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這事兒必定成了。


    ……


    而此時,傻柱已經帶好糧食等在中院賈家的地窖門口。


    地窖門口低於地平麵,還算隱蔽。


    秦淮茹估摸著時間也出門了,這次賈張氏從窗戶口可監視不到。


    很快,秦淮茹就和傻柱碰麵。


    “我的秦姐,你可算來了,張大媽沒跟上來吧?”


    傻柱一見秦淮茹來了,頓時問道。


    “哪能啊,我說出門借糧,她巴不得呢。”秦淮茹迴答。


    “都帶來了,十斤白麵,十斤棒子麵。”


    “算你有良心則。”


    “我不但有良心,還有狼心呢。”


    “貧嘴。”


    倆人在地窖門口說了幾句,傻柱趁著天黑又隱蔽,且秦淮茹還樂意,他膽子就愈發的大了。


    …….


    許大茂現在的心情和傻柱幾乎如出一轍。


    都是猴急猴急的。


    他拉著秦京茹就往隱蔽的地方去。


    而秦淮茹正在被傻柱占點小便宜。


    好巧不巧的,許大茂帶著秦京茹就來到了地窖門口,黑乎乎的,他們誰都沒發現誰。


    可距離近了,就聽到了聲響。


    “誰在那?”許大茂收手,問道。


    “許大茂?”


    傻柱大驚,頓時也停止了占小便宜,心裏還有些發虛,但強裝鎮定的問道。


    “傻柱?”


    許大茂也大驚。


    當四人從黑魆魆的地窖門口上到地麵上。


    昏黃的光線下。


    四對眼睛大眼瞪小眼,都充滿了驚訝和尷尬。


    “許大茂,秦京茹?”


    “傻柱,秦淮茹?”


    傻柱是最震驚的,他不知道秦京茹什麽時候來的,今兒下班晚,沒有見到秦京茹和秦淮茹鬥嘴的一幕。


    看這架勢,許大茂和秦京茹是攪和一塊了!


    而且正準備趁夜黑幹點什麽。


    但不巧的是撞到了他們。


    許大茂正準備動手動腳呢,誰料到碰到了傻柱這個死對頭。


    “傻柱,烏漆抹黑的,你和秦淮茹不會在幹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許大茂先聲奪人,不管傻柱和秦淮茹做沒做,他嘴上都是不饒人的。


    “放你的狗屁!你和秦京茹才見不得人呢!”


    傻柱雖然心裏有些發虛,但對許大茂,他可從來沒有落過下風。


    其實雙方都心知肚明。


    大晚上跑黑魆魆的地窖門口幹嘛,孤男寡女,會有什麽好事兒?


    但都不敢太過聲張。


    許大茂和秦京茹,雖然倆人都是單身,但卻沒有明確處對象,秦京茹還是黃花大閨女,要是被人知道和許大茂往地窖門口跑,那可真是臭了名聲了。


    閑言碎語必定鋪天蓋地。


    而傻柱和秦淮茹,那就更不用說,比許大茂和秦京茹的行為惡劣數倍。


    曆來寡婦門前是非多,要是這個是非被大院鄰居知道,傻柱和秦淮茹肯定逃不過“破鞋”和“搞破鞋”的罵名!


    當然,秦淮茹姐妹是最慘的,一門出倆壞了名聲的女人,秦家估計要出大名!


    名垂史冊!


    她倆都低頭不語。


    心裏羞臊的慌,也無比的忐忑。


    “傻柱,反正你別讓我再逮住把柄,否則,當著全院人的麵,看我怎麽羞辱你!”


    許大茂撂下狠話,帶著秦京茹快速逃離。


    這次碰到傻柱和秦淮茹,原本是個整治傻柱的好機會,但不巧的是,對方也發現了他和秦京茹的不正舉動。


    雙方各有把柄,都不敢說破。


    “去你大爺的吧,你也有資格嚇唬我?”


    傻柱罵了一句,他料定許大茂不敢反水。


    就這樣,雙方撞破了對方的秘密,又相互諱莫如深,宛如一場間諜遊戲。


    許大茂和秦京茹走後。


    秦淮茹已經嚇出了一頭冷汗,她臉色蒼白的說道:“傻柱,以後咱們不能這樣了,糧食你明兒一早再給我,別讓我婆婆看出什麽來。”


    傻柱很有些遺憾,大便宜沒占著,占小便宜還被許大茂給破壞了。


    但今兒的情形卻是很驚險,他點點頭。


    秦淮茹迴屋之後,賈張氏就看出她不正常。


    “秦淮茹,你去哪家借糧了,怎麽臉色這麽不好?”


    秦淮茹歎氣道:“去問了幾家,都不願借咱糧食,還吃了幾家閉門羹。”


    賈張氏以為秦淮茹借糧食受氣,才臉色不好,也沒有起疑心。


    她嘴上罵道:“咱家沒個老爺們當家,這些鄰居就知道欺負咱,連點糧食都不肯借,真是沒有良心!”


