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給她想的這招,是讓她在賈家的地窖等著,然後秦淮茹塞字條讓宋國去跟她幽會。


    正常的談對象,肯定用不著這樣。


    但對宋國這樣的非常之人,就要用非常之法。


    秦淮茹琢磨,隻要宋國動心,進了他們家地窖,那麽這件事兒就算大功告成。


    最後,秦京茹還是答應了。


    ……


    傍晚時分。


    秦淮茹辦妥了計劃的第一步——塞字條。


    然後,因為今兒請了假,閑著也是閑著,就收拾清理自家屋子。


    秦京茹也很見機,自個拿著菜到大院水龍頭的地方洗菜。


    賈張氏這次沒有摻和,雖然計劃是她提議的,但具體怎麽實施,全都得看秦淮茹。


    她也想看看,秦淮茹能玩出什麽花兒來。


    秦京茹洗菜。


    這麽個黃花大閨女出現在大院裏麵,頓時引來一些人好奇的目光。


    “這誰家的大姑娘,長得還挺水靈。”


    “看樣子是賈家的親戚,應該是來城裏玩,暫住賈家……”


    鄰居們議論。


    秦京茹高興的洗著菜,秦淮茹跟她已經說好,來就安心住幾天,一定要把宋國給拿下。


    至於方法,秦淮茹也跟她說得很清楚。


    她也認為這個法子,能夠快速試探出宋國對她有沒有意思。


    她一邊洗菜,一邊還往後院瞧,聽秦淮茹說,宋國就住後院。


    她滿懷期待,洗菜都顯得特有趣。


    “唷,你是來我們大院走親戚的吧?”


    劉光天從後院走來,就看到秦京茹這個黃花姑娘。


    他現在暫時沒有合適的工作,正擱家裏啃老。


    人一到年紀,就會想這個年紀該做的事兒。


    像劉光天20歲出頭,正是談婚論嫁的時候,但沒有正經工作的他,至今也沒個對象。


    眼前冷不丁冒出這麽水靈的一丫頭,他心裏頓時麻癢麻癢的,就像有螞蟻在爬一樣。


    所以就上前搭話。


    秦京茹一聽有人跟她說話,迴頭,就看見劉光天那副二流子似的尊容。


    她勉強保持微笑,迴答道:“嗯,我到我姐秦淮茹家來玩兩天。”


    “這敢情好,城裏玩的地方可多,比如說王府井啊、什刹海啊,還有天地壇……反正能玩的地方海了去,沒有三五天玩不下來。”劉光天繼續搭話。


    他越看秦京茹,越覺得喜歡。


    秦京茹也是被他說的話勾起了興趣。


    農村姑娘首次進城,就被城裏的繁榮迷住了眼。


    她倒是有心思去外頭轉轉,看看繁華的城。


    但她又想到當初宋國說的話,大院裏麵有的人傻,有的人壞,她就收起了心思。


    眼前劉光天的尊容,可不就是有點壞的那種嗎,和當時在大院門口攔路的那人差不多。


    她不由得想到許大茂那天攔她的情形,心裏還有點後怕。


    “你要是感興趣,我正好有空,可以帶你出去轉轉。而且,城裏好多好吃的,你絕對沒有吃過。”


    ... ... ...


    劉光天看這姑娘似乎有興趣,頓時引誘道。


    這會兒,宋國推著自行車迴來。


    秦京茹看到宋國,害羞的跟宋國笑了笑:“你是……宋國哥……”


    宋國對秦京茹再次出現,產生了一點疑惑。


    這和原著劇情又不一樣。


    不過他沒有多想,隻是對秦京茹點點頭,就迴後院去了。


    秦京茹頓時有些尷尬。


    “別搭理他,他就那副臭德性,見誰都覺著比他第一等!”


    “妹子,我剛才的提議你感興趣嗎?放心,一切費用我全包!”


