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興業煤礦後,這是程山陽從國營企業來到的第二家民營股份製企業,思維要重新調整過來,不是就無法適應,他從以往的工資分配計算方式,隻能從生產礦長王長水獲取,調出來後,因礦上才開始恢複生產,工人在坐等觀望新的礦級班子,對以往的分配方式,有無變動,程山陽與王長水商量,一切按以往的老方式進行,采掘機運均按老的方式,很快生產也逐步往好的方向發展,因為這個礦的生產班出煤,分成三道的工序,小巷,打煤炮,出煤班,開工一段時間時間後,矛盾出現了,三道工序相互扯皮,每天解決扯皮糾紛,花費大量精力,而且生產受到製約,為此程山陽思索解決這個矛盾的辦法,解決辦法想岀來了,就是把三道工序占的噸煤工資比例做重新分析,然後綜合在噸煤工資內,三道工序化解為礦上一噸煤付多少錢,一道工序完成,這個相互扯皮的矛盾一下就化解了,產量也得到了提高。


    礦上調度室也成立了,由程山陽通知原礦上采煤隊工資員王明光擔任,礦上生產也有少量迴升,老矛盾化解了,新矛盾出現了,因礦上生產的原煤直接運往高,賀老板另一個企業精煤洗選廠,因礦上出廠原煤質量太差,直接影響到精煤洗選的成色,這樣也給老板的綜合效益帶來嚴重影響,為此事肖總找到程山陽,他說道:“我們出門打工都在看老板臉色,影響他的綜合利益,他是肯定要喊黃的,你在五,七煤礦,總公司的采煤隊,青年煤廠,天文山公司,總的你能想出辦法來解決這個矛盾的,問題出現了老板又在喊黃,總得想辦法處理,左思右想,還是隻有在煤質管理的獎懲方麵入手,先在煤炭質量管理的基礎上,再做一些修改,加大獎懲的比例,在井口調班會上,由程山陽宣布加強煤質管理的若幹規定,強調現在市場對煤炭質量要求越來越嚴格,為了適應市場要求,礦上特製定了煤炭質量的管理辦法,寫出來管理辦法上牆,聲勢造起後,收效甚微,這時程山陽對調度員王明光單獨交待到:“此事隻能我們兩人知道,具體由你直接操作,井口煤質檢測組報的數據含矸率,按實際降下來,有意識的讓操作的工人進獎”。


    \"程礦長!這樣做讓老板曉得了,好不好?”。


    “此事你不用管,再大的風險責任由我負責承擔,你的任務就是按我的要求去執行,但你必須做到嚴格保密,此事絕不能再有第三人知曉,否則將會前功盡棄,造成後果不諶設想,這個後果將無法彌補,你照我的去做,肯定會成功的”。


    王明光果然按程山陽布置去做了,幾天後效果出現了,煤質出現前所未有的好轉,這時程山陽通知王明光,一切按規定體現,該懲則懲,該獎則獎。過後王明光問程山陽:“程礦長!你怎麽掌握的這麽準確”。


    “小王!你清楚,我們是手工落煤,煤炭質量,人為的把控是容易做到的,每個操作的工人,他不可能帶一把秤下井按比例,把矸秤好摻合到原煤裏,為了不受懲罰,就隻有把煤炭盡量做幹淨一點,這是完全人為做得到的,而且做好了好有獎勵,何樂而印不為,這就是奧妙,目地達到了就沒必去打讓手了”。


    這時邱二娃的老毛病又犯了,想當農民領袖出風頭,他也顧及和程山陽的交情,不公開煽動工人鬧事,私下背地裏時不時,煽風點火鼓動一些蠢才鬧事,這也是程山陽非常頭疼的一件事了,為了解決這個矛盾,采煤隊長楊再興,也在這個問題上想不出辦法,這個時候程山陽知道了,楊再興有個兒子,在邱二娃兒子讀高中學校附近打工,而且揚再興兒子在社會上也不是安分守己的人,程山陽對楊再興說道:“從正道說,我不該給你出這種損招,為了礦上的利益,和你的工作有利的進行,你可以利用你兒子這個關係,叫他去給他父親打電話,叫邱二娃的兒子給他父親打電話,叫他不要在礦上掏亂,使他在學校無法安心學習,馬上要高考了,這樣也使邱二娃不掏亂,對他也是有益的事,記住有了效果及時把信息反饋給我”。


