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故十分順利的考上了研究生，不僅筆試成績第一，複試成績也是第一。
就這樣，她又成功成為了一名學生，繼續在學校上課。
她研二的時候，顧溫也變成了一名名副其實的小學生，開啟人生另一個階段。
他們一家三口一直住在雲城大學旁邊這個家裏。
一方麵是方便溫如故上下課；另一方麵，也是因為顧溫。
因為他成功走上了他媽媽走過的路。
讀的雲城大學附屬幼兒園，附屬小學。
都是在雲城大學周圍。
倒是沒有因為家裏條件好就去讀什麽國際學校那些，一切都順其自然。
當然，這也是顧既許的意思。
他在上大學之前沒有跟溫如故有交集，這應該是他人生中僅有的遺憾吧！
每天，顧既許的生活是這樣的。
早上起來做早餐，然後叫顧溫起床洗漱。
接著迴房間叫他的太太。
溫如故沒有起床氣，經常是被顧既許親醒的，然後又被抱著去洗漱。
最後，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早餐。
夫妻倆先是手牽手把兒子送到學校門口，隨後又手牽手去雲城大學，把溫如故送進教室。
再來個浪漫的，難分難舍的告別吻。
就這樣，幾乎每天，顧既許的助理兼司機都會被狠狠地撒一波狗糧。
他開著車跟在一家三口身後，眼睜睜看著他們老板老板娘秀恩愛。
有車不坐要走路，就是玩！
而且大多數時候，是他去送老板的兒子，老板自己跟老板娘在家睡懶覺。
又或者是，他負責去接放學，老板跟老板娘去遛彎去了。
這樣的事情，每周都在發生。
溫如故在三十歲這年，研究生順利畢業，然後在顧既許的鼓勵下，自己開了一個工作室。
一個律師事務所。
自己當了老板。
雖然才剛起步，但奈何外援多啊。
一些雲城大學的教授都在為她出謀劃策，為她坐鎮。
更何況還招了一批雲城大學畢業的法律高材生，他們跟溫如故一樣懷揣著夢想，為維護正義而戰。
就這樣，他們律師事務所剛開業就有很多人慕名而來，案子接連不斷。
溫如故的生活也忙碌了起來。
她主攻的是知識產權方麵的案子，但這方麵有些複雜，涉及較廣。
特別是有些東西法律上沒有明文規定，官司很難。
顧既許一方麵替她高興，她終於離自己的夢想越來越近了。
但另一方麵又有點傷心。
因為溫如故不僅要經常加班，不能迴家陪他吃飯。
還經常出差，而且一走就是十天半個月。
每天，他在家裏跟顧溫大眼瞪小眼。
監督顧溫寫作業。
當然，顧溫很聰明，並不需要監督，顧既許隻是單純的陪著他而已。
畢竟他父母都是高材生，特別是他的媽媽，學曆比他爸爸還高。
顧既許不理解，他一個大老板都沒有溫如故忙。整天見不著人。
更重要的是，溫如故還會時不時遇到一些行為比較極端的當事人。
他可謂是擔心得不行。
所以，幹脆就給她雇了兩個保鏢，暗中保護她。
比如這次，溫如故已經出差十天了，還沒迴來。
顧溫做完作業，他抬眼看著拿著手機發呆的爸爸，問：“爸爸，媽媽哪天迴來？”
“我想媽媽了。”
顧溫雖然上小學了，但畢竟還是個需要依賴父母的孩子。
顧既許看向自己的兒子。
不知不覺間，兒子已經長得很高了，都快到他肩膀了。
沉默半晌，顧既許說：“我也想她了。”
顧既許隱藏好翻江倒海的情緒，安慰他：“快了，應該就這幾天迴來。”
顧溫走到顧既許身邊坐下，靠著爸爸的肩膀問：“能跟媽媽視頻嗎？”
顧既許當即就給溫如故發去視頻通話邀請，但一直沒人接聽。
他又打了電話，直接說關機。
顧既許有些坐立不安，但還是耐著性子跟顧溫說：“可能媽媽在忙，你先去洗澡睡覺，明天還要上學。”
顧溫十分不舍，但還是很聽爸爸的話。
這兩年來，顧溫的性子收斂了一些，沒有以前那麽開朗了。
畢竟是長大了。
顧溫睡著後，顧既許不安的情緒越發高漲。
他打電話給溫如故的助理，但助理說這次出差她沒有跟著去，不清楚。
