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楠緊張兮兮地站在君長離的旁邊。


    剛才,君長離不小心撞到一個世家子弟。


    那人的玉佩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君長離知道他是故意的,本不想跟他糾纏,結果他不依不饒,非要加她的傳音牌。


    傳音牌是一種通訊工具,跟現世的手機差不多。


    這種要聯係方式的套路,是世家子弟慣用的手段。


    不外乎,就是那人見色起意,覺得君長離是新人院的入門弟子,沒錢又沒勢,長得過於漂亮就是原罪。


    “這可是我家的傳家之寶,無價的,原本是要在定親後,要交給我家娘子的信物。現在摔碎了,你說怎麽辦吧?”


    這人身著紫色錦袍,上麵繡著金絲麒麟的圖案,衣料上的靈力加持更是說明此人的家世背景不僅是有錢,還有權。


    “明明是你自己摔碎的……”


    許楠急著想要衝上去跟他理論,卻被君長離一把拉住,“狗咬了你一口,總不能你也撲上去咬迴來?”


    那樣太掉價了!


    “你什麽意思?罵我是狗?他媽的,看你長得漂亮,想著加個傳音牌就饒了你。現在把我惹毛了,事情可就沒有那麽容易解決了。”


    紫袍男伸手捉住君長離的手腕,“要麽你賠我錢,要麽你陪我睡。你自己選!”


    周圍慢慢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許楠正巧在吃瓜的群眾裏看見了許暢,連忙衝他揮手,“弟弟,我們被欺負了!”


    許暢這人,平時有點兒小壞,但是大奸大惡的本事,他確實也擔不起。


    如今碰到比他還要仗勢欺人的人,反倒是激起了他幾分打抱不平的意氣。


    加之,他姐被欺負,打群架什麽的,衝啊!


    “她是我們新人院的人,還輪不到你們外院的人來欺負。”


    於是,他帶著幾個舔狗,興衝衝地擠到戰鬥中心。


    “對對對,君長離是我們新人院的。”


    “她是我們許少爺的女人!”


    “我們許少爺罩著的人,你們也敢拉拉扯扯?”


    幾個舔狗附和的聲,讓君長離忍不住扶額。


    瑪德,他們是豬隊友嗎?


    他們擋在前麵,隻會影響她拔劍的速度。


    “嗬,沒看出來,這個破地方,狗男女倒是成雙成對。”


    紫袍男一臉挑釁,他的身後自然也是幫襯他的世家子弟。


    一下子,以君長離與紫袍為中心,新人院與世家子弟劃分成了兩個陣營。


    “什麽叫這個破地方?狗男女成雙成對?”


    “他媽的,看不起我們新人院是不是?”


    “你們高貴,你們與狗成雙成對!”


    ……


    論罵戰,世家弟子扯不下麵子,自然不可能有新人院這邊的草根弟子,罵得酣暢淋漓。


    單方麵的輸出,讓世家子弟有些吃癟。


    “你們在吵什麽?馬上就輪到我們去做試煉石的測試了。”


    一身黑色錦袍的應時龍,閃亮出場。


    世家子弟紛紛給他讓道,有人跟他解惑,“應少爺,那個女人摔壞了齊少爺的傳家玉佩。讓她賠,結果她挑唆新人院的其他弟子,跟我們這邊起了衝突。”


    那人故意避重就輕。


    好似君長離是紅顏禍水,闖了禍不承擔責任,還想找人過來打群架。


    君長離此時已經有些不耐煩,冷眸看向應時龍的時候,帶著幾分戾氣。


    應時龍震驚於她的模樣,愣怔一瞬才反應過來。


    “君長離,真的是你把玉佩摔壞的?”


    他開口就喊出了她的名字,顯然是見過她。


    但是君長離疑惑不已,這個時候,兩人還沒有見過麵。


    他怎麽會知道她的名字?


    太奇怪了!


    而且,他看向她的眼神,還有些看不懂的情愫。


    這是什麽意思?


    “我根本沒見過那個玉佩,剛才他直接撞過來的時候,我還朝旁邊讓了讓。”


    言下之意,鬼知道那個玉佩是怎麽掉在地上摔碎的?


    反正,跟她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聽了君長離的解釋,應時龍迴頭看著紫袍男,“玉佩多少錢?我替她賠。”


    “龍哥,這不是錢的問題。”


    紫袍男此時隻覺得麵子上掛不住,這事兒要是退讓了,今後他還怎麽在圈子裏混?


    “這的確不是錢的問題。”


    君長離在這個時候,態度突然變得強勢起來。


    應時龍皺眉,“這事兒鬧大了不好。”


    他繼續勸紫袍男,“畢竟是在新人院,別人的地盤上,何必鬧得大家都難看?”


    紫袍男不服氣,“管他在誰的地盤上,我不要錢。隻要她跟我道歉,再把傳音牌加上,我就原諒她。”


    “是嗎?你還有什麽要求?現在都說出來。”


    君長離漫不經心的慵懶模樣,讓紫袍男的心裏又起了幾絲波瀾。


    他勾起嘴角,“如果你願意跟著我,我今後自然會對你好。”


    “你的玉佩……”


    君長離彎身將地上的玉佩碎塊撿起來,放在掌心,然後遞到他的麵前。


    “放心,隻要跟了我,這個玉佩不用賠,我再送你一個更好的玉佩。”


    他的笑意越來越濃,心想:果然是愛慕虛榮的女人,給點好處就上鉤了。


    正在得意的時候,他卻被君長離拿玉佩碎塊摁在了臉上。


    刺痛,流血。


    他狼狽地捂著臉,等緩過氣來,想要還擊的時候,君長離已經召喚出了桃木劍。


    燃燒的烈焰,頓時讓圍觀的人群自動退後,給他們留出來一片打鬥的空間。


    紫袍男丟了臉,正是想要發泄的時候,當即拔出麒麟劍。


    他現在要挽迴麵子,才不管男女,招招都是下了狠勁。


    君長離沒有急於上攻,而是在研究他的路數。


    等到時機,君長離找到他的漏洞,才開始了反擊。


    她故意壓著靈力,不想過早暴露了自己的實力,所以反擊的時候,場麵就像是貓戲老鼠。


    “你們在做什麽?”


    新人院的長老們下場,這場打鬥自然是無疾而終。


    君長離收了桃木劍。


    “齊昱宸,你把這個孽徒帶去刑堂,等待發落。”


    刑堂長老厲聲命令道,齊昱宸看了北玄一眼。


    這才走到君長離的麵前,“走吧,闖了禍就得受到懲罰。”


    “憑什麽隻罰君長離?”


    許楠表示不服,許暢連忙拉住她,“姐,現在不要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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