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出什麽事了?”


    南易疑惑的看著三大爺閆阜貴。


    “南易,許大茂迴來了。”


    三大爺閆阜貴小聲的對南易說道。


    聽到三大爺閆阜貴的話,南易詫異了一下,然後想了想,時間也差不多了,該放迴來了。


    “迴來就迴來唄,時間到了肯定要放出來的。”


    南易無所謂的說道。


    “不是,南易,許大茂剛迴到院裏就叫囂著要讓你好看。”


    三大爺閆阜貴的話讓南易微微皺眉,他深知許大茂的脾氣,這家夥就是個小人,一個真正的小人。相比之下,南易更喜歡許大茂,至少能讓人知道他是壞人。不像一大爺易忠海那樣的偽君子,說不得什麽時候就在後麵給你一下。這種人反而更讓人防不勝防。


    “沒事的,三大爺,一個跳梁小醜而已。”


    南易笑著說完,就帶著三女迴家了。


    路過中院的時候,就看到何大清正在和許大茂聊的熱火朝天的。


    “喲,這不是大茂麽?這是從學校畢業歸來了?”


    南易故意提高聲音,臉上帶著笑意,看似熱情地打趣著。


    “嗬嗬,這不都是拜你所賜麽?我會記得你對我的好的。”


    許大茂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南易。


    “記著哥哥的好就行,迴來了就好好過日子,小心哪天又被丟迴去上學了。”


    南易拍著許大茂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時的許大茂那是目露兇光,死死的盯著南易。此刻許大茂恨不得將南易生吃了。


    南易笑了笑,沒有繼續挑逗許大茂,直接迴自己的院子了。


    何大清站在旁邊一頭霧水的看著針鋒相對的兩人。在南易離開後,何大清也迴屋了。


    傻柱迴來之後,何大清將傻柱喊到了自己的屋子中。


    “柱子,南易和許大茂有什麽恩怨?”


    何大清看著傻柱問道。


    “許大茂?爸,你怎麽想起來問他了?”


    傻柱一臉茫然的問道。


    “今天南易迴來和許大茂兩個人在中院針鋒相對的,看的我一頭霧水。”


    何大清將剛才的事情跟傻柱講了一下。


    “許大茂出來了?爸,許大茂就是被南易送進去的。怎麽可能不記仇呢。”


    傻柱驚唿道。


    “我說呢,大茂一看到南易就跟個鬥雞一樣,死死的盯著南易,原來是南易將他給送進去的。那以後可要小心點許大茂了,這小子可從小就是個壞種。”


    何大清摸著下巴,沉思片刻說道。


    “嘿嘿,沒事,許大茂鬥不過南易,自從南易住進院子之後,滿院子誰跟南易鬥誰吃虧。”


    傻柱樂嗬嗬的對自己的父親說道。


    “走,找南易喝會去,你先把飯給拉蒂帶迴去。雨水今天住廠裏,也不迴來。”


    何大清站起來拿了兩瓶二鍋頭,就朝南易的院子走去。傻柱則拿著飯盒朝後院走去。


    何大清來的時候,南易正在廚房裏想吃什麽,從係統空間中拿出了一條幾十斤的魚,考慮是不是弄個全魚宴什麽的。就在這時何大清提著酒走了進來。


    “好家夥,這麽大條魚?南易,你從哪弄的?”


    何大清看到廚房裏的魚驚訝的問道。


    “別人送的,這不是在發愁怎麽吃麽。”


    南易淡淡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他現在可真不願意做飯了,現在南易終於體會到後世為什麽大廚都迴到家以後不想進廚房了。就每天想吃什麽,也是一種折磨。


    “這還不簡單?做個魚頭,然後燉個湯,再做兩個菜,齊活。”


    何大清笑著說道。


    南易直接做出了請的手勢,逗的何大清大笑了起來。


    “你個小滑頭,今天叔就讓你看看叔的手藝。”


    何大清將酒遞給南易後,自己下廚開始準備起了配料,而南易將酒放到外麵的桌子上後,著手開始收拾這條大魚,就在南易和何大清收拾到一半的時候,傻柱帶著4個孩子來了,傻柱讓孩子們去找於莉幾女玩了,然後走進廚房加入了南易和何大清的行列中,開始幫忙起來。


    由於三個大廚動手,很快這條魚就被做成了幾道美食。


    “好香啊!”


    於海棠聞著桌子上的菜肴,一臉沉醉的說道。


    “嗬嗬,你不看看是誰做的,這可是何叔親自下廚做的,你們今天可有口福了。”


    南易笑著對於海棠說道。


    很快三女和四個孩子就圍坐在桌子上開始吃了起來。


    南易從空間中弄了點油炸花生米,將那些菜都撐出來一些,然後和何大清,傻柱三人弄了個小桌子坐在那裏開始喝了起來。


    就在南易三人剛剛端起酒杯的時候,突然來了個讓南易想不到的人。


    “喝酒怎麽不喊我呢?”


    隻見許大茂竟然走了進來。


    “許大茂,你別沒事找事。”


    傻柱看著進來的許大茂眼神不善的說道。


    “傻柱,這是南易家,南易都說趕人呢,你算什麽?”


    許大茂瞥了眼傻柱說道。


    “嗬嗬,來者是客,既然大茂來了,就坐下喝會吧。”


    南易笑嗬嗬的將傻柱拉著坐了下來,對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嘿嘿一笑,從旁邊拿了個板凳坐到了桌上。


    夾起一塊魚肉吃完後,許大茂看著何大清誇獎道:“不愧是何叔啊,這麽多年了,手藝還是這麽好。”


    何大清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端起了酒杯。


    “來,今天咱們就是喝個閑酒,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


    南易三人也端起酒杯,四個人就這樣喝了起來。


    喝酒期間,許大茂似乎放下了往日的糾葛,與大家談笑風生,一時間,酒桌上的氣氛變得融洽起來。


    可是隨著酒喝的越來越多,許大茂對南易說的話越來越帶有挑釁的意味。


    好幾次傻柱都差點站起來直接幹許大茂。都被南易拉著坐下了。


    在許大茂快要鑽到桌子下麵的時候,被何大清勸著起身迴去了。


    “南哥,為什麽不讓我揍這小子?這明顯是來搗亂的。”


    傻柱氣唿唿的看著南易說道。


    “嗬嗬,柱子,別什麽事動不動就出手,有些人不值得出手的。”


    南易樂嗬嗬的端著酒杯說道。


    “南哥,你的意思是再把許大茂送進去?”


    傻柱盯著南易問道。


    “柱子,死亡是這世上最爽快的懲罰,真正想懲罰一個人,就是讓他活成自己最不希望活的樣子。”


    南易說完,何大清的眼中頓時冒出一股精光,很讚歎的看著南易。而傻柱則暈乎乎的不知道南易說的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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