顧既許又打電話給他的助理，讓幫忙買最近一班航班，他想親自去找溫如故。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按密碼的聲音。
他沒掛斷電話，也沒出聲，就這樣目不轉睛的盯著門口。
幾秒鍾的時間，顧既許的心情可謂是跌宕起伏，心髒都快停止跳動了。
門被推開，門口出現他心心念念的身影。
“不用買了。”
顧既許果斷結束通話。
電話那邊的助理一頭霧水。
什麽意思？
到底買還是不買？
他腳步急促的跑過去，把穿著深灰色職業套裝，拖著行李箱的女人緊緊擁入懷裏。
“我很擔心你！”他說。
“打你電話關機了，怎麽都找不到你。”
“我正打算買機票飛過去找你。”
“軟軟，你嚇到我了……”
顧既許幾乎是顫抖著聲音說出這幾句話。
溫如故迴抱住他，柔聲安撫：“我原本想給你個驚喜的，手機關機是因為沒電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顧既許抱著她，久久不能平靜。
他不能失去溫如故。
永遠不能。
其實，原本溫如故的工作要三天後才結束，但她實在是想顧既許想得緊，加班加點提前結束工作。
然後馬不停蹄迴來找他。
都沒時間給手機充電。
進屋後，顧既許還是舍不得放開她。
沒辦法，溫如故隻好抱著他問：“兒子呢？”
顧既許悶聲悶氣道：“睡了。”
隨後又吃醋道：“你現在的時間都屬於我，不要想別人！”
溫如故失笑，“好，都屬於你，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你的心也是我的！”顧既許難得表現出稚氣的一麵。
這幾年來，他一邊要管理公司，一邊還要照顧溫如故，還有顧溫，一直都是表現出很成熟，很嚴厲的一麵
顧既許一把將人抱起來，轉身就往房間走，隨後徑直走進浴室。
毫無疑問，這一次的澡，洗得異常緩慢。
整個過程，顧既許都沒把溫如故放下來過，都是抱著她不停欺負。
溫如故被欺負慘了。
嗓子都快喊啞了。
結束後，顧既許在浴缸裏放滿了水，把溫如故放進浴缸裏。
他自己也進去，把溫如故抱起來坐在他身上。給她按摩身體。
倆人安靜待著。
這樣過了一會兒，溫如故發現，顧既許的某個地方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就抵在她腹部。
溫如故：……
“你能不能克製一下自己？”
顧既許笑了，“寶貝，你自己說說看我們多久沒在一起了？”
溫如故嘟囔：“也就十多天。”
“可我們從來沒有分開過這麽久。”顧既許說：“從在一起到現在，十一年了，這次是最久的。”
好像是。
前幾年，她還在讀研究生，幾乎不需要出差。
而顧既許也很少出差，就算出差最多也就一周就迴來。
他放心不下溫如故，每次出差都恨不得把她帶上。
當然，如果溫如故沒有課，他是真的把她帶上的。
出完差，順便帶著她旅遊。
到這種時候，顧溫就會被送迴顧宅，由他爺爺奶奶接送他上下課。
溫如故趴在他胸口上，“以後我盡量不出差，不離開你。”
反正律所裏都是些單身的律師，她可以派他們出去。
這還差不多。
顧既許開心了，繼續行不軌之事。
溫如故：……
她以為可以蒙混過去了的。
倆人很少在床之外的地方……，特別是浴缸裏，溫如故有些放不開，很緊張。
顧既許柔聲安撫，“寶貝，你太緊張了！”
“放鬆點，不然你會不舒服。”
溫如故：……
“你輕點我就不會不舒服。”
顧既許揚起嘴角，勾出一抹曖昧的笑，他說：“我輕了你感受不到我的存在。”
溫如故很想打人。
這人，平時看著挺正經的。
一到這事，就變得很不正經。
這次，溫如故是徹底累癱了。
原本坐飛機趕迴來見他已經很累了，又被欺負了幾個小時。
她是被顧既許抱迴床上的。
顯而易見，第二天，溫如故沒能起得來床。
