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幕後黑手
鑒寶透視眼：我真控製不住自己啊 作者：三尺小書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此刻，主辦方負責人有些頭大，知道事情已經擴大了，不處理是不行的了。
他心裏麵也有些擔憂，萬一查出石頭真有問題怎麽辦？
雖然他不相信石頭會存在問題，但就怕難免啊。
那樣對賭石公盤的打擊，絕對是不小的，以後的口碑就要一落千丈了。
他也想不太明白，鄒坤為什麽非要針對賭石公盤，揪著一件事情不放手呢？
真的有這個必要嗎？
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沒必要鬧得這麽難堪吧？
......
眾人看到又有人站出來，說開窗料有問題，也是更加的感興趣了。
他們本來是不相信鄒坤的，但是現在覺得看看熱鬧也挺好的。
他們心裏麵在想，這件事情，到底會以何種結局收場呢？
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呢！
有人看向鄒坤問道：
“坤少，你說是賣家弄虛作假，坑了你們，那你知道賣家是誰嗎？”
眾人也都來了興趣，豎起了耳朵，想要知道賣家是誰，到底有沒有弄虛作假。
要是賭石公盤之內，真的發生弄虛作假的事情，絕對是一件大新聞啊。
......
“知不知道賣家是誰？這個問題問得好！”
鄒坤點了點頭，大聲說道：“據我所了解到的信息，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一個人！
如果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個人就是真正的幕後黑手了！”
“誰啊？”
“坤少，你倒是趕緊說啊！”
“坤少，你就別賣關子了！”
眾人紛紛開口問道，都是顯得無比的好奇，太想要知道幕後黑手是誰了。
畢竟這麽大的一件事情，如果是真的，顯然不是一般人所為啊。
能夠做到這種事情的，絕對是不一般的大人物。
......
等到吊足眾人的胃口後，鄒坤這才將手指向了方寧，鏗鏘有力道：
“沒錯！幕後黑手就是方寧！我們開出的大理石，都是出自他手！”
眾人聞言都是大驚，沒想到鄒坤會說方寧是幕後黑手。
要知道，在眾人的心中，方寧就是賭石的神。
說方寧是幕後黑手，眾人根本就不相信，所以才會感到驚訝。
他們覺得鄒坤瘋了，就算是狗急跳牆，也不能亂咬人吧？
......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方大師是賭石的神，絕對不可能是什麽幕後黑手！”
立馬就有人開始為方寧正名，大力的反駁鄒坤。
其他人也是附和了起來：
“就是啊！說方大師是幕後黑手，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方大師曾經可是開出了皇家紫，我親眼看見的，他絕對不可能弄虛作假！”
“我看鄒坤就是瘋了！他肯定是跟方大師有矛盾，才會往方大師身上潑髒水！”
......
一時間，眾人都在為方寧說話，沒有人願意相信鄒坤。
對於眾人來說，方寧就是他們在賭石行業的白月光，怎麽可能容人褻瀆呢？
如果鄒坤說幕後黑手是別人，也許眾人還會相信，至少是將信將疑。
但鄒坤說方寧是幕後黑手，眾人是打死也不願意相信的。
比起鄒坤這個紈絝子弟的人品來，眾人還是更加願意相信方寧的人品。
畢竟方寧在賭石市場的時候，可是幫很多人賺到了錢，人品再差能差到哪裏去呢？
現在說方寧弄虛作假，是什麽幕後黑手，這不就是純純的笑話嗎？
誰信誰是大傻子！
......
看到現場眾人維護方寧，根本就不相信鄒坤的鬼話，直播間的觀眾都哈哈大笑了起來，紛紛發送評論：
【哈哈哈哈！這就是方大師在人們心中的形象啊，根本沒人相信他會弄虛作假！】
【黑子都看見了吧？方大師的威望，不是你們可以挑釁的！】
【方大師一向光明磊落，沒有人可以抹黑方大師！】
【這個方大師真有點東西啊！看來我們真的是錯怪他了！】
【向方大師道歉！以後再也不懷疑方大師了！】
直播間的黑子也選擇了妥協，知道方寧是真的有威望。
要是沒有威望的話，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多人支持呢？
那些還不服氣的黑子，此刻也選擇閉上了嘴巴，決定再觀望觀望，看看情況再說。
畢竟現在眾人都站在方寧那邊，要是再黑方寧的話，就真的要成為眾矢之的了。
......
