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自吹自擂,就連易中海在一旁使眼色,他都沒有注意。


    “嗯,有所耳聞。您說之前是主廚,現在不是了嗎?”


    徐秋霞表示疑惑。


    傻柱頓時有些尷尬,倒是忘記這一茬了,自己現在可是剛剛通關係從北方迴來,無業遊民,這些細節肯定不能跟對方說實話的。


    “咳咳。”


    易中海突然清了清嗓,對倆姑娘說道:“兩位小將,你們遠道而來,想必也累了,要不然早點迴屋休息吧,有什麽事兒,吱一聲就成。”


    他這話,就是故意打斷徐秋霞的問題,傻柱的事兒,一定不能往外說,何況對方是袖標小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秋霞,我的確有些累了。”


    韓夢忍不住開口道。


    她早就有些對傻柱的目光感到厭惡了。


    “那好,我們就迴去休息了,謝謝您了易師傅。”


    倆人再次道謝。


    這時。


    秦淮茹端著一個搪瓷盆,盆上還耷拉著一條毛巾,站在易中海家門口。


    “兩位同誌,屋子我已經收拾好了,你們放心入住吧。”


    “謝謝。”


    秦淮茹側開身,讓倆姑娘出門。


    然後對傻柱說道:“傻柱,把你的髒衣服都拿出來,我給你拿去洗了。”


    她這話的語氣顯得十分親切,而且音調控製得很好,正好讓離開的二人都聽得到。


    傻柱頓時有些不高興了。


    秦淮茹這不是來搗亂嗎?


    當著倆姑娘的麵,給他何雨柱洗衣服,這不是在說他何雨柱和秦淮茹有點關係?


    “秦姐,謝謝你了,我的衣服還是自己洗吧,你每天給自己家裏幾個孩子洗衣服已經夠累了,迴去吧。”


    “你跟秦姐什麽關係啊,還見外呢,聽話,去拿衣服。”


    秦淮茹這一聲“聽話”,讓傻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知道的會覺得傻柱和秦淮茹關係比較好,走得畢竟近,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在打情罵俏呢。


    “秦姐,你……”


    傻柱欲言又止。


    真是被秦淮茹給氣死了。


    他又不好直接生氣,人家秦淮茹是好心給他洗衣服,他憑什麽生氣?


    憑她說這話,會讓倆姑娘誤會?


    說不過去吧。


    傻柱無奈,隻好朝自己屋走去。


    秦淮茹偷偷一笑,心想就你傻柱那點花花腸子,還能逃過我秦淮茹的法眼?


    她自然知道傻柱是被倆小姑娘迷住了。


    所以故意過來搗亂的。


    易中海看著傻柱和秦淮茹離開,心裏也跟明鏡似的。


    “哎,看來秦淮茹又纏上柱子了。”


    他把傻柱視為養老人選,不希望傻柱身上的擔子太重,秦淮茹家五口人,如果和傻柱成了一家,那傻柱以後就不能盡心給他養老。


    當然,如果秦淮茹答應和傻柱一起給他養老,那還是值得商榷的。


    反正他缺的不是錢,而是在他老了照顧他、他死後給他送終的人。


    不過這事兒還得從長計議,如果能給傻柱找到更好的對象,他也不答應傻柱和秦淮茹成家。


    說實話,一拖四的家庭,正常人誰樂意接手呢?


    這邊。


    秦淮茹跟傻柱到了屋裏。


    傻柱立即臉色就難看了。


    “秦姐,以後能不能別當外人的麵,說要給我洗衣服,成嗎?”


    秦淮茹道:“嘿,傻柱,我好心給你洗衣服,你怎麽還上火了呢?難不成,看上了人家袖標小將,嫌秦姐礙事?”


    “秦姐,你瞎說什麽呢?”


    被戳中心事,傻柱也是有點震驚,秦淮茹對他可太了解了。


    “倒也是,人家倆姑娘年輕貌美,肯定都沒成家,要不然,秦姐去替你去說說,看人家姑娘願不願意?”


    秦淮茹說完,就轉身朝何雨水屋走去。


    “哎呀,秦姐,我錯了,您大人大量,收了神通吧。”


    傻柱算是服了。


    他知道這是秦淮茹故意使壞。


    誰叫他平日惦記秦淮茹的身子,沒人的時候還動手動腳呢?


    現在秦淮茹這明顯是在吃他的幹醋。


    “不樂意我去啊,成,那我就不去了,還有什麽話想對我說呢?”


    秦淮茹停下腳步,看向傻柱。


    有人對付男人的手段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但她秦淮茹不是,她是直接欲擒故縱、打一巴掌給顆糖吃。


    放到現在的話,就是高級pua,可以把傻柱忽悠得團團轉。


    “秦姐,你別誤會我了,你又不是不懂我,我這人為人熱情,人家既然住了我的屋子,那我不得表示表示嗎?”


    “再說了,認識袖標小將,我哪敢有非分之想啊,別惹火上身。”


    傻柱嘴上這麽說,心底其實還有一絲幻象。


    “好吧,知道了,我迴去了。”


    “衣服不洗了嗎?”


