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內,陽光斜照,斑駁的光影灑在木質課桌上,映襯出一份寧靜而莊重的學習氛圍。


    葉良辰此刻正滿含深情地站在講台上,目光如炬,語重心長地對學生們勸誡道:“同學們,距離那個決定你們大學生涯重要節點的四級考試,隻剩下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了。”


    ”我知道,近期你們還麵臨著論文提交的壓力,但我必須強調,英語四級的重要性不容忽視,它不僅僅是一紙證書,更是你們未來升學、求職路上的一塊重要基石。”


    同學們端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或緊握筆杆,或凝神傾聽,內心的忐忑與不安猶如漣漪般在靜謐的空氣中悄然擴散。


    班主任葉良辰反複提及四級考試的事,那字字句句如同警鍾般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說得多了,大家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絲緊張與惶恐,仿佛能預見即將到來的挑戰。


    葉良辰的目光掠過每一位學子,再度開口,語氣中帶著懇切與期待:“我衷心希望,你們能夠在此次四級考試中順利過關,因為一旦進入大二,隨著專業課程的深入與生活節奏的加快,備考四級的難度隻會更大。肖海洋,作為我們班級的老學長,你對此有何看法呢?大二時四級是不是更難考過?”


    肖海洋正埋頭沉浸於自己的世界,此刻被葉良辰點名,微微一愣,抬起頭來,眼神清澈而專注。他略作思考,坦誠答道:“葉老師,嚴格來說,我還沒經曆過大二的生活,對於四級考試難度的變化並無直觀感受。但我想,隨著學業壓力的增加,留給英語學習的時間可能會更為緊張,這無疑會加大四級通關的難度。”


    葉良辰聽罷,微微點頭,繼續追問:“那麽,你是否聽說過,那些已經在大一蹉跎了時光,至今仍未通過四級的同學,他們的大二生活是何等艱辛?他們難道沒有向你透露過,若是在大二仍未能通過四級,將會麵臨怎樣的困境?”


    肖海洋陷入短暫的沉思,隨後迴應:“葉老師,您說得沒錯。確實有幾位同班同學曾私下跟我談起過他們因四級未過所遭遇的困擾。他們形容那種日子,就如同背著一座無形的大山,步履維艱。不僅學業壓力倍增,心理負擔也極其沉重。尤其當他們與低年級的師弟師妹們一同走進四級考場,那種被當作‘另類’的尷尬與壓力,讓他們如坐針氈。所以,他們告誡我,一定要在大一就把握住機會,盡早通過四級。”


    肖海洋說到這裏,毅然起身,目光堅定地掃視著教室裏的同學們,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流露出他的認真與執著:“同學們,我在這裏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們,如果大一錯過了四級,到了大二真的會很慘。那時候,你可能會與比自己低一年級的師弟師妹們在同一考場內相遇,他們或許會用好奇、驚訝甚至同情的目光看著你,就像圍觀國寶大熊貓一樣。試想一下,你願意在師弟師妹麵前失掉那份身為學長學姐應有的尊嚴與自信嗎?因此,為了不在師弟師妹麵前丟麵子,也為了你們自己的前程,大家務必要盡全力把四級過了。”


    葉良辰見狀,眼中閃過讚賞之色,立刻趁熱打鐵,話語擲地有聲:“你們聽聽,肖海洋這番話,是他親曆過、感受過後的肺腑之言。他用自己的經驗提醒你們,希望你們能夠引以為鑒,避免重蹈覆轍。四級考試雖然不易,但隻要我們全心投入、科學備考,定能攻克難關,為自己的大學生涯寫下輝煌的一筆。記住,時間不等人,從現在開始,讓我們攜手並進,共同迎接四級考試的挑戰吧!”


    他語氣嚴肅地繼續道:“我再給你們潑盆冷水,四級過不了就拿不到學位證,拿不到學位證就意味著無法畢業,無法畢業就找不到好工作,找不到好工作何談美好未來?沒有美好的未來,你們拿什麽成家立業?不成家立業,國家怎麽繁榮昌盛?”


    同學們聽得一頭霧水,葉良辰提高嗓門:“所以我要告訴你們,英語四級是你們人生中至關重要的一環,這次務必全力以赴,一旦通過,你們就向著成功的人生邁進一步!”