    劉光天拍著胸膛對秦京茹說道。


    秦京茹雖然有些動心,但最後還是搖頭。


    然後就把菜瀝幹水分,拿迴屋裏去了。


    劉光天摸著下巴,心道:“這姑娘可真讓人心癢癢,迴頭讓我爸來問問,有沒有處對象的可能。”


    他打著算盤,就出門閑逛去了。


    ……


    後院。


    宋國今兒和於秋雨商量,等到於秋雨下次休息日,他們就去領證。


    一想到將要和於秋雨成為法律上正式的夫妻,宋國心裏就有股勁兒。


    到這個世界這麽多年,終於將再次有自己的家庭。


    他鎖好自行車。


    開門,一張字條掉落在了麵前,上麵寫著——


    “首次見你,就被你迷住,晚上十點,中院地窖見,給你需要的一切。”


    宋國看完字條,就知道裏麵有什麽貓膩。


    最終,他確定,這張字條來自秦淮茹。


    “想通過秦京茹算計我?可笑。”


    宋國一笑,想到了剛剛劉光天那副豬哥模樣,心裏麵有了計策


    宋國拿到字條就分析出是秦淮茹在算計他。


    不管秦淮茹出於什麽目的,他都不可能讓秦淮茹得逞。


    今天,係統獎勵了一張模擬聲卡,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


    入夜,天空昏暗,下起了小雨。


    整個四合院都被夜雨籠罩。


    後院劉海中家。


    “爸,秦淮茹家來了一親戚,挺水靈的一黃花姑娘,我看著那姑娘很不錯,您能不能找人幫我說說媒?”


    劉光天腆著臉皮跟劉海中開口。


    “秦淮茹家親戚?那可不成!”劉海中怔了怔,隨即直接否決。


    秦淮茹一家五口人,負擔太重,要是成了親戚,那不拖累他劉海中嗎?


    “兒子,你說的是下午在大院洗菜的那姑娘?”貳大媽有點好奇。


    “可不是嘛,媽,您跟我爸說說,那姑娘是不是特合適做您兒媳婦?”


    劉光天見自己爸不同意,轉而曲線救國。


    貳大媽道:“姑娘倒是不錯,但你爸說的對,要是別家親戚還行,賈家的親戚還是算了吧,我們沾染不起。而且你不想想,你在家裏啃老,人家會瞧得上你?”


    劉光天黑著臉,道:“媽,我已經在找工作了,興許明後天就有結果,您們若是放過了這麽好的姑娘,以後可別說沒人給您們養老!”


    “去去,還跟我們養老,我可不敢指望你們!”


    劉海中對大兒子劉光齊本來寄予厚望,當初劉光齊也是花言巧語,結果結婚之後,都不迴來看望他們老倆口。


    劉光天和劉光福的個性,他更是了解,比劉光齊猶有過之。


    劉光天道:“爸,這可就是你們有私心了,憑什麽我哥你們就給他張羅婚事,到我就連談對象都不幫點忙?”


    劉海中心裏也是來氣,唾沫橫飛的道:“我就是被你哥坑了一迴,才看出你們幾個兔崽子的狼心狗肺!”


    “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哥那句話說得對,父母不慈兒女不孝,以後等你們老了,我可不待見你們。”


    劉光天氣衝衝的迴屋去了。


    劉海中和貳大媽歎了口氣,他們的養老問題,確實是一塊心病。


    裏屋。


    劉光天心煩意亂。


    特別是想到秦京茹那可人的模樣,心裏就有一道邪火上竄,渾身螞蟻在爬一樣。


    就在這時,一顆紙球從窗戶縫兒扔了進來,正好砸在他的眼睛上。


    “我曹,誰他麽這麽缺德?”


    他低聲罵道。


    外麵下著雨,淅淅瀝瀝,能見度很低,他看了兩眼,也沒發現是誰扔進來的。


    打開紙球一看,他眼睛頓時亮了。


    心裏那股子邪火似乎遇到了助燃物,燃得更熱烈。


    “首次見你,就被你迷住,晚上十點,中院地窖見,給你需要的一切。”


    字條上的內容,分明就是約會的暗號。


    他認為,字條內容肯定是秦京茹寫的。


    “哼!你們不給我找人說媒,現在人姑娘反而看上了我,那就等生米煮成熟飯,看你們到時候能不出點血!”


    劉光天心裏暗自盤算,一旦生米煮成熟飯,木已成舟,他爸媽不想出錢也得出。


    看著外麵的黑夜和雨幕,他心髒撲通撲通,越跳越快。


    十點鍾對他來說,相當漫長。


    ……


    中院賈家。


    秦淮茹正在做最後的安排。


    “京茹,今天這事兒不能聲張,一切秘密進行,千萬記住了啊。”


    秦京茹點點頭。


    為了能和宋國處對象,她願意按計劃行事。


    “你隻管在地窖裏麵等著,裏麵鋪了草席,如果宋國進了地窖,你一定要使出老爺們最喜歡的東xi留住他,明白嗎?”秦淮茹叮囑。


    秦京茹聽得又是耳根發燙,臉都紅了。


    秦淮茹倒不是說一定要秦京茹和宋國幹出什麽苟且之事。


    隻要稍微勾搭上,她的計劃就實現了。


    “隻有這樣,你們才可能成為真正的對象……如果他不進地窖,那這件事兒我們以後再說。”


    秦淮茹也不敢保證宋國一定會赴約。


    畢竟現在宋國的條件,什麽樣的姑娘不好找?