    這次程山陽從雲南返迴四川後,一直沒給省城幹媽通電話,把一月通一次電話的承諾都搞忘了,這一天迴到宿舍裏,勤惠對老公說道:”你從雲南迴四川後,你一次都沒跟你幹媽通過電話了,她問我,我還替你打掩護,說你迴四川工作不好幹,今天有時間了,你抓緊與她通一次話,了她一個心願”。


    “有時我在想,你跟她通話不是一樣的嗎”。


    “是一樣的,你馬上就這樣說跟她說”。


    “喂!幹媽!先對您老人家說一聲對不起!確實從雲南迴來工作不好幹,好我聽您說”。


    “講好了一個月通一次話,這個要求不算高吧?好在五妹還有電話,不是你們一切情況都失聯了,你叫我與保保怎麽想,你記住,你還有一個兒子在這裏的,你就這麽放心嗎?他現在耍了朋友了,你就不關心他們好久結婚嗎?你這個老子當得也太不負責任了吧?我現在聽你說說看”。


    “我清楚,沒按規定跟您通話,肯定是我不對,我主要想的是,您還有兒媳婦跟您通起話的,程強耍朋友結婚的事,他肯定會跟您奶奶說,他在姑媽公司上班,他不可能不給他姑媽說,再說他也和媽通起話的,我們天天在一起的,不可能,這麽重要的事,她不跟我說”。


    “你準備幹起好久才休息?


    “您老人家問這個話,我怎麽跟你解釋呢,我退休了是事實,我的年齡您老人家是清楚的,五十多點歲就耍起,哪好意思,隻要有人請,還可以幹幾年”。


    “不說了,我知道你事情多得很,記住跟我打電話”。


    “幹媽!代我問保保好!”。


    “她今天心情好!還沒罵你”。


    “有好大個罵頭,就是沒按時跟她打電話,她老人家關心程強結婚的事了,你經常聯係起的,有什麽事,你要及時告訴我,現在食堂的生活吃得習慣不?有什麽你給我說,我才好給食堂飲食員打招唿,給辦生活的說一下,現在有個事情,這個總工程師,好像對肖總有意見估計他要辭職了,肖總可能要在我們總公找一個技術員過來”。


    “你說的何江雷,這個人我感覺他還是很和人的嗎?怎麽他會辭職?”。


    幾天後,楊再興來辦公室告訴程山陽,他教的辦法有效果了,這幾天邱二娃果然老實多了,不再挑起腦殼斷路的鬧事了,他又告訴程山陽,說他老婆在家耍起沒事做,還說他想在礦上找一個適合的工作,還特意說他老婆是初中文化,還說他老婆也姓程。程山陽告訴他說道:“其實教你做這些都是一些下三濫的章法,不過這個辦法有了效果,對邱二娃和他兒子的內心都應該有所幫助。至於你老婆初中文化的事,現在的初中文化很普遍,至於姓什麽這是沒好大關係的事,關鍵是礦上要有適合她的工作,她如果不這樣選工作都好辦一些,她要選工種隻有叫她等”。


    這一天,程山陽工作忙空了,準備到礦區的家屬樓找理發店理發,賀勤惠都說了他幾次了,頭發這麽長了,你還要組織各種會議,簡直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到理發店理了發後,是一個女理發師,也是老板,理好了發,程山陽開錢,女老板說她老公姓陳,是煤礦的安全科長,為程礦長免費理發是應該的,程山陽對她說道:“我是外地人,對你們這裏情況不熟悉,兩種說法,一是不知道你的老公在我們煤礦任管理人員,如果知道我肯定不會在你這裏理發,二是你不收費,我就隻在你這裏理這一次”。


