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打架一會我們就到競技場,我樂意奉陪”


    “好一言為定,我等著你”


    “九兒姐,咱們是來玩的不是來打架的”


    “怕什麽,你怕我會輸嗎?就因為這小子,我們才放棄了那條船,要不然那條船也可以賣個好價錢”


    “哥,是不是有客人來了?”


    一個女孩從後麵走了出來,女孩和簫劍對視了一眼。


    “哦,是你”兩個人同時出聲。


    那女孩手裏的鞭子瞬間甩了過來,簫劍趕緊躲在九尾的身後。眼看著鞭子就要打到九尾的身上。


    九尾一抬手,用手指彈了一下,鞭子被彈開打翻了店裏很多的東西。


    “啊!”女孩趕緊躲在男人的身後。


    “哥就是這個女人,一個腦瓜崩把我打暈的”


    男人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戴著麵具的女孩。


    “臭丫頭,當初我應該把你的腦漿彈出來,還敢對我的人下手”


    女孩嚇得在男人的身後瑟瑟發抖,男人走到九尾的麵前突然跪了下去。


    “謝姑娘的不殺之恩”


    “哥,你瘋了吧,給她下跪?”


    “過來,還不跪下”


    女孩不情願的跪在九尾的麵前。


    “我兩個妹妹年少無知,當初在這接了一個刺殺的活,如果不是姑娘手下留情,我的二妹就已經死了”


    兄妹倆的動作倒是讓九尾有些為難了。


    “九兒姐,讓他們起來吧,這都誠心認錯了,就給個機會”


    “臭小子,你不想為你的南宮師叔報仇了?”


    “南宮師叔不是沒事嗎嘛”


    “這丫頭剛才還想要你的命呢”


    “無所謂了,大不了一會我和她打一架”


    “唉,你呀就是心軟,早晚害了你。聽到了吧,快起來吧”


    兄妹倆站了起來,“姑娘裏麵請”


    簫劍和九尾跟著男人走進了裏麵的房間,男人把店鋪的門關上。


    女孩端上來兩杯茶,九尾看了女孩一眼,女孩嚇得茶杯差點掉地上。


    “姑娘請喝茶”


    九尾臉上帶著麵具,一轉頭麵具少了半截,把嘴和鼻子露了出來。


    “哇,姐姐還是一個美女”


    簫劍白了那女孩子一眼:“馬屁拍的倒是挺快”


    九尾喝了一口茶,問道:“你們是有翼一族,在魔族裏也是貴族,怎麽淪落到了這個地方?”


    “貴族?姑娘現在魔族人哪裏還有貴族,像我們這樣能吃飽飯在魔族裏算是最好的,最起碼不用在北方那極寒之地裏受苦,那些人才叫慘”


    “那你們怎麽又幹起了刺殺的勾當?”


    男人看了女孩一眼,“我的兩個妹妹趁我不在這裏,為了多掙點錢偷偷的接了一個刺殺的活,結果您也知道了,錢沒掙到還欠了一大筆的錢,迫不得已我才到船上去搶劫,結果沒想到遇到了你們兄妹兩個人,其實那船上除了一些吃的沒有多少錢財,我承認那些人是我殺的,我願意聽姑娘責罰,還請姑娘放過我的兩個妹妹”


    “算了,幸虧你們沒傷了他,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們,你不是說有兩個妹妹嗎?哪一個呢?”


    “大妹妹就是打傷令師叔的那一個,為了還債,在競技場和人廝殺呢”


    “你們到底欠了人家多少錢?值得這麽拚命?”


    “任務失敗我要賠人家兩千金珠”


    “那確實是不少”


    “這些金珠,隻利息我們一輩子也還不完,你看這些魔族的東西本來就沒人要,魔族人本來就窮,每天的收入寥寥無幾”


    “那競技場是一個什麽地方?”


    兄妹倆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那就是生死籠,是術士下的一個結界,隻有活著的人可以走出來,參加競技的都是我魔族中人,現在我魔族已經淪落到互殺取樂的地步了”


    “那你妹妹參加一場競技能掙多少錢?”


    “一場十金珠,等會我妹妹迴來,我也要去參加,還不上金珠,我們兄妹三人隻能逃迴極寒之地了,與其被凍死餓死,還不如在這裏用命拚下去”


    “你叫什麽名字,我叫羽寒,大妹羽靈,這是小妹羽露”


    “看來你們還是魔族的皇族”


    “魔尊自從上次天魔大戰之後已經沉睡了快一千年,如今的魔族分崩離析,為了能活下去不停的相互討伐,我們這些皇族活的還不如普通的魔族”


    “行了別說了,你現在就帶我去競技場,我倒要看看那裏是什麽地方”


    “姑娘,你這是?”


