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留在賈張氏這裏,每日除了吃就是睡,偶爾還出去偷隻雞,偷點肉迴來。


    終於有一天,棒梗被大隊裏的人當場抓住了。


    “隊長,這小子天天偷東西,直接交給派出所吧。”


    “是啊,隊長,這些日子,村裏的雞都少了好多隻了。肯定是這小子幹的。”


    “就是,隊長,把這小子送派出所,這混蛋太可恨了。我家剛養的母雞下蛋的,他給我偷走了。”


    村民們對於棒梗那是咬牙切齒的恨,沒辦法,這小子是天天偷,隻不過村民沒有證據,拿他沒辦法而已。這次當場抓住了,還能放過他?


    “你們幹嘛?你們就這麽欺負我這寡婦?”


    賈張氏聽聞棒梗被抓了,趕忙從地裏跑了迴來。


    “張小花,你孫子偷東西當場被抓住了,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大隊的隊長看著賈張氏問道。


    “偷什麽了?不行我賠你們。”


    賈張氏裝傻的問道。


    “嗬嗬,張小花,不是我看不起你,現在一隻雞的錢你能賠起麽?別廢話了,來倆人,把這小子送派出所。”


    大隊的隊長跟旁邊的人說道。


    就在兩個人上去要抓住棒梗扭送派出所之時,隻見棒梗突然從兜裏掏出了一把刀,一刀捅在了前來抓他的一人的肚子上,另外一個見狀剛想要跑,剛剛轉身就被棒梗一下捅在了腰上。


    “好啊,你小子還敢殺人,給我打死他。”


    大隊的隊長見狀直接火了,從旁邊抄起一杆鋤頭就上去了,周圍的村民見狀也拿著各種工具朝棒梗圍了過去。


    “我求求你們了,我孫子不懂事,他不是有意的。”


    賈張氏見事情鬧大了,直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給我打!”


    大隊的隊長一聲令下,各種工具直接砸在了棒梗的身上,本來棒梗就一條腿不好,現在跑都跑不了,隻能拿著那把小刀不停的揮舞著,想以此將人給嚇退。


    可是村民們拿的不是鋤頭就是鐵鍬等長柄的工具,誰會害怕棒梗手裏的小刀?


    隻見一位村民將鋤頭砸向棒梗的時候,棒梗腳下一滑,沒有站穩,身體傾斜了一下。


    鋤頭本來是要打棒梗的肩膀的,這下直接一鋤頭砸在了棒梗的腦袋上。


    隻見棒梗的腦袋直接被開瓢了,一聲沒吭的直接倒在地上,當場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乖孫,乖孫啊。”


    賈張氏見狀立馬跑到棒梗的身邊,搖晃著棒梗的身體,可是棒梗已經失去了氣息,無法做出迴應了。


    “你們這群殺人兇手,你們殺了我的怪孫,我和你們拚了。”


    隻見賈張氏拿起棒梗掉落在地上的小刀就衝著大隊的隊長衝了過去。


    大隊的隊長拿起鋤頭就甩了過去,本來隻是想把賈張氏撂倒的,可是他忘記了,賈張氏的年紀在那裏放著,還有就是賈張氏自從迴來之後,長期因為偷懶耍滑,沒有工分,吃不飽,營養不夠,身體極度虛弱。


    大隊的隊長這一鋤頭打在了賈張氏的胸前,隻見賈張氏應聲倒地。明顯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隊長,這怎麽辦?死了兩個。”


    村民害怕的問道。


    “去後麵的山裏麵刨個坑給埋了,以後如果有人查起來,就說張小花跟她孫子離開咱們村了。”


    大隊的隊長皺著眉說道。


    隨即,村民們將賈張氏和棒梗拿破席子一卷,用推車直接推到了後麵山上,隨意的挖了個坑,直接將兩人給埋了。


    從此,再也沒有賈張氏和棒梗的消息傳入四九城之中了。


    而南易這邊,由於資金到位,三大爺閆阜貴和何大清每日的監督催促,酒樓很快的就開業了。


    開業這天,南易邀請了趙老等幾位老人,軋鋼廠李廠長和幾位主管領導,街道辦的王主任和現在這條路街道辦的主任,還有四合院的各位鄰居,都來試菜。


    隻見大早上,南易和許大茂身穿西服,將自己打理的人五人六的,就朝酒店去了。


    傻柱和何大清則大早上的就去買菜,買調料等廚房的東西。


    三大爺閆阜貴穿上自己很久沒穿的中山裝,還專門配了一副眼鏡,帶著三大媽高高興興的朝酒店去了。


    為了酒店的運轉,傻柱將自己的徒弟馬華和胖子叫到了酒店。給予了兩人很高的工資,而軋鋼廠那邊,隻留了幾位可以做大鍋菜的廚師。


    中午的時候,南易專門請趙老幾位老人和李廠長剪彩。長長的鞭炮鋪滿了酒店門口。許大茂在南易宣布酒店開業的那一刹那直接點燃了鞭炮,劈裏啪啦的鞭炮聲響徹整條街道。


    南易隨即宣布了酒樓的正式營業,滿臉笑容地迎接每一位進店的客人。店內的裝飾古樸而典雅,菜品的香氣四溢,客人們交口稱讚,南易的心中充滿了欣慰。他知道,這一切的努力沒有白費。


    而許大茂則引著趙老等幾位老人去了包廂,李廠長本來想往裏麵混的,可是剛剛進門就被趙老一頓訓斥,灰溜溜的迴去自己的包廂了。


    趙老等人落座後,許大茂親自為他們斟滿了酒,南易則忙著張羅其他客人。店內的氣氛越來越熱鬧,而此時,三大爺閆阜貴站在櫃台處,手裏不斷的收著現金,那嘴笑的就沒合攏過。


    “南易,你知道咱們今天營業額有多少麽?”


    晚上酒店歇業的時候,三大爺閆阜貴激動的對南易問道。


    “多少?有一萬麽?”


    南易笑著問道。


    “咱們今天酒店的營業額足足有一萬六,去除成本,你猜猜咱們賺了多少。”


    三大爺樂嗬嗬的說道。


    “三大爺,這才是第一天,咱們往後賺錢的日子還多呢,別計較這第一天。對了,三大爺,解放真不讓他過來?”


    南易看著三大爺閆阜貴問道。


    傻柱喊馬華和胖子過來的時候也想喊閆解放的,可是被三大爺閆阜貴給攔住了。


    三大爺的原話是:“我已經在這裏上班了,不能讓我兒子也過來,那樣以後他犯錯了你是罰還是不罰?咱們以後就定個規矩,四合院的可以來上班,但是每家每戶的隻能有一位,當然了,大清例外,他是咱們的名譽廚師長。”


    對於三大爺閆阜貴的話,眾人當時聽完還挺佩服的,三大爺閆阜貴雖然精於計較,但是做人這方麵沒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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