麵對眾人的不相信，鄒坤也是臉色難看，沒想到方寧已經這麽有威望了。
要是再放任方寧成長下去，真不知道會達到什麽地步啊。
所以必須趕緊扼殺，將其扼殺在搖籃中，不能讓對方完全成長起來。
要是讓對方完全成長起來，那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鄒坤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看向眾人說道：
“我知道大家很難相信，方寧就是開窗料弄虛作假的幕後黑手，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我要是沒有證據的話，也不敢得罪人人恭維的方大師啊！”
......
眾人又是一愣，沒想到鄒坤這麽剛，這是非要拉方寧下水啊。
眾人也有些好奇，鄒坤到底有什麽樣的證據，才敢這麽跟方寧撕破臉皮呢？
方寧也有些好奇，於是看向鄒坤說道：
“鄒坤，你開出了大理石，跟我有什麽關係啊？
你說我是幕後黑手，可是我來參加這次的賭石公盤，隻投標了一些石頭，可不是什麽賣家啊。”
周雯雯也附和道：
“鄒坤，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啊。
方大師可是正人君子，怎麽可能會是你說的什麽幕後黑手呢？”
蘇婉清幾人也附和了起來，表示讓鄒坤不要亂說話。
其實他們知道是怎麽迴事，但隻要不承認，鄒坤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他們就不相信鄒坤真能拿出什麽證據來！
......
看到方寧還敢反問自己，鄒坤差點被氣壞了。
他毫不客氣的說道：
“方寧，你做的事情，你自己心裏麵最清楚！
你是不是賣家，但那些開窗料，難道不是出自你手嗎？
你敢說那些開窗料不是你開窗的嗎？”
鄒坤越說越激動，甚至都開始激將方寧了。
隻要方寧敢說不是自己開窗的，鄒坤就有機會狠狠打他的臉。
反正手上有一份錄音，可以證明開窗料就是由方寧開窗的。
鄒坤玩味的看著方寧，希望方寧不承認，一旦把錄音拿出來，就可以讓大家看清楚方寧的真麵目了。
到時候黃泥巴掉褲襠，不是翔也是翔了。
哈哈哈哈！
......
方寧也意識到了鄒坤的陷阱，想要陷害自己。
畢竟確實是他開窗的，這一點是事實，想要不承認很難。
但雖然是他開窗的，但也並沒有弄虛作假，反正不像鄒坤說的那樣，在石頭表麵做一層假石皮什麽的。
他才不屑於弄虛作假呢。
都有透視眼了，還弄虛作假幹什麽啊？
隻是這種神奇的事情，除了親身經曆過的人，其他人是肯定不會相信的。
別說其他人不相信了，就連蘇婉清幾人都不相信，隻認為方寧對賭石很有造詣，賭石的時候才能有驚人的表現。
要不然怎麽能被稱為賭石的神呢？
......
方寧想了想，對鄒坤說道：
“那些開窗料確實是由我開窗的......”
“哈哈哈！你承認了是吧？”
鄒坤開心的笑了起來，說道：“早承認不就好了嗎？就不用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眾人都是一驚，沒想到方寧竟然承認了，難道方大師真的是幕後黑手？
就在眾人吃驚之餘，方寧繼續說道：
“鄒坤，我話還沒有說完呢，你高興得太早了。”
鄒坤收斂起了笑容，用陰沉的語氣說道：
“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麽狡辯！反正是由你開窗的，你是一定逃脫不了責任的！”
......
