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杜鵬後,喬朵朵又向剩餘的兩人潛伏而去。


    那兩個人先是見到了受傷的景山,忙把他扶住。


    自己雖然算是秋生靜禮賢下士招募來的,但景山是秋老大的心腹,自己不能不管。


    景山知道今晚來了勁敵,現在自己受傷嚴重,急需迴山洞治傷。


    便道:“胡子,阿劍,快,快扶我迴去,我受傷了。”


    “好,我們先迴去,鵬哥得手了,來的人被打死了。”阿劍扶著他道。


    “扶我去看看,我要讓他碎屍萬段。”金剛幾個被害,景山一腔怒火無處渲泄。


    這幾隻狼狗,秋老大當成寶貝,現在在他手中莫名其妙的被咬死,自己怎麽向他交代。


    正走著,景山隻覺後腦勺一痛,眼前一黑,倒地不起。


    喬朵朵把他們全部放倒之後,用繩子綁了,拖到山洞裏的一個房間裏。


    這個山洞是個天然溶洞,麵積不大,兩百多十個平方,現在用鋼板隔成幾個房間。


    喬朵朵從景山身上摸出一串鑰匙,往溶洞深處走去。


    在溶洞深處的一麵石壁上,有一道石門,石門後是一條人工修繕的一個防空倉庫,這個倉庫是抗戰時小島子修的,裏麵以前是敵人的物資倉庫,不過那些物資早就沒了,隻留下一個倉庫,這個倉庫冬暖夏涼,防水防塌又不潮濕。


    上輩子秋生靜的太爺爺曾經在這裏麵當過兵,他把這個防空洞的事情告訴了後人,並且還畫了地圖,秋生靜就是拿著地圖,經過幾年的明查暗訪找到這裏,為了謀這塊地方,策劃了滅門案。


    這個地方人煙稀少,又出了命案,更加沒人敢來。


    秋生靜趁機用極低的價格把這片山頭承包了三十年,說是種植藥材。


    然後,在倉庫偷運了一些物資藏在這裏。


    喬朵朵熟門熟路的打開石牆,石牆後是一條長長的水泥斜坡,大約四五百米的樣子,然後是一道鐵門,用鑰匙打開鐵門,一個三四千平的倉庫出現在她麵前。


    倉庫的一角果然堆著一大堆各種各樣的物資。


    有糧食,藥品,水,各種燃料,煙,酒,鹽,糖,巧克力,糖,衣服,被子……


    喬朵朵先收了再說。


    出了倉庫,就看見景山呻吟著快要醒了。


    景山是被一陣劇痛痛醒的。他呻吟一聲,睜開眼就看到一個女人,一個很漂亮的年輕女人,皮膚白皙,彈指欲破,眼睛很亮很黑,也很冷。


    她拿著一隻小鐵錘,拿在手中把玩。


    景山一看是這麽個年輕漂亮又厲害的女孩了,不禁有些懵。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是組織內部派來的殺手?


    他使勁掙紮了一下,發現自己雙手被反綁,嘴裏塞著一團東西,臭哄哄的,熏得他惡心想吐。


    低頭看看自己被綁得緊緊的腿,腳丫子光著,不用想,嘴巴裏肯定是自己的臭襪子,再看看杜鵬,胡子,阿劍三個,也被嚴嚴實實的捆住,在他對麵坐了一排,好像還沒醒,他們的腳也光光的,可他們嘴上塞的是布,是毛巾。


    再一想想自己嘴裏好大的一團,沒什麽好想的,他們仨個人的襪子肯定也在自己嘴巴裏。


    自己的臭襪子忍了也就忍了,可別人的臭襪子,那是忍無可忍。


    景山喉嚨一陣癢,胃裏一陣翻騰,一股粘稠的東西直衝喉嚨,又被臭襪子堵住。


    他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被嗆得臉紅脖子粗。


    喬朵朵冷冷的看著他,然後掏出一支銀針。


    杜鵬是被紮醒的,他一睜開眼,就看見阿劍和胡子和他一樣,五花大綁,正一臉懵逼的睜開眼,景山,也被綁得嚴嚴實實,靠在他們對麵的牆邊。


    一個年輕漂亮的短發女孩子,左邊一隻土狗右邊一隻藏獒,吐著舌頭,眼睛盯著他們看。


    那藏獒就不必說了,高大威猛,眼神兇狠,而那隻土狗,卻邪門的很。


    他從小喜歡狗,但從來沒有一隻狗有這樣邪性兇殘的眼神。


    他看過一個變態殺人的庭審,那個殺人犯帶著三分笑容的眼神,就如這隻土狗此時看他的眼神一樣。


    他後背一片冰涼。


    喬朵朵卻不看他們,用一個鉤子鉤出景山口中的幾隻臭襪子,順腳踢了個盆放在地上,景山吐了個翻江倒海。


    等他吐完了,煤球一臉嫌棄的用腳把那個盆踢了出去。


    喬朵朵對著景山,冷冷的道:“小林景山,男,三十三歲,孤兒,祖藉島國本州櫪木縣足利市。二零一零年進入江省島國學校學習,二零二四年畢業,改名林景山,入華國國籍。二零二五年入職xx超市。秋生靜,原名渡邊秋靜,是你校友,比你低兩屆,隻有一個母親在島國的秋田縣,我沒找錯人吧?”


    景山抬起頭,氣憤的道:“你又是總部派來的人?我就不明白了,我和秋老大不過是偷了幾車物資,既沒有背叛組織,又沒有背叛國家,你們怎麽就揪住這一點不放,派出一批又一批的人來殺我們。你也是島國人吧?咱們都是同胞,真沒必要互相殘殺。”


    喬朵朵搖搖頭:“我不是你們組織的人。”


    景山不信:“你不是總部的人,怎麽會知道得這麽清楚?”


    喬朵朵嗬嗬兩聲:“我不僅知道這些,我還知道前麵二層小院的一家四口,是秋生靜叫你帶人殺的,那瘋子也是你們故意帶來頂罪的。為了讓瘋子證據確鑿,你們給瘋子打了兩針興奮劑,吃了春藥,那個六歲的女孩被瘋子活活折磨死了,對不對?”


    景山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眼睛晴裏的恐懼越來越濃,他顫聲的道:“你,你到底是誰?我沒有,那一家人不是我殺的。”


    喬朵朵不理他,繼續將他和秋生靜幹過的壞事又說了幾件出來,每一件說出來都夠槍斃一迴了。


    景山越聽越害怕,這麽多機密的事,有的連阿鬆他們都不知道的事,眼前這個女孩子怎麽會知道得一清二楚,莫非她是華國特警隊的?


    景山一咬牙:“你既然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麽。”


    “那你就是承認了?”


    “承認了又怎麽樣?我既然已經落到了你們的手中,任殺任剮,我小林景山絕不皺一下眉頭。”


    “你是秋生靜的心腹,你和我說說,他現在新的窩點在哪裏,你如果說了,我就放了你。”喬朵朵用小錘子敲了敲自己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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