    但她又懷揣一份僥幸,畢竟秦京茹長得不賴,而且完璧之身,主dong拋出橄欖枝,哪個老爺們能拒絕?


    何況,據她所知,宋國八年以來,除了當年和她有過一段露水情緣,至今還沒碰過女人。


    這就讓她的計劃更有可行性。


    “時間差不多了,你先去等著吧。”


    秦淮茹早就和秦京茹指明了地窖所在,趁著天黑雨大,去地窖剛好沒有人能夠發現。


    隨後。


    秦淮茹就和賈張氏默默在裏屋觀察院裏的情況。


    沒過多久。


    後院出現響動,一道人影撐著傘走進了中院。


    秦淮茹和賈張氏心中都是一喜. .....


    他們認為,從後院走出的,肯定就是宋國。


    雖然夜黑雨大加上被傘遮蔽,看不太清,但這下雨天,誰還會在夜裏十點出門?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宋國赴約了。


    “宋國,看你平時對我愛答不理,還以為你是正人君子,結果呢,還不是跟其他老爺們一樣,一肚子的壞水。”


    秦淮茹心裏暗暗嘲諷,同時,也有些吃醋。


    畢竟,她才是宋國的第一任。


    而宋國現在卻瞧不上她,而是瞧上了秦京茹,她心裏還是有些不爽的。


    “就因為我是生了幾個娃的寡婦嗎?”


    秦淮茹暗自神傷。


    賈張氏道:“還以為他多了不起呢,不也按時赴約了嗎?老爺們,都是一副德性,沒有人例外!”


    可就在她們以為算計得逞的時候。


    傻柱的叫喊響徹大院——


    “有人在地窖強殲婦女!”


    秦淮茹和賈張氏麵色大變!


    “天殺的傻柱唷,你怎麽能壞了我們的計劃啊!”


    賈張氏頓時破口大罵。


    秦淮茹也心慌了,秦京茹和宋國在地窖應該才一兩分鍾,怎麽就給傻柱發現了?


    還好傻柱看不起秦京茹的農村戶口,否則,今天傻柱非得為秦京茹的事兒和她撕破臉不可。


    “秦淮茹,現在可怎麽辦?”


    “先去看看情況。”


    ……


    劉光天心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他進地窖門,看見秦京茹背對著門站著。


    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樣,是秦京茹扔的字條。


    他心裏那股邪火上竄,直接衝過去就摟住了秦京茹。


    秦京茹本來聽到了響動,但出於害羞,不敢迴頭,現在被其一把摟住,她的心也快跳出胸口了。


    可就在這時。


    院裏就傳來傻柱的唿喊——有人在地窖強殲婦女!


    二人頓時手足無措。


    秦京茹慌亂中抬頭,看見來人竟然是白天搭訕的那二流子。


    尖叫聲頓時刺破夜空。


    “耍流氓啊!”


    劉光天本來被傻柱的唿喊嚇得一哆嗦。


    現在又被秦京茹的尖叫弄得苦不堪言。


    這不你約我地窖幽會的嗎?


    你叫個登兒啊!


    這一叫,不坐實了我強殲嗎?


    劉光天幾乎都要哭了!


    傻柱推門而出。


    壹大爺易中海這時也聽到唿喊聲出門。


    “柱子,怎麽迴事兒?”易中海立即問道。


    他很關心,大院裏麵如果出了這檔子事,那不僅是丟人的問題,還是嚴肅的法律問題。


    傻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剛才那聲呐喊,他都誤以為是自己喊的,但明明又沒喊。


    “壹大爺,我們去地窖看看。”


    傻柱帶著疑惑,衝進了雨幕裏。


    易中海隨後跟上。


    大院裏陸陸續續有人出門查看情況。


    貳大爺、叁大爺、許大茂這些人都出門,紛紛匯聚到中院的地窖門口。


    地窖的門是被劉光天進來的時候反鎖上的。


    在聽到“傻柱”呐喊之後,劉光天嚇得不敢出去。


    外邊的人當然也進不來。


    傻柱和易中海在地窖門口,聽見裏麵有嗚嗚咽咽的哭聲。


    “裏麵的人快開門,不管你是大院哪家的人,你隻要開門,什麽都好說。”


    易中海推了幾下門,沒有推開,隻能勸說道。


    大院鄰居陸陸續續圍了過來。


    “傻柱,你剛才看清了嗎,是誰在地窖裏麵幹壞事?”一鄰居問道。


    傻柱一臉懵逼,你問我我問誰?