    “你剛不說自個洗嗎,那就自個洗吧。”


    “嘿,這還生上氣了。”


    傻柱有些無語。


    秦淮茹這和他還沒什麽實質性的關係呢,咋就管這麽寬呢。


    歎了口氣。


    傻柱就開始琢磨明天給人袖標小將做什麽飯菜了.


    何雨水房裏。


    倆姑娘進屋之後,看了看房間,幹淨整潔,都很滿意。


    “秋霞姐,你不覺得那何雨柱同誌看我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嗎?”


    韓夢一直憋著呢,這會兒沒有外人,就對徐秋霞說道。


    “有嗎?我說夢夢啊,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倒是覺得何雨柱同誌挺熱情的。”


    “是熱情,就是有些熱情過頭了。你可能沒有注意,那何雨柱的目光,總是瞧著咱們看,就像沒見過女人似的。”


    “傻姑娘,就咱們倆這相貌,是男人看到葉會多看兩眼,別多想了,以我們的身份,沒有人敢對咱們怎麽樣的。”


    一聽徐秋霞這話,就是個心大的。


    韓夢嘟了嘟嘴。


    她們倆雖然是袖標小將,但畢竟沒有和大隊伍住在一塊兒,倆姑娘家家又人生地不熟的,謹慎一點總是沒錯的。


    “對了,秋霞姐,你難道沒注意我們臨走的時候,給我們收拾屋子的秦姐,表現也有些異常嗎?”


    “有嗎,我怎麽沒有注意?”


    “當然有,我總感覺她說那話,就是專門說給咱倆聽的,她和何雨柱同誌肯定有點什麽事兒,要不然不會拐著彎的暗示咱們。”


    徐秋霞聽完,看向韓夢。


    “別說,聽你這麽一分析,還真有點那意思。想不到你小小年紀,想法還挺多的,說得頭頭是道。”


    “那是,我韓夢察言觀色的能力最強了,要不然怎麽能跟秋霞姐你這小隊長在一塊兒呢?”


    “臭美吧你!”


    徐秋霞在韓夢的鼻子上點了一下。


    她是真覺得韓夢說的有道理。


    以她們的身份,對她們熱情可以理解,但太過熱情的話,就顯得有些刻意了。


    再加上秦淮茹出現說的話,明顯二人之間關係親密,而何雨柱在和秦淮茹如此親密的前提下,還對她們倆姑娘過分熱情,說明他心思不純。


    而且,她從傻柱的話裏分析出秦淮茹是寡婦。


    和寡婦關係不一般的男人,能有幾個好的?


    “咱倆以後幾天,注意一點就是,不要和那何雨柱走得太近。”


    “嗯,我也是這樣覺得。”


    “好了,咱也洗洗睡吧,明兒還得去集合隊伍呢。”


    ……


    晚上八九點。


    棒梗偷摸著去了許大茂家。


    “小姨父,給我留吃的了麽?”


    一進門,棒梗就要吃的。


    “京茹,快去給棒梗烙兩張餅。”


    許大茂吩咐道。


    然後問棒梗:“今兒這麽晚來,是不是你媽和傻柱有什麽事兒?”


    他安排棒梗監督秦淮茹和傻柱,然後把結果每天給他匯報。


    今天飯點棒梗沒來,想必是有什麽新情況。


    “小姨父,我媽今兒生傻柱的氣了。”


    “生什麽氣?”


    “好像是因為從滬省來了兩個年輕的姐姐,她們住進了傻柱家的空房,然後我媽就來勁了,還特意去找傻柱呢。”


    許大茂笑道:“傻柱這老光棍,肯定是對人家小姑娘有心思了,招秦淮茹吃醋呢。”


    “我媽不喜歡吃醋,再說我家裏也沒有醋了。”


    “小屁孩子,你不懂。”


    許大茂又來了興致。


    傻柱居然敢對倆袖標小將有企圖,這不就是太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這個傻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麽德性,還惦記人家滬省來的小姑娘呢,別說人家有公務在身,就算是普通的小姑娘,也不是你傻柱能夠染指的。”


    許大茂可是偷偷瞧了瞧那倆袖標小將。


    那模樣可是叫一水靈。


    秦京茹、秦淮茹之流,根本和人家沒法比,連軋鋼廠廠花於海棠,和人家相比也差了一大截呢。


    如果非要拿來比比,也就宋國媳婦於秋雨能稍微壓過一頭。


    不過於秋雨現在嫁了人還生了娃,從這個方麵來說,那就比不上人倆黃花大閨女了。


    如果他許大茂現在還單身,估計都會忍不住湊上去混個臉熟。


    “話又說迴來,傻柱這個大傻帽,就算再熱情,人家倆小姑娘肯定也不會看上他啊,除非真是瞎了眼了。”


    許大茂喝了一口茶水,心裏有了一些想法。


    既然傻柱腆著臉獻殷勤,那何不將計就計,給傻柱下個套?


    他可是知道袖標小將不是好惹的,如果傻柱冒犯對方,那可就是吃不了兜著走。


    想想自己被傻柱踢絕戶,他心裏的恨意就如江水翻騰,壓製不住。


    想到這裏,他又問棒梗:


    “棒梗,你還聽到什麽有價值的消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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