早上七點半，床頭櫃上的鬧鍾響了，顧溫睜開眼睛。
他緩了一分鍾後起床。
不對勁。
按照平時，他爸爸會在七點二十的時候過來叫他起床，可今天竟然沒有。
他打開門出去，發現他爸媽的臥室門緊關著，他抬起手敲了敲門。
沒有任何動靜。
“爸爸？”
依舊沒有。
顧溫慌了，“爸爸，起床了嗎？”
他豎起耳朵聽著，聽到了裏麵傳來的腳步聲。
很快，門從裏麵拉開，顧溫見到他爸爸頭發淩亂，胸前的睡衣扣子開了兩顆，裏麵的皮膚有些紅痕。
“爸爸，你怎麽了？”顧溫緊張的問：“是過敏了嗎？”
顧既許垂眸，看到胸前的景象，反而笑了。
他伸手扯了下衣領，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沒事。”
他望著顧溫，“今天讓助理叔叔送你去上學好嗎？早餐你也自己解決。”說完就要把門關上。
顧溫餘光瞥到他爸爸身後的大床上似乎還睡著一個人，他眼睛一亮。
“媽媽迴來了？”
顧溫想越過他爸爸進門，忽然想起他爸爸交代過的話，說他已經長大了，不能隨意進出爸媽的臥室。
顧溫仰著腦袋，目光真誠，“爸爸，我能進去嗎？”
看著那雙跟溫如故如出一轍的，水汪汪的眸子，顧既許心軟了。
“小點聲，不要吵醒媽媽。”
顧溫小聲道：“我會的，爸爸。”
就這樣，顧溫如願進了臥室。
溫如故迷迷糊糊聽到說話聲，她翻了個身，眼睛緩緩睜開一條縫。
她一眼就見到床邊趴著的寶貝兒子。
“媽媽。”顧溫小聲喊她：“我很想你。”
溫如故心都快碎了。
她起身，把兒子擁入懷裏，“媽媽也想你。”
溫如故仔細望著兒子，“寶寶，你又長高了，都快跟媽媽一樣高了。”
顧溫有些不好意思。
顧既許站在身後，見母子倆似乎還要傾訴相思之苦，他提醒：“上學要遲到了。”
顧溫連忙起身，他拉著溫如故的手，在她手背上親了一下。
“媽媽，我去上學了，放學的時候媽媽能來接我嗎？”他們一家三口很久沒有一起散步了。
“好，剛好媽媽今天休息，下班跟爸爸一起去接你。”
顧溫開心了。
“爸爸媽媽，我去上學了，你們繼續休息吧！”說完就跑出去了。
還十分貼心的關上了門。
顧既許抱著溫如故上床，“我們繼續。”
溫如故：“？”
繼續什麽？
她已經清醒了好嗎？
倆人靜靜抱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溫如故問：“你是不是應該起床去上班了？”
顧既許不為所動，甚至眼皮都沒掀一下，“不用管！”
他太想溫如故了！
一點都不想分開。
差不多半小時後，溫如故說：“我們起床吧，我陪你去上班好不好？”
顧既許瞬間睜開眼睛。
“真的？”
溫如故點頭，“真的，今天一天都陪著你，黏著你。”
顧既許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黑眸緊緊盯著懷裏的人。
溫如故趴在他身上，歪著腦袋低笑幾聲，因為顧既許的反應實在是太可愛了！
顧既許有些無奈，大手在她腰間作亂。
“軟軟可不能捉弄我。”
這麽多年過去，溫如故的腰還是不習慣被人觸碰，一碰到她就樂不可支，想要躲開。
顧既許不願放開她。
溫如故收斂笑意，“親愛的，我說的是真的。”
“這段時間，我都沒有好好陪你，接下來，我會休息好幾天。”
她抱著顧既許的腦袋，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
“所以，時間都屬於你。”
顧既許唇邊的笑意漸濃。
他抱緊溫如故，“好，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
“知道了，顧先生。”
顧既許抱著她翻身，把人壓在身下，啞著嗓子說：“乖，那我們晚點起床好不好？”
“不……”
溫如故剛要說話，嘴唇就被堵住。