    他也不知道是誰喊的,但看現在這情形,地窖裏麵確實有人幹壞事。


    索性就當是自己喊的吧,多少,在鄰居們麵前能挽迴一點形象。


    “沒看清,但是人確實在裏麵,還有姑娘在哭呢!”


    傻柱順著話頭說道。


    “我們大院今年是出了大名了,之前出賊,現在出了強殲犯!”


    許大茂一旁事不關己,看熱鬧不嫌事大。


    “許大茂,你嘴下積點德吧,事兒沒弄清楚,現在下定論還早!”


    劉海中有些不滿的說道,她剛才出門的時候,發現劉光天不在家。


    他擔心著地窖裏麵不會是劉光天和他中意的那姑娘吧?


    許大茂不和劉海中掰扯,繼續看好戲進展。


    賈張氏這會兒急得上熱鍋上的螞蟻。


    計劃落空了啊……


    但秦淮茹心態就好得多。


    她還認為,“傻柱”這一嗓子,反而幫了她大忙。


    畢竟這一嗓子引來了大院所有人,都可以見證宋國對秦京茹幹苟且之事。


    那麽,宋國就必須對秦京茹負責到底,最終娶進門。


    “秦淮茹,這是你家地窖,現在救人要緊,把門踹壞了可不怨我。”


    傻柱對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點點頭,裝作一副很驚惶的樣子道:“我聽出是我堂妹秦京茹在裏麵,你快打開門救救她!”


    “秦京茹?”


    傻柱頓時一驚,這不是秦淮茹給他介紹過的對象嗎?


    心裏一急,腳下頓時發力,砰的一響將門踹開。


    劉光天正在地窖裏麵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見傻柱他們破門而入,頓時嚇得麵色發白,渾身哆嗦。


    傻柱和易中海當先進了地窖。


    就看到劉光天和秦京茹倆人。


    秦京茹現在花容失色,眼淚汪汪。


    劉光天麵色慘然!


    “好你個劉光天,色膽包天了,竟然在大院裏麵幹齷蹉事!”傻柱大怒。


    這麽俊的大姑娘,而且還是秦淮茹曾經給他介紹的對象,今兒差點就給劉光天給霍霍了。


    傻柱心裏那火啊!直竄腦門!


    他上去直接踹了劉光天一腳。


    “劉光天,你叫我說你什麽好,出去,看你爸怎麽收拾你!”易中海厲聲道。


    劉光天很無語,他什麽都還沒幹成,現在大家都把他當強殲犯打整。


    但畢竟是抱了人姑娘,他不好反駁。


    傻柱直接揪住劉光天的衣領子,將劉光天拖出地窖。


    秦京茹哭哭啼啼隨後而來。


    本來,秦淮茹還期待著被帶出的是宋國。


    結果一看是劉光天,張大的嘴一時合不攏。


    “劉光天,怎麽會是你?”秦淮茹震驚。


    劉光天木然不語。


    貳大爺劉海中見到帶出的人,居然真是自己的兒子,他衝上去對劉光天兩個耳光。


    啪啪!


    “畜生,幹出這禽shou不如的事來,我劉家的臉都給你丟光了!”


    劉海中眼中冒火,氣得幾乎吐血。


    貳大媽直接痛哭出聲:“我這是做了什麽孽啊,這叫什麽事兒……”


    “姐……”


    秦京茹一出地窖,哭得更厲害了,她原本以為是宋國。


    劉光天在抱她的時候,她雖然害怕,但卻沒有掙紮。


    結果一看是劉光天,她直接給嚇哭!


    秦淮茹關心道:“京茹,你怎麽樣,沒事兒吧?”


    她上下打量著秦京茹,生怕偷雞不成蝕把米。


    秦京茹隻顧著哭,也沒有迴答。


    許大茂見劉光天下手的姑娘竟然是在大門口碰到的那位。


    心裏也像醋壇子打翻,酸溜溜的。


    “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大院裏麵對人姑娘下手,你還是人嗎?”