    ……


    放學鈴聲響起,同學們如潮水般散去,張雪琴依舊按照慣例帶領團隊繼續拍攝短視頻,而其他同學或埋頭閱讀,或倒頭大睡,或沉迷遊戲,各有各的生活節奏。


    盡管四級考試看似恐怖,但畢竟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因此,大多數人秉持著“車到山前必有路”的心態,盡情享受當下。


    葉良辰獨坐講台,目光掃過空蕩蕩的教室,臉上浮現出一抹無奈的苦笑。


    此刻,這間曾被求知欲填滿的空間,竟沒有一名學生因四級備考問題向他求教,似乎那份關乎未來的嚴肅考卷已被眾人拋諸腦後。


    他心中暗自歎息,卻又理解這青春年華的率性與灑脫。


    就在此時,即將步出教室的路橋川引起了葉良辰的注意。


    他叫住這位頗具責任感的學生,待教室徹底迴歸沉寂,才壓低聲音道:“橋川,關於四級考試的事情,我有個秘密想與你分享。”


    路橋川聞聲轉身,目光在空寂的教室中流轉一圈,空氣中仿佛還殘留著同學們離去時的餘溫。他微微點頭,迴應道:“葉老師,此刻這裏隻有我們兩人,您有什麽事直接說好了。”


    葉良辰再次環顧四周,確認無人窺聽後,才悄聲吐露:“你轉告同學們,務必把握時間,全力以赴地複習英語四級。至於期末考試,他們大可將主要精力投入到公共課程的複習上。要知道,我們攝影班的整體學習成績並不理想,且字跡普遍潦草,那些龍飛鳳舞、難以辨識的漢字幾乎成了我們班試卷的獨特標識。閱卷老師一見便知出自我們班,往往出於理解,會給出及格分數。”


    路橋川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略微提高聲調,確認道:“您的意思是,考試時閱卷老師可能會在一定程度上對我們班有所寬容,適度放寬評分標準?”


    葉良辰聞言輕咳兩聲,故作嚴肅地迴應:“咳咳,我可沒那麽說。我隻是強調,我們班的學習狀況老師們早已心中有數,這也是為何身為新教師的我,會被指派來引導你們這群特立獨行的學子。他們並非苛刻,而是明白我們需要更多的引導與支持。”


    路橋川恍然大悟,原來葉良辰這個留校研究生能成為他們的班主任,是因為他們班級其實是用來鍛煉新手教師的試驗田。


    葉良辰又補充道:“不過,英語四級考試閱卷老師可是毫不留情麵地,不及格就是不及格,所以大家一定要抓緊時間,好好複習。”


    而剛被林洛雪發了好人卡的路橋川心情低落,對學業提不起半點熱情,他淡漠迴應:“知道了,葉老師,我會和同學們說一聲的。”


    說完,他轉身欲走,葉良辰卻又一把拉住他:“哎,我還沒說完呢……”


    葉老師溫和地建議道:“路橋川,作為班長,你若是能帶動大家共同複習英語,我想大家通過四級的概率將會顯著提升,不是嗎?”


    路橋川無奈地輕歎一聲,坦誠地說:“葉老師,您知道自從秋遊那次風波過後,同學們對我這個班長的信任度已大不如前,就算我組織活動,恐怕也沒多少人願意參與。”


    他低語道:“葉老師,這學期結束後,我就打算卸任班長職務了,這個學期結束,新一屆的班委選舉,我肯定不會再當選,而且說實話,我也厭倦了這個職位。做得好了無人問津,稍有差池便責任重大,這樣的班長生涯,真是疲憊不堪。”


    葉良辰聽罷略感驚訝,但很快理解了路橋川的處境,他也察覺到班裏同學的確對路橋川頗有微詞,若非上次秋遊事件中張雪琴從中調停,或許當時就有同學要讓他下台了。


    葉老師柔聲勸慰:“正因為即將卸任,才更該善始善終,這個學期僅剩兩個月左右,其中最為關鍵的就是英語四級考試,你能否再辛苦一下,組織同學們集中複習備考?”


    路橋川顯得更加無助:“葉老師,您就別為難我了,我說的話他們都不太聽從,我組織的活動他們也不積極響應,這樣下去,隻怕隻會淪為他們的笑柄。”


    葉良辰思索片刻,最終妥協道:“好吧,那你盡力跟同學們溝通一下,讓他們自行抓緊時間複習英語。”


    “好的,我知道了。”路橋川準備離開,卻又迴身對葉良辰感激地道:“葉老師,關於上次秋遊的事情,您替我承擔了不少,真的非常感謝您。”


    葉良辰輕輕揮手,淡然迴應:“這是我作為班主任應盡的責任,不用謝我。”


    “你先去忙吧。”


    ……


    燈火闌珊處,一家裝潢雅致、氛圍溫馨的餐廳內,鍾白臉頰悄然染上一層醉人的紅暈,那雙明亮的眼眸在燈光下泛起微微的漣漪,猶如湖麵上輕輕蕩漾的波光,流露出迷離而又深邃的情感。


    她的眼神,像熟透的紅蘋果一般,嬌嫩可愛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鬱,仿佛藏著一個隻有自己才懂的秘密。


