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優作可不傻,知道從草刀川讓自己穿盔甲肯定是有問題滴。


    雖然自己看不出問題在哪,可這個圈套自己就是不鑽。


    “法官,我抗議!被告律師這是在混淆視聽,當眾讓我出醜!”


    草刀川連忙說道。


    “法庭森嚴,誰敢拿這事兒開玩笑,法官,我之所以讓工藤優作穿上盔甲,舉起我,為的就是陳述案情,至於原因我待會會跟法官敘述清楚!”


    審判席上幾名法官開始交頭接耳,隨後法槌落下。


    砰!!


    “抗議駁迴,請工藤優作律師配合!”


    工藤優作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法官,這件盔甲是真中先生被殺的重要物證,如果因為我穿了盔甲之後給案情造成破壞,那我將百口莫辯,所以我再次抗議!”


    目暮十三連忙說道。


    “工藤優作先生,你放心穿,我們已經檢查了,盔甲內沒有兇手的任何線索!”


    法官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抗議駁迴,工藤優作律師,請你不要浪費時間!!”


    工藤優作推了推眼鏡,無奈歎了口氣,在穿上盔甲後見到草刀川嘴角揚起的笑容,工藤優作心裏咯噔一下。


    “他究竟想幹什麽!!!”


    “我穿盔甲與案情有什麽關係?”


    “他不會是想指認我是兇手吧?”


    草刀川張開手臂,微笑的看著工藤優作。


    “工藤優作先生,看來你平時很少鍛煉啊,怎麽穿上盔甲之後便氣喘籲籲了呢!”


    工藤優作冷哼一聲,不滿地說道。


    “有本事你來穿啊!”


    工藤優作穿著盔甲來到草刀川身旁。


    “啊~~~”


    沒舉起來!


    “啊~~~~”


    這一次工藤優作使出吃奶的勁,手臂的青筋暴起,沒想到還是沒舉起來。


    他能舉起來就奇怪了,草刀川使用了殺手身份牌,下盤穩如泰山。


    工藤優作額頭布滿細密的汗珠,這就是草刀川想要的效果。


    “工藤優作先生,你累了吧?怎麽出汗了呢?”


    草刀川的話擲地有聲,清晰地讓旁聽席和審判席上的人全都聽見了。


    工藤優作勉強哈哈大笑。


    “草刀川先生,我隻不過是在熱熱身而已!”


    工藤優作說完後,咬牙輕聲對草刀川說道。


    “草刀川先生,難不成你想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嗎?”


    草刀川聳了聳肩。


    “絕無此意,工藤優作先生,如果你實在舉不起的話,那我數一二三,你舉我跳,這樣他們就會以為是你舉起我來的!”


    工藤優作才不相信草刀川會這麽好心,可既然他都這麽說了,自己姑且相信這家夥突然良心發現吧!


    “啊~~~”


    旁聽席的人驚唿。


    “他...他舉起來了!!!”


    “好厲害!!”


    “死歌哎~~~(日語厲害的意思!)”


    工藤優作嚐試了三次,總算吃力地將草刀川舉起來了,但舉在空中不超過兩秒鍾就趕緊放下了,這邊手臂還在微微顫抖,隻覺得頭暈眼花冒金星,放下草刀川後,身體連連往後退,若不是法警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估計工藤優作連人帶盔甲都得摔倒在地上。


    法警連忙幫忙,將盔甲從工藤優作身上取出來。


    “哈~~~唿~~”


    “哈~~唿~~”


    “哈~~唿~~”


    工藤優作渾身泛著熱氣,匍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累的氣喘籲籲,臉色發白。


    旁聽席上的妃英理枕在有希子的肩膀上,兩人就是這樣,相愛相殺,彼此鬥嘴,但是感情一直都在。


    妃英理調侃說道。


    “看來,你男人不是不想打遊戲,合著是電量不足啊!”


    有希子咬了咬牙,隨即爭辯道。


    “那個盔甲這麽重,難不成你男人就能穿著把人舉起來!”


    啪嗒~~


    妃英理腦海中一道閃電劃過!


    有希子漫不經心地說話,將妃英理的疑惑解開。


    她總算明白草刀川為什麽讓工藤優作穿盔甲了。


    這樣一來,落合館長便能夠脫罪了!!


    “嗬~~”


    一聲輕笑之後,妃英理對有希子說道。


    “我男人,能打一晚上遊戲第二天不犯困,抱著我從一樓到五樓不停歇,你男人行麽?”


    有希子冷哼一聲。


    “吹,繼續吹,你以為你男人是鷹醬國的超級英雄嗎?”


    “妃英理,你說的話我才不信呢~~”


    妃英理也不爭辯,而是說了一段飽含深意的話。


    “未見過冰川的人,以為整個世界沒有冬天,沒有遇到是你的不幸,可悲的是你居然不信,嗬嗬~~~”


    妃英理笑的花枝亂顫,有希子臉色鐵青,目光也從工藤優作身上挪到了草刀川身上。


    “這個家夥瘦了吧唧的,能有這麽強?”


    草刀川沒想到,因為妃英理無意間的一句話,讓有希子的目光從此注意到了自己。


    此時的他,自信滿滿看著法官說道。


    “尊敬的法官,各位陪審團法官,工藤優作先生,年齡不過四十,穿戴上盔甲之後,舉起我的時候非常費力,而我們的落合館長,年近七旬,步履蹣跚,你跟我說他是兇手?


    “他能穿上盔甲,又拿起寶劍將真中先生釘死在離地半米左右的牆壁上?”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甚至連工藤優作都沒想到草刀川會拿這件事作為突破口。


    而自己配合著他,詮釋了落合館長最不是殺人兇手的證據。


    這一點,恐怕自己無法反駁了!


    草刀川望著落合館長,卻見他雙眸炯炯有神,這也是草刀川看重他的原因。


    青山剛昌在此案中留了這麽大一個破綻,唯一的解釋就是落合館長天生神力,所以才能在穿上盔甲後如同拎小雞似的單手提起真中先生,隨之一劍穿喉!!!


    “關於這一點,工藤優作律師有什麽需要反駁的?”


    法官望向工藤優作,工藤優作木訥的搖了搖頭。


    “沒有!”


    果然,小說始終是小說,可以天馬行空的猜想。


    但法庭上講究的是邏輯和可操作性,很顯然,自己邏輯性有,卻沒有可操作性。


    此時工藤優作已顯頹勢,有希子雙眸緊張地望著工藤優作。


    “你....你可一定要贏啊,畢竟...畢竟我可是下了賭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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