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陽妻兄婚事,辦完後一切工作生活恢複正常,本想常規就沒有其它煩心事了,沒存想人算不如天算,這一天隊辦公室電話響了,傳來周礦長的語聲,叫程山陽抽個空時間到他辦公室去一下,程山陽接到這個電話,心裏稍微輕鬆一些原因,是周礦長沒通知他立即去。這一天,把工作安排好後,他心情輕鬆的來到周礦長辦公室,坐下後,周礦長說道:“這次找你不是很緊急找你說話,你也不必心裏這麽緊張,前幾次我同劉書記找你談話,都是找你去解決危難問題,這次我一人找你談心,也是有難題,但不是這麽急於求成,希望你去解決。情況是青年煤廠你離開將近一年了,情況有變化,你是知道的,青年煤廠,不是礦上的主采隊,所采的工作麵也不是正規工作麵,加上我們礦是解放前資本家開辦的老礦,又是極薄煤層,所以青年煤廠采的都是邊角餘料,去年你從青年煤廠調走後,服務公司下調了一名副經理任廠長,經過這將近一年經營情況來看,生產安全狀況極差,青年煤廠名義上是服務公司的一個下屬單位,實際上人事管理都是礦上在操控起的,這一點你是清楚的,它的安全生產經營,都與礦上息息相關的”。


    “周礦長!你講了這麽多,實際上不與我相幹,我是采煤二隊的支書,你給我談青年煤廠,的安全生產經營與我有什麽關係呢?”。


    “小程!我知道,今天跟你談青年廠問題,你肯定要談你剛才說的這段話,換成是我,我也會這樣說,我今天找你談,為啥劉書記沒在場,主要給你說了後,一是你站在曾在青年煤廠任過職的角度,幫礦上,說直白一點幫我分析一下是什麽原因,從私交角度提出如何解決這個難題”。


    “周礦長!你說與公與私這個問題我不好參與意見,一是自己是這麽久沒在青年煤廠任職,對該廠情況不了解,情況是千變萬化的,二是別人任職的部門我不方便指手畫腳,就算你保密,難免隔牆有耳,請你理解我的心情”。


    “今天請你來還有一個深層次的內容,就是青年煤廠問題漏子整大了,可能還得你去收場”。


    “周礦長!我怎麽聽你這句話有威脅人的成份在裏麵,你說的意思,我今天必須要對青年煤廠說個一二三才行,我今天確實不說,你願怎麽處理都行”。


    “我們調個話題,據磚廠的廠長反映,當時礦上勞資科調你夫人的調工單,你夫人還不服,關鍵是她不知道礦上是為了支持你的工作,想到她在哺乳期,是特殊照顧她,過後她才知道是跟李礦長的夫人起上班,她才清楚了是怎一迴事了”。


    \"我下班迴家說了她,然後她知道了調她工作根本原因後,很感激你和劉書記”。


    “小程!你首先清楚我和劉書記首先是人,然後才是礦長和書記,包括你上次吳總都說不管你工作麵,沒說撤你職罰你款,換一個人,他會不會是這個口氣,這種事你是清楚的,很多中層幹部都說,處理程山陽礦長書記都要看臉色。不說這麽嚴重,但我們遇到難處,你是怎麽做的我們心裏也有數,其他人沒你這本事,也不可能像你這樣講情義,你夫人礦上給予關照也是正常的。


    “周礦長!你同劉書記都這樣對我了,我也是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血性漢子,有用的著我的地方,士為知己者死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今天的話就到此為止吧”。


    迴到隊上有個五十多歲的老工人,要求隊上適當調換一下工種,鍾偉強找到程山陽問這種情況怎麽辦?程山陽迴答道,這種年齡大的工人也不多,適當調整一下是可以的,如太多了,還是請示礦領導往後勤輔助隊調,勞資科是按定員定額下的計劃定的工資額的,給全隊職工講明道理,年輕的人工種前傾一點,是人都會老,在會上做點動員,結果年輕一點主動要求調換了工種,另外給工資員研究按工種再將工資再細化一下就把矛盾消化了,輕一點的工種適當調一點工資下來,也會心服口服。


    迴到家,程山陽把今天周礦長的談話內容講給賀勤惠聽了,也把隊上老工人調換工種情況情況說了,賀勤惠說道:“聽周礦長的話意思,很有可能要調你迴青年煤廠,叫我這種家庭婦女都聽出來了”。


    “我講你聽的意思,到時迴到青年煤廠,你也得接受下,這次你調到總務科收水電費,你的工種調換了,我兒子都得到實惠了,這是礦領導對我們的照顧。


    “我跟你說,我們做人還是講有情有義,如確實青年煤廠遇到難題了,叫咱們去解決,咱們還是去,反正不是上刀下火海怕啥,講到有情有義,昨天在農貿市場買菜碰到翠蓉大姐,說有事跟你說,叫你抽空去她家一趟”。