    “說不定本姑娘可以幫你們把賬還了”


    羽寒帶著三個人來到了競技場,這是一個巨大的木樓,從木樓外麵很遠的地方就能聽到裏麵興奮的呐喊聲。


    四個人走進去,簫劍隻覺得一股熱浪撲來,空氣裏還夾雜著酸臭和血腥的味道。


    三層木樓站滿了人,木樓的中間有一個圓形的結界。


    結界的中間有兩個魔族中人在決鬥,簫劍認出來其中一個就是那天來刺殺的藍蜘蛛。


    另外一個人也展現了真身,是一個巨大的毒蛇。


    結界內彌漫著巨大的毒霧和粘液,外麵的人甚至看不清裏麵發生了什麽。隻能聽到發出的恐怖廝殺聲。


    一聲劇烈的叫聲之後,結界裏的毒霧消散。結界打開一個片體鱗傷的女人爬了出來。


    男人趕緊跑了過去,把女人抱了起來迴到了觀眾席。


    女孩有些狼狽,渾身上下都是傷身體非常的虛弱。


    “哥,你來了”


    羽寒用毯子把受傷的妹妹包裹了起來交給了他的小妹。


    “羽寒你把規則告訴我”


    “姑娘,那邊的木板上有一個賠率,你挑戰的實力越強,你獲得的賠率就越高”


    “我還以為是競技遊戲呢,這不就是賭博嗎?”


    “對,不過這和參賽的選手沒有多大的關係,你如果挑戰成功,你過得的金珠是固定的”


    “行了,我知道了”


    九尾抓著簫劍的手,簫劍脖子上的黑色項鏈轉移到九尾的脖子上。


    “九兒姐,你一定要小心”


    “放心,一會你就等著數錢吧”


    九尾跳到了競技場上,環視著周圍所有的人。


    “閉嘴……”九尾大喊了一聲。


    瞬間競技場裏鴉雀無聲,“我要挑戰你們這裏最厲害的一個人”


    三樓一個男人開口說話了,“姑娘外人在這裏挑戰可是要付定金的”


    “多少定金?我有”


    “一千金珠”


    九尾大手一揮,場上出現一個木箱子。兩個人走到前來打開箱子,裏麵滿滿當當的全是金銀珠寶。


    “這一箱子金銀珠寶,可以管多少金珠?”


    箱子騰空而起飄在三樓,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我給姑娘換兩千金珠”


    “那這些呢?”十幾個木箱子又出現在場上。


    十幾個箱子騰空而起,一個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給姑娘兌換三萬金珠”


    “三萬?”整個木樓的人都瘋狂了,他們沒想到一個姑娘這麽有錢。


    簫劍心裏直犯嘀咕,“姑奶奶那可是咱們全部身家”


    “姑娘想怎麽玩?”


    “一千金珠,是定金,剩下的我要十倍賠率,你們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挑戰我,我隻打一場”


    男人想了一會,“姑娘,你這是要讓我破產啊”


    “我不管,你們所有人就沒有人願意接受挑戰嗎?”


    競技場沉默了,大家都在竊竊私語。


    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們都在看誰願意接受這個挑戰。


    躺在一邊的羽靈問她的妹妹:“這個和大哥一起來的人是誰?”


    羽露在她的耳邊悄悄說:“腦瓜崩”


    “是她?”羽靈掙紮著站了起來。妹妹把這個人說的神乎其神,她要看看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姑娘。


    過了一會,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我接受姑娘的挑戰”一個男人從三樓飄落在場上,伴隨他下來的還有一百多個木箱子。


    三十萬金珠,這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財富。整個競技場的人都沸騰了,大家紛紛去押注,有的人甚至賭上了全部身家。


    “姑娘,你叫什麽名字能不能把麵具拿下來?”


    “你管我是誰?我想問你我贏了能不能拿走這些錢?”


    “當然可以,南市向來說話算數”


    “那我們怎麽賭?賭生死?還是賭什麽?”


    “姑娘想怎麽賭?”


    “就賭這些金珠,我不想為了一點錢要了你的性命,我們之間隻要一個人求饒就算輸,也麽樣?”


