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山陽與兩位同事交流後,迴到宿舍,賀勤惠問他:“這麽晚了,今天才轉來你有好多公事要急於辦嗎?”。


    “公事才不是很多,公事多一點,還沒有心思去想其它事,就是到多不少,才有空閑心思去想其它事,今天下井時想到葉童他兩弟兄的事,也想到幹媽說的話,引起了很多想法”。


    “就是你說的話,反正你都是工作狂,一天就把心思投入到工作上去,你幹媽說的事,前後你都想一想,不要想太多,你老丈母馬上就是到九十歲了,她還生活的尚好。早點休息,明天把正事清到走”。


    次日早上起床後,用了早餐,因昨日時間有限,下井巡視工作麵未巡視完,早上提前約了蔡工,到程中文試驗成功的采煤二隊工作麵巡視,巡視後蔡工說道:“程經理!做為我搞工程技術這個角度,我認為這個試驗已經達到了最佳效果了,我們要承認的現實是,我們的是極薄煤層,客覌條件就受了限了。不知你的想法如何?”。


    “我們是人都必須要承認客觀事實,要講科學,聽你這麽說了後,我就認了這項技術發明了,隻能達到這個地步了。我們今天走到一起了,再到采煤一隊工作麵看一下”。


    “不用去了,昨天我才去看了,沒什麽事,今天你不約我,今天我是不下井的。問你一個私事,這次孫兒的中考效果如何?”。


    “孩子讀書的事,我們迴去也幫不上忙,隻是心裏擔憂,他考了下來,感覺不是很難,最終結果如何?要通知書下來才會清楚。好嗎!沒什麽事,你先出去忙你的事,我再到兩個掘進磧頭去看一下,有事下午辦公室再說”。程山陽來到掘進磧頭,仔細檢查了工作麵的情況。他發現一些隱患問題,立即指示工人進行整改。忙碌了一上午,程山陽迴到辦公室,把在工作麵發現的隱患情況,寫成書麵材料,立即指示工人進行整改。礦上的事項他有條理安排下進行處理。但家庭中的事是無法預料的。迴到宿舍裏,勤惠告訴他:“你兒媳婦打電話來,說她娘家出了個大事,要你出麵解決”。


    “兒媳婦娘家是什麽大事?哪會叫親家公出麵解決的,這還有點新鮮了,是什麽事,你快點給我說一下”。


    “你一直都說,你欠你親家人情,這下就是一個還人情的機會”。


    “究竟是什麽事,這個人情我能不能還,我總得問清楚了,才好辦”。


    “這個事,我也說不清楚,隻有你問丹鳳,她才說的清楚,心慌吃不得熱豆腐,等她下班你問她,她才給你說的清楚”。


    剛說完不久,山陽也剛放下飯碗,兒媳婦電話到了:“爸!我娘家父母遇到大的難事了……


    “你不要哭,慢慢說”。


    “是“丹為”他們要離婚了”。


    “是因為什麽原因離婚?是什麽原因造成的?”。


    “是丹為做生意失敗了,欠賬還不起了,秀麗有同學趁這個機會……


    “光是因為錢的問題,還好想辦法,關鍵是有同學插手,就有難度了,秀麗同學插手這事,是不是事實,提出離婚是誰提出的?”。


    “我爸沒說清楚,隻有你打電話問他,他給我說,隻有您才能幫這個忙”。


    “你不要急了,這個事,我先打電話問一下,然後我同你媽迴去才能解決問題,你和程強把葉童弟兄倆的事管好,葉童通知書到了,及時告訴我”。


    “賀五姐我們出錢的機會來了”。


    “有什麽,該出就出就是”。


    我馬上跟親家打電話,問一下情況是怎樣的,然後才找老板請假。“喂!王老弟嗎?你有事怎麽不直接跟我說呢。何必叫你閨女轉達一下”。


    結果親家把大概情況說了一下,他說他說不到很清楚,他們做生意虧了本這個事是清楚的,具體數字不是很清楚。山陽告訴親家,明天就迴去。


    這時山陽又給李總打電話請假,說了可能耽誤兩天,李總問用不用車送一下,山陽說,用車送一下最好,結果李總當時就安排車送山陽夫婦到了天文山,當天的傍晚就到了,下了車後到家了,兩個年輕人不在家,齊君放了假在家,看見姻公姻婆到了很親熱,忙著打招唿端凳子,坐下後,山陽說道:“你把知道的情況講一下,不清楚的,你把丹為通知迴來,由他跟我說”。


