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吉他,葉悄悄還會鋼琴和小提琴,這些是她從小跟著蘇苓學的,除了秦家人,就連她的家人和司慕沉都不知道。


    當年的蘇苓可是唱歌跳舞演戲樣樣都行,不過其中演戲的成就最大,也在這條路上花的心思最多,走的最遠,導致很多人都忘記了她的音樂也很好和。


    「葉老師,你明天就要走了嗎?」本還歡快的氣氛裏,忽然有個孩子問了一句。


    葉悄悄沒來得及說,旁邊的校長幫她迴答了,「你們葉老師和文老師,明天一早就離開。」


    今天校長破例將最後一節課安排成了全校音樂課,一方麵也是為葉悄悄她們辦個簡陋的歡送會。


    一百多個學生坐在一起,圍成一個圈,葉悄悄、文歡、汪靜和校長坐在中間。


    「葉老師,文老師,那你還迴來嗎?」有個女孩子睜著明亮的眼眸問道。


    「我們肯定迴來。」文歡被孩子們的低沉情緒給感染了,忍不住紅著眼眶說道。


    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這些山裏的孩子雖然質樸懂事,但卻比尋常的孩子懂事很多。


    他們知道這裏的條件多艱苦,那些說了會再迴來的老師,離開後卻是再也沒有迴來過。


    他們發自心底喜歡葉悄悄和文歡,所以希望她們能夠再迴來。


    哪怕……隻是一句安慰他們的話。


    「會迴來的,以後每年這個時候我都會迴來看你們。」葉悄悄堅定說道,這是她的承諾,每年一次,哪怕到時候她是在是在大洋彼岸,也會迴來。


    「好。」女孩眼眶也紅紅的。


    大家一次學了首歌,又玩了會兒遊戲,最後不知道是誰開了口,「我們給葉老師和文老師唱首歌吧!」


    「那就剛學的這首「每當我走過你的窗前」怎麽樣?」有孩子附和。


    葉悄悄有些驚訝,也有些感動。


    聽著孩子們的歌聲,雖然不整齊,雖然還能聽出跑調了,但是卻讓她們感動無比。


    唱完了一首歌,葉悄悄的眼眶也紅了。


    校長站起來講話,對葉悄悄和文歡這一個月的支教表示感謝。


    下課鈴聲響起,孩子們遲遲不肯離開,一個個的跑過來將葉悄悄和文歡圍住,眼眶紅紅的,臉上寫滿了不舍。


    「你們好好讀書,等以後考到京都的大學,我帶你們去玩兒好玩兒的,吃好吃的。」文歡彎著腰抱了抱麵前的兩個女孩,眼底一片濕潤。


    「你們要聽校長和汪老師的話,我們還會再迴來的,京都離這裏,也不是那麽遠。」葉悄悄蹲下來,摸了摸兩個小蘿蔔頭的腦袋,臉上帶著溫婉的笑容。


    孩子們說著說著,有的女孩就哭了,送走最後一個還在哭的女孩,葉悄悄和文歡相視一笑。


    「悄姐,我們有空一定還得來。」文歡看了眼路上三三兩兩離開,走幾步還時不時迴頭的小朋友,轉頭又看向葉悄悄。


    「好。」葉悄悄點了下頭,腦海裏迴想起這些天經歷的一幕幕。


    她們和他們一起玩遊戲,種樹,采野菜,唱歌,畫畫……這些事情在她腦海中那麽清晰,好像昨天才發生的一般。


    當體晚上,校長又和她們喝了好幾杯,一向管著他的季深罕見的沒有跟他講道理。


    吃過飯,洗完澡,收拾好了,葉悄悄三人搬了根小凳子坐在操場裏聊天。


    第二天一早,葉悄悄起床收拾好,看見季深如往常一般去了後山,笑了笑,倒是沒有如之前一般跟著他過去。


    葉悄悄將行李收拾好,上午十點半,溫如初她們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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