    許大茂開口大罵。


    這麽好的姑娘,被劉光天給糟蹋了,他許大茂就像被虎口奪食似的,也很憤怒。


    “劉光天啊,你小子幹什麽不好,非要幹這苟且之事。”


    閻埠貴歎了口氣,作為人民教師,他都害臊。


    鄰居們也對劉光天指指點點,有些話說得還十分難聽。


    劉海中夫婦倆人就像被人釘上了恥辱柱,被千人唾罵,萬人貶低。


    心裏苦澀極了!


    劉光天心裏更苦,明明是接到邀請來的,現在自己怎麽就成了大家眼中的“強殲犯”了?


    他很想說字條的事兒。


    但一想到秦京茹很可能是一時驚嚇,出於保護自己,才故意高喊耍流氓,實這不是她的本意。


    這麽一想,他就決心隱瞞字條的事兒,不能搭上秦京茹的名聲。


    “是我一時鬼迷心竅,看到這姑娘在地窖,就想去套套近乎,我可沒有傷害她,你們可以問問。”


    劉光天承認自己的錯誤,但也不敢擔“強殲罪”。


    啪!


    劉海中又一巴掌扇在劉光天臉頰。


    劉光天被打得眼冒金星。


    此刻,他認為,這巴掌是他這輩子被劉海中打得最重的yi次。


    “畜生,看我不打死你!”


    劉光天平時握老虎鉗都遊刃有餘,這力道打在劉光天麵上,很快就把臉給抽腫了。


    “老劉,先別ji動,我們先把事兒弄清楚,再看怎麽處置他!”


    易中海拉住劉海中,然後看向秦京茹。


    “姑娘,剛才劉光天到底怎麽你了?”


    秦京茹低頭不語。


    劉光天確實抱了她,但這叫她怎麽說?


    易中海這才意識到姑娘不好意思說。


    “秦淮茹,這人多眼雜,你帶她迴屋問清楚情況,我們再跟劉光天核實。”


    易中海安排道。


    秦淮茹趕緊帶秦京茹迴屋。


    “他到底碰你哪裏了?”


    秦淮茹也很擔心。


    “就是從身後抱了我,其他地方沒有碰……”秦京茹委屈道。


    “好了好了,就抱抱,事兒還算好的。”


    秦淮茹鬆了一口氣,隻要沒壞了身子,其他的都是小問題。


    “姐,你說為什麽不是宋國呢?”


    秦京茹現在還懊惱呢,她沒有反抗,正是以為是宋國。


    沒想到卻是劉光天。


    農村姑娘思想保守,認準了人才能做出那樣大膽的決定。


    但來人卻不是她認準的人,現在她就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認為自己不清白了。


    “我也不清楚,字條明明是給宋國的,除非,是宋國把字條給了劉光天。”


    秦京茹推測。


    “他憑什麽那麽做?”秦京茹又快哭了。


    “我的姑奶奶,你就別哭了,沒有壞你身子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賈張氏也是勸慰道。


    秦京茹止住哭聲。


    “那我以後怎麽辦啊,我都不清白了,以後誰還敢要我?”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頭發絲都沒少一縷,太小題大做了。


    “你就放心吧,這個不算什麽,現在,是不能讓大家認為劉光天對你做了什麽,當然,他也並沒有做成什麽。”


    “字條在劉光天手裏,隻能把他也保住,這件事兒影響才不會擴大,如果我們指認他對你欲行不軌,事兒鬧大了,誰都收不了場,到時候,說不定他還得供出字條的事兒來。”


    秦淮茹分析道。


    賈張氏點點頭,道:“沒錯,待會出去,你就說沒事兒,誤會一場,千萬別把事兒鬧大了。這次,算是便宜了劉光天那小子。”


    “都怪那天殺的宋國,害我們計劃失敗,被人占了便宜還不能聲張……”


    賈張氏心裏也極為氣憤,很是難受,像被魚刺卡了一樣。


    秦京茹像個工具人,從始至終,她都被秦淮茹牽著鼻子走,讓她做什麽就做什麽。


    現在她也沒得選擇。


    隻是,今兒被人白白抱了,她心裏總歸是不舒服。


    ……


    “傻柱,這迴真有你的,為我們大院除害了!”


    “這麽水靈的大姑娘,要是真被糟蹋了,我都要暴揍劉光天一頓!”


    傻柱正享shou著鄰居們的表揚。


    當然,傻柱享shou表揚的時候,劉海中夫婦同時在承受羞辱。


    傻柱還不時的看向劉海中,眼中流露出得意的神色。


    對他來說,今天算是他對偷車軲轆那晚劉海中幫閻埠貴的報複!