    秦淮茹也不答話,任由賈張氏罵罵咧咧,能蒙混過關,她已經鬆了一口氣,管她賈張氏怎麽罵呢,隻要不罵自己就好。


    迴想剛剛傻柱占她便宜的事兒,她即便下午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但發生之後心裏還是不痛快。


    畢竟她隻是表麵和傻柱套近乎,吸傻柱血過日子罷了,心裏卻很膈應傻柱。


    為了幾個孩子吃飽飯,她也是沒招兒。


    ……


    許大茂家。


    剛剛被撞破了好事兒,他現在也冷靜了下來,心裏的火也熄滅了。


    知道自己和秦京茹還沒正式處對象,如果有什麽出格的行為,被傻柱再來個捉奸在床的話,他和秦京茹以後都別想抬頭做人。


    於是,他讓秦京茹晚上睡床,自己則是在堂屋打了個地鋪。


    秦京茹剛才被撞破還廷害怕的,心裏無比糾結,但現在看許大茂這個表現,她心裏踏實下來。


    洗完腳,她就出門倒洗腳水。


    正好碰到宋國推著自行車迴到後院。


    她有些慌亂,一腳踩滑,洗腳水澆了自己一身。


    “嗚嗚……”


    這可是在宋國麵前出了大笑話,她委屈的哭了。


    許大茂聞聲就衝了出門。


    “京茹妹子,你怎麽摔了?”


    他抬眼就看到了宋國。


    聯想到賴三被宋國“策反”的事兒,許大茂就氣不打一處來。


    “宋國,是你把秦京茹嚇摔的吧!”


    他情急之下,張口就來。


    對於這種無中生有的怪罪,宋國都不想搭理許大茂,反手一張十香軟肌卡作用在許大茂身.上。


    許大茂見宋國不答話,還洋洋得意,心想自己占了上風。


    他去抱秦京茹起來,結果抱著秦京茹還沒站直,渾身肌肉像是氣球漏氣似的,頓時酸軟無力。


    砰的一聲。


    倆人摔成一團,和洗腳水滾在一起。


    “大茂哥……嗚嗚……”


    秦京茹哭得更厲害了,她摔了一.次已經很丟人,原本以為許大茂能抱她起來,結果沒想到許大茂這麽不中用。


    “我去!今兒是怎麽了?”


    許大茂渾身肌無力,現在連爬起來都做不到。


    而目光也接觸到宋國,看到宋國臉.上的冷笑,他簡直要抓狂。


    “宋國,你別得意!”


    宋國沒有搭理許大茂的無能狂怒,慢悠悠的鎖好自行車,開門進屋去了。


    而許大茂摔倒之後,身子正好壓得秦京茹也不能動彈。


    “誰能幫幫忙?”


    秦京茹唿喊。


    後院距離許大茂家最近的就屬劉海中家。


    此時劉海中還沒迴來。


    但劉光天在家。


    隱約聽到唿叫聲,他穿上鞋就衝出門來,一見許大茂把秦京茹壓著,頓時火冒三丈。


    “好你個許大茂,簡直不是人!”


    他對秦京茹有意,但秦京茹對他無情,而且家裏也不同意他追求秦京茹。


    但這不代表他能容忍許大茂“非禮”秦京茹。


    衝上去,推開許大茂,然後把秦京茹扶起來,他就對著許大茂拳打腳踢。


    許大茂哀嚎不止。


    “哎喲……劉光天,你個小畜生,竟然打我!”


    他一邊哀嚎,一邊大罵劉光天,但就是爬不起來。


    “你還罵,看你罵!”


    劉光天又加了幾分力道。


    秦京茹也看得心急,情急之下,一巴掌扇在劉光天臉.上。


    劉光天懵逼了。


    這什麽情況,幫忙還被打?


    “不能打我大茂哥!”


    秦京茹叫道。


    “大茂哥?”


    劉光天算是看出門道來,敢情這倆人已經攪和一塊兒去了,還卿卿我我。


    心裏像是失去了什麽似的,他一陣心疼,然後氣急敗壞的又補了許大茂兩腳,才怏怏的迴屋。


    “狗東西劉光天,看我以後不收拾你!哎喲……京茹妹子,快扶我起來……”


    許大茂這個時候,看起來,真是一“趴菜”.


    進到屋子的宋國,掃了一眼趴在洗腳水中起不來的許大茂和在一旁幹著急的秦京茹。


    淡淡一笑。


    沒有再理會許大茂,他開始琢磨自己下月初結婚的~事兒。


    彩禮錢他覺得給一百塊差不多,這個年代,一百塊絕對稱得上天價彩禮。


    但宋國有錢,根本不在乎,如果不是考慮到會引發不必要的麻煩,他會適當給更多。


    除了準備彩禮之外,他還得把三轉一響買齊,目前家裏隻有收音機和自行車兩個大件,還差縫紉機和手表。


    兜裏有票,幹什麽都不慌,結婚之前買好即可。


    然後他又看看家裏的物品,床鋪肯定要換一套新的,其他用具,比如暖壺啊,搪瓷盆之類的小東西,也統一換新。


    其實,他現在最需要的一間房,在他房子隔壁,就有一間空房,目前沒人住。


    他考慮過,買房動靜太大,而且不好過批,這條路子行不通。


    房子本來是軋鋼廠的產權,如果要這間房,那就隻能跟廠裏申請。


    他想了想,這個法子應該還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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