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永兵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和痛苦,繼續說道:“我們無奈之下,隻能拚命向深山撤退,試圖找到一條生路。但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和三公主越走越近,最終和北羌三公主的軍隊撞在了一起。


    就在雙方即將動手之時,北羌三公主認出來了典大人和周大人,典大人說出來了我們是奉殿下的命令來護送三公主迴北羌。誤會得以解除,雙方沒有動手。”


    韋永兵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繼續說道,“兩股部隊在三公主的指揮下合並為一,勉強抵抗堵住去路的賊人。”


    他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就在我們以為可以安全離開時,突然,一夥賊人從山路兩側湧出,黑壓壓的一片,堵住了我們的去路。他們像是早已埋伏在此,等待我們落入陷阱。”


    鍾將軍緊盯著韋永兵,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這些賊人什麽樣貌?大約有多少人?”


    韋永兵迴憶著那些賊人的模樣,聲音低沉:“他們蒙著麵,看不清楚臉,人數眾多,粗略估計有七八千人。我們當時處境艱難,體力不支,根本無法與他們正麵對抗。”


    薑辰對著鍾將軍說道:“上將軍,我的侍衛典章迴來報信之時,曾經說道,這夥賊人和當時襲擊二公子的人員服飾很像!”


    鍾將軍眼中流露出了殺氣:“哼!又是西域那狼子野心!”


    “當我們合兵一處後,嚐試進行反擊,但這些賊人似乎並不急於進攻。他們的手段高明,不僅用迷霧削弱了我們的戰鬥力,還用火攻燒毀了通往其他方向的小路,逼迫我們一步步退到山頂。”


    韋永兵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憤怒,“我們不得不在山頂上安營紮寨,試圖等待援軍的到來。”


    上將軍鍾文斌聽聞此言,眉頭緊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繼而緩緩開口道:“既然如此,敵人為何不趁著我們人困馬乏時發起進攻,反而選擇按兵不動呢?”


    韋永兵搖了搖頭,眼中滿是困惑:“這也是我們無法理解的地方。他們封鎖了我們的退路,卻沒有立即發動進攻,而是一直在進行消耗。


    我們數次試圖全力出擊而下山,但是每次都會被擊退迴來,三公主也同樣感到疑惑與不安。我們隻能保持高度警戒,生怕敵人會突然發難。”


    薑辰望向遠處,目光深邃,仿佛已經看透了敵人的意圖:“上將軍,我想敵人並不是毫無理由地按兵不動。他們是在等,等一個關鍵的機會。”


    鍾文斌皺眉,心中隱隱猜到了什麽:“難道是在等……?”


    薑辰微微一笑,仿佛已經將敵人的計謀看穿:“不錯,上將軍,他們在等哨兵返迴北羌,帶迴三公主被困的消息。


    黑狼鐵騎一旦得知三公主的處境,必然會不顧一切地發起攻擊,攻破山海關,然後直奔此地營救三公主。”


    鄧雲德聞言,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但敵人怎麽會確定哨兵一定能成功返迴北羌呢?”


    薑辰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冷峻:“這很簡單,西域的士兵如果能夠輕易放走韋永兵,那麽就一定會放走幾個北羌的士兵。


    敵人不急於殺死三公主,因為他們知道,隻要黑狼鐵騎攻破山海關,再來這裏營救三公主,那時候才是真正的危機。”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越發冷峻:“敵人的最終目的,並非要殺死北羌三公主,而是挑起大梁與北羌之間的戰爭。隻要兩國之間刀兵相見,西域便可坐收漁翁之利。”


    鍾文斌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和憤怒,他低聲咒罵道:“好一個狠毒的計謀,西域竟然想利用北羌之手來瓦解我們大梁!”


    鍾曉單緊握著拳頭,眼中充滿了決心和焦慮,他急切地問道:“父親,十六殿下,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必須趕快采取行動,否則等黑狼鐵騎攻破山海關,兩國必然無法避免戰爭!”


    薑辰沉思片刻,隨後果斷地說道:“我們必須立即與三公主匯合,首先要確保她的安全。


    同時,我們需要她親自寫信給黑狼鐵騎,告知他們實情,讓他們暫停攻勢。否則,一旦黑狼鐵騎踏破山海關,兩國之間的戰爭將無法避免。”


    上將軍鍾文斌也同樣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眉頭緊鎖:“如果大梁和北羌真的兵戎相見,那正好中了西域的下懷。西域一直在暗中覬覦,想借此機會漁翁得利。”


    薑辰點頭說道:“沒錯。正因為如此,那七八千人的西域軍隊圍而不攻,他們的目的就是等待這個時機的到來。”


    隨即他環顧了一下眾人:“明天一早,我們就要上山去營救周維良和北羌三公主。不過大家要格外小心,西域人最擅長用毒,不能有一絲大意。”


    翌日清晨,山間的薄霧尚未完全散去,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泥土氣息。薑辰與鍾曉單帶領半數精銳,步步為營地朝大燕山進發。而上將軍則帶領著另外的半數部隊,在後邊進行壓陣前行。


    山林中時不時傳來鳥鳴聲,似乎是為這寂靜的早晨增添了幾分生機。然而,越往深處走,氣氛卻越發緊張。


    走了許久,徐寧策忽然停下腳步,皺著眉頭看向一旁的樹林,語氣中滿是困惑:“真見鬼!這個地方我們剛才肯定來過!我在這裏打了標記。”


    眾人聞言也停下腳步,仔細觀察四周的景象,越看越覺得熟悉。徐寧策指的一個樹幹,隻見上邊歪歪扭扭地寫了一個“寧”字,更是說明了先前經過的痕跡。


    薑辰的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安:“我們已經走了這麽久,竟然又迴到了原點?”


    “鬼打牆?”不知道低聲喊了一句,突然之間,隻見這寂靜的山林中更加的陰森恐怖了。


    “是陣法!”鍾曉單突然出聲,神情嚴肅,眉頭緊鎖地說道,“西域人在這裏布下了陣法,所以我們一直在附近打轉,根本無法前行。”


    薑辰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焦慮,冷靜地問道:“二公子,你懂得陣法?”


    鍾曉單點了點頭,神色微微放鬆了一些:“我曾在南楚與敵軍交戰時,偶然救下過一位精通陣法的老者。


    此老者精通各種陣法,還傳授了我一些破解之法。根據我對周圍的觀察,這應該是‘逆天倒施陣’。”


    “逆天倒施陣?”薑辰聽著這個名字,感覺到一股不詳的預感,雖然他不懂陣法,但是光聽這個名字,就是很厲害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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