    第二下午,下班吃了晚飯,山陽一家來到翠蓉大姐家,進門打了招唿坐下後,大姐說道:“我是把你當自己親兄弟看待,有什麽知心話都跟你商量,跟你說的這件事,是春霞的大舅在山東,給我介紹了一個死了老婆的男人,我想你楊哥去世了一年了,姐姐帶著三個孩子也為他守了一年了,我想我還年輕,不能就這樣了結了這一生,我走後把楊二留下陪伴她外婆,孩子每月有撫恤金,她外婆也有養老金,楊二也會一天天長大成人,今後也會照顧好她外婆,今天姐姐叫你和兄弟嫂來,一是感謝你們倆口子,對姐姐這一年多照顧,尤其是精神上的,使姐姐走過了人生最苦難的日子,二是我走了後,還有楊二在四川老家,我今後迴來時候不多,我母親和楊二就拜托兄弟多關照一下她們,姐姐跟你跪下了”。


    “姐姐!你這樣做就見外了,快起來外人看見不好,其實我和你兄弟嫂都在說,我姐人還年輕,又這麽漂亮,應該好好尋求自己下半輩子的幸福,楊哥走了一年多了,你帶著三個孩子為他守了一年多,對得起他了,你也問心無愧了,大哥在山東說的是石油部門的工人嗎?不知年齡多少?你把老大,老三帶走,是對的,母親年齡大了,肯定照看不過來,而且你也不放心,姐姐!我一看到三個孩子,我就想起我的童年,她們好的地方,就是有你這個親媽,你過去後,兄弟說的是萬一後爹對不起孩子,你要掌握好,不行就把她們送迴來,畢竟她們父親是因公死亡的,她們是有撫恤金的,但有我姐姐在,孩子們也應該吃不到虧。姐姐!你跟兄弟我講的是高興的事,應該高興才是”。


    “兄弟!有你在,再犯難的事,都會被你說的煙消雲散,我哥說的這個人比我小一歲,有一個男孩比春霞小二歲,你什麽事都考慮的仔細,我走了後也會經常寫信聯係的。


    “姐姐!你放心過去把自己的日子過好,楊二在四川,舅舅舅媽會關照她的,祝我姐姐幸福,幾個侄女健康成長”。


    “春霞!楊二!來給舅舅舅媽磕頭!


    “姐姐!你就喜歡搞這些,快起來,你幾時走,我們來送送你,當然要喊舅子送親送到山東不現實,那方大哥就定會安排人接你們的。伯母,我們走了,姐姐!走時提前告訴一聲”。


    “我會的”!


    “你這個人在哪裏說話,一說起就沒完沒了,我奶早就脹了,你兒子也乖,不喊黃”。


    “你傻呀!奶脹了,孩子就在身邊,掏出喂就是,別人說,女人的奶,沒生小孩金奶銀奶,生了小孩就變成了豬奶狗奶了,你這時奶又是長在身多方便”。


    “你知道個屁!楊三在,看見我喂弟弟吃奶,把她奶癮勾出來了怎麽辦?”


    “你說的有道理,馬上到了,我兒子該開飯了”。


    第二天,嶽母家帶信來,七妹結婚了,給你們介紹人送信一直沒找到你們,嶽母說:”你們既是連襟又是介紹人,肯定第一個要通知就是你們了,五妹像七妹這個年齡,好像都引產了一個孩子了”


    “什麽好像,本來就是,七妹結婚了,八妹也該耍朋友了,老九也接著到年齡了,老母親子女多了,您好累喲!”


    “有什麽法!生出來了帶到這麽大,該累。自己找的”


    幾天後,七妹的婚禮也在李高林老家舉辦了,辦的相當隆重,這次又勾起賀勤惠的不滿。


    “你這個人,見別人辦婚禮就想起了自己的婚禮,我們耍朋友,朱二姐就介紹了,我窮,沒父母,你知道,你父母也是知道的,這不要緊,我們有錢了補發一個比他們更隆重的婚禮就是”。


    “你吹嗎!補辦一個現實嗎,展勁把錢存起,等你兒子娶媳婦時再說”。


    “你的規劃定的遠,兒子還在吃奶,你都把規劃定起了,你兒滿了一歲了,該斷奶了”。


    “慌什麽?我要等到自己沒奶了再說”。


    “隨你!你願怎樣,就怎樣”。


    從七妹的婚禮後,迴到礦上,鍾偉強通知程山陽到周礦長辦公室,他沒講什麽事,說你去了就清楚了。聽到這個通知程山陽心裏大概都有個數了。一到辦公室,周礦長很熱情接待了他,周礦長還沒有說,他先入為主的說道:“你不用這麽熱情,我知道你今天跟我談的事,百分之九十是青年煤廠的事,今天劉書記怎麽沒同你一起找我談話呢?”。