    親家公,親家母把情況所知道都說了,山陽說:“秀麗的父母是什麽態度?情況你還是把丹為喊迴來由他說才說的清楚”。


    “已經打了電話了,很快就會迴來了,齊君阿婆快去做飯,馬上天都黑了”。


    不一會丹為騎車迴來了,忙著與姻伯姻母打招唿。這時山陽說道:“我同你姻母為什麽來,不用說了,你肯定清楚是什麽原因”。


    “我都喊了他們不要跟你講”。


    “這種事了都不講,天垮了才講嗎,不說了,姻伯來是解決問題的,你把主要情況講一下,我分析一下,該怎麽處理”。


    “大概情況就是我做生意沒經驗虧了本”。


    \"虧了多少?你老丈人知道不,他怎麽看這件事?”。


    \"虧了二十多萬,老丈人先不知道,過後知道了,但不知道這麽多,他也氣到了”。


    “說秀麗同學的事,又是怎麽一迴事”。


    “沒有這迴事”。


    “沒有這迴事,肯定是你編的,丹為你腦殼出了問題嗎。這種事你都編得出來,好在這個問題,你老丈人還不清楚,我來沒見你二娃,他肯定在他外公家裏,根據這個情況分析,你的問題應該姻伯替你處理的好。記住今後編故事要考慮後果。王老弟!你家應該有酒吧,我現在心情好了,晚上可以喝酒了。丹為你有個這麽懂事聰明閨女,比撿到金子都還高興,我一直喊你二姐教葉童宇航向妹妹學習”。


    “姻公!姻婆!吃飯了!


    “齊君!給爺爺!姻公拿酒杯”。


    “來!王老弟!我們邊喝邊談,現在你心情該輕鬆吧”。


    \"輕鬆了!我沒想到你會這麽快就來了”。


    “中午我從井下出來,聽葉童他奶奶說,鳳妹打電話說娘家出了大事了,鳳妹平時有事都給她媽說,這次她跟我說了,又帶著哭聲說話,我感到事情嚴重了,又聽秀麗什麽同學的事。來!王老弟喝酒!你平常就喝這種酒嗎?


    “是喝這種酒,程強他們匯的錢就買這種酒,好的酒也買的起”。


    “這種酒可以了,隻要不斷燒就可以了”。


    \"丹為!你姻伯走到哪裏一高興了,就是喝酒”。


    \"一個人不高興哪有興趣喝酒,聽說秀麗又是同學的問題,我就開始發焦了。你說的二十多萬,我估計起碼二十五萬以上”。


    “姻伯!沒這麽多,二十一萬多點。來!姻伯我敬一杯!謝謝您救了我們一家,齊君來敬姻公”。


    “爸爸!該怎麽說?


    “祝姻公身體健康!工作順利!”


    小齊君按她爸教的說了一遍


    “丹為!姻伯還跟你壯個膽,由我們跟你匯三十萬過來,去把賬還了,餘下來的錢東山再起,做生意一步一個腳印踩紮實,這個姻伯跟你這樣說,賺了錢,你還給你二姐,我說的賺錢是賺了很多錢,賺點小錢就不用還了,你不還,你程哥二姐他們不會問你還的”。(結果幾年後丹為做生意賺了錢全還給他二姐了這是後話)


    “程哥!你這樣做怎麽行?


    “怎麽不行?你老弟對我幫助太大了,尤其是鳳妹生了宇航,人生在世上無非就是盼頭,這個宇航就是我的盼頭,你是知道程強他奶奶姑媽,對我們一家人就根本沒計較過,這個事鳳妹是清楚的很的”。


    ”你們喝了幾杯了?


    “才三杯,一兩一杯,再喝一杯,小齊君去給姻公倒開水。你二姑媽喊的小丫頭。丹為你明天把你嶽父嶽母喊過來行不行?


