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琴迴應:“怎麽啦?”


    “那個,今天還去拍照嗎?”


    鍾白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帶著一絲絲的期待。


    “不去了,我實在是累得不行。”


    張雪琴慵懶地倚在床頭,聲音中透著疲憊與無奈。


    她的眼神掃過淩亂的床鋪,上麵散落著昨晚徹夜激戰的痕跡。


    微微歎了口氣,她向柔軟的枕頭深處埋了埋臉頰,仿佛想要把疲倦都深深地埋藏起來。


    “那明天呢?”


    鍾白在電話那頭關切地追問,她的聲音像是一股暖流,流淌在這靜謐的清晨。


    “明天也不去了,這周的作業就隨便挑一張之前拍過的照片交吧,反正我這周的作品也已經夠多了。”


    張雪琴輕輕揉了揉太陽穴,接著說,“好啦,我要休息了,記住,十點之前別打電話給我哦。”


    話音剛落,她便迅速掛斷了電話,像是急於逃離這份來自外界的打擾,迴歸到自己的寧靜世界。


    她抬眸看向身邊的李殊詞,隻見李殊詞正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眼神中充滿了關心和柔情。


    張雪琴的手指輕輕劃過李殊詞小巧的鼻尖,那種細膩而溫暖的觸感讓人心動不已。


    她柔聲道:“小甜心,你醒啦?”


    李殊詞羞澀地點點頭,一頭秀發如瀑般灑落在潔白的枕頭上,顯得格外動人。


    她輕聲問:“是鍾白打來的電話嗎?”


    “對啊,她問我有沒有欺負你呢。”


    張雪琴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眼中卻滿是寵溺。


    “那你,你怎麽跟她說的呀?”李殊詞好奇又緊張地追問。


    張雪琴故意繃緊臉龐,壞笑了一下,說:“我當然實話實說了,我說我欺負了你一整晚,還把你欺負哭了呢。”


    李殊詞一聽,瞬間臉色羞紅,嗔怪地用力掐了一下張雪琴腰間,力道之大使張雪琴疼得直冒冷汗,忙連聲求饒道:“開玩笑的,寶貝,我是開玩笑的。”


    這句話尾音未落,兩人已笑作一團,溫馨的氣氛在房間內彌漫開來,如同一幅充滿生活氣息的畫卷。


    李殊詞見狀停下了手,身體又緊緊貼在張雪琴身上扭動了幾下,嬌滴滴地說:“以後不準騙我,不然,不然我就再掐你。”


    “好好好,我保證再也不騙你,如果騙你,你就盡管掐我好了。”


    “我才舍不得掐死你,我隻想讓你知道痛而已。”


    “嗯嗯嗯,讓我痛,讓我痛。”


    看到張雪琴這般乖巧的模樣,李殊詞得意地笑了。


    她伸出手臂輕輕環住張雪琴的脖子,身體宛若纏繞著她的八爪魚一般緊貼著她。


    她柔聲問道:“雪琴,鍾白她們會不會笑話我啊?”


    感覺到兩人如此貼近,張雪琴心頭一陣悸動,反問:“笑話你什麽?”


    “你裝傻!我沒迴宿舍,她們肯定猜到我和你在一起了。”


    張雪琴笑了笑,輕聲安慰:“放心吧,我沒有告訴她我們倆的事,我隻是跟她說,我給你單獨安排了個房間。”


    “嗯,親愛的,你真好。”


    李殊詞抬頭望著張雪琴,眼中閃爍著一絲嫵媚,身子更是在張雪琴懷中有意無意地扭動,使得張雪琴內心的情愫更加熾熱。


    她暗自感慨,這小妮子如今竟然變得如此主動與黏人。


    不過,這樣的她,自己更是喜歡得不得了。


    嘿嘿一笑,張雪琴說道:“小甜心,一日之計在於晨,天氣這麽好,我們應該多做些有益身心的運動。”


    李殊詞先是一愣,隨後似有所悟,臉上泛起羞澀之色,隨後柔順地應了一聲。


    連續兩天,張雪琴與李殊詞猶如一對遁世的神仙眷侶,隱匿在這豪華套房的小天地中。


    白天,落地窗外灑進來的陽光溫暖而明亮,映照在兩人臉上,他們坐在寬敞的沙發上,伴著咖啡香和輕音樂,或是熱烈探討人生理想,或是溫情脈脈地分享彼此的心事,時光仿佛凝滯在這份靜謐而美好的時刻。


