如何？”
褚嚴修的話語平淡如水，卻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跪在地上的十九人一聽，最後一絲生存的信念也被剝絲抽繭了一半，瞬間癱倒在地上。
有的則意識到真正要懲治他們的大佬已經來了，猛地磕頭求饒。
一個在監督單位上班的男人，還算冷靜，他沉聲問道：“你究竟是誰，為何要抓我們，別忘了，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這麽囂張，就不怕直接被槍斃嗎？”
褚嚴修彈彈煙灰，低笑一聲：“老七，他好像很懂法啊，怎麽辦我好怕他告發我，不如你直接殺了他吧。”
陳七堯聽著褚嚴修幾近病嬌的發言，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看來，來迴安縣這一趟，老大玩的很開心。
聽到‘殺’這個字，本就讓人心驚膽顫，更何況，幾秒過後，便聽到了那個男人淒厲的慘叫。
其他人瞬間把嘴閉嚴實了，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我呢，日子過的太無聊了，想找人玩一玩社會霸淩。”褚嚴修輕笑：“聽說你們幾個都是老手，從右邊第一個開始，教教我，如何？”
跪地的眾人，瞬間明白，自己為何會突然被人迷暈了綁到了這裏。
然而，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緊接著的數個時辰裏，從那工廠之中傳出一聲聲淒厲至極的慘嚎。
十九個曾經囂張跋扈的校園霸淩者，此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褚嚴修說到做到，那些曾經用在慕九九身上的霸淩手段，褚嚴修用比那可怕十倍、百倍的手段，一一迴敬給他們，讓他們也好好感受感受被人霸淩的痛苦。
晚上八點半。
工廠內的慘叫還未停歇。
褚嚴修給慕九九發了信息。
【老公：今晚不必出來見我，安心睡吧。】
慕九九收到這樣的信息時，剛進自己的臥室躺下，她在等廖雲睡熟，內心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見褚嚴修了。
然而，卻在滿心期待的時候收到了褚嚴修這樣的信息。
她心下一慌，眼淚都不覺間湧了出來。
細白的手指緊緊攥住手機，心髒疼的仿佛快要壞掉了，卻又擔心褚嚴修在忙，不敢輕易打電話過去打擾。
【九兒：老公，為什麽？】
【老公：在忙。】
慕九九猛地吸吸鼻子。
迫不及待想要見褚嚴修，卻又擔心自己被褚嚴修厭煩。
【九兒：老公辛苦了，九九去幫老公做宵夜，不打擾老公工作好不好？】
【老公：不必，忙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
慕九九看到這條信息，眼淚再也控製不住，如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砸落在手機熒屏上。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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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不會的。
老公是那種有什麽話會直接說的爽快人，不會說謊騙她，既然他說忙，應該是真的忙。
-----
淩晨十二點，齊弘毅和白昭昭感到廢棄工廠時。
廢棄工廠裏傳出來的慘叫聲已經微乎其微，偌大的廠房裏，橫七豎八的躺了十幾個年輕男女，他們嘴裏一直哆嗦的念叨著饒命，身下是駭人的鮮血。
麵對那些奄奄一息的獵物，獵人的眼中卻還閃耀著興奮的光，就像是捕食的獵豹，準備把獵物玩死之後，馬上進入進食的狀態。
齊弘毅連聲勸褚嚴修收手。
白昭昭也被褚嚴修發瘋的狀態嚇到了。
準確來說，是被褚嚴修深愛一個女人時候的癲狂，而嚇到了。
她喜歡褚嚴修喜歡了十年，要說這一刻不嫉妒慕九九，那是假的。
齊弘毅勸褚嚴修：“老大，女人對血腥味很敏感，這些狗東西的血比正常的人的更髒，更難聞，他們的血腥味熏到九九姑娘就不好，剩下的，我來。”
褚嚴修冷聲拒絕，還是那句話：“你不行，你不夠狠！”
齊弘毅看著地上一個個不成人形、沾滿鮮血、扭曲爬行的軀體，心道，這還怎麽狠，再狠人就歸西了：“老大，您放心，我是不夠狠，但我老婆夠狠啊。”
他給白昭昭使了個顏色，白昭昭瞪了齊弘毅一眼，扭著腰走近：“褚總放心，我呢，像你一樣痛恨校園霸淩者，今天就當你送我個禮物，讓我也和他們玩玩霸淩的遊戲，明天呢，我去幫你見廖雲。”
白昭昭小時候玩的最好的發小，就是被校園霸淩者欺辱，最後被逼到自殺。
若不是白昭昭及時發現，人當時已經死了。
所以，白昭昭十分痛恨霸淩者，十五歲時，便以一己之力，把霸淩她發小的六個孩子送進了監獄。
褚嚴修掃了白昭昭一眼，接過陳七堯遞來的濕巾，什麽也沒說，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