    “我媽喊她們也許要來”,


    “你們給秀麗說,就說我們來了,她應該不討厭我們,為啥要你媽喊呢?”。


    \"我也說不清楚,我是估計的”。


    \"好了!我們酒喝得差不多了,吃了飯我們聊一會天,這個地方是十多年前來過的了,當時才四十多歲,一晃我孫兒都讀高中了”。


    幾個親家吃了飯,由丹為收拾,這時小齊君也在幫爸爸忙,山陽看到好是讚賞,說道小小年紀,就這樣懂事,她二姑媽都非常喜歡她。今晚上的酒應該沒喝醉吧?”。


    “有酒意了,但沒醉,可以陪程哥和親家母擺談一下”。


    “我想問你個事,丹為他們做生意你們兩個大人曉得不?”。


    “他做生意沒要我們曉得”。


    “可能你們曉得了,也不懂,秀麗知道不?”。


    “就是你程哥說的,我們就是曉得了,也可能懂不起,兒媳婦可能曉得些”。


    “二十多萬說多不算很多,但做為你們這種家庭,這個數字就算大得很了,還有他們兩個鬧離婚,就是因為做生意虧了本嗎?還有其它原因沒?”。


    “應該虧本是主要原因”。


    這時親家母在招唿丹為,叫他收拾好了,出來聽姻伯說話。


    “丹為!聽姻伯問你,你們這次鬧離婚,主要原因是什麽?”。


    “主要原因還是生意虧了本,加上我心情不好對她發了脾氣”。


    \"這就對了!本來生意虧了本,大家心情都不好,你還發點脾氣,事情不整大才怪。看來你這個問題,姻伯跟你調整得好,你應該感覺得到,姻伯喊你老爸拿酒,事情就是好幹了。小夥子做事情,不要衝動,要冷靜,做生意是一樣的,姻伯十七八歲就管理企業了,就從來沒做過生意。還有聽你一家人說了,你同秀麗離婚事也很好處理的,加上你老丈人,聽口氣還是個好人,首先你的父母就是好人,不是這層關係,加上你二姐又是我們家功臣。其它不說多了,明天你媽把你嶽母一家人喊到,秀麗都你媽喊,親家母你就說我們喊她商量事情,不說借錢的事。丹為今後出門做生意倆口子一定要在一起,就算生意上有點閃失,苦難都是兩個人一起扛,而且兩個人的主意總比一個人多一點吧,另外女人的心更細一點”。


    “姻伯說的話好好記在心頭,我們這種家庭是承受不起風險的,風險大了就家破人亡了。程哥時間晚了,休息了”。


    次日早上起來,親家母早已起床做好早餐了,山陽昨晚喝了酒,醒得晚一點,起床時大家都起來了,小齊君把洗臉水也端來了。吃了早飯後,山陽問親家:“我昨晚喝了酒,說的話你們辦好沒?今天我把事情處理好了,我還得趕迴去”。


    “程哥!是按你說的辦的,齊君外公外婆答應了來的,秀麗有點生氣,可能晚一點她也會迴來的”。


    “如果秀麗沒有轉來,丹為騎車去接,一定要把她接迴來,她是這件事是當事人,她不在怎麽行?王老弟忙空了,把孫女叫到我們一起喝茶來等”。


    兩親家在門口壩壩頭一邊喝茶一邊聊天等人,小齊君也把通知書和做的作業拿出來給姻公姻婆看。姻公鼓勵她,爭取超過她二姑媽。九點鍾秀麗的父母到了。互相介紹了,坐下後,程山陽開言道:“文老弟!不知喊錯沒?喊錯了你就是不顯老的原因,我今天來的原因,不說你都應該清楚了”。


    “你沒喊錯,兩個娃兒的事讓你費心了,這個閨女倆口子鬧矛盾就朝娘家跑,說也說不到”


    “都是這樣的,她不朝娘家跑又跑哪裏跑呢?咋晚上齊君的婆打了電話她答應了迴來的”。


    “快了!丹為見齊君外公他們到了,秀麗沒到,就騎車去接去了”。


    “文老弟!他們兩個因為什麽鬧矛盾,你們清楚不?”。


    “他們平常沒鬧過,這次鬧好像是因為做生意的事”。


    “文老弟!娃兒鬧事都鬧到這種地步了,你都還不知道是因為什麽事,至少秀麗她媽應該清楚”。


    這時丹為把秀麗母子倆也接迴來了,秀麗很客氣給姻伯姻母打招唿,山陽說道:“秀麗!我還以為你不買我和你姻母的賬,看來你這個閨女還是懂禮節。你們的事我全曉得了,家裏麵出了事,你二姐首先就通知我們,按說娘家有事,該她迴來處理。不說其它的了,你們這個事,我了解一下,我估計能夠跟你們處理下來,關鍵看你們怎麽辦?我先聽秀麗說”。


    “我不說,等他說”。


    “姻伯就是要你先說”。


    “我說就說,做生意有時跟他說,他不聽,做虧了發脾氣”。


    “發脾氣解決問題沒?解決不了問題,你就帶著二娃迴娘家了,我不願提這兩個字,但這個時候又得提,是哪個先提哪兩個字”。


    “是他提的”。


    “丹為!提這兩個字光彩呀?我一看到你家小齊君,我就感到你們生了一個好聰明懂事好閨女。事情不說了,我把你們的事處理了,我還要趕迴去。我看你們還沒到非得要分開地步,因為丹為一接你就迴來了,一迴來你閨女就巴適你了。秀麗你們這次究竟虧了好多?”。


    \"好像十多萬”。


    “丹為說二十一萬,十多萬也好,二十一萬也好,姻伯昨天答應了你們借三十萬給你們,希望你們東山再起,昨晚上我講的太多了,我今天就不重複了。這個錢我們出門上班不可能帶這麽多錢,錢在你二姐手上的,千急記住這是錢,希望你們記住教訓,還有昨晚上我說了這個錢,你們要寫好借據,賺錢了要還,你們要有壓力,然後才會變成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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