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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幾天的時間,在風波還沒有徹底平息的時候,白娉婷又開始攪事,陸南萱知道自己真的是低估那位所謂的名門千金。


    盡管她心中氣憤,可是舌頭長在別人嘴裏,你又割不掉,除了在心裏默默地歎氣,也沒什麽好的對策。


    陸南萱頭痛的是,前幾天才搞掂了陸以珩,他也不再冷言冷語地對她了,雖然兩人之間似乎還是隔了那麽一層不願意捅破的薄紗。


    可今天葉晨澍卻差點沒去崩了白娉婷,這火爆脾氣也不知道她怎麽當的探長,怎麽帶著巡捕房那一群手下。


    葉晨澍前段時間又被人拉去南京匯報工作去了,自從上次破獲那單大案子之後,她在巡捕房的地位蹭蹭上升,連她的頂頭上司都對她客氣了不少。


    現在看著她也是一臉讚賞的態度,但以前的他可是一點都看不起女人,看不慣她一個女人竟然當探長當他手下的第一把手。


    自從待遇得到了三百六十度轉變後,她就變閑了,除了有時候被派去南京那邊,派去其他地方出差之外,最不如意的也就是不能天天和她的那群兄弟待在一塊早出晚歸查案了。


    現在的葉晨澍很有空,她在等她的知名度過去,過去了她就要重新開始忙了,不把那些疑案查清楚揪出壞人,她的心裏也不踏實。


    所以,從她母親蘇苑的嘴裏得知了陸南萱出事之後,她立馬就驅車到了白蘭莊園說是去安慰人,卻正好也是新的報紙出來的時候。


    許曼君看到了霖叔拿來的報紙,正在陸南萱麵前很不爽很氣憤地罵著白娉婷,這一幕恰好也就被才進門的葉晨澍看見了,兩個還算是陌生的陌生人馬上同仇敵愾般要去找白娉婷算賬,葉晨澍還把隨身帶的槍拿了出來。


    陸南萱無奈地看著兩人的互動,搖頭失笑“你們兩個人什麽時候認識了?還一下子變得那麽熟悉了,我似乎錯過了什麽。”


    葉晨澍拿著槍一臉不爽的臉愣了一下,看了一下陸南萱也看了一眼許曼君,而許曼君和她的反應如出一撇,兩人到最後對視的時候竟然一起笑了,上前握了手互相介紹了一番之後,卻馬上正色看著陸南萱。


    “南萱,我們現在已經認識了,不過重點不是在於我們認識與否,而是在於那朵白蓮花在詆毀你。”


    許曼君皺起眉頭,看了一眼手上的報紙,那上麵的內容真的是讓陸南萱陷入了被第三者的地位。


    葉晨澍把槍別好了,用她當探長的思維給她分析陸南萱所麵臨的困境。


    “小萱,你如果不去澄清,依照上海灘那些長舌婦的習慣,不僅你會被人攻擊,連你的藍石軒和白石軒都會被那些假裝正義的女人攻擊,那個白娉婷我見過幾次,表麵上看著柔柔弱弱的,實則連我都無法洞察到那個女人想的是啥。”


    許曼君在旁附和,“對,沒錯。”


    兩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葉晨澍繼續道“所以呢,最好的辦法,唯一的辦法,還能解氣的辦法就是讓我先去拿著槍去給她一個教訓,不然她還以為我們葉家沒人了,還敢欺負你。我們家蘇美人不知道多擔心你,可是她最近得了風寒,我爸都不讓她出門吹風。不過估計你的電話都被她打壞了,你如果不想讓我們家蘇美人傷心加擔心,就讓我嚇唬那個女人一下!”


    這話在陸南萱聽來還真是加了那麽一點威脅的味道,她還真是第一次聽到加了威脅的關心。


    陸南萱的心還是暖的,她的姑姑那些天真的要把電話給打爆了,問長問短的,讓她不要擔心不要多想,讓她不要出門。


    她完全把她當作了不諳世事的小孩子,就像是她母親對她的關心,這就是她的親人啊,這是來自親人的關心,絮絮叨叨事無巨細的關心。


    因為蘇苑先前得了很嚴重的風寒,醫生囑咐她不能外出吹風,所以葉晨澍的父親一直沒敢讓她知道陸南萱的事情。


    蘇苑也沒讓別人和陸南萱說她生病的事情,隻是天天在家養著,兩人那段時間也沒怎麽聯係。


    直到前幾天她在家裏聽到傭人在嚼舌根談論聶司原的事情,這才得知陸南萱出了那麽嚴重的事情。


    那時候的蘇苑急得要死,隻能通過電話和陸南萱聯係,葉奇牧和她說陸南萱的事情的風頭已經過去了,讓她不要擔心,可蘇苑不願意搭理他不相信他。


    因為陸南萱的事情,她都晾了葉奇牧和他單方冷戰好些了,葉奇牧不知道多捉急,她還在生病,知道這件事之後人更加憔悴了。


    “姑姑好些了麽?她在電話裏也不肯讓我去看她,老說自己已經好了,霖叔和以珩哥也不讓我出門,我隻能在家待著了。”陸南萱有些擔憂。


    “蘇美人已經好些了,你的確不應該出門,我們家裏還有幾個長舌婦在,估計我們蘇美人也不願意讓你去我家。哎,別扯開話題,我今晚就去給那個什麽白娉婷一頓好打,讓她知道什麽是東西不能亂吃話不能亂說。”