    “小程!你做事真的非同一般,事情一猜就八九不離十,確實是這麽一迴事,因上次我同你談過話後,我把談話經過與你態度給劉書記說過了,所以他說今天的談話,兩人一人是一樣的”。


    “周礦長!說良心話,你們調我老婆的工作,這種前期工作做得好,你同我談了話,迴到家,她就跟我表了態了,說今後礦領導安排的工作再難也得接受”。


    “你夫人還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有你這個深明大義的丈夫,嫂夫人自然不會錯。你這次去的難度,自然不會有第一次大了,八二年嚴打過後社會風氣,社會治安都大有好轉,你這次去主要難度在井下工作麵,如工作麵有難度多與主管生產的李礦長聯係,你們通過這麽長時間溝通,應該關係合拍了吧,如確實有難度,我們會出麵調合的”。


    “謝謝周礦長的關心理解支持,不過我還沒去,我從側麵了解了一下,你哪天也說了,青年煤廠采的都是邊角餘料,自然生產成本就會高一些,還有出了幾次安全事故,也用了不少錢,再加上社會物價的自然上漲因素,如你們確實支持我的工作,就將青年煤廠的噸煤單價做些微調,其它工作我到位後,我會盡量努力克服”。


    “你剛才提這個問題,我還沒考慮到,生產成本服務公司,他們沒能力為你們解決,有能力他們也不會解決,這個牽涉到錢的問題,我在班子會上提出來,會盡快給你答複,今天我們就談到這裏,沒什麽礦上通知服務公司行文,還有一個重要問題,沒想到,采煤二隊,你走了,你認為誰接任你更恰當?


    “這個問題你問到了,我推薦不好說,但可以說,鍾偉強通過將近兩年的傳幫帶,一個采煤隊他基本可以獨擋一麵了,我說的是配一個次一點撘當沒什麽問題,青年煤廠我的副手,暫由楊剛,汪潘文兩人,五,七煤礦調下來的人還迴去。好嗎!今天就談到這裏,如礦上決定了,盡快通知我”。


    程山陽迴到隊上,找到鍾偉強單獨與他交換意見,對他說道:“鍾兄!隻能給你說聲對不起了!根據礦上安排,我又要和你分開了,通過我們一起將近兩年的合作,我感到我們配合非常好,有人說跟程山陽一起很難合作,通過我倆個的合作,就把其他人這種說法擊破了”。


    “程書記!你跟礦上要求一下,我們不分開不行嗎,說實話,我還有很多東西沒學會”。


    “鍾兄!這個話我是肯定說了的,但礦上決定了事不容易更改,再說世間上有這麽一句話,世上沒有不散的宴席,加上我們分開了,還在一個礦,碰到時候還會很多,有問題你隻要問到我,我一樣會義不容辭,跟你出主意”。


    “有你這句話,我心裏好受一些了,我有個心意,請你一定接受”。


    “你說出來是什麽心意?”


    \"我想把楊剛,汪潘文叫到,我們四個喝一次酒”。


    “這個心意,我滿足你,不知他們倆個會不會同意”。


    “我敢打包票,我們四個他倆會百分之百的同意”。


    “就這樣!你約好了他們,通知我,我就提前謝謝你了!


    晚上迴不到家,因工作調動了,兄弟老九帶程強的事也就相應的輕鬆了,所以賀勤惠買菜做飯的家務活,都全部承擔了,見山陽迴到家,開玩笑說道:“小程!其實礦上解決我的工作問題,把我們一家人的問題都解決了,首先你兒子每頓飯,都能按需開飯了,你兒子現在重量,我抱起吃力了,


    “還不吃力,馬上快到兩歲了,你可以讓他站著吃飯了,何必抱著”。


    “這個問題這麽簡單,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馬上試一下”。


    “馬上試!關鍵是到開飯時間沒?


    “我說試,肯定到了”。


    這時賀勤惠,把衣服解開乳房亮出來,果然到了程強開飯時間,用手輕輕一擠,奶就出來了,賀勤惠這時坐在凳子上,把程強放在地上站著吃奶。


    “這個辦法果然好了,大人孩子都舒服了,


    “兒子你快吃飯,吃了媽媽也該吃飯了。“


    “五姐!你的口糧供得上不?供不上早點斷了”。


    “供不供得上,你兒子有數的,隻是沒剩飯了”。


    “五姐把你兒子的糧倉,拿給你看一下”。


    果然賀勤惠把程強,吃空了乳房一拿出來就是奄奄一息了。


    “要不了兩小時,又是飽滿的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生產這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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