再之後，就被帶著沉淪了。
就這樣，她又成功成為了一名學生，繼續在學校上課。
她研二的時候，顧溫也變成了一名名副其實的小學生，開啟人生另一個階段。
他們一家三口一直住在雲城大學旁邊這個家裏。
一方麵是方便溫如故上下課；另一方麵，也是因為顧溫。
因為他成功走上了他媽媽走過的路。
讀的雲城大學附屬幼兒園，附屬小學。
都是在雲城大學周圍。
倒是沒有因為家裏條件好就去讀什麽國際學校那些，一切都順其自然。
當然，這也是顧既許的意思。
他在上大學之前沒有跟溫如故有交集，這應該是他人生中僅有的遺憾吧！
每天，顧既許的生活是這樣的。
早上起來做早餐，然後叫顧溫起床洗漱。
接著迴房間叫他的太太。
溫如故沒有起床氣，經常是被顧既許親醒的，然後又被抱著去洗漱。
最後，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早餐。
夫妻倆先是手牽手把兒子送到學校門口，隨後又手牽手去雲城大學，把溫如故送進教室。
再來個浪漫的，難分難舍的告別吻。
就這樣，幾乎每天，顧既許的助理兼司機都會被狠狠地撒一波狗糧。
他開著車跟在一家三口身後，眼睜睜看著他們老板老板娘秀恩愛。
有車不坐要走路，就是玩！
而且大多數時候，是他去送老板的兒子，老板自己跟老板娘在家睡懶覺。
又或者是，他負責去接放學，老板跟老板娘去遛彎去了。
這樣的事情，每周都在發生。
溫如故在三十歲這年，研究生順利畢業，然後在顧既許的鼓勵下，自己開了一個工作室。
一個律師事務所。
自己當了老板。
雖然才剛起步，但奈何外援多啊。
一些雲城大學的教授都在為她出謀劃策，為她坐鎮。
更何況還招了一批雲城大學畢業的法律高材生，他們跟溫如故一樣懷揣著夢想，為維護正義而戰。
就這樣，他們律師事務所剛開業就有很多人慕名而來，案子接連不斷。
溫如故的生活也忙碌了起來。
她主攻的是知識產權方麵的案子，但這方麵有些複雜，涉及較廣。
特別是有些東西法律上沒有明文規定，官司很難。
顧既許一方麵替她高興，她終於離自己的夢想越來越近了。
但另一方麵又有點傷心。
因為溫如故不僅要經常加班，不能迴家陪他吃飯。
還經常出差，而且一走就是十天半個月。
每天，他在家裏跟顧溫大眼瞪小眼。
監督顧溫寫作業。
當然，顧溫很聰明，並不需要監督，顧既許隻是單純的陪著他而已。
畢竟他父母都是高材生，特別是他的媽媽，學曆比他爸爸還高。
顧既許不理解，他一個大老板都沒有溫如故忙。整天見不著人。
更重要的是，溫如故還會時不時遇到一些行為比較極端的當事人。
他可謂是擔心得不行。
所以，幹脆就給她雇了兩個保鏢，暗中保護她。
比如這次，溫如故已經出差十天了，還沒迴來。
顧溫做完作業，他抬眼看著拿著手機發呆的爸爸，問：“爸爸，媽媽哪天迴來？”
“我想媽媽了。”
顧溫雖然上小學了，但畢竟還是個需要依賴父母的孩子。
顧既許看向自己的兒子。
不知不覺間，兒子已經長得很高了，都快到他肩膀了。
沉默半晌，顧既許說：“我也想她了。”
顧既許隱藏好翻江倒海的情緒，安慰他：“快了，應該就這幾天迴來。”
顧溫走到顧既許身邊坐下，靠著爸爸的肩膀問：“能跟媽媽視頻嗎？”
顧既許當即就給溫如故發去視頻通話邀請，但一直沒人接聽。
他又打了電話，直接說關機。
顧既許有些坐立不安，但還是耐著性子跟顧溫說：“可能媽媽在忙，你先去洗澡睡覺，明天還要上學。”
顧溫十分不舍，但還是很聽爸爸的話。
這兩年來，顧溫的性子收斂了一些，沒有以前那麽開朗了。
畢竟是長大了。
顧溫睡著後，顧既許不安的情緒越發高漲。
他打電話給溫如故的助理，但助理說這次出差她沒有跟著去，不清楚。
顧既許又打電話給他的助理，讓幫忙買最近一班航班，他想親自去找溫如故。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按密碼的聲音。
