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瞧著傻柱投來的熱切目光,心裏就升起了一股惡心。


    “好了好了,酒和花生米給你備上,你就好好吃喝。還有,今晚棒梗跟你住,可別把他踹下床了。”


    秦淮茹故作打趣,然後腳底抹油走了。


    傻柱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失落。


    棒梗假裝在一旁無所事事,沒有瞧見傻柱那舔苟模樣,但心裏已經怒浪滔天了。


    這年頭的小孩子雖然沒有後世那麽早熟,但在學校裏麵架不住高年級小破孩吹牛皮,也多多少少知道些男女之事。


    他知道自己這年紀,和母親她們擠一塊兒確實不合時宜了。


    要不然,他寧可忍著賈張氏起夜、小槐花說夢話,也不願意今晚跟傻柱睡。


    “傻柱,你也不是人。”


    棒梗心裏罵道。


    為什麽是“也”,那是因為大院裏對秦淮茹流露過;類似眼神兒的人可不止傻柱一個。


    比如許大茂曾經就被棒梗撞到過,也是一臉渴望。


    懷著對傻柱的怨念,棒梗暫且住下。


    可是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


    棒梗一聲淒慘哭喊,頓時吵醒了大院所有人。


    “救命啊,嗚嗚傻柱不是人!”


    棒梗一聲“傻柱不是人”,刺破了平靜的夜空。


    賈家的燈馬上就亮了,片刻後秦淮茹和賈張氏披著衣服就衝向了傻柱屋。


    “棒梗,棒梗你怎麽了?”


    秦淮茹猛地拍打著傻柱家的房門。


    “秦淮茹怎麽迴事兒啊?我剛聽到了棒梗的叫聲。”


    易中海也披著衣服急匆匆過來,急忙問道。


    這時。


    三進院落的鄰居們陸陸續續都有人來了。


    “怎麽迴事兒啊,大晚上的,我好像聽到了棒梗的叫聲,說傻柱不是人什麽的。”


    “我也聽到了,你們看秦淮茹也在,肯定有什麽事。”


    大家議論紛紛,對此疑惑不解。


    “壹大爺,棒梗在傻柱屋裏。”


    秦淮茹拍打傻柱房門沒有迴應,趕緊求助易中海。


    劉海中此刻也在現場,對秦淮茹叫易中海壹大爺,內心有著一絲不痛快。


    他現在作為大院實際的一把手管事人,自然不能讓易中海出了風頭。


    隻見其一個箭步衝上去。


    “柱子,快開門,你把棒梗怎麽了?”


    易中海對劉海中這個舉動沒有說什麽,現在他已經不再是管事大爺,沒有必要和劉海中爭論什麽。


    大家注意力都聚焦到敲門的劉海中。


    可是,傻柱的房門依舊沒有打開,隻隱約聽到棒梗的啜泣聲。


    “光天,來撞門!”


    劉海中似乎嗅到了一絲非同尋常,要劉光天來破門而入,看看屋裏究竟發生了什麽。


    劉光天一臉橫相,走上前,正當他蓄力作勢撞開傻柱房門時,門突然從內部打開。


    開門的正是傻柱。


    此刻,傻柱神色有些慌張,有些不知所措,似乎還有一絲醉態。


    “傻柱,棒梗呢,你把他怎麽樣了?”


    秦淮茹質問。


    傻柱木然的朝房間內看去。


    隨著傻柱的目光,大家見到棒梗正光溜溜的,坐在床上哭泣。


    “我的乖孫哦,你怎麽了?”


    賈張氏一聲哭喊,和秦淮茹一塊兒進了屋。


    棒梗環抱雙腿,抬頭來伸出缺了一根手指的手,指著傻柱控訴。


    “傻柱,傻柱不是人,他扒我衣服。”


    說完,眸子中生出一股讓人生寒的冷意,似乎要把傻柱千刀萬剮似的。


    “傻柱,你這個混賬,棒梗還是個孩子!”


    賈張氏怒不可遏的罵道。


    秦淮茹白了賈張氏一眼。


    這是孩子不孩子的問題嗎?


    “棒梗,傻柱他對你做什麽了嗎?”


    “他就扒我衣服,還有叫著……”


    棒梗欲言又止,因為傻柱剛才叫著他母親秦淮茹的名字。


    這要說出來,不得把自己母親的聲譽毀了嗎?


    但是賈張氏卻不依不饒,道:“棒梗,你快說啊,有什麽事兒奶奶幫你做主,你別怕!”


    “對,別怕,快說。”


    秦淮茹也是關心則亂,沒有聯想到其他,也是催促棒梗照實說話。


    但棒梗硬是沒有說,他知道要是照實說了,以後肯定會被自己同學笑話,說他的母親搞破鞋。


    所以,打死都不說。


    “傻柱之前和許大茂那次的事兒還不夠丟人嗎,現在又來欺負小孩子,真不是人啊。”


    “真就披著人皮的禽獸,棒梗可是男娃啊,他心理是有多變態才敢這樣。”


    “以後我們可是要看好自家孩子,別給傻柱給霍霍了。”


    “沒有以後了,明天傻柱就要去北方拓荒,沒準就迴不來了。”


    “迴不來最好!”


    鄰居們現在對著傻柱指指點點,就差戳脊梁骨了!


    劉海中這會兒站出,說道:“傻柱,你看看你幹的好事,大晚上的你扒人棒梗衣服幹嘛,是不是想幹壞事?”


    他這一問,所有人的目光再次盯緊了傻柱。


    期待傻柱說一個答案。


    傻柱囁嚅著:“我喝多了……”


    他也不敢把自己醉酒後夢到秦淮茹的事兒說出,免得節外生枝。


    “你這是酒後亂……哎,糊塗啊傻柱!”


    劉海中假裝恨鐵不成鋼的批評。


    易中海看完這一幕,沒有幫傻柱解圍,因為在他看來,傻柱就是一顆棄子,沒有必要在為傻柱給自己招黑。


    “傻柱,你個禽獸,想占我孫子便宜,趕緊賠錢. .....要不然把你送局子去!”


    賈張氏抓住傻柱把柄,可不能輕易放過,就想趁機訛詐一筆錢彌補自己養老錢的虧空。


    “是啊,傻柱的行為,足以送局子了!”


    有鄰居起哄。


    “傻柱,你就賠錢吧,人家願意私了就不錯了,你還想二進宮嗎?”


    有人附和。


    傻柱現在一臉苦澀。


    他原本就是喝醉了,加上心裏苦悶,睡夢中夢見了秦淮茹和他親熱,稀裏糊塗就把棒梗的衣服扒了,把棒梗嚇得半死。


    也是棒梗那聲哭喊,把傻柱從半夢半醒狀態給徹底驚醒過來。


    看著棒梗在床上抱腿痛哭的樣子,傻柱心底也是五味雜陳,被自己的行為驚呆了。


    所以在大家敲門的時候,還在發呆的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張大媽,你要多少錢?”


    傻柱這會兒也是沒脾氣了,自己差點幹了荒唐事,破個財算是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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