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跟隨陳伯來到了陳家的別墅,然後陳誌超親自領著南易看遍了別墅的廚房,傭人的房間,還有儲物室。


    南易在這些地方沒有發現一點痕跡,這讓他感到有些意外。


    陳伯也沒在意,很快的安排人準備了一頓大餐,慶祝南易的到來。


    就在傭人打開一瓶紅酒,剛剛給陳伯倒了一杯,然後就給南易倒了一杯。就在南易端起酒杯的時候,聞到了一絲不對的氣味,南易又盯著紅酒杯看了看,直接就在陳伯喝酒的第一時間將陳伯手中的酒杯打落了。


    “不能喝!”


    聽到南易的話,和見到南易的動作,陳伯和陳誌超都臉色大變。


    “南小子,你是 說這酒有問題?”


    陳伯一臉凝重的對南易問道。


    “陳伯,你是不是一直在喝這種酒?”


    南易看著陳一鳴問道。


    “嗯,我爸有喝餐前酒的習慣,每天都要喝一杯的。”


    陳誌超這時開口說道。


    “那就對了,那種慢性毒藥就在這些酒裏,其實陳伯你要是仔細觀察也會發現的,你看看酒裏是不是漂浮著一些顆粒。”


    南易指著剩下的半瓶紅酒對陳伯說道。


    陳一鳴讓傭人將剩下的那半瓶酒拿到了自己的身邊,盯著酒瓶裏半天之後,直接一下將酒瓶摔在了地上。


    “這群洋鬼子,是真想要老子的命啊。”


    陳一鳴的臉色鐵青,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陳誌超坐在旁邊也是臉色鐵青,握著拳的手都顫抖了起來,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陳伯,超哥,你們不用這麽憤怒,既然找到源頭了,以後小心點就行了,咱們又沒有證據說是對方下毒的。”


    南易看著激動的兩人連忙勸慰了起來。


    “你說的對,南小子,咱們沒有證據,這些酒送給我已經有三個月時間了,到時候人家說是我們栽贓的,你也沒辦法。”


    陳老爺子看著南易笑著說道。


    見陳老爺子這麽快就恢複了清醒,南易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陳老爺子又讓下人取出了另外一種紅酒,南易看了後沒有問題,三人這才喝了起來。


    在吃晚飯之後,陳老爺子就迴屋休息了。


    陳誌超則和南易坐在院子裏聊了起來。


    “南易,你知道麽?外人都覺得我在香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看著我是站在了權利的頂峰,可是他們誰又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我的命?想替代我?我老爹一直說我做人狠,可是我要不狠的話我早就被人家給滅了。”


    陳誌超一臉無奈的跟南易說道。


    “超哥,你就沒有想過帶著全家離開這裏麽?”


    南易看著陳誌超問道。


    聽到南易的話,陳誌超愣了一下。


    “離開?去哪裏?”


    陳誌超笑了一聲問道。


    “超哥,其實有時候可以開始新的生活的,我剛才聽老爺子的話是香江的洋鬼子想加害老爺子。這就說明上麵已經不滿你權利太大了,可是又沒辦法明麵上將你降職。這時候你要是自動申請降職呢?或者把手裏的權利交出去點呢?有時候以退為進也是一種辦法。”


    南易笑著說道。


    南易的話讓陳誌超陷入了沉思,他從未想過放棄權力,但南易的話卻像一把鑰匙,打開了他心中的一扇窗。或許,退一步海闊天空,為了家人的安全,他需要重新審視自己的選擇。在這個權利鬥爭的遊戲中,適時收手,未嚐不是一種明智之舉。


    南易第二天剛剛睡醒,發現已經上午十點了,昨天他和陳誌超一直聊到了午夜。最後還是南易扛不住了,才迴來睡覺了。


    南易起來後,傭人將早已準備好的早餐端到了餐桌上。


    就在南易剛開始吃早餐,就見陳誌超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身後還帶著一位瘸腿的人。


    “南易,不是我說你,年紀輕輕的怎麽現在才起床?你看看我,早上起來去警局轉了一圈,又去九龍晃了一圈。”


    陳誌超見才吃早飯的南易,直接就教育了起來。


    “我哪能和超哥你比呢?你天天事情那麽忙,我可是閑人一個。”


    南易將早餐放下後對陳誌超笑著說道。


    “還不叫人?”