    今日放學之後,校園裏的喧囂逐漸消退,張雪琴帶領餘浩與其他幾位同學投身於短視頻的拍攝之中。


    劇本選自熱門劇集《萬萬沒想到》中孫悟空與唐僧的經典片段,角色設定並無女性角色,因此鍾白並未參與到這次的拍攝活動。


    她雖未親身演繹,卻在一旁默默關注著夥伴們投入的表演,臉上始終掛著淡然的微笑,內心卻對這份短暫的“缺席”有些許微妙的失落。


    拍攝工作在夕陽的餘暉中落下帷幕,張雪琴特意撥通了李殊詞的電話,邀約共進晚餐,更計劃飯後攜手前往酒店,共享隻屬於她們二人世界的寧靜與歡愉。


    這樣的生活方式,對於張雪琴與李殊詞而言,早已超越了約定俗成,成為一種無需言表的默契。


    每當閑暇時光降臨,她們便會無所顧忌地沉浸在這份同居般的快樂中,周遭的同學甚至對此習以為常,視之為兩人間獨特的相處模式。


    張雪琴與李殊詞兩人不再在乎他人眼光,盡情享受著屬於自己的小世界。


    然而,今晚的晚餐,卻迎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鍾白。


    平日裏,鍾白總是與任逸帆、路橋川如影隨形,三人形同一體,鮮有單獨出來用餐的時候。


    即使與路橋川之間偶有誤會或衝突,她依然選擇與他們相伴,尤其喜歡以茶藝社的名義,三人共坐在靜謐的操場上,任由時光緩緩流淌。


    此刻,當鍾白跟隨李殊詞步入餐廳,張雪琴眼底閃過一抹驚喜與欣慰。


    近來,她們共同拍攝視頻的過程中,嬉笑怒罵間,無形中建立起深厚的情感紐帶,彼此間的理解與接納讓這份友誼愈發醇厚。


    張雪琴心中明白,鍾白此番破例加入晚餐,定有其緣由。


    李殊詞在私下的低語揭示了答案。


    原來,鍾白是因與林洛雪產生了爭執,心情頗為低落,於是借此時機借酒消愁。


    按照常理,鍾白若心中有事,通常會選擇向路橋川或任逸帆傾訴。


    然而,這次的爭執恰恰牽涉到路橋川被分手的敏感話題,她擔心直接提及會刺痛路橋川的自尊心。


    另一方麵,任逸帆與路橋川情同手足,如果向任逸帆吐露心聲,恐怕消息會無意間傳到路橋川耳中,徒增他的困擾。


    權衡之下,鍾白選擇了向李殊詞和張雪琴敞開心扉,希望在她們的理解與陪伴中尋得片刻的慰藉。


    因此,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內心掙紮與權衡之後,鍾白驚覺自己身邊竟無一人能夠傾訴那如潮水般湧動的苦澀心事。


    恰在此時,如同天降甘霖般,李殊詞向她發出共赴晚餐的邀請。


    眼見鍾白滿麵愁雲、鬱鬱寡歡,李殊詞心中暗生同情,決定借此次聚餐之機,試圖以溫情與智慧,為好友排憂解難,打開她緊閉的心扉。


    餐桌之上,光影搖曳,氛圍靜謐而溫馨。


    鍾白麵前的空酒瓶猶如時間的沙漏,悄然累積,無聲記錄著她內心的掙紮與釋放。


    她的雙眸逐漸被酒精染得迷離朦朧,麵頰被熱氣熏得愈發紅潤,仿佛塗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


    言語間,她的聲音開始變得含糊而飄忽,仿佛在夢囈一般,連帶著那份壓抑已久的痛苦與困惑也化作斷續的呢喃,飄散在空氣中。


    李殊詞並未料到鍾白會如此放縱,卻也並未拒絕,任由她一杯接一杯地勸飲,兩人在酒香中相互陪伴,彼此慰藉。


    張雪琴坐在一旁,如一位不動聲色的觀察者,她的眼神始終未曾離開過這對朋友。


    她耐心傾聽她們的對話,留意她們的情緒變化,適時為她們斟滿酒杯,及時補充新鮮的佳肴,既不過度幹預鍾白的豪飲,也不阻攔她將李殊詞拉入這場酣暢淋漓的對飲之中。


    她心中暗自盤算,待到夜深人靜,鍾白與李殊詞皆已醉意醺然之際,究竟該送她們安然返迴宿舍,還是妥善安排她們在酒店安歇,好讓她們能在無憂無慮的夢境中度過這個難眠之夜。


    正當張雪琴陷入沉思,思緒紛飛之際,鍾白的身影突然搖搖晃晃地靠近,她那微醺的身軀輕輕倚在張雪琴肩頭,醉意彌漫的話語伴隨著酒氣撲麵而來。


    “雪琴,你告訴我,林洛雪是不是太過分了?她以為自己是什麽人物,能這樣對我們指手畫腳?”