    但他心裏還不夠爽快。


    畢竟秦京茹是他之前的相親對象,被劉光天這頭豬給糟蹋,他恨不得閹了劉光天。


    正在這時,秦淮茹三人出了門。


    大家都看了過去,期待最後的答案。


    秦淮茹對大家說道:“其實這是個誤會,劉光天沒有對我妹做什麽,算是虛驚一場,給大家添麻煩了。”


    宣布這個結果,秦淮茹也很無奈。


    計劃失敗,還差點讓秦京茹失了身子,讓她見識到了宋國的厲害。


    嘩!


    眾人議論四起。


    鬧半天,結果是個誤會?


    劉光天頂著被抽腫了的“豬頭”,聽到這個結果,心情大好。


    劉海中夫婦也一樣。


    至少擺脫了“強殲犯”的嫌疑。


    “傻柱,你搞什麽鬼?害我們白白淋了一場雨!”


    “就是,你是不是故意坑人劉光天啊?人什麽都沒做,你說人家強殲?”


    許多人掉轉矛頭直指傻柱。


    易中海也白了傻柱一眼,最近傻柱鬧出太多的事兒,他都有些寒心。


    劉海中道:“傻柱,你偷自行車報複老閻一家,現在又故意說我兒子幹壞事,也是報複我家吧?真是壞透了啊你!”


    “呸……”叁大媽摸到一張爛菜葉,直接就扔到了傻柱頭上。


    “我去你大爺的傻柱!”


    劉光天趁傻柱不留神,給他p股上來了一腳,讓傻柱跌了個狗吃屎。


    他認為,就是傻柱壞了他的事兒,要不然,今天他們的幽會就成功了,還沒人知道。


    而且,自己也不會被抽成豬頭。


    傻柱從泥水裏爬起,狗咬的傷本來都好差不多了,現在被劉光天一腳,又有嚴重的趨勢……


    “我特麽是招誰惹誰了?明明不是我喊大家來的啊……”


    傻柱心裏苦澀無比。


    後院,老太太熟睡中夢見自己被狗咬,一時驚醒過來。


    “夢到被狗咬,莫不是我家傻柱又遇到什麽麻煩了吧?”


    老太太喃喃自語,心中不安。


    窗外雨聲還在繼續,她倒是沒有聽到中院的異常。


    “這陣子被宋家小子弄得神經緊張,都吃不好睡不好了,難道是我怕了他?”


    老太太歎著氣。


    “我這歲數日子也不多了,就算走的那天,我也要逼著宋家小子離開大院,留給柱子和中海一清淨的大院!”


    她暗暗下定決心,準備和宋國來個“死”磕到底。


    最終,大院的人都散去。


    各有個的想法和遭遇。


    比如,劉光天迴家就被劉海中教訓了一頓。


    許大茂對秦京茹有心動幾分,盤算著怎麽弄到手。


    壹大爺易中海則是認為傻柱最近做的有些過了。


    他雖然算計讓傻柱給自己養老,但如果傻柱以後還是這樣的表現,他估計得重新考慮考慮。


    而閻埠貴看了這場鬧劇,知道最吃虧的就是傻柱了,心裏也是快意。


    傻柱迴屋之後,p股疼得睡不著。


    今兒這事兒他最不值當,這會兒腦海裏反複揣摩著剛才那聲兒是誰叫的?


    不過,他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因為那是宋國用模擬聲卡,模擬了他的嗓音。


    他又想到了秦京茹,這姑娘確實如秦淮茹所說,長得的確水靈。


    傻柱腦海有個話音告訴他,農村戶口似乎也沒什麽,主要是人長得好,會過日子就成。隻看城市戶口,但長得像豬八戒他二姨似的,處對象來辟邪嗎?


    有了這樣的想法,他就越認為秦京茹和他很合適,決定明天再去找秦淮茹說說,如果可以的話,就和秦京茹處對象。


    至於易中海給他介紹對象的事兒,他拋在腦後了。


    賈家屋裏。


    秦淮茹和秦京茹擠了擠。


    倆人都還沒睡著。


    秦京茹在想為什麽宋國會把字條給劉光天,他是不喜歡她嗎?


    越想就越生氣,她認為宋國做的很過分,就算不喜歡,也不能拱手讓人吧?


    在地窖裏麵被劉光天抱了下,她心裏膈應得慌。


    “宋國,我恨死你了,總有人會瞧上我,到時候讓你後悔去吧!”


    她胡思亂想之際。


    秦淮茹捅了捅她。


    “京茹,你還沒睡著嗎?”秦淮茹問。


    “姐,你也睡不著啊?”