    “程礦長!你太客氣了,為了你下次還來,我收費,這就對了嗎!”。


    剛把發理好,這時邱二娃找來了說道:“大哥!你好難找,聽人說你到這下麵來了,終於找到你了,走弟兄夥都等急了”。


    “二兄弟!你跟我說,今天你是什麽事?在你家裏吃飯,第一次去,兄弟嫂不要認為你邱二娃在哪裏認的大哥,禮節都不懂,所以我不能少了禮節”。


    “你走嗎,你看他們怎麽辦的,你就怎麽辦,這就對了吧”。


    “二娃!你的那些弟兄可不是第一次到你們家,我是第一次,情況不一樣”。


    “我到宿舍去喊大嫂,大嫂在上班,所以沒把大嫂請到,隻有等下次了”。


    “下次我都幫你減”。


    “隻要你大哥都這樣看得起兄弟,我就求之不得了,到了,來,給大哥介紹一下,這是你兄弟嫂,李虹,現在開井口絞車,這是你侄女邱霞,這是侄兒邱二娃,我是大邱二娃,他是小邱二娃,叫邱濤”。


    “哥老官稀客,程叔叔好!”。


    “程大哥!我們的酒蟲早都爬出來了”。


    “怎麽我就看不見酒蟲,我問一個事,大家一定要跟我說,今天是二娃家什麽事?”。


    \"你問他本人,他不說,我們也不曉得怎麽一迴事,管他什麽事,先把酒吃起再說”。


    “看來今天也問不出來了,把酒喝起走,我先喝一杯,因為我誤了大家喝酒的時間,表示一個歉意,然後我們弟兄共飲一杯!


    “我說嗎!程大哥來了,這個酒喝起就不一樣了”。


    “二娃!你是主人家,你來發個言,菜就等兄弟嫂慢慢弄,我們弟兄在一起,主要是喝酒為主”。


    “馬上就來,我遲到了,是有原因的,我就不像不哥一樣喝一杯罰酒了,但是敬大家還是應該的,來,大家幹了!


    “趙三娃!今天這種情況,你就不要裝拙了,你該給二哥紮起才對,才像連襟。


    這個時候程山陽才知道邱二娃,趙三娃原來還是連襟。


    “喝就喝,早遲都要喝的,我還是先找程大哥”。


    “程大哥!興業煤礦你來了後,越幹越興旺了,幾個老板對你可以不?”。


    ”我們喝酒就喝酒,不擺老板的事,現在該李興衝兄弟了,你不愛發言,看你喝酒還可以得很多嗎”。


    “程大哥!我這個人平時話不多遇到該發言的時候才說話,不過剛才毛子說的話,你還是可以說一下,你說話不影響我們弟兄喝酒的”。


    “好嗎!興衝兄弟你把酒幹起走,我把龍門陣擺起走,剛才說的,給老板幹好了,他們對我的問題,老板就是老板,像我們幹好了,他用久一點,沒幹好,他換人就是,我跟你們是一樣的,還是要盡職盡責的幹好,不然我們也打不到好久的弟兄夥,這下大哥說了,你們就該知道,大哥每天幹工作這麽使勁的道理了吧”。


    “大剛兄弟挨著位子喝起走,你停下來,程大哥的龍門陣也停了,我說了這些不算你們的機密吧,聽說肖總跟工程師何江雷和不來,何工程師要離職了,有這迴事嗎?”。


    “有這迴事,可能現在都走了,這種時候打工很簡單,不幹了,跟老板賬一算,鋪蓋一卷就走人,有時像礦級幹部鋪蓋都是老板的,就更安方便了”。


    “何江雷走了,還要來一個工程師吧?”。


    “這是肯定的,不是工程師的活誰幹?他的活哪個幹,我們自己事情幹起走了再說”。


    “一直沒停,馬上就完了”。


    \"你們喝起走,我接個電話”。


    這時礦上調度室王明光,反映井下瓦斯檢查員,張發高又脫崗,問怎麽處理,他迴到桌子上,大家問是怎麽迴事,他把張發高脫崗的事說了,問大家:“你們說這種事怎麽處理?”。


    這個時候,大家都說這個張發高仗著他老子是村支書,有點無法無天,“這種關係到大家生命安全的他都敢當兒戲,程大哥!這種事,你敢不敢處理?”。


    “這種事,有什麽敢不敢處理的說法,直接按規定罰款就是了,己經是第三次了,他老子要去跟薑老板說,薑老板又會跟我打電話叫打他兒子的讓手,我倒要看他老子的人情能不能管一萬年,沒法遇到這種情況,隻有老板打招唿才開除得了,你們就理解我的難處了吧”。


    大家又喝了一會,盡興而散,邱二娃安排人送程山陽迴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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