    “你是探長,真要知法犯法?白家也不是好惹的,何必為了這麽一點小事那麽氣憤?清者自清,你們兩個就好好地待著吧,有那個生氣的時間倒不如好好地學做菜。”


    葉晨澍扶額無言以對。


    許曼君恨鐵不成鋼地看向茶幾上她花了一早上做的小點心,敢情這人能積極麵對生活的同時卻是消極地對待對她有害的信息的。


    她還是適合去她的小診所幫助病人去,不合適與陸南萱這種能把死的說成活的辯論。


    陸南萱有些不以為然,有些事情不是能計較就可以計較的,她還不夠強大,所以能做的先是忍,她也不能讓身邊人的人因為這些事情而受到傷害。


    隻是,她似乎成了白娉婷和白家人的眼中釘了,陸南萱嗬嗬一笑,很無奈。


    想起那新聞‘聶老太太生日宴會,聶家未來少奶奶微笑迴應前段時間的緋聞’,她還真是不知道她陸南萱怎麽成了朝三暮四靠男人上位的女人的。


    時間轉迴昨天,聶公館的那場盛大的宴會。


    聶家老太太舉辦八十大壽生辰,作為聶老太太的孫侄女的白娉婷無疑成了壽宴上最出彩的一個,既是未來的孫媳婦又是自家的孫侄女,哪裏來的那麽好的姻緣。


    壽宴上,聶老太太全程都是笑嗬嗬的笑得見牙不見眼,而白娉婷一直陪著在她身邊服侍她,聶筱雨第一次覺得自己要感謝白娉婷,不至於讓她去服侍那個老太婆。


    聶筱雨和聶驍璟兩兄妹能躲開就躲開,要不是被聶正邦勒令他們得在場,那麽冷的天聶筱雨都想跑出去瀟灑,不至於在一個阿諛奉承的宴會上讓自己難受。


    可讓聶筱雨沒想到的是,竟然還有記者來采訪,她真不知道一個什麽都不管不顧的掛著名號的老太婆有什麽好采訪的,明明就討厭他們幾兄妹,一看到她和哥哥兩個就說他們沒教養不懂禮貌不孝順!


    最讓聶筱雨生氣的是她經常讓聶正邦娶姨太太,說是什麽聶家人丁單薄,害得她母親總是偷偷抹眼淚,就怕她父親這個孝子禁不住老太婆的哀求就答應了,幸虧,十幾年了,她父親沒有讓一家人失望。


    聶筱雨可沒忘記從小時候開始就見到的厭惡的表情,那個老太婆竟然看著她臉蛋白白嫩嫩的用手掐她,這也是聶筱雨討厭她討厭了十幾年的原因之一。


    聶筱雨和聶驍璟安安分分地坐在主位上,看著那個老太太笑嗬嗬地接受那些個記者的采訪與拍照,白娉婷也在此時出盡了風頭,兩兄妹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什麽叫臉皮厚,這就是臉皮厚。


    “老太太的壽宴很熱鬧啊,聶老爺果然是一個孝子。”


    記者笑嗬嗬地恭迎著聶老太太,一桌子人也很虛假地附和了,聶筱雨和聶驍璟兩個聽著臉上有些扭曲,差點沒吐出來,特別是聽了聶老太太的迴答之後,心裏恨恨地替他們大哥默哀。


    “可不是嘛,我都說了一家人在一起隨便吃一頓就好,我們正邦說我八十大壽必須得大搞,把好朋友們都請來熱鬧一番,給我慶祝,我都是進了半截棺材的人了,已經很滿足了。唉,都八十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看到我的曾孫子喲。”


    聶老太太的語氣裝得有些低落,不過這席上的人就連聶正邦也沒想到老太太會這樣迴答,他可是答應了妻子要和兒子敞開心扉好好地談一談,也許和白家的婚事就不作數了,現在老太太這麽一說,白娉婷又正好在場,她那嬌羞的樣子讓夫婦倆都不約而同地感到頭痛。


    記者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白家什麽好處,頓了一下馬上接話,“哪裏哪裏,聶老太太身子硬朗得很,老當益壯,肯定會長命百歲的。而且聶大少和白家小姐的好事也近了吧,您肯定會看到曾孫子,說不定還能看到曾孫子結婚生子呢。哎,坐在您身邊的這位就是白小姐吧,果然和聶大少是郎才女郎天生一對啊,聽說聶大少南下廣州了,白小姐不知道有沒有掛念大少呢?”


    聽了那個記者的話,聶筱雨真想掀桌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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