方寧並不急迫，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各位，我是幫人開窗了石頭，但是並沒有弄虛作假，至於什麽幕後黑手，那更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開窗費才幾個錢啊，我用得著弄虛作假嗎？隨隨便便買一塊石頭，就能賺好幾千萬，完全沒必要弄虛作假啊。”
眾人一聽，都是點了點頭，認為方寧說得很有道理。
這不是弄虛作假的事情，而是完全沒有必要啊。
明明靠真本事就能夠賺得更多，幹嘛要弄虛作假呢？
難道真的是吃飽了閑得慌嗎？
這不科學！
......
“哼！”
麵對方寧的說辭，鄒坤冷哼了一聲，說道：
“方寧，你這種人為了利益，什麽事情做不出來啊？
別說是弄虛作假了，恐怕為了利益，你連天王老子都敢騙吧？”
方寧也懶得解釋了，看向鄒坤說道：
“鄒坤，你口口聲聲說我弄虛作假，那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
你空口無憑的，就在這裏汙人清白，真不知道有汙蔑罪、誹謗罪嗎？”
......
一時間，雙方開始對峙了起來，頗有針鋒相對的感覺。
鄒坤確實沒有確切的證據，隻是單純的猜測的而已。
但是他堅信方寧弄虛作假了。
不然那麽多的開窗料，怎麽都開出了大理石呢？
這要說全都運氣不好的話，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所以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開窗料有問題，被人弄虛作假了。
......
“方寧，我們這麽多人都被你坑了，難道這還不是證據嗎？”
鄒坤說道：“隻要嚴查你開窗的石頭，就一定能夠發現問題。
你要是沒有弄虛作假，不可能每一塊開出來都是大理石。”
眾人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為什麽那麽多的開窗料，開出來之後都是大理石呢？
換成任何一個人來想，都覺得這其中有問題啊。
這要是沒問題，那就真的是見鬼了！
就算開窗料品質再不好，開出大理石的幾率，也不應該這麽高才對！
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
一時間，眾人都有些動搖了起來，不知道該相信哪邊。
畢竟兩邊說的都有道理，挑不出什麽毛病來。
就算眾人想要相信方寧，也感覺實在是站不穩啊。
這件事情裏麵的漏洞，實在是太大了一些。
看來就隻能由主辦方來證實，那些開窗料到底有沒有問題了。
事情的真相，總是要有一個水落石出的。
......
鄒坤又看向其他中標開窗料的人說道：
“各位，我們的開窗料出了問題，你們說主辦方應不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又不是什麽冤大頭，憑什麽吃這個暗虧啊？”
有人附和了起來，認為跟著鄒坤混，很有可能把損失找迴來。
畢竟虧損了幾百萬，還是很心疼的，要是能夠找迴來，何樂而不為呢？
當第一個人附和之後，其他人也開始斷斷續續的附和，表示讓主辦方給一個交代。
雖然他們不想得罪主辦方，也不想得罪方寧，但在利益麵前，顧不了這麽多了。
幾百萬啊！可不是小數目！
隻要能夠得到賠償，得罪又算得了什麽呢？
隻能說在利益麵前，其他的都隻能是屁了！
......
鄒坤聽到了附和聲，點了點頭，點了點頭，表示非常的滿意。
他又看向主辦方負責人說道：
“賭石公盤的聲譽，我們一向都是知道的，肯定不會故意縱容他人弄虛作假，這是在砸自己的招牌。
所以這件事情，主辦方一定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受到了他人的蒙騙，才會導致開窗料出現了問題。
雖然主辦方有失察之責，但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老虎還有打盹兒的時候呢。
幕後黑手罪大惡極！主辦方隻需要嚴懲幕後黑手，給我們一個交代就可以了！”
......