    “你是說,林洛雪在與路橋川分手後,竟厚顏無恥地讓你接手他,並且還要求你對此感激涕零的事?”張雪琴咋舌道。


    “林洛雪實在是太過分了!她,她不要的男人,居然說要給我,好像我是需要她施舍的女人一樣!”


    鍾白憤懣不已,一口氣將杯中酒灌入口中,旋即又滿滿倒上一杯,醉態可掬地繼續控訴,“她到底把自己當成了誰?就因為長得漂亮就可以如此囂張跋扈嗎?我鍾白,我鍾白也不是沒有追求者的女人。”


    “哼,真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鍾白憤憤地又是一口飲盡,滿臉都是難以抑製的不服與怒火,杯中的酒液似乎都承載了她對林洛雪的深深怨懟。


    麵對眼前這番情景,張雪琴瞠目結舌,女性在情感爆發時的瘋狂與執著,竟與男人相比毫不遜色。


    尤其是此刻鍾白那豪飲的模樣,一杯接一杯,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與不甘都融進這無盡的酒海之中。


    她輕歎一聲,柔聲勸道:“鍾白,你慢點喝,別著急,有什麽話我們慢慢說。”


    “哼,張雪琴,你說林洛雪是不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鍾白突然冷哼一聲。


    張雪琴愣了片刻,旋即舉起酒杯與鍾白輕輕一碰,眼神堅定地說:“沒錯,林洛雪的確算不上什麽好人,來,為了這個認知,我們幹一杯,殊詞,你也滿上,咱們仨一起喝一個。”


    “親愛的,我,我好像喝多了。”李殊詞微眯著眼睛,滿臉通紅,顯然已有些醉意朦朧。


    鍾白卻堅持道:“喝多了也要再喝一杯。”


    張雪琴也勸慰道:“那就稍微喝一點吧。”


    李殊詞聽話地拿起麵前的啤酒瓶,咕嘟咕嘟地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張雪琴見狀心中暗自心疼,這小妮子平日並不擅長飲酒,今晚怕是要醉得不省人事了,還有鍾白,這般猛烈地喝下去,待會兒恐怕醉態更重。


    鍾白一飲而盡,張雪琴也隨之喝幹,又分別給兩人的杯子滿上了啤酒,歎息道:“我一直以為路橋川對你有意思,原來他真正喜歡的是林洛雪。”


    鍾白聽罷,瞬間撲倒在張雪琴肩頭,抽泣道:“路橋川真是個大傻瓜,林洛雪分明在玩弄他,他卻對她言聽計從,還有,路橋川這個大傻瓜,難道我不夠漂亮嗎?他為何不喜歡我,還說,還說我是像他媽一樣管著他……上次秋遊的事也是,我勸他別組織,結果出了亂子,他要是當初聽了我的話,哪會發生這種事呢?他不僅不聽,還衝我發火,真是個笨蛋,大傻瓜!”


    張雪琴感受到自己的肩膀傳來一陣溫熱濕潤的觸感,她知道那是鍾白落下的淚水。


    看著鍾白微微顫抖的身體,張雪琴不禁心生憐憫之情,但同時又覺得有些好笑。


    鍾白這個人啊,還真是性情豪爽呢!就這麽隨意地靠在了自己的肩上哭泣。


    想來她以前也一定經常這樣依偎在任逸帆或者路橋川的身邊吧?畢竟他們三個之間的關係那麽要好。


    隨後她輕輕拍了拍鍾白的背,溫言安慰:“乖,別哭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路橋川跟林洛雪分手了也許是好事,免得他整日失魂落魄。”


    “嗯,他就是個大傻瓜,大家都能看出來林洛雪不是個好女人,隻有他,隻有他像個丟了魂似的,看到他就讓人生氣!”鍾白抽泣著附和。


    張雪琴心頭暗自發笑,雖然林洛雪在眾人眼中並非良善之輩,但在她麵前可是十足地乖巧聽話。


    酒店裏隻要她要求,林洛雪總能擺出各種姿態配合。


    如此乖巧的女孩,怎會是個壞女人呢?


    她遞過一張紙巾給鍾白,待鍾白擦完眼淚後,又給她斟滿酒杯,寬慰道:“既然心情不好,那就借酒消愁,一醉方休,醒來之後就沒事了。”


    鍾白應了一聲,舉杯向李殊詞示意:“殊詞,我們繼續喝。”


    李殊詞的酒量更是差勁,此時已是醉眼迷離,臉頰酡紅,聽到鍾白的提議,迷迷糊糊地拿起酒杯迴應:“好,我們繼續喝。”


    二人再度一飲而盡,還不等張雪琴重新倒酒,鍾白已經自己拿起一瓶啤酒,給自己滿滿倒上,然後舉杯對張雪琴說:“張雪琴,我們也幹一杯,今晚不醉不歸。”


    張雪琴笑著答應,舉杯響應:“好,我們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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