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打電話的同時,我已經躺在沙發上了。


    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聽天由命。


    聽剛才那女人的意思,她還是挺在乎照片的,以她的實力,讓黃振國停手,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解開心中的疙瘩,我長舒一口氣,隻要這次能辦成,再迴江州就跟之前不一樣了。


    到時候貓貓狗狗,再也不會有人找我麻煩,剩下的二十來天我就可以盡情發展了。


    心情甚好,我不由哼起了歌。


    這時司徒月探出了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哥哥,你怎麽這麽開心?”


    麻煩解決了,當然開心。


    我朝司徒月招招手:“下去給我拿兩瓶酒去,今天開心。”


    “好噠,我現在就去!”


    我剛說完,司徒月穿著睡衣就跑了出去,頭發還是濕的。


    這小丫頭,積極地有點過分……


    小家夥對我是真好,心裏又升起一股愧疚,但沒辦法,人無完人,不能兼顧眾生。


    怪不得小時候算命的說我有桃花運,現在真是被女人環繞了。


    很快司徒月提著酒跑了上來,累的臉紅撲撲的。


    “不是讓你拿兩瓶,搬這麽多幹什麽?”


    這小家夥拿了整整一箱,還有火腿腸雞爪子啥玩意的下酒菜。


    “我看你心情好,咱倆兩瓶肯定不夠,哥哥你喝就行了,不夠我再下去拿!”


    司徒月說著,在我身旁坐下,拽出一瓶大綠棒子,用小虎牙打開塞到了我手裏。


    “哥哥,祝你煩惱少少,開心多多!”


    司徒月說完跟我碰了一下瓶子,咕嘟咕嘟喝了起來。


    看著她這豪爽的樣子,我有點懵圈。


    我怎麽感覺開心的不是我,而是她呢?


    不過我也沒多問,拿著大綠棒子一口氣幹了半瓶。


    除了酒吧那次,這是我第一次跟司徒月吃飯,小家夥時不時的瞅我一眼,看起來特別開心。


    男人喜歡幹的兩件事,勸妓從良,逼良為娼。


    而我也沒逃過這定律。


    我看著司徒月,開口道:“過了這兩天,你就迴去跟你爺爺去上班吧?這麽好的家庭基礎,別在外邊瞎混了。”


    司徒月家庭條件很好,之前也沒接觸過像我這種無業遊民,她不應該出現在我身邊。


    我這種人居無定所,而且做起來就停不下來了,在這條路上要一直往前走。


    司徒月跟在我身邊,確實感覺很不錯,但她對我越好,我心裏就越是愧疚,感覺對不起人家。


    畢竟我什麽都給不了她,如果出現點意外,甚至還會跟她發生點什麽……


    我不想看著自己犯錯,也不想讓她因為這事毀了自己的前途。


    我剛說完,司徒月笑容僵在了臉上。


    她委屈巴巴的看著我:“哥哥,你是嫌我煩嗎?”


    看著司徒月馬上掉落的淚珠,我準備的大道理頓時憋了迴去,抽出紙巾幫她擦了一下。


    “不是嫌你煩,是這沒有前途,難道你能在我身邊呆一輩子啊,你以後是要結婚嫁人的,跟我這種人混在一起,對你名聲也不好。”


    一個小姑娘,一直跟在一個小混混身邊,正經人誰看得上?


    我以為她會沉默不說話,誰知道這小丫頭脖子一梗,噘著嘴說道:“誰說一定要嫁人?我就不,我就要一輩子跟在哥哥身邊!”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我現在隻能用無語來形容那時的心情。


    果然叛逆期的孩子說不了一點。


    見司徒月一點都聽不進去,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歎了口氣繼續喝起了酒。


    她見我不說話,以為我生氣了,身子貼了過來。


    “哥哥你生氣啦?我知道你有女朋友,我又不跟她搶,我就這樣在你身邊待著就很開心了,你不是常說,快樂至上?”


    司徒月這話把我說的沉默了。


    剛才跟她說的什麽前途,什麽嫁人,其實都是胡扯。


    我擔心的就是她一直待在我身邊,而我什麽都給不了她。


    什麽都給不了還享受著她對我的好,這對司徒月是一種極不尊敬的行為。


    但看她現在的樣子,似乎就認定了要這麽做,那時候還沒有戀愛腦這詞,她就是妥妥的戀愛腦。


    見她這樣,說了也是白說,我便轉移了話題。


    “那你要是一直跟在我身邊,我這人總是招惹是非,出事了怎麽辦?”


    “有哥哥在,你不會讓我出事的,對吧?”


    司徒月湊到我跟前,大眼睛布靈布靈的看著我。


    深吸口氣,我幹了剩下的半瓶酒,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說這話題了,根本沒法聊!


    戀愛腦上身,真是無藥可救。


    接下來就是喝酒閑聊,氣氛頓時愉快了很多。


    不知不覺,一箱酒都被我倆喝完了,直到這時我才發現,司徒月臉紅紅的,眼神已經有點迷離。


    本著不出事的原則,我起身準備重新再開一間房,不然等會兒睡著了,小丫頭還不知道咋鬧騰。


    但我剛站起來,司徒月就拽住了我,她緊緊抱著我胳膊。


    “哥哥你是不是想拋下我讓我自己睡?不行!我自己害怕!”


    說話間,她從沙發上溜了下來,坐在了地上。


    不能喝還喝這麽多,我無奈的歎口氣,將她抱了起來。


    但我忽略了一點,小家夥隻穿著一件睡衣。


    更讓人震驚的是,她裏麵什麽都沒穿!


    對,就是你們想的那樣。


    她清醒的時候還好,睡衣被綁著緊緊地貼在身上什麽都看不出來,但現在她喝多了,睡衣帶子早就被解開了,鬆鬆散散的挎在身上。


    我一抱她,睡衣直接開了,大好風光盡收眼底。


    酒精能讓人亢奮,再加上眼前一幕,讓我如坐針氈。


    深吸口氣,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將司徒月緩緩放到了床上。


    趁她還沒醒,我輕輕的將胳膊往外抽,就在快要抽出來的時候,司徒月一翻身,直接把我胳膊抱在了懷裏!


    司徒月這動作,頓時讓我緊張起來。


    本來睡衣就鬆垮,現在被她抱在懷裏,直接來了個親密接觸。


    感受到掌間的溫暖,還有那若隱若現的曲線,我頓時有點吼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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