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誰?誰定親?”一覺睡到自然醒的沈以安,迴到了自己的院裏,洗漱之後,神采奕奕地去了長輩院裏請安。


    豈料剛進門就聽到姑婆和阿母商議沈清韞的嫁妝事宜。


    “哎喲,你這臭小子,冷不丁冒出來,嚇死個人了。”沈氏正想自己庫房還有哪些喜慶的玩意,沈以安冷不丁衝進門,嚇了她一跳。


    “多大人了,還這樣毛毛躁躁的!”南瓊華趕緊探身給沈氏順背,擰著眉,輕斥他道。


    “阿母,您晚些再罵,方才您說準備誰的嫁妝?念念不是退親了嗎?怎這麽快又定了人家?這次定的哪家?能退不?”沈以安深感不妙地道。


    這可咋辦啊?他已經答應自己拜把子的好兄弟,要將自己最喜歡的妹妹托付給他的!


    這才多久,怎就又定親了。


    “你個猢猻!胡說什麽!”南瓊華臉色一沉,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嚴厲。


    “呸呸呸,你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把你的嘴閉上!”沈氏趕緊敲了三下木頭,雙手合十,嘴裏小聲念叨,“有怪莫怪,小娃娃不懂事,胡說八道,當不得真!”


    沈以安輕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趕忙解釋其中緣由。


    “你這不是胡鬧嗎!況且如今這親事已定。就不勞你操這份心了。”南瓊華語氣堅決,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


    “阿母……”沈以安看了南瓊華一眼,欲言又止。


    “行了行了,別說了。你阿父若是知道你這般作為,非打斷你的腿不可。”沈氏心疼小輩,總是不忍心他受罰,趕忙出聲和稀泥,道。


    沈以安見阿母的態度很堅持,隻好作罷,但心中卻暗自打鼓,究竟是什麽樣的人物,能讓一向視念念如珍寶的阿母如此堅持?


    “那好吧,您二老繼續聊,孩兒就先告退了。”沈以安告辭後,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侄媳婦啊,你瞧瞧,這孩子也不小了,還是這麽這麽不著調,我瞧著也是時候相看起來了。”沈氏看著沈以安那的跳脫模樣,搖搖頭,順嘴提了句。


    “是呢。”南瓊華正有此意。


    不知道這麽一小會的功夫,自己的相親事宜就被提上議程的沈以安直頭直路地去了沈清韞的院子。


    一個時辰後……


    南風小築的廂房內


    身著男裝的沈清韞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袖,這身衣服原就是二哥的,方才讓月桃臨時改了改,才換上呢。


    “怎麽樣?可還瞧得順眼?”沈以安用手肘碰了碰她的手臂,問道。


    “什麽怎麽樣?”沈清韞不解。


    “嘖,人啊,什麽文人雅士,俊俏書生,應有盡有。你瞧瞧哪個順眼的?”沈以安指了指樓下正在討論詩文的酸腐書生們,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


    “二哥這是何意?”沈清韞微愣,委實不明白他了。


    “嘖,唉,你這不開竅的模樣,二哥免不了就要好好教導你了,所謂人生苦短,我們應該及時行樂才是,懂?”沈以安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道。


    沈清韞聞言,不由瞪大了眼,震驚的同時還有些不確定地詢問道:“二哥,你這是讓我學那些紈絝子弟的貪花好色?”


    不,不會吧?這也太荒謬了!


    “去,會不會說話!什麽貪花好色!你二哥是那種人嘛?!”沈以安十分嫌棄地斜了她一眼。


    沒等她鬆下一口氣,又聽他道:“這世上繁花似錦,若你我皆不看,倒顯得我們不解風情,實在罪過。”


    所以,還是在教唆她去貪花好色!


    “二哥,我有婚配在身。”沈清韞無語地白了他一眼。


    “嘖,你呀,就是太年少無知了。這天下的男子多的是,何必急於一時,將自己的後半輩子綁在一個老男人身上。”沈以安拉著她的手,循循善誘地道。


    “???”沈清韞頗為不解地看向二哥,“二哥哥原先不是對濮將軍頗為推崇嗎?為何……”


    “那能一樣嗎?!”沈以安朝她瞪了眼,沒好氣道:“照你這麽說,我還稀罕天上的白雲呢,你咋不上天呢?”


    “......”沈清韞一陣無語,默默地將自己的手抽出來,轉身坐到了椅子上。


    這二哥是吃錯藥了吧?


    沈以安卻有些不依不饒,也跟著她坐下,語氣中帶著急切,道:“你就說說你喜歡哪位吧,二哥給你做主,給你選個好郎君。”


    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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