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們怎麽進的大門。”夏霧感到有些疑惑,這麽大個大門和這麽多的安保都是擺設嗎?


    “因為你冒犯的對象是他們心目中最為聖潔的皇室。”何靖川無奈的歎了口氣。


    夏霧皺了皺眉,這算什麽冒犯:“那樓下怎麽這麽安靜?”


    何靖川抿了抿唇,不知道是該告訴她官方為了維持秩序連夜趕到了這裏,還是該告訴她來的人還有前女皇陛下。


    “嗯?”何靖川一下子變成一個憂鬱的悶葫蘆,夏霧還怪不習慣的。


    “詹寧.弗林來了。”他的聲音壓得有些低,夏霧要湊近才能聽到。


    二人挨得有些近,連唿吸都纏繞在了一起,他的臉漸漸湧上一層薄薄的胭脂色。


    瞧著他越來越紅的臉,夏霧狐疑地諾開頭:“你怎麽說著說著臉紅了,生病了?”


    何靖川懶得同她這不解風情的死樣說話,轉身啪地一聲關上了房門,伴隨著房門關上的聲音,還有他悶悶無奈的話語:“別下去了,等到下午比賽,會有人來清場的。”


    夏霧剛邁出的腳頓了頓,片刻後仍舊氣息平穩地往樓下走去。隻是她還未拐下去,牆角的另一側,一個女人穿著繁複宮廷長裙,頭戴著一顆血紅的寶石冠,巍然地立在那兒。瞧她出現,審視的目光先話語一步落在了夏霧的身上。


    “你便是夏霧?”女人的聲音並不清亮,卻裹著團團溫柔,似乎眼前的人是她極為重要的人一般。


    這一副做派,即便夏霧再過愚鈍,也明了眼前這位貴氣逼人的女人便是那位常被提起的前女王陛下。


    至於為什麽是前,那便是在當今總統上任前便徹底廢除了帝製,縱使它早已隻是一個吉祥物的指稱。


    “見過女王陛下。”夏霧聽見自己的聲音在樓道中輕輕地迴蕩,窗外的風聲也飄進來,弄出唿唿的聲響。


    二人談話自然是在一個更加隱蔽的環境。


    夏霧環視著四周,金碧輝煌的內宇,就連椅背上也鑲嵌了難得一見的粉水晶,這偌大的宮殿,除了離公寓遠,沒有任何一處稱得上私密,因為就連角落裏也站滿了密密麻麻的士兵。


    見此,夏霧微不幾件的皺了皺眉。


    而台上的詹寧.弗林隻是看著夏霧一遍又一遍的打量著所處的環境並未出生。


    夏霧真是煩透了他們那虛偽的一套,非要等到對方出口,似乎才能證明自己取得了獻祭,自己站得了優勢,她在心底嗤笑一聲,神色未改的出聲道:“女王陛下是有何要事嗎?”


    一句話便使得詹寧.弗林哽住。作為早已被淘汰的製度繼承人,如若沒有要緊的事,她是決計不能命令任何人的,否則便會遭到議會的彈劾。


    “的確是有些要緊事。”她似大地之母一般露出了一個和煦的笑容卻愈發讓夏霧覺得毛骨悚然,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個女王陛下有些奇怪。


    “陛下請說。”她溫順地低下頭,露出了潔白的脖頸,眼底卻閃過一絲暗芒。


    “我聽聞蘭登那孩子邀請你前往光華進學,你為何不願意呢?”她輕輕擰動手中上的戒指,綠葡萄一般的寶石光澤誘人,仿佛是真的葡萄一般。


    “哦,光華的學費太貴了,我負擔不起。”她抬起頭來,露出一口亮白的牙齒,咧著嘴笑道,絲毫不為自己的窘迫爾甘都難為情。


    詹寧從來沒想到還有這個原因,她按了按微微跳動的眉心,強顏歡笑道:“你在大會上表現如此出色,皇室自然是願意出資的。”


    她的目光在夏霧的眉眼上流連,粘膩的讓夏霧微微側開了目光。


    “過往就常聽人說起陛下心胸寬廣,今日一見果然並非虛言。甚至連我對蘭登殿下不敬,您也並沒有計較。”夏霧耐著性子同她有來有往。


    “嗬,那算什麽不敬。蘭登他從小性子被慣壞了,倘若有失禮之處還望夏同學見諒。”她這一話說的段位的確不知道比蘭登高了多少倍,夏霧抿了抿唇,開始感到有些煩躁,“怎麽會。”


    瞧見夏霧耐心逐漸耗盡的模樣,她終於拋出了最後的魚餌:“想必夏霧同學也知曉這場聯賽背後早已約定好的結果了吧。”


    聽見這話,她終於來了精神,裝著一臉天真的模樣抬起頭,黑黝黝地眸子格外傳情:“什麽意思啊?”


    詹寧喉嚨又是一哽,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今晚的對話被噎住了多少次了,想到這裏,她也沒了多少的耐心,裙擺一掃,轉神坐上了那金燦燦的靠椅上:“夏同學何必裝作不知情的模樣,你們隊伍中的某位同學家裏的消息探聽可並不閉塞。”


    “倘若現在選擇進入光華,那麽擁有了你的光華比賽團隊自然是更能輕鬆地拿下比賽。”她屈起食指,輕輕敲擊著椅子,“相反,你即有可能失去掉之前所有拿下的成果,失去新人王這個揚名的背後所帶來的一切機會。”


    夏霧太陽穴突然一抽一抽的疼了起來,冰涼的指尖輕輕點上,才似乎是緩解了一下。


    她吐出一口氣,眼前的女王哪裏是為了讓自己轉學,而是一場勢力的分割,恐怕其他人現在也麵臨著這樣的處境。


    聯邦一軍就像一隻烤全羊,其餘的軍校拿著刀叉對著他蠢蠢欲動。


    不出夏霧所料,裝潢精致的咖啡窗台前坐著兩個人,他們的神情並不熱絡,似乎還有些僵硬。


    “你來就是勸我離開一軍?”米恩麵色無常,但桌下的手卻將包帶攥的生緊。


    “米恩,你應該知道,我是為了你好。”對麵的男人穿著不菲,胸口上的花領巾上某家奢侈品的logo顯而易見。


    “如果是這樣,那我們沒什麽好說的。”米恩唰地站起身來,目光從眼前這個同自己有三分相似的男人身上掃過,便頭也不迴地朝著門外走去。


    何靖川自然也是接到了自家爺爺打來的通訊,但他卻選擇了毫不猶豫額掛斷。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爺爺這個時候的通訊是來幹什麽的。


    聞理直接將通訊關機,任何人在此刻都很難通過這一方式聯係上他。


    唯獨秦霄因為家境貧寒,家中人丁稀少躲過了此劫。


    “凡事都未成定數,還是不要盲目下結論為好,您說呢,陛下?況且,我始終相信,在強大的實力下一切都是紙老虎。”夏霧直視著眼前的女人,心底好似有一團火愈燃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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