鄒坤話說得很漂亮，幫主辦方撇清了一部分責任。
因為他也不想得罪主辦方，隻要能夠針對方寧就好。
他的敵人隻有一個，那就是方寧，沒有必要跟主辦方樹敵。
雖然他們鄒家實力不容小覷，但是主辦方實力也不弱，不然也舉辦不了賭石公盤。
所以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還是應該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盡量化幹戈為玉帛。
可見鄒坤紈絝歸紈絝，還是有一些腦子的，隻是不多罷了。
如果他沒有高傲自大、自以為是，絕對能夠吊打一般人，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令人頭疼呢。
他心裏麵也有些擔憂，萬一查出石頭真有問題怎麽辦？
雖然他不相信石頭會存在問題，但就怕難免啊。
那樣對賭石公盤的打擊，絕對是不小的，以後的口碑就要一落千丈了。
他也想不太明白，鄒坤為什麽非要針對賭石公盤，揪著一件事情不放手呢？
真的有這個必要嗎？
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沒必要鬧得這麽難堪吧？
......
眾人看到又有人站出來，說開窗料有問題，也是更加的感興趣了。
他們本來是不相信鄒坤的，但是現在覺得看看熱鬧也挺好的。
他們心裏麵在想，這件事情，到底會以何種結局收場呢？
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呢！
有人看向鄒坤問道：
“坤少，你說是賣家弄虛作假，坑了你們，那你知道賣家是誰嗎？”
眾人也都來了興趣，豎起了耳朵，想要知道賣家是誰，到底有沒有弄虛作假。
要是賭石公盤之內，真的發生弄虛作假的事情，絕對是一件大新聞啊。
......
“知不知道賣家是誰？這個問題問得好！”
鄒坤點了點頭，大聲說道：“據我所了解到的信息，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一個人！
如果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個人就是真正的幕後黑手了！”
“誰啊？”
“坤少，你倒是趕緊說啊！”
“坤少，你就別賣關子了！”
眾人紛紛開口問道，都是顯得無比的好奇，太想要知道幕後黑手是誰了。
畢竟這麽大的一件事情，如果是真的，顯然不是一般人所為啊。
能夠做到這種事情的，絕對是不一般的大人物。
......
等到吊足眾人的胃口後，鄒坤這才將手指向了方寧，鏗鏘有力道：
“沒錯！幕後黑手就是方寧！我們開出的大理石，都是出自他手！”
眾人聞言都是大驚，沒想到鄒坤會說方寧是幕後黑手。
要知道，在眾人的心中，方寧就是賭石的神。
說方寧是幕後黑手，眾人根本就不相信，所以才會感到驚訝。
他們覺得鄒坤瘋了，就算是狗急跳牆，也不能亂咬人吧？
......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方大師是賭石的神，絕對不可能是什麽幕後黑手！”
立馬就有人開始為方寧正名，大力的反駁鄒坤。
其他人也是附和了起來：
“就是啊！說方大師是幕後黑手，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方大師曾經可是開出了皇家紫，我親眼看見的，他絕對不可能弄虛作假！”
“我看鄒坤就是瘋了！他肯定是跟方大師有矛盾，才會往方大師身上潑髒水！”
......
一時間，眾人都在為方寧說話，沒有人願意相信鄒坤。
對於眾人來說，方寧就是他們在賭石行業的白月光，怎麽可能容人褻瀆呢？
如果鄒坤說幕後黑手是別人，也許眾人還會相信，至少是將信將疑。
但鄒坤說方寧是幕後黑手，眾人是打死也不願意相信的。
比起鄒坤這個紈絝子弟的人品來，眾人還是更加願意相信方寧的人品。
畢竟方寧在賭石市場的時候，可是幫很多人賺到了錢，人品再差能差到哪裏去呢？
現在說方寧弄虛作假，是什麽幕後黑手，這不就是純純的笑話嗎？
誰信誰是大傻子！
......
看到現場眾人維護方寧，根本就不相信鄒坤的鬼話，直播間的觀眾都哈哈大笑了起來，紛紛發送評論：
【哈哈哈哈！這就是方大師在人們心中的形象啊，根本沒人相信他會弄虛作假！】
【黑子都看見了吧？方大師的威望，不是你們可以挑釁的！】
【方大師一向光明磊落，沒有人可以抹黑方大師！】
【這個方大師真有點東西啊！看來我們真的是錯怪他了！】
【向方大師道歉！以後再也不懷疑方大師了！】
直播間的黑子也選擇了妥協，知道方寧是真的有威望。
要是沒有威望的話，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多人支持呢？
那些還不服氣的黑子，此刻也選擇閉上了嘴巴，決定再觀望觀望，看看情況再說。
畢竟現在眾人都站在方寧那邊，要是再黑方寧的話，就真的要成為眾矢之的了。
......