    秦京茹轉過身,和秦淮茹麵對麵。


    秦淮茹道:“京茹,要不,你明兒還是迴老家去吧。我白天上班,得下午五六點才能迴來,你自個在這肯定待不習慣¨々。”


    秦淮茹心裏算計著,如果秦京茹在她家待兩天,那麽就少了兩個人的口糧。


    她有想過讓秦京茹給糧票,但秦京茹未必有。


    現在她們家日子已經很拮據了,本來,如果秦京茹和宋國這事兒能成的話,她還能間接吸宋國的血。


    但這事兒沒成,再把秦京茹留在城裏,自家必然會多一筆開支,到時候就真揭不開鍋了。


    “姐,我才剛來一天,還想去城裏轉轉呢,你之前不也讓我安心住幾天嗎?”秦京茹一聽讓她迴老家,她就不情願。


    城市對她的xi引力太大,這次來之前,她就打算好了,起碼要帶上兩三天,把城裏好玩的地方都逛逛。


    雖然宋國這事兒沒有成功,但轉了城市開了眼界,也算沒有白來一趟。


    她可沒有想到吃飯問題,畢竟是秦淮茹叫她來的,秦淮茹就得管吃管住。


    “我說你這丫頭怎麽這麽軸呢?來之前就給你說好,一切聽我的安排,現在反倒是不聽話了?”秦淮茹有些氣急。


    “姐,我不都聽你的嗎?你讓我進地窖就進地窖,你讓我拿出點老爺們喜歡的,我就任由別人抱著不反抗,結果呢,宋國的影子都沒看到,我還變得不清不白的!”


    秦京茹也是一肚子怨言,一切都聽秦淮茹的,結果什麽都沒撈著。


    現在秦淮茹還讓她明兒就迴鄉下,她立即就倒豆子似的大吐苦水。


    “我看你是真不聽我話了,都跟你說了,這事兒得從長計議。你明兒要不迴鄉下,我就把你被老爺們抱的事兒說出去,看你以後怎麽找對象!”


    秦淮茹直接說出威脅的話,秦京茹聽後,默默流眼淚。


    “你騙我……你是不是嫉妒我比你年輕,然後故意讓我被侮辱,對嗎?”秦京茹嗚嗚咽咽的道。


    “不管你怎麽想,明兒都得迴鄉下。”


    秦淮茹氣得翻了個身,不再理會秦京茹。


    後院。


    宋國這會兒正注意著劉海中棍棒出孝子的動靜。


    這讓他推測到劉光天肯定去赴約了。


    “劉光天色心色膽不小,要不是我這模擬聲卡,估計秦京茹得壞在他手裏,不過這也不關我事,壞也就壞了。”


    從秦京茹配合秦淮茹算計他的那刻起,他已經對秦京茹不抱希望了。


    原著裏麵該是什麽樣就什麽樣,不管她來早來遲,都是那副尿性,不值得同情。


    第二天一早。


    賈家門口,秦京茹提著自己的包,一臉委屈的離開。


    她被秦淮茹直接趕i了。


    “秦淮茹,你跟宋國一樣壞,我再也不信你們的話了!”


    秦京茹哭哭唧唧。


    她剛來大院的時候,聽宋國說大院裏有的人傻、有的人壞,讓她誰都不要相信。


    然後,她就隻相信秦淮茹和宋國。


    結果宋國把字條給了劉光天,秦京茹還把她攆出了門趕迴老家!


    她頓時就恨上了秦淮茹和宋國。


    “.〃妹子,等等!”


    這時,許大茂追了上來。


    他一晚上都夢見這個水靈的丫頭,早上就等著機會和秦京茹搭話。


    “你們都是壞人,我不理你們!”


    秦京茹很氣憤,提著包獨自往前走。


    “妹子,你不會是讓秦淮茹攆i的吧?”許大茂趕緊跟上。


    他看出秦京茹很不高興,且走得倉促,秦淮茹也沒送她,所以有了猜測。


    “你別跟著我,你們大院的,都是壞人!”


    “妹子,我可不是壞人,我許大茂在大院裏麵可是一等一的好同誌!”


    一聽到好同誌,秦京茹不禁停下腳步。


    “你說你是好同誌,怎麽證明?”


    許大茂笑道:“你告訴我你現在為什麽不開心,我就證明給你看!”


    秦京茹想了想,道:“我想在城裏玩兩天,看看城裏的風景,但我姐非要攆我走……”


    “那好辦,我家現在就我一人,你可以先住我家,然後我帶你去玩,怎麽樣?”


