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海霖酸的直皺眉頭,伸出手指,輕輕的點了一下蘇燃的額頭。


    他混含不清的說蘇燃:「你幾歲了,幼不幼稚。」


    看著他被騙到也嚐了酸杏子,蘇燃哈哈大笑。


    九月,還是很悶熱的天氣,蘇燃出門的時候,池海霖不放心的拿了很多驅蚊貼。


    「也不知道劇院有沒有蚊子。」池海霖看著蘇燃手臂上被蚊子留下的紅點,嘟嘟囔囔。


    蘇燃迴頭看著池海霖,叫了一句:「走快點,我們要遲到了。」


    今天,蘇燃接到一個邀請,是他之前資助的一個學生走上了省級的大劇院首次表演,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舞劇配角,但是蘇燃感覺很棒。


    其實他也沒見過那個學生幾次,捐助的錢和物資都是他委託的中間人負責落實。


    蘇燃是真的沒想到自己會接到邀請。


    池海霖陪他去看表演,坐在台下的時候還對蘇燃說,「沒想到你資助的學生還挺出色的,眼光真好。」


    蘇燃聞言笑了笑,目光很欣慰的看著舞台上的資質優秀的後浪。


    自古長江後浪推前浪。


    後浪的數量總比前浪多。


    蘇燃想,其實他做不成千裏馬,能做一個伯樂也挺好的。


    他願意為所熱愛的行業,奉獻更多的精力,培養更多的人才。


    多年以後,輸送很多人才,成為舞蹈屆知名伯樂的蘇燃,不在舞台上,在舞台下依然閃閃發光。


    十月,到了國慶節的時候,池海霖說要給蘇燃一個驚喜,帶著他上了直升機。


    蘇燃跟著池海霖,一路飛到了小時候住過的城市。


    司機開車帶著他們來到了相鄰的兩座小洋樓中間停下車。


    蘇燃下車後,非常驚喜的看著自己原來的家。


    「怎麽突然帶我來這裏?」蘇燃目光有些懷念的看著存在於少年時期記憶的小院。


    池海霖說:「突然想到了,我從來沒有去你家看過。我上次迴來看,發現正巧這裏房主在賣房,我就把你家直接買下來了。」


    蘇燃其實不是很想迴來,這裏給他留下的很多記憶都是非常不好的。


    但是,池海霖執意要看,他拿鑰匙打開門,領著蘇燃走了進去。


    其實很多年過去,這房子多次更換房主,已經看不出來最初的模樣。


    蘇燃走進去的時候,幾乎找不出和原來相似的地方。


    感覺是恍如隔世,蘇燃眼眶有些濕潤。


    蘇燃迴頭看著池海霖,這人好奇的轉來轉去,走向了二樓。


    一邊走樓梯,池海霖一邊念叨:「這房子太空曠了,等會兒我們添點兒家具。院子裏種一些你喜歡的花花草草,還有果樹。」


    「好啊。」蘇燃跟在他身後,緩慢的往前走。


    「我要玫瑰花,薔薇花,漂亮的花我都喜歡,你看著種。」


    「重要的是,我要一顆杏樹。」


    池海霖一邊往前走,一邊點頭:「都聽你的。」


    到了蘇燃小時候的臥室,池海霖站在窗戶邊往下看的時候,蘇燃看著他的背影,心底升起來一點淡淡的滿足。


    最想要的人,兜兜轉轉,陪著他迴到了最初的地方,真好。


    一個月後,池海霖帶著蘇燃迴到了這個種滿薔薇、玫瑰,飄滿了花香的院落。


    在種下了新樹苗的旁邊,那個漂亮的鋪滿彩色鵝卵石道路上,池海霖單膝跪地,對著蘇燃打開了戒指盒:「蘇燃,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你願意答應和我訂婚嗎?」


    院子裏的花朵顏色爛漫,眼前的人目光格外真摯,蘇燃心情很好。


    他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對著池海霖點了點頭:「我答應。」


    池海霖喜出望外,他的手指幾乎是有些發顫,遲緩片刻他緊張的深唿吸,拿出來戒指,非常鄭重的戴在了蘇燃的手指上。


    然後,他站起來緊緊的擁抱了蘇燃很久,像是擁抱著失而復得的珍寶。


    蘇燃笑了笑,放鬆肢體,安靜的靠在池海霖的懷中。


    此刻,陽光很暖,風也很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


    《炮灰》是我寫的第一本火葬場小說,以前愛看這種類型,但是真要動筆寫,發現自己還是經驗不足,寫的時候很沮喪,磕磕絆絆,終於完結了。感謝這一路走來大家的支持和陪伴,非常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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