麵對眾人的不相信，鄒坤也是臉色難看，沒想到方寧已經這麽有威望了。
要是再放任方寧成長下去，真不知道會達到什麽地步啊。
所以必須趕緊扼殺，將其扼殺在搖籃中，不能讓對方完全成長起來。
要是讓對方完全成長起來，那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鄒坤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看向眾人說道：
“我知道大家很難相信，方寧就是開窗料弄虛作假的幕後黑手，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我要是沒有證據的話，也不敢得罪人人恭維的方大師啊！”
......
眾人又是一愣，沒想到鄒坤這麽剛，這是非要拉方寧下水啊。
眾人也有些好奇，鄒坤到底有什麽樣的證據，才敢這麽跟方寧撕破臉皮呢？
方寧也有些好奇，於是看向鄒坤說道：
“鄒坤，你開出了大理石，跟我有什麽關係啊？
你說我是幕後黑手，可是我來參加這次的賭石公盤，隻投標了一些石頭，可不是什麽賣家啊。”
周雯雯也附和道：
“鄒坤，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啊。
方大師可是正人君子，怎麽可能會是你說的什麽幕後黑手呢？”
蘇婉清幾人也附和了起來，表示讓鄒坤不要亂說話。
其實他們知道是怎麽迴事，但隻要不承認，鄒坤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他們就不相信鄒坤真能拿出什麽證據來！
......
看到方寧還敢反問自己，鄒坤差點被氣壞了。
他毫不客氣的說道：
“方寧，你做的事情，你自己心裏麵最清楚！
你是不是賣家，但那些開窗料，難道不是出自你手嗎？
你敢說那些開窗料不是你開窗的嗎？”
鄒坤越說越激動，甚至都開始激將方寧了。
隻要方寧敢說不是自己開窗的，鄒坤就有機會狠狠打他的臉。
反正手上有一份錄音，可以證明開窗料就是由方寧開窗的。
鄒坤玩味的看著方寧，希望方寧不承認，一旦把錄音拿出來，就可以讓大家看清楚方寧的真麵目了。
到時候黃泥巴掉褲襠，不是翔也是翔了。
哈哈哈哈！
......
方寧也意識到了鄒坤的陷阱，想要陷害自己。
畢竟確實是他開窗的，這一點是事實，想要不承認很難。
但雖然是他開窗的，但也並沒有弄虛作假，反正不像鄒坤說的那樣，在石頭表麵做一層假石皮什麽的。
他才不屑於弄虛作假呢。
都有透視眼了，還弄虛作假幹什麽啊？
隻是這種神奇的事情，除了親身經曆過的人，其他人是肯定不會相信的。
別說其他人不相信了，就連蘇婉清幾人都不相信，隻認為方寧對賭石很有造詣，賭石的時候才能有驚人的表現。
要不然怎麽能被稱為賭石的神呢？
......
方寧想了想，對鄒坤說道：
“那些開窗料確實是由我開窗的......”
“哈哈哈！你承認了是吧？”
鄒坤開心的笑了起來，說道：“早承認不就好了嗎？就不用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眾人都是一驚，沒想到方寧竟然承認了，難道方大師真的是幕後黑手？
就在眾人吃驚之餘，方寧繼續說道：
“鄒坤，我話還沒有說完呢，你高興得太早了。”
鄒坤收斂起了笑容，用陰沉的語氣說道：
“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麽狡辯！反正是由你開窗的，你是一定逃脫不了責任的！”
......
方寧並不急迫，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各位，我是幫人開窗了石頭，但是並沒有弄虛作假，至於什麽幕後黑手，那更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開窗費才幾個錢啊，我用得著弄虛作假嗎？隨隨便便買一塊石頭，就能賺好幾千萬，完全沒必要弄虛作假啊。”
眾人一聽，都是點了點頭，認為方寧說得很有道理。
這不是弄虛作假的事情，而是完全沒有必要啊。
明明靠真本事就能夠賺得更多，幹嘛要弄虛作假呢？
難道真的是吃飽了閑得慌嗎？
這不科學！
......