    許大茂心裏有了詭計。


    “你家?那不行,這不得壞了我的名聲嗎?”


    秦京茹愣住了,她和許大茂不熟,孤男寡女怎麽可以共處一室?


    這點大是大非她還是清楚的。


    要是讓別人知道,那她的清白可就真的毀了亞。


    “那這樣,我今天先帶你去逛逛,如果到時候你願意,就住我那,我自己找其他鄰居家擠擠,這總可以吧?”


    許大茂循循善誘。


    “這倒還行……”


    秦京茹想了想,如果許大茂去別人家擠擠,那別人也可以作證這件事,他們沒有共處一室就好。


    許大茂大喜。


    秦京茹又道:“你還沒有證明你是好同誌呢!”


    “今兒帶你去玩、帶你去吃好的,所有費用我出,你看這樣能證明我是好同誌嗎?”


    許大茂笑得一眼褶子。


    秦京茹點點頭,所有費用都許大茂出,有吃有喝,當然好!.


    “係統,打卡。”


    “今日打卡獎勵:香油一瓶、電影票一張、大團結五張,花生一斤,真話卡一張。”


    領取完係統獎勵。


    宋國看了看,自己的現金都有兩千塊,其他生活物資更是像小副食店一樣,琳琅滿目。


    “真話卡?係統,查看使用說明。”


    “真話卡:被使用者將表達心裏真實想法,絕無虛言,有效時間持續3小時。”


    宋國認為這真話卡得有點雞肋,隨即放置在係統窗格備用。


    他又看了看草原空間,現在草原空間的兩隻黑山羊、一頭高原犛牛、十二隻大跑山雞和諧的生活在一塊兒。


    剛孵化出的跑山雞雞仔有30隻了,在雞群裏麵跑來跑去。


    水潭裏的鯉魚和草魚魚苗,不時的出現在水潭邊,激起片片波光。


    短短幾天,係統獎勵的精製飼料已經消耗了400斤,還剩下600斤。


    不過,精製飼料帶動生物資產的生長,這也讓草原空間的的經驗值推進了個點,進度da到了55%。


    查看完係統,宋國吃完早餐就直接上班了。


    他路過中院的時候,賈張氏正在門口倒洗臉水,看到宋國,老臉一垮,恨恨的瞪了宋國一眼。


    “真是不知道好歹,送上門去的姑娘都不要,還轉手把字條給別人!”


    賈張氏低聲嘰嘰歪歪,全然忘了她們的初衷是算計宋國。


    宋國走到前院,正巧碰到準備出門的閻解成。


    閻解成現在找的工作是國營牛奶站,也需要早起。


    “宋國大哥,早。”閻解成問了聲早。


    “你小子現在不錯,有了自行車,工作也慢慢穩定了。”


    宋國而今對閻家的態度,算是有史以來最好的。


    “那天晚上幸虧宋國哥出麵,要不然我們家這車,就白被傻柱破壞了。”


    閻解成真誠的道。


    閑聊了幾句,出了胡同口,他們就分道揚鑣了。


    騎車在東直門大街上,路過早點鋪,宋國發現了許大茂和秦京茹正在吃早點。


    “這倆人,最終還是走在一塊兒了嗎?”


    宋國心裏疑惑。


    但很快想明白,自己的出現影響了部分原著劇情,但有些劇情卻始終影響不了。


    許大茂和秦京茹也發現了宋國。


    一見宋國騎著自行車拉風的樣子,許大茂就一臉不愉快。


    “呸!什麽玩意,有輛自行車,能拽上天去!”


    許大茂啐了一口。


    “許大茂同誌,你對宋國有意見?”


    秦京茹看出了幾分端倪,問道。


    “那可不,我和他是水火不容,勢不兩立!”


    許大茂幾次想整宋國,結果吃虧的總是自己,他心裏麵怨恨著呢。


    “許大茂同誌……”


    秦京茹剛想再問,許大茂打斷了她:“京茹妹子,你就不要叫我同誌了,直接叫我大茂哥。”


    “那好,大茂哥!”


    秦京茹被許大茂帶來吃早點,糧票和錢都是許大茂給,她對許大茂有了好印象。


    “哎,這就對了!”


    許大茂一臉高興,道:“京茹妹子,你繼續說,剛才什麽問題來著?”


    “我想說,那宋國,我也不喜歡他,他騙我說大院的人都壞,但我看大茂哥就不壞,是好人。”


    秦京茹動起了小心思,許大茂對宋國不滿,那何不通過許大茂來報複宋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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