    “好,我就滿足姑娘的條件”


    競技場上升起了一個結界,“哥,不好,這個姑娘危險,你知不知道下場的那個人就是南市的四大護法之一的術士”羽靈開始擔心九尾的安危。


    “妹妹,現在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結界已經升起,不能打斷了”


    洶湧的人潮開始去押注,半個時辰之後押注結束。


    九尾的手臂展開,無雙劍出現在她的手上。


    “你要是準備好了就說一聲,我還要等著把錢帶迴家呢,不要耽誤我的時間”


    “好狂妄的姑娘”


    “當然,老娘有狂的資本,其實我挺佩服你個小老頭的,一把年紀了還敢來丟人”


    “你…,姑娘你的激將法對我不管用”


    “老娘沒功夫給你玩什麽激將法,就你們這個結界實在是不怎麽樣,我想這是至少四個術士和一個咒師做的吧,你們相互不信任,咒師的靈力不足,術士口訣又馬馬虎虎,弄個結界也不倫不類”。


    “姑娘,你到底是什麽人?”


    “你管我,我就是一個想掙錢的人”


    九尾拿著無雙劍靈力源源不斷的迴到身體裏,她一直在拖延時間,她想一下擊倒眼前的這個人。


    “休得張狂”術士口中默念口訣,結界內頓時狂風大作,裏麵的溫度變得很低。


    九尾心裏明白隻要不是雷係,我不懼怕你們任何人。又是刮風又是下雪,幸虧你們不知道我是一隻狐狸,你們把我一身的毛發當擺設。


    結界裏的風速越來越快,術士大喊了一聲:“極寒之地”


    簫劍聽到術士喊的話大笑了一聲,身邊的羽寒問:“公子笑什麽?”


    “這術士施法都要這樣喊出來嗎?多尷尬”


    “沒錯,再高等的術士不用喊,心裏默念就可以了,他的境界也就如此了”


    木樓裏所有人盯著結界裏發生的一切,九尾的腳已經被凍在了地上。


    “老頭,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麽才是術”


    九尾大喊一聲:“破”


    一道耀眼的白光順著無雙劍急射而出,砰的一聲巨響。


    結界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巨大的靈力從大門衝了出去,一個木樓被九尾硬生生的撕開一個口子。


    結界就像泄了氣的皮球消失在競技場上。


    那個術士站在那裏雖然剛才很冷,可是他感覺自己的後背已經濕了,幸虧那股靈力瞄準的不是自己要不然自己剛才已經被撕成了碎片。


    “認不認輸?”


    “我輸了”


    整個競技場沸騰了,唿喊聲叫罵聲參雜在一起。


    九尾手一揮,無雙劍和那一堆的金珠全部被她收了起來。


    簫劍跑到九尾的身邊把她抱了起來,狠狠的在她臉上親了幾口。


    “九兒姐,你真是太厲害了”


    羽寒對九尾的佩服從眼裏流露了出來。


    幾個人迴了羽寒的店鋪裏,羽寒關上店鋪。


    “姑娘你真是太厲害了”


    “這算什麽,我也就用了一層的功力,我還以為那個老頭多厲害呢,結果就是草包一個”


    “漂亮姐姐你真是太厲害了”


    簫劍又白了羽露一眼“馬屁精”


    九尾拿出一個金珠交給羽寒,“用這個去買一桌酒席,剩下的給你妹妹買一些草藥,我看她傷的不輕”


    “好好,姑娘請稍等”


    羽靈掙紮著坐了起來,“姑娘,上次刺殺的事,我…”


    “好了,你別說了趕緊躺下吧,具體的你哥都給我解釋了,如果我是你,我也會這麽做”


    沒多久羽寒就拿著幾包外傷藥迴來了。


    “姑娘,酒菜很快就來了,我把藥先熬上”


    “讓你的妹妹去熬藥,你跟我去個地方”


    “姑娘我們去哪?”


    “替你還債,我一下子贏了他們這麽多錢,如果這錢由你去還,他們說不定會為難你,我也怕因為我他們以後會遷怒你,你跟我走吧,我要讓他們知道你們兄妹都是我的人”


    羽寒聽完就要給九尾跪下,“不許跪,你可是魔族的皇族,你這輩子隻能跪你們魔尊”


    九尾帶著羽寒離開了,羽露去給姐姐熬藥。


    “公子,我還不知道你和你姐姐的尊姓大名?”


    “我姐叫蕭九兒,我叫簫劍”


    “你都去刺殺過我,難道你不知道我叫什麽?”


    “當初並不是奔著公子你去的,是要殺光所有出來的人,對不起,我還殺了你們青華山一位女師父”


    “你放心好了,她沒死活的好好的”


    “這不可能,我的藍蜘蛛無藥可解”


    “羽姑娘,今天你看到我的那位寶貝姐姐你還覺得不可能嗎?”


    “說的也對”


    “羽姑娘,你還是好好的躺著吧,我去幫你的妹妹去熬藥”


    簫劍來到後麵的廚房,羽露正蹲在那裏熬藥。


    一個廚房裏都是煙,看來這姑娘並不擅長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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