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平台的知情人士出來透露:「某些人物疑似影射了前領導人。」


    網友們震驚,這要是證實了,那就不僅是屏蔽這一本小說而已吧,整個平台都得整改呀!


    好在平台先發現了,然後給鎖了。


    關注點歪掉的網友:「不過為什麽盜文網站也下架得這麽快啊?你們閱讀平台跟盜文網站互相勾搭石錘了吧!」


    ……


    在網上就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之時,青蒿的家中卻異常寧靜。


    青蒿的閨蜜來找她,發現她兩個孩子都不在家,問:「孩子呢?」xzf


    「他們奶奶家。」青蒿說。


    閨蜜點點頭:「也對,現在小區外一堆蹲著想要爆你們料的人,他們在家裏很容易被拍到曝光。」


    閨蜜又問:「那你老公呢?」


    「被叫去配合調查了,我也才被問完話。」青蒿有些疲憊地嘆了口氣。


    「啊,嚴重嗎?」閨蜜問。


    青蒿搖搖頭:「應該不用坐牢,但是書的話,估計很難有重新上架的機會了。」


    閨蜜說:「這還不嚴重啊,每個月十幾萬、幾十萬就這麽沒了!」


    青蒿跟閨蜜說真心話:「被下架屏蔽我覺得是一件好事。」


    閨蜜摸著她的額頭,看她是不是發燒了,又說:「網上說的是真的啊?」


    「網上說了那麽多,什麽是真的,什麽是假的?」青蒿說,「我之所以覺得被下架是一件好事,是因為我做了個夢,夢裏宴傾文和聞訶白她們問我為什麽要對她們這麽殘忍……那個夢太真實了,她們的麵容甚至十分清晰而深刻地印在了我的腦海中,她們就像是活生生的人,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控訴我作為親媽卻任由別人糟蹋了她們。」


    青蒿當然知道她們在長洲皓空的筆下是什麽待遇,她也怨過長洲皓空盜了自己的人設,害她沒法再讓她們出現在自己的筆下。可是為了生活,她妥協了,隻能眼睜睜地讓她們的人設被糟蹋。


    「你是壓力太大了。」閨蜜對青蒿說。


    青蒿問:「你做夢的時候能夢見一個你完全不認識的人,並且對她們的麵容記得十分清楚嗎?」


    閨蜜當然不會相信「小說人物」跑進了作者的夢裏控訴親媽的不作為這樣封建迷信的言論,她始終認為青蒿是壓力太大,導致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過,作為閨蜜,她心裏不信,嘴上還是要附和的。


    「不如你重新執筆,給她們一個完美的結局?」閨蜜出了個主意。


    青蒿有那麽一刻動心了,但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她們是活生生的人,她們的故事已經不能由我或者任何人來執筆了,能書寫她們故事的隻有她們自己。」


    閨蜜離開後,青蒿從書房裏翻出了當初寫的人設原稿,她看了一遍又一遍,陷入了短暫的沉思後,她將它們丟進鐵盆中點了火,讓它們一點點地成灰。


    ——xzf


    k市,宴氏集團大廈,總裁辦公室。


    宴傾文端坐在椅子上,聞訶白坐在她的腿上,勾著她的肩膀深吻著。


    「夠了,你要是再打擾我工作,下次就不許過來了。」宴傾文仰著頭,唿吸急促。


    在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痕後,聞訶白才抬頭,笑說:「老婆這句話說過多少迴了?」


    宴傾文橫了她一眼:「我不介意當做最後一迴。」


    「都快下班了,怎麽就這麽死板呢!」聞訶白左耳進右耳出。


    她扭頭看向落地窗外,忽然說:「今天的雲霞真美啊!」


    xzf


    宴傾文也隨著她的目光看出去,隻見夕陽沉至腳下,餘暉將半邊天空染成了漸變的赤色,雲霞和天空清澈無暇,不摻一絲雜質,就好像擁有霧霾才是常態的城市裏,霧霾一掃而空。


    她說:「嗯,這片火燒雲很幹淨……就像在燒盡這個世界的雜質。」


    聞訶白凝望著她,喚她:「阿文。」


    「嗯?」宴傾文收迴了目光,看向身上的人。


    「我愛你。」聞訶白說。


    宴傾文嘴角微勾:「我知道。」


    聞訶白話鋒一轉:「今晚在辦公室加班怎麽樣?」


    意識到她想幹什麽,宴傾文黑了臉:「滾。」


    「我們去看樓盤吧,然後買一套房子,裝修成辦公室。」


    宴傾文:「……」


    你是有錢多的燒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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