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情緒都寫在臉上了,一會兒一個變,她有些惱羞的瞪了謝滿月一眼,謝滿月覺得有趣,「要沒別的事,先走一步。」


    謝滿月帶著穀雨經過她身旁,沉默在那兒的女子忽然衝著她喊了聲,「你配不上定王爺。」


    謝滿月轉過身看她,氣定神閑,「那你覺得什麽樣的才配得上定王爺。」


    「像你這樣弱不禁風的,來了毫安還要定王爺照顧你,你怎麽配得上他。」女子說話也直白,不知是不清楚謝滿月的身份,還是根本無所謂這些,隻是對謝滿月這一副弱女子的樣子不喜。


    「這麽說,你覺得不是弱不禁風的女子,來了毫安不需要王爺照顧的,才配得上我相公了?」謝滿月若有所指的看著她,如此算起來,眼前的姑娘好像挺符合她自己所說的條件的。


    女子哼了聲,「難道不是麽。」


    這眼底滿滿的瞧不起,謝滿月也起了些興趣,「你怎麽知道我不行呢。」


    女子笑了,「怎麽,你會什麽,繡花彈琴,還是畫畫作詩,這些在毫安可不興。」


    遠遠的看到那兒有士兵帶著馬匹隊路過,謝滿月朝那兒怒了怒嘴,淡淡道,「就那吧。」


    女子轉頭過去,這迴笑的是不屑了,「不會就是不會,何必在這兒裝本事,怎麽兆京來的夫人,個個都這麽能裝。」


    謝滿月忍不住笑了,自己還不是她頭一個惹的人啊,「你不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就怕你連馬背都上不去。」女子伸手握了握自己腰間的馬鞭,朝著謝滿月微仰頭,那氣勢淩人的樣子,就覺得謝滿月的話是異想天開。


    謝滿月讓穀雨去送湯,隻帶了霜降一個人,朝著那邊的馬場走去,「若是我上了馬背呢。」


    女子快步趕上來,扔下一句話,「那就比試看看。」


    ……


    謝滿月走的沒她快,霜降在後頭操心,「王妃,您可沒騎過幾迴馬,不與她一般見識。」


    「我估摸著她那脾氣,挑過不少人的刺,今天我非得壓壓她的氣焰不可。」謝滿月以前在毫安的時候也沒這麽瞧不起過兆京城的女子,環境不一樣而已,琴棋書畫可比這些東西難學多了,她深有體會!


    「王妃,她可不會讓著您。」


    謝滿月轉頭看她,「我還需要她讓?」


    霜降看王妃走過去,朝後看了一眼,穀雨這一趟去祁將軍那兒,要趕緊把王爺找迴來才是啊,萬一王妃受了傷怎麽辦。


    到了練馬場這兒,女子前去挑馬,衝著後麵的謝滿月挑眉,「喂,你會不會選。」


    謝滿月不理她,在馬廄裏看著,慢慢踱步過去,最終選了角落裏一匹棕紅色的駿馬,抬手輕輕摸了摸它的頭,馬抬頭哼了聲,謝滿月拿起一旁木欄上放著的蘿卜喂它,「這個。」


    女子哼了聲,運氣好而已,瞎挑都能挑準,轉頭看守在馬廄外的士兵,「把她選中的馬牽出來,我們要比試。」


    「許大小姐,你哥吩咐過了,不許你在練馬場裏和別人比試。」門口守著的士兵一口拒絕了她,這許副將吩咐過的,他哪兒敢不從。


    「我哥讓你阻止我和士兵們比試,現在我和這位夫人比試你怕什麽。」許穎瞪了他一眼,「快去。」


    士兵算是怕了她了,又不認得謝滿月,前去把謝滿月挑中的馬拉出來,出去的時候還不忘囑咐謝滿月,「夫人,你若是不會,就騎著別動,它自己會走完一整圈。」


    馬廄裏的馬都教養的不錯,對練馬場熟悉,平日裏沒人騎也都是順著跑圈,謝滿月點點頭,拉住馬韁繩出去,許穎遠遠的看著她,待她走近了,眼底有嘲弄,「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謝滿月著的一身裝束並不太合適騎馬,和許穎比起來,則更是相差甚遠,謝滿月抬手輕輕摸著馬,「輸贏怎麽說。」


    「你定。」


    許穎話音剛落,那頭匆匆的跑過來幾個人,為首的一個男子看到謝滿月牽著馬時神色一僵,繼而看向許穎,神情裏有慍怒,「胡鬧!」


    「大哥。」許穎喊了聲,瞥了一眼大哥身後前來的人,「我可沒鬧,是她自己要比試的。」


    謝滿月看到喬瑾瑜過來,略顯心虛,轉而笑眯眯的看著他,「你來啦。」


    「王爺,小妹她胡鬧,怎麽能和王妃比試這個,這件事我替她和王妃道歉。」許晟瞪了許穎一眼,忙向謝滿月道歉,和定王妃比騎馬,這不是欺負人,太不懂事了。


    「大哥,你道歉什麽,又不是我逼她的。」許穎哼了聲,不樂意了,「你常說定王爺是個人物,那他的王妃總不是什麽都不會的吧,再說了,馬都牽出來了,哪有牽迴去的道理。」


    「你!」許晟瞪著她,「你再胡鬧,下次爹要管你,我可不替你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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