“哼！”
麵對方寧的說辭，鄒坤冷哼了一聲，說道：
“方寧，你這種人為了利益，什麽事情做不出來啊？
別說是弄虛作假了，恐怕為了利益，你連天王老子都敢騙吧？”
方寧也懶得解釋了，看向鄒坤說道：
“鄒坤，你口口聲聲說我弄虛作假，那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
你空口無憑的，就在這裏汙人清白，真不知道有汙蔑罪、誹謗罪嗎？”
......
一時間，雙方開始對峙了起來，頗有針鋒相對的感覺。
鄒坤確實沒有確切的證據，隻是單純的猜測的而已。
但是他堅信方寧弄虛作假了。
不然那麽多的開窗料，怎麽都開出了大理石呢？
這要說全都運氣不好的話，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所以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開窗料有問題，被人弄虛作假了。
......
“方寧，我們這麽多人都被你坑了，難道這還不是證據嗎？”
鄒坤說道：“隻要嚴查你開窗的石頭，就一定能夠發現問題。
你要是沒有弄虛作假，不可能每一塊開出來都是大理石。”
眾人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為什麽那麽多的開窗料，開出來之後都是大理石呢？
換成任何一個人來想，都覺得這其中有問題啊。
這要是沒問題，那就真的是見鬼了！
就算開窗料品質再不好，開出大理石的幾率，也不應該這麽高才對！
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
一時間，眾人都有些動搖了起來，不知道該相信哪邊。
畢竟兩邊說的都有道理，挑不出什麽毛病來。
就算眾人想要相信方寧，也感覺實在是站不穩啊。
這件事情裏麵的漏洞，實在是太大了一些。
看來就隻能由主辦方來證實，那些開窗料到底有沒有問題了。
事情的真相，總是要有一個水落石出的。
......
鄒坤又看向其他中標開窗料的人說道：
“各位，我們的開窗料出了問題，你們說主辦方應不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又不是什麽冤大頭，憑什麽吃這個暗虧啊？”
有人附和了起來，認為跟著鄒坤混，很有可能把損失找迴來。
畢竟虧損了幾百萬，還是很心疼的，要是能夠找迴來，何樂而不為呢？
當第一個人附和之後，其他人也開始斷斷續續的附和，表示讓主辦方給一個交代。
雖然他們不想得罪主辦方，也不想得罪方寧，但在利益麵前，顧不了這麽多了。
幾百萬啊！可不是小數目！
隻要能夠得到賠償，得罪又算得了什麽呢？
隻能說在利益麵前，其他的都隻能是屁了！
......
鄒坤聽到了附和聲，點了點頭，點了點頭，表示非常的滿意。
他又看向主辦方負責人說道：
“賭石公盤的聲譽，我們一向都是知道的，肯定不會故意縱容他人弄虛作假，這是在砸自己的招牌。
所以這件事情，主辦方一定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受到了他人的蒙騙，才會導致開窗料出現了問題。
雖然主辦方有失察之責，但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老虎還有打盹兒的時候呢。
幕後黑手罪大惡極！主辦方隻需要嚴懲幕後黑手，給我們一個交代就可以了！”
......
鄒坤話說得很漂亮，幫主辦方撇清了一部分責任。
因為他也不想得罪主辦方，隻要能夠針對方寧就好。
他的敵人隻有一個，那就是方寧，沒有必要跟主辦方樹敵。
雖然他們鄒家實力不容小覷，但是主辦方實力也不弱，不然也舉辦不了賭石公盤。
所以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還是應該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盡量化幹戈為玉帛。
可見鄒坤紈絝歸紈絝，還是有一些腦子的，隻是不多罷了。
如果他沒有高傲自大、自以為是，絕對能夠吊打一般人，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令人頭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