    陳誌超對身後的人說道。


    “南哥!”


    陳誌超身後瘸腿的人恭敬的喊道。


    “別,喊我南易就行了。”


    南易趕忙起身說道。


    “超哥,這是?”


    南易看著陳誌超一臉不解的問道。


    “這是我的一個兄弟,他弟弟出了點問題,想讓你幫忙看看。”


    陳誌超隨意的說道。


    “南哥,還請你救救我弟弟。”


    “你這太客氣了,沒事的,告訴我你弟弟怎麽了?”


    南易看著對方問道。


    “南易,他是香江最大的粉頭子,你喊他阿豪就行了。他弟弟被人陷害沾上了那玩意,前兩天還在酒吧被洋鬼子給打的成植物人了,他想讓你幫忙去看看。”


    陳誌超見阿豪扭捏著沒有開口,就替他開口了。


    “啊?就是前幾天換了老爺子藥材的那位?”


    南易突然想起來前幾天藥店掌櫃的說的名字。


    “不是他,是有人冒充他的名義做的事情,我已經將事情調查清楚了。”


    陳誌超迴答道。


    看著眼前的人,南易想起來這位是誰了,後世各種電影都拍攝過這位的事跡。


    “那走吧,我們去看看你弟弟。”


    南易起身拿起客廳裏放的一盒銀針說道。


    阿豪感激的看了眼南易,然後帶著南易和陳誌超一同走出房間,朝著阿豪弟弟所在的醫院出發。


    在車上,南易看著阿豪的腿一直在留意他的動作,陳誌超見到後奇怪的問道:


    “南易,你一直看阿豪的腿幹嘛?他的腿已經被人打瘸了很多年了,治不好了。”


    阿豪聽到後臉上露出一股失望的意味。


    “我是不能完全治好,不過我看可以讓豪哥正常走路,隻是不能劇烈運動。”


    南易摸著下巴說道。


    聽到南易的話,被喊豪哥的人激動的抓著南易的雙臂問道:“南哥,我真的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走路?”


    “應該問題不大,等看完你弟弟找個地方,我幫你好好的檢查下。”


    南易笑著說道。


    現在南易不僅要交往陳誌超這樣的白道人物,對於豪哥這樣的黑道人物也要交往,這裏是香江,現在正處於黑白混亂的年代。


    見到豪哥的弟弟的時候,南易愣住了,隻見病床上躺著的人滿臉是傷,雙眼緊閉,狀況堪憂。南易檢查後發現,病床上的年輕人是因為一片淤血壓迫了腦部神經,導致意識喪失。


    “豪哥,我可以試試,但是沒有百分百的把握,畢竟是腦袋裏麵的問題,淤血我可以解決,至於其他的我就沒有辦法了。”


    南易看著豪哥說道。


    聽到南易的話,豪哥激動的說道:“南哥,隻要把淤血解決掉就可以了,醫生說了,隻要那片淤血散去,我弟弟就可以醒過來。”


    南易聽完後點了點頭,然後讓護士將病床轉到合適的位置,然後將豪哥弟弟的腦袋對準了自己這邊。


    然後南易取出了一根比平常使用的還細,還長的銀針在護士點燃的酒精燈上烤了下。然後一下就刺入了豪哥弟弟的頭頂之內。


    隨著銀針的精準刺入,南易的眉頭緊鎖,手上不停的攆動著銀針,整個過程房間裏靜悄悄的,隻有銀針細微的顫動聲。南易的專注力達到了極致,額頭上隱約浮現出汗珠。周圍的人都屏住了唿吸,生怕打擾了這一場關鍵的救治。


    “紗布。”


    南易喊了一聲,旁邊的護士很快將紗布遞到了南易的手上。


    隻見南易猛的一下拔出了銀針,一道血線隨著銀針的拔出緩緩流下,南易第一時間將紗布墊到了施針部位的下方。


    在血液流了一會後就停止了,南易檢查了一番說道:“淤血已經出來了,剩下的就看你弟弟的意誌力了。”


    聽到南易的話,豪哥緊張的看著病床上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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