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柏的臉色一陣變化。


    雖然大多數江湖人不知道東方不敗實則是個“太監”。


    但方柏知道啊,東方不敗不僅是太監,還是一個不一般的太監,是一個即將變成真正的女人的太監。


    因此,賈布傳來的這話,在方柏聽來,就有些曖昧了。


    顯然,賈布也是知道東方不敗的情況的。


    更何況,現在的日月神教漸漸被楊蓮亭把持,而楊蓮亭就是東方不敗的姘頭。


    恐怕賈布也將方柏想成了楊蓮亭之流。


    方柏見到賈布的神情,黑著臉道:“知道了,他不會等太久的。”


    “好。此話會帶給東方教主的。”賈布道。


    隻等的的方柏說完了,令狐衝這才又找到機會說話。


    在他看來,日月神教的禮他是不敢收的。


    不說恆山乃是名門正派,日月神教乃是魔教,單是任盈盈即將要和東方不敗算總賬,令狐衝也難以厚著臉皮收下。


    遂道:“我恆山派弟子素來清苦,用不得此等華貴之物,還請兩位將禮物收迴吧。”


    賈布與上官雲對視一眼,道:“令狐掌門若不笑納,倒使我兄弟倆難為得緊了。”


    上官雲見令狐衝還要拒絕,連忙說道:“令狐掌門可知這禮是何物?”


    令狐衝自然不知道,搖了搖頭。


    賈布微微一笑,接過話道:“裏麵大都是任大小姐留在黑木崖的一些常用之物,東方教主命我兄弟倆將之送來,其餘的小部分才是教主送給令狐掌門和任大小姐的一些薄禮。”


    此言一出,方柏扭頭看向令狐衝,臉色怪異。


    令狐衝突然察覺到一股銳利的眼光,微微扭頭,發現是方柏在看著他,眼神裏還有幾分調笑,瞬間感覺臉頰發燙,也就不與賈布二人多說什麽,遂收下了禮物。


    接下來的時間,其餘各大門派都陸續送來了禮物和道賀的帖子。


    隻聽一聲女弟子高聲道:“華山派嶽師妹、林師弟到!”


    令狐衝聞言,頓時大喜,但聽到林平之也來了,臉色一僵。


    眼角的餘光看到地上的箱子,身形一頓,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衫,拱手道:“有勞嶽師妹與林師弟前來,令狐衝感激不盡。”


    嶽靈珊與林平之也是與令狐衝互相行了禮。


    嶽靈珊笑嘻嘻道:“大師兄,我可是求了爹爹許久,他才答應我來給你道賀的,你開不開心?”


    說完,小臉一揚,一副快誇我的樣子。


    令狐衝抬起右手,但見到一旁的林平之,抬到半空的手僵了一下,隨即放下,說道:“自然是開心的。如此,多謝小師妹了。”


    說完又看向林平之道:“也多謝林師弟前來了。”


    林平之與令狐衝早就相識,但因為搶走了嶽靈珊,自覺對令狐衝有些虧欠之感,聞言略有些慌張。


    方柏見狀,向前兩步,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道:“林兄弟,許久不見,想來可好?”


    林平之見到方柏,頓時大喜,心中的緊張也瞬間蕩然無存,大喜道:“方大哥,你也在!”


    方柏笑著點點頭,隨即看向令狐衝。


    林平之察覺到方柏的示意,大大方方的向令狐衝拱手道:“師兄客氣了,師弟特來為師兄接任道賀。”


    說完,令狐衝又與林平之客套兩句,林平之便被方柏拉到一邊了。


    而嶽靈珊早就跑到了曲非煙的身邊,兩人悄悄摸摸的不知道再說什麽。


    林平之在經過了剛才的緊張後,此時才大大方方的打量今日前來的賓客。


    大體掃了一圈後,麵露驚訝之色,問道:“方大哥,大師兄交友這麽廣泛的嗎?”


    方柏一笑,道:“確實廣泛,但也是麻煩。”


    林平之若有所思,隨後點了點頭。


    很快,吉時已到。


    隻聽得山前先是響了幾聲禮炮,隨後令狐衝站至眾人身前,略一拱手,開始發言。


    令狐衝說完後,恆山派弟子儀清拿出一個卷軸,開始誦讀恆山戒律。


    待讀到“五戒結交奸邪”時,方柏見在場眾人,多少有些麵色古怪。


    隻有方證大師與衝虛道長兩人修為高深,隻是低眉順耳的聽著。


    突然,方柏耳朵一動,輕聲道:“好戲要來了。”


    “什麽?”曲非煙三人連忙問道。


    方柏下巴一揚,看向門口處,隻見白雲庵外出現了一對身著黃色衣衫的人,當前那人手中還舉著一副寶旗,昂首闊步的走進來,便走還便喊道:“五嶽劍派左盟主有令,令狐衝不得擅篡恆山派掌門之位。”


    方柏眉毛一挑,拿旗的那位方柏不太認識,但後麵那兩位方柏可是與他們交過手,正是當初的白年,以及與他一起,使劍的那位。


    白年自走進大門便眼珠四轉,似乎在尋找什麽。


    方柏見狀,抬起右手,與他揮了揮手。


    白年見狀,瞬間臉色大變,就連走路都顯得有些不太協調了。


    “他,他果然在這!”白年聲音有些顫抖,當初方柏和東方不敗進行的那一場短暫卻巔峰的交手,讓他知道方柏的武功之高,早就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此時又見到方柏,再加上先前左冷禪叮囑他的話,心中頓時緊張。


    卻道院內眾人,聽到嵩山派來人,還傳來了左冷禪的命令,臉色瞬都一變。


    令狐衝等人雖然心有猜測,當初就是嵩山派害的恆山三位師太以及眾多弟子,但苦於沒有證據,因此隻能麵露兇色,卻無法出手。


    令狐衝向前兩步,先是與當先那人見了禮:“原來是樂前輩。”


    樂厚揚了揚旗道:“恆山派乃是五嶽劍派之一,須遵左盟主號令。”


    令狐衝道:“令狐衝接掌恆山門戶後,是否還加盟五嶽劍派,可得好好商議商議。”


    “你!”


    樂厚氣急,手指掃一了圈恆山女尼說道:“恆山派向來是女子接任掌門,令狐衝你身為一個男子,如何接任恆山掌門?”


    方柏在一旁,見令狐衝還要與他話說,心中一陣不爽。


    他與嵩山派的仇恨一點都不比恆山派對嵩山少。


    恆山因沒有證據不能出手,但方柏可管不了這些。


    這幾個月方柏拚了命的練《道心種魔大法》是為了什麽?


    是為了與嵩山派講道理的嗎?


    顯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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