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拍了屁股的陸歲歲像隻炸了毛的貓,噌的一下坐了起來。


    雖然時恪隻是拍了她一下,他們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但大庭廣眾之下被他摸屁股,他不嫌臊得慌,她還覺得臉熱呢。


    就算他們現在是夫妻,親密事兒也得關起門來才能做。


    更何況,她現在對摸屁股有陰影。


    陸歲歲蹬了時恪一腳,“你幹嘛呢?”


    時恪挑眉,順手扣住她腳腕,指腹輕輕摩挲她腳腕上突出的骨節,“起來,帶你去個有意思的地方?”


    陸歲歲吃飽就一動不想動,“還去哪兒?”


    時恪起身,朝還坐在地上沒動的陸歲歲伸手,“想知道,跟我來。”


    陸歲歲沒好氣的拍了一下他的手心,然後抓著他的胳膊站起來後,就沒鬆手。


    畢竟時恪可是“有前科”的,他之前說帶她去個好地方,結果帶她來了洗浴中心。


    盡管懷疑他說的“有意思”水分極大,但陸歲歲還是跟他走了。


    她是真的多一步都懶得走,又不想讓時恪抱著她,兩人成為所有人的焦點,隻好半掛在他身上,跟著他去他說的“有意思的地方”。


    幾分鍾後,躺在沙發椅裏的陸歲歲發出淒厲的慘叫。


    沒錯,是慘叫。


    伴隨著她的慘叫,還有她舒展開的五根腳指頭。


    時恪就坐在她旁邊的沙發椅上,強忍著笑意看著她。


    陸歲歲全身繃直,雙手死死摳著座椅扶手,嘴裏“斯哈斯哈”、“嗚嗚嗷嗷”的叫聲不斷變換交替。


    但也叫聲隻持續了幾分鍾,就消停下來,被舒服的呻吟聲取代。


    “啊對對對,就這裏就這裏。”


    “嘶……好舒服。”


    “用力用力,嗯……”


    “閉嘴。”上一秒還忍著笑的時恪秒黑臉,沒好氣的呲她,“別發出這死動靜。”


    要不是還有倆技師在場,就她這叫聲被外麵的人聽見,指不定以為他倆在做啥限製級雙人運動。


    陸歲歲歪了歪頭,斜了他一眼,嬌哼道:“你不就愛聽我這死動靜嗎?”


    時恪臉更黑了。


    不是因為他被她反問的無言以對,而是因為她說的太對了。


    她把他內心裏那點見不得光的陰暗心思看得透透的。


    他喜歡聽她嬌滴滴求饒,尤其是向他求饒的時候,她每一個細微的小表情、小聲音、小動作都能勾得他沉淪,瘋狂。


    光是想一想,就心癢的不行。


    空氣突然有些安靜。


    時恪看著陸歲歲的眼神曖昧拉絲。


    陸歲歲見他被自己問的啞口無言,得意的衝時恪比了個(^-^)v。


    時恪突然笑了,笑裏有對她的無可奈何,也有隻給她的溫柔和縱容。


    兩個技師人一臉姨母笑,這是他們不花錢就能聽的內容?她們不應該在屋裏,應該去車底。


    為陸歲歲按摩的技師輕咳一聲,開口道:“第一次來做足療,都這樣。多來幾次,習慣就好了。”


    陸歲歲聽了這話,抓住關鍵詞,突然扭頭看時恪。


    時恪對上她看過來的視線,“怎麽了?”


    陸歲歲眯了眯眼:“你為什麽不叫?”


    時恪:“?”


    叫什麽?


    陸歲歲陰仄仄的問:“你不是第一次來?”


    時恪:“……”


    他眨了眨眼,“我從小跟在老爺子身邊長大,跟他來過幾次。”


    陸歲歲明顯不信。


    他懂得太多,也太會。


    要說他沒經曆過,純純無師自通,那他可真是平平無奇小天才。


    “我真的是跟老爺子來的,沒騙你。”時恪苦笑,舉手發誓:“我要是撒謊騙你,就讓我以後都不能給你性福。”


    陸歲歲:“……”


    這發的什麽誓?


    憑什麽他撒謊,最後的苦果都由她來背?


    這到底是在懲罰誰?


    “我的性福跟你綁定了?”陸歲歲上下打量他一眼,輕嗤:“你不行,我就換個人,也不是非你不可。”


    男人不能說不行,也不能說細軟小。


    時恪聽了她這話,麵上笑容不變,看著她的眼神依舊溫溫柔柔,就是一開口,說出的話卻陰森森的,讓人發怵。


    “不是非我不可?那你可以試試,看誰敢挖老子牆角,有一個,整死一個,來兩個,弄死一雙。”


    陸歲歲並沒被他威脅到,隻是目光平靜的看著他,迴了一個:“哦。”


    時恪:“……”


    他算是知道什麽叫一拳打在棉花上了。


    那種無力感,真他媽……酸爽。


    他把他可怕的占有欲都露出來給她看了,結果她就一個“哦”?


    哦是什麽意思?


    是知道了,還是隨便你?


    時恪舌尖抵了抵腮幫子,發現態度強硬對她沒用,那就來軟的。


    “你說的對。”時恪自嘲的笑笑,“如果真有一天我不能給你性福,我會悄悄的離開。愛是克製,而不是自私的占有。我會默默地站在角落裏,祝福你,但絕對不會再打擾你。”


    “如果你還記著我的好,願意跟我當普通朋友,我也可以幫你把把關,畢竟男人最了解男人。”


    神他媽普通朋友。


    他要真有這麽大方,剛剛他就不會說出“來一個整死一個,來兩個弄死一雙”這種瘋話。


    麵對他突然轉變的態度,又聽了他這茶裏茶氣的發言,陸歲歲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躺的更舒服些。


    “技師姐姐,你看你能不能給他好好按按,給他調理調理呢?”陸歲歲突然開口跟技師說話:“他說他不行。”


    時恪:“……”


    他什麽時候說他不行了?


    他行不行她不知道?


    哭唧唧求饒的人是誰啊?


    技師強忍著笑意,心說現在的小年輕就是會玩,嘴上連連應道:“能的能的。”


    說著,技師手上加了勁兒,時恪猝不及防方的被用力按了腳心,那股酸爽勁兒,激得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但就這樣,他也隻是悶哼了聲。


    陸歲歲挑眉,掀唇淺笑,“技師姐姐,他這都沒反應,是不是很嚴重?”


    她左一聲技師姐姐,右一句技師姐姐,良好的教養以及對人十足的尊重,直把技師叫的心花怒放,當即使出吃奶的力氣,對著時恪腳底的腎反應區一頓猛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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