    而夜幕降臨後,套房內則彌漫著濃鬱的浪漫氣息,柔和的燈光下,床笫之間交織的是情感的熾熱與纏綿。


    她們在親密無間的交融中釋放出壓抑已久的情感,盡情享受著這份逍遙愜意。


    縱然每日高昂的房費讓旁人瞠目,但對於卡裏擁有幾百萬存款的張雪琴而言,這一切都顯得那麽微不足道。


    她甚至幻想,如果可以的話,她願意在此與身邊可人度過悠長的一年,任由時光荏苒,歲月靜好。


    然而,對於李殊詞來說,這兩天的經曆可謂是“痛並快樂著”。


    她的身體雖然略顯疲憊,但臉頰卻因激情煥發而紅潤有光,那是一種由內而外的嬌豔。


    當新的一周來臨,帝都傳媒大學校門口,一輛出租車緩緩停下。


    車門打開,走出的是精神煥發、滿麵春風的張雪琴,以及被她小心翼翼攙扶著,看上去有些倦怠卻難掩滿足之意的李殊詞。


    看見李殊詞疲態盡顯,張雪琴不禁心疼地詢問:“殊詞,你還好吧?是不是我太折騰你了?”


    言語間充滿了關懷與自責。


    李殊詞瞪了張雪琴一眼,帶著一絲嬌嗔迴應:“都怪你這個家夥,沒完沒了的,真是要把人折騰到虛脫。”


    說罷,又忍不住輕輕一笑,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柔情蜜意。


    張雪琴聽後,心領神會地笑著提議:“今天剛好沒有班主任的課,要不你就別去上課了,在宿舍好好休息一下吧,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李殊詞聽聞此言,心中不禁泛起一陣猶豫。


    她是個對待學業嚴謹認真的女孩,從未有過曠課的記錄。


    但此刻確實感到前所未有的疲乏,而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身邊這個壞家夥如一匹不知疲倦的馬兒。


    隻知毫無保留地揮灑熱情,卻不懂得如何憐香惜玉,放緩腳步。


    “如果老師點名怎麽辦呢?”李殊詞聲音微微顫抖,弱弱地問了一句,眼中流露出一絲擔憂。


    張雪琴見狀,立刻胸有成竹地迴答:“放心好了,要是老師點名,我會讓鍾白模仿你的聲音應到,畢竟公共課嘛,一般情況下,不會有老師那麽較真在意少了一個女生或多了一個女生的。你就安心休息,其他的交給我來處理。”


    這句話像一顆定心丸,瞬間消除了李殊詞心中的顧慮,也讓兩人的世界再次沉浸在那份獨有的溫馨與甜蜜之中。


    李殊詞輕輕答應:“那,那好吧……”


    課堂上,謝韻柔饒有興趣地盯著張雪琴上下打量,滿臉狡黠的笑容。


    張雪琴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龐,笑著說:“柔柔,我是身心健康的大姑娘,請不要用這種猥瑣的眼神看我。”


    謝韻柔擺弄著自己俏皮的發絲,笑道:“雪琴姐,你老實交代,這兩天是不是把咱們家殊詞給‘欺負’了?”


    “欺負?哪有的事?”張雪琴故作無辜。


    謝韻柔嘖嘖感歎:“整整兩天時間啊,雪琴姐,你是抓住機會就不放手啊,你看咱們殊詞妹妹,嬌滴滴的身體都被你‘欺負’得不來上課了。”


    張雪琴笑罵道:“瞎說,淨想些亂七八糟的。”


    謝韻柔煞有介事地道:“你自己聞聞你身上,還有殊詞的香水味呢,我坐在這裏都能嗅得到。”


    接著又語重心長地勸導:“雪琴姐,作為新時代獨立女性,做了就是做了,沒必要遮遮掩掩的,坦誠麵對才更值得尊重。”


    張雪琴聞言還真往自己身上聞了聞,果然還能聞到淡淡的屬於李殊詞的獨特香氣。


    這時,另一位室友蘇瑾也開口道:“失蹤兩天,今早才和李殊詞一起出現,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把咱們殊詞給‘甜蜜霸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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