他沒掛斷電話，也沒出聲，就這樣目不轉睛的盯著門口。
幾秒鍾的時間，顧既許的心情可謂是跌宕起伏，心髒都快停止跳動了。
門被推開，門口出現他心心念念的身影。
“不用買了。”
顧既許果斷結束通話。
電話那邊的助理一頭霧水。
什麽意思？
到底買還是不買？
他腳步急促的跑過去，把穿著深灰色職業套裝，拖著行李箱的女人緊緊擁入懷裏。
“我很擔心你！”他說。
“打你電話關機了，怎麽都找不到你。”
“我正打算買機票飛過去找你。”
“軟軟，你嚇到我了……”
顧既許幾乎是顫抖著聲音說出這幾句話。
溫如故迴抱住他，柔聲安撫：“我原本想給你個驚喜的，手機關機是因為沒電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顧既許抱著她，久久不能平靜。
他不能失去溫如故。
永遠不能。
其實，原本溫如故的工作要三天後才結束，但她實在是想顧既許想得緊，加班加點提前結束工作。
然後馬不停蹄迴來找他。
都沒時間給手機充電。
進屋後，顧既許還是舍不得放開她。
沒辦法，溫如故隻好抱著他問：“兒子呢？”
顧既許悶聲悶氣道：“睡了。”
隨後又吃醋道：“你現在的時間都屬於我，不要想別人！”
溫如故失笑，“好，都屬於你，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你的心也是我的！”顧既許難得表現出稚氣的一麵。
這幾年來，他一邊要管理公司，一邊還要照顧溫如故，還有顧溫，一直都是表現出很成熟，很嚴厲的一麵
顧既許一把將人抱起來，轉身就往房間走，隨後徑直走進浴室。
毫無疑問，這一次的澡，洗得異常緩慢。
整個過程，顧既許都沒把溫如故放下來過，都是抱著她不停欺負。
溫如故被欺負慘了。
嗓子都快喊啞了。
結束後，顧既許在浴缸裏放滿了水，把溫如故放進浴缸裏。
他自己也進去，把溫如故抱起來坐在他身上。給她按摩身體。
倆人安靜待著。
這樣過了一會兒，溫如故發現，顧既許的某個地方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就抵在她腹部。
溫如故：……
“你能不能克製一下自己？”
顧既許笑了，“寶貝，你自己說說看我們多久沒在一起了？”
溫如故嘟囔：“也就十多天。”
“可我們從來沒有分開過這麽久。”顧既許說：“從在一起到現在，十一年了，這次是最久的。”
好像是。
前幾年，她還在讀研究生，幾乎不需要出差。
而顧既許也很少出差，就算出差最多也就一周就迴來。
他放心不下溫如故，每次出差都恨不得把她帶上。
當然，如果溫如故沒有課，他是真的把她帶上的。
出完差，順便帶著她旅遊。
到這種時候，顧溫就會被送迴顧宅，由他爺爺奶奶接送他上下課。
溫如故趴在他胸口上，“以後我盡量不出差，不離開你。”
反正律所裏都是些單身的律師，她可以派他們出去。
這還差不多。
顧既許開心了，繼續行不軌之事。
溫如故：……
她以為可以蒙混過去了的。
倆人很少在床之外的地方……，特別是浴缸裏，溫如故有些放不開，很緊張。
顧既許柔聲安撫，“寶貝，你太緊張了！”
“放鬆點，不然你會不舒服。”
溫如故：……
“你輕點我就不會不舒服。”
顧既許揚起嘴角，勾出一抹曖昧的笑，他說：“我輕了你感受不到我的存在。”
溫如故很想打人。
這人，平時看著挺正經的。
一到這事，就變得很不正經。
這次，溫如故是徹底累癱了。
原本坐飛機趕迴來見他已經很累了，又被欺負了幾個小時。
她是被顧既許抱迴床上的。
顯而易見，第二天，溫如故沒能起得來床。
早上七點半，床頭櫃上的鬧鍾響了，顧溫睜開眼睛。
他緩了一分鍾後起床。
不對勁。
按照平時，他爸爸會在七點二十的時候過來叫他起床，可今天竟然沒有。
他打開門出去，發現他爸媽的臥室門緊關著，他抬起手敲了敲門。
沒有任何動靜。
“爸爸？”
依舊沒有。
顧溫慌了，“爸爸，起床了嗎？”
他豎起耳朵聽著，聽到了裏麵傳來的腳步聲。
很快，門從裏麵拉開，顧溫見到他爸爸頭發淩亂，胸前的睡衣扣子開了兩顆，裏麵的皮膚有些紅痕。
“爸爸，你怎麽了？”顧溫緊張的問：“是過敏了嗎？”
顧既許垂眸，看到胸前的景象，反而笑了。
他伸手扯了下衣領，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沒事。”
他望著顧溫，“今天讓助理叔叔送你去上學好嗎？早餐你也自己解決。”說完就要把門關上。
顧溫餘光瞥到他爸爸身後的大床上似乎還睡著一個人，他眼睛一亮。
“媽媽迴來了？”
顧溫想越過他爸爸進門，忽然想起他爸爸交代過的話，說他已經長大了，不能隨意進出爸媽的臥室。
顧溫仰著腦袋，目光真誠，“爸爸，我能進去嗎？”
看著那雙跟溫如故如出一轍的，水汪汪的眸子，顧既許心軟了。
“小點聲，不要吵醒媽媽。”
顧溫小聲道：“我會的，爸爸。”
就這樣，顧溫如願進了臥室。
溫如故迷迷糊糊聽到說話聲，她翻了個身，眼睛緩緩睜開一條縫。
她一眼就見到床邊趴著的寶貝兒子。
“媽媽。”顧溫小聲喊她：“我很想你。”
溫如故心都快碎了。
她起身，把兒子擁入懷裏，“媽媽也想你。”
溫如故仔細望著兒子，“寶寶，你又長高了，都快跟媽媽一樣高了。”
顧溫有些不好意思。
顧既許站在身後，見母子倆似乎還要傾訴相思之苦，他提醒：“上學要遲到了。”
顧溫連忙起身，他拉著溫如故的手，在她手背上親了一下。
“媽媽，我去上學了，放學的時候媽媽能來接我嗎？”他們一家三口很久沒有一起散步了。
“好，剛好媽媽今天休息，下班跟爸爸一起去接你。”
顧溫開心了。
“爸爸媽媽，我去上學了，你們繼續休息吧！”說完就跑出去了。
還十分貼心的關上了門。
顧既許抱著溫如故上床，“我們繼續。”
溫如故：“？”
繼續什麽？
她已經清醒了好嗎？
倆人靜靜抱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溫如故問：“你是不是應該起床去上班了？”
顧既許不為所動，甚至眼皮都沒掀一下，“不用管！”
他太想溫如故了！
一點都不想分開。
差不多半小時後，溫如故說：“我們起床吧，我陪你去上班好不好？”
顧既許瞬間睜開眼睛。
“真的？”
溫如故點頭，“真的，今天一天都陪著你，黏著你。”
顧既許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黑眸緊緊盯著懷裏的人。
溫如故趴在他身上，歪著腦袋低笑幾聲，因為顧既許的反應實在是太可愛了！
顧既許有些無奈，大手在她腰間作亂。
“軟軟可不能捉弄我。”
這麽多年過去，溫如故的腰還是不習慣被人觸碰，一碰到她就樂不可支，想要躲開。
顧既許不願放開她。
溫如故收斂笑意，“親愛的，我說的是真的。”
“這段時間，我都沒有好好陪你，接下來，我會休息好幾天。”
她抱著顧既許的腦袋，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
“所以，時間都屬於你。”
顧既許唇邊的笑意漸濃。
他抱緊溫如故，“好，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
“知道了，顧先生。”
顧既許抱著她翻身，把人壓在身下，啞著嗓子說：“乖，那我們晚點起床好不好？”
“不……”
溫如故剛要說話，嘴唇就被